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她有說那么多話嗎?
宋初夏皺眉。
但現在再提起這件事,她已經記不清當時的細節了。
又不是什么值得記憶的事。
不過
“就是因為我當時說了很多”
宋初夏堅持自己的看法。
“所以你再讓我說些什么,我也說不出來了。”
而且
“故意說這些話很奇怪。”
順勢而為也就算了。
這種像是有劇本一樣的讀臺詞的感覺
“又不是演戲”
“不是演戲。”
宋芊芊搖頭。
“我真的想要放棄。”
宋初夏:
這人怎么考上這里的?
還是說,這就是傳說中的智商出眾、情商“感人”?
她怎么運氣就這么的“好”?
多特別的人。
她怎么就遇上了?
“我覺得我們之間存在溝通障礙。”
宋初夏翻了一個白眼。
“很抱歉。”
她不想跟宋芊芊繼續糾纏下去了。
“我拒絕。”
“我能力有限。”
“無法幫你的忙。”
“請你另請高明吧。”
“只有你。”
宋芊芊一臉的認真。
宋初夏:
她有種被噎住的感覺。
所以她直接拒絕就好了。
說那么多話干什么?
“總之,我不會幫你。”
宋初夏言簡意賅。
這次,她沒有加任何的多余的字眼或者修飾。
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宋芊芊對她、從頭到尾,就沒有表現出一點的不好意思!
明明對方是乙方。
她是甲方。
對方請她幫忙。
她這么的顧慮重重干什么?
“為什么?”
宋芊芊睜大了眼睛。
臉上是純然的疑惑。
宋初夏做了一個深呼吸。
“呼~”
不要動氣。
她告訴自己。
不值得。
她要保持風度。
宋初夏的嘴角微微勾勒出了向上的弧度。
“因為我不愿意。”
宋芊芊眨了眨眼睛。
“你不愿意?”
“不要問我為什么?!”
宋初夏還是有些沒控制住自己的脾氣。
她壓低嗓音叫道。
“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沒有理由。”
“好了。”
“你別問了。”
“時間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
宋初夏再次送課。
下次她要提醒好友。
再見到宋芊芊來找她,不要讓宋芊芊進來。
她真的真的不想再見到宋芊芊了。
每次跟宋芊芊講話,對她而言,簡直就是折磨。
宋芊芊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
“還早。”
“我的寢室就在樓下。”
宋初夏想要大叫。
只是隨即心里升起的無力感讓她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
她看著宋芊芊。
怎么會有這么奇葩的人?
“你聽得懂我說的話嗎?”
宋芊芊不解的歪了歪腦袋。
“聽得懂。”
“我們說的是同一種語言。”
這么認真的回答又讓宋初夏有種心肌梗塞的感覺了。
她順了順自己的氣。
“對啊,我們說的是同一種語言。”
“那是我說的還不明白嗎?”
宋初夏不知道第幾次懷疑自己的語言能力。
在面對錢程的時候,她也曾無數次的懷疑過自己的語言組織與語言表達能力。
不然,對方怎么總是不理解她想要傳達的意思呢?
“好。”
宋初夏沉下聲音。
“我說的再清楚一些。”
“宋芊芊。”
“請你離開。”
“我不想再跟你說一個字了。”
她走到門口。
手虛放在門把手上。
意思不言而喻。
宋芊芊沒有動。
她看著宋初夏。
“為”
“沒有為什么!”
宋初夏小聲尖叫。
“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我不想幫你。”
“請你不要再來找我了。”
“拜托了!”
“你說了很多字。”
宋芊芊的話讓情緒起伏有些大的宋初夏一愣。
什么意思?
“你剛才說不想再跟我說一個字。”
宋芊芊的眼睛微微瞇起。
“但你又跟我說了很多字。”
宋初夏:
她覺得自己一口老血吐出來了。
這個人是故意的吧?
絕對是故意的吧?
她瞪著宋芊芊。
一言不發。
宋芊芊跟宋初夏對視。
宋初夏打開了門。
走廊里很安靜。
畢竟大部分的學生都已經回家了。
她伸手。
示意宋芊芊離開。
宋芊芊:?
她的嘴角微微抿起。
第一次表現出了委屈。
“你還沒有答應幫我。”
宋初夏按住自己的胸口。
冷靜。
“我拒絕了你,拒絕了你,拒絕了你!”
重要的事說三遍。
其實她的拒絕遠遠不止說了三遍了。
奈何有人不知道是真的沒聽明白?
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嗯。”
宋芊芊點頭。
“我聽到了。”
“所以你還沒有答應我。”
宋初夏不知道該高興至少宋芊芊還聽到了她的拒絕。
還是對此感到生氣?
生氣嗎?
她覺得自己有些氣不動了。
滿滿的無力感溢滿了她的心中。
“是啊。”
“我拒絕你了。”
“你聽不懂人話嗎?”
宋初夏不由得提高了幾分音量,“我拒絕你了。”
“我們沒得談了。”
“麻煩你離開好嗎?”
宋芊芊眨了眨眼睛。
“哦。”
不待宋初夏松一口氣,就聽到了宋芊芊后面的話。
“可是我想請你幫我。”
“可是我不想幫你!”
宋初夏咬牙切齒。
不行了。
她發現自己有些應付不了宋芊芊。
她后悔讓朋友走了。
不然她身邊還能有個幫腔的人。
哎
幫腔?
宋初夏腦中靈光一閃。
山膏?
等等
宋初夏終于反應過來。
宋芊芊之前說的那些放在她身上有些莫名的話
其實是在說山膏吧?
山膏能模仿她的聲音。
這是她從一開始就知道的。
不然錢程也不會在聽到山膏的聲音后豪無異常、以為是她對他說的話
惡意?
宋初夏想起了宋芊芊對山膏聲音的形容。
她的心里有了些恍然。
山膏是妖怪。
又是喜歡惡作劇的妖怪。
那么對人類帶有些惡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
也許因為山膏現在在幫她。
她對山膏的看法難免帶有濾鏡。
在她看來,若說山膏的聲音里有惡意
那份惡意大概更像是不走心的戲謔與嘲弄。
山膏只是在玩。
宋初夏止住了自己過于發散的思維。
她這個連山膏聲音都沒有聽到的人,在自以為是的想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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