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諸葛云突然意識到了一點。
“我是不是誤會了?”
諸葛云面上的激動褪去了幾分,“你覺得奇怪的是那棵梅樹?”
這點很明顯了。
老三是盯著梅樹看。
可沒有盯著兩位老人看。
“那兩位老人呢?”
諸葛云的心有種揪起的感覺,“你有發現什么在意的地方嗎?”
“……他們好像有什么心事。”
蕭驍的注意力基本都在梅樹的身上,對兩位老人關注的有限。
但他仍舊發現了兩位老人的一些異常。
“心事?”
諸葛云微微一愣。
蕭驍的說法跟他的感覺稍微有一些出入。
他的感覺似乎要更加的……怎么說呢?
讓人覺得心里不舒服一點。
“……跟恐怖里的情節似的……”
他喃喃。
帶院子的屋子、生病的梅花……還有意味不明、稍顯冷淡的老人。
“膽小鬼。”
張博用力拍了諸葛云的背一下。
“哎呦”
諸葛云險些一個踉蹌。
站穩后,他怒視張博。
“干什么?”
“我是好心。”
張博一臉無辜。
“我看你自己嚇自己,越來越害怕的樣子……”
“……我沒有自己嚇自己。”
諸葛云為自己分辨。
“我在出神而已。”
“哦。”
張博答得敷衍。
“我們這么多人呢。”
“叫你小子平時多鍛煉、你不聽……”
諸葛云:……
他不太明白話題怎么就跳到這里來了?
“……看我一身正氣。”
張博做了一個健美先生的姿勢,“所以百邪不侵。”
諸葛云:……
他竟有些無言以對。
“啊!”
趙律正毫無征兆的叫聲嚇了諸葛云一跳。
張博的眉心跳了跳。
他剛說自己百邪不侵,結果就被老幺嚇了一跳。
雖然兩者之間沒什么關系……
他還是莫名有種被打臉的感覺?
所以出口的話就帶了幾分沒好氣。
“老幺,你學老二呢?”
“一驚一乍的。”
怎么就學他了?
諸葛云不滿。
但此時他更好奇老幺叫聲的理由,也就沒有跟張博計較。
“怎么了,老幺?”
“你不要告訴我”
諸葛云抽了抽嘴角,“你發現自己真的掉東西了?”
除了這個理由,一時間他也想不出其它更有可能的理由了。
“啊?”
趙律正下意識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
隨即搖頭。
“不是。”
“我沒有掉東西。”
“那你叫什么?”
張博翻了一個白眼。
“我就是想到,明天我們不是都要回家了嗎?”
趙律正看向蕭驍,“那明天不是只有三哥一個人去剛才的老人家里了?”
張博、諸葛云一愣。
然后紛紛露出了恍然的神色。
“對哦。”
“老三,明天只有你一個人過去了。”
之前老三跟老人說他明天再去的時候,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得了趙律正的提醒,他們才意識到了這一點。
蕭驍失笑。
“我是小孩子嗎?”
“去那里難不成還要你們陪著?”
“不是”
諸葛云剛要說自己對那里的感覺不好,但隨即想到老三是誰?
那可是能看到妖怪的人。
不僅是能看到妖怪。
身邊更是跟著妖怪。
這樣的老三最不怕的就是所謂的魑魅魍魎了吧?
諸葛云咽下原先要說的話,轉而道,“我本來很想跟著你一起再去那里看看的。”
驗證一下他之前的感覺只是暗沉夜色下的幻覺?
還是有幾分事實?
“你真想看也可以。”
蕭驍微笑。
“啊?”
諸葛云一愣。
“你可以后天再走。”
蕭驍慢悠悠的說完了后面的話。
諸葛云:
“算了。”
諸葛云搖頭。
后天走?
他怕他明天不走,就不只是后天走的問題了。
而是大大大后天、大大大大后天、大大大大大后天的問題了。
可不要小看春運啊。
最倒霉的情況,就是他趕不上回家過年了。
那可真的是倒霉到極點了。
張博、趙律正跟諸葛云一樣。
雖然很遺憾,但要他們為了這件事更改回家的時間是不可能的。
“老三,我們保持聯系啊。”
諸葛云咧開嘴角,“要是有什么發現的話,即時給我打電話。”
“你知道的。”
“我這人好奇的很。”
“心里掛著事就會很難受。”
“那剛好。”
張博的眼里微微亮起光芒,“老三,你到時候發現了什么都不要告訴老三。”
“都說好奇心害死貓。”
“趁此機會我們練練他的好奇心。”
諸葛云:
“我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
張博豪氣揮手。
諸葛云:
第二天早上,大家一起到蕭氏茶館吃了最后一頓早飯、又到院子里賞了一會白梅后,便紛紛告別了。
“老三,記得”
諸葛云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
“時刻保持信息的互通啊。”
“互通?”
張博撇嘴。
“你告訴他什么了?”
“你分明就是單方面的索求信息而已。”
諸葛云深吸一口氣。
“咬文嚼字的有意思嗎?”
“當然。”
張博露出一嘴的白牙。
“我們要嚴謹。”
“三哥。”
趙律正走到蕭驍的身邊。
“那棵梅樹會是妖怪嗎?”
趙律正壓低了嗓音。
他昨天就有這樣的猜測。
不如說是,三哥在意的事就是跟妖怪有關的事,這差不多成了他的條件反射了。
剛才到了三哥家的院子里。
他差點都不想走了。
滿院的梅香馥郁清涼。
不徹骨。
卻沁魂。
他整個人都有些飄飄然的感覺了。
眼里映出的梅花更加的讓人驚艷。
想到這些,諸葛云覺得自己剛才問題實在很冒昧了。
老人家里的梅樹跟三哥家的梅樹沒有絲毫的可比性。
又怎么會是妖怪呢?
但那棵梅樹引起了三哥的注意
趙律正只覺得腦袋都有些想的疼了。
“應該不是。”
蕭驍神色微凝。
“不是?”
趙律正很意外,“那三哥”
一直盯著那棵梅樹干什么?
純欣賞?
不可能。
那棵梅樹都病入膏肓了。
有什么可以欣賞的?
花都泛黃了。
尤其三哥家里還有一棵那么漂亮的梅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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