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要不是這個人類礙事,黑琵琶鬼早就把那對母子趕走了。
既然不愿意遵守展覽的規矩,就不要來看展覽了。
多簡單的道理。
黑琵琶鬼重新看向了畫作。
身后的人類似乎沒有惡意。
至少,它沒有發現對方身上有惡意。
蕭驍上前。
黑琵琶鬼稍微有些松緩的身子頓時緊繃了起來。
蕭驍好笑自己一如既往的讓妖怪忌憚。
他微微搖了搖頭。
轉身走向了別處的畫作。
“阿九,我是不是長的不太符合你們妖怪眼中好人的標準?”
蕭驍低聲喃喃。
小白狐懶懶的掀開雙眼,然后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妖怪眼中好人的模樣?
這是什么?
這還有個模板不成?
“你下次把你頭上跟肩上的那兩只收起來,也許會好點。”
小白狐眉眼彎彎。
蕭驍微微一愣。
腓腓跟小饕餮?
蕭驍有了些恍然。
的確有這個可能。
看得到妖怪的人類沒有什么。
但是,看得到妖怪、身邊又有妖怪的人類……的確是會讓妖怪多想。
比如……
腓腓跟小饕餮是不是被他抓住的?
說起來……
蕭驍的眼底泛起了絲絲的笑意。
腓腓跟小饕餮雖然不是被他抓的,卻都是被他用食物“拐”來的。
要是被其它妖怪知道了,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老三。”
張博走到蕭驍的身邊,“好了嗎?”
“我們去下一個?”
“好。”
蕭驍最后看了一眼黑琵琶鬼的方向,然后跟著張博向出口走去。
諸葛云幾人已經在門口等他們了。
“哇哦”
走進另一處畫展,諸葛云小聲驚嘆了一句。
與前一個畫展淺淡的用色、即使是濃墨也是素凈的顏色相比,這個畫展濃厚的涂色、張揚的色彩瞬間點亮了人的眼睛。
“嘖嘖,油畫就是濃墨重彩的。”
張博低聲感慨。
“這個小滿天星也許會喜歡的吧?”
趙律正喃喃。
從第一視覺來說,油畫五彩斑斕的色彩肯定更吸引小朋友的視線。
“嗯。”
李焱點點頭。
他想起,小滿天星送他的畫就是一幅顏色涂抹的厚厚的、又很絢爛的滿天星。
滿天星上的每一朵小花都是不一樣的顏色。
細細的莖葉。
乍看上去,像是絢爛的煙火一樣。
由此可見,小滿天星跟許多孩子一樣,喜歡明艷的色彩。
那么,比起前一個畫展,顯然這個畫展會更符合孩子的偏好。
“我再看看。”
油畫用色大膽,有時候內容也很大膽。
他要看看這里展出的畫有沒有不適合小滿天星看的。
不然,到時候他就尷尬了。
蕭驍也隨意走到了一幅畫下面欣賞起來。
他喜歡國畫的清淡。
也喜歡油畫的秾艷。
不過,比起人物畫,他更喜歡風景畫。
這個畫展……
至少目前他看下來,展出的畫作都是以自然界中的事物為主題的。
比如花卉、原野、湖泊……
他尤其喜歡這副花卉作品。
大朵大朵的鮮花肆意開放。
層層疊疊的花瓣有著羊脂般的滑膩觸感。
在陽光下流轉出溫潤的光澤。
大紅、明黃、紺青……
繁復的顏色卻一點都不顯雜亂,反倒在色彩上愈發的具有沖擊性。
視野上被繽紛的色彩占據。
讓人幾乎有種被爭相競放的鮮花包圍的錯覺。
“啊,真美。”
“真是太美了……”
耳邊響起的嘟囔聲讓蕭驍偏頭看去。
隨即,他眨了眨眼睛。
今天遇到的妖怪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書生模樣的妖怪一只手里捧著一本深藍色封皮的線裝書,另一只手里拿著一只細管毛筆。
抬起的臉上滿是興奮。
書生雙手舉起,搖頭晃腦,頗有幾分手舞足蹈的感覺。
書生的臉幾乎要貼到畫作上了。
下一秒,似乎意識到了自己舉止的不當,書生很快向后退了一步。
雙眼卻始終不理畫作分毫。
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站在畫作前的蕭驍。
蕭驍在思考,被警惕與被忽視……哪個要稍微好些?
蕭驍笑著搖搖頭。
轉頭繼續欣賞起了眼前的畫作。
他沒有親眼見過這么大片的花海。
不是零散的野花。
而是大片大片的花朵擠擠挨挨的盛放。
在廣闊的藍天白云下。
像是把天空都要染上綺麗的顏色一樣。
他想,要是黃昏時候,瑰紅的晚霞鋪滿天際,這片花海又該是怎樣的驚艷絕倫?
“窸窣窸窣”
細微的聲響讓蕭驍尋聲看去。
之前抬頭看畫的男子正在低頭畫著什么?
那原來不是一本書嗎?
蕭驍恍然。
但是很快,他沒有了注意男子動作的余力。
他的眼睛有一瞬的睜大。
面上露出了幾分驚艷。
男子的背后浮現了一朵花、又一朵花……
高高低低的花朵開著正盛。
花瓣舒展,花蕊微微顫抖。
似乎下一秒,就會有一只蜜蜂或者蝴蝶落在上面。
唯一讓人覺得有些遺憾的是……
“為什么沒有顏色?”
蕭驍喃喃。
要是上了顏色,眼前的這一幕簡直就像是畫作里的場景變為了現實一樣。
此時卻因為少了幾分顏色,這些花就像是半成品一樣,少了些許的生機與靈氣。
這幅作品還差最后的點睛——上色。
“沒有顏色……”
書生愣愣的看著眼前自己的作品。
“是啊,沒有顏色。”
“不對。”
“一點都不像……”
“不像……”
書生手里的毛筆大力劃下了幾道。
書生背后的花朵一點點的消失了。
“啡啡”
腓腓有些著急的叫了幾聲。
花怎么沒了?
雖然花朵沒有顏色,但仍舊足夠的讓人還有妖怪驚艷。
它還沒有看夠呢。
腓腓的聲音吸引了書生的注意。
它抬頭。
面上有些茫然。
隨即它扭頭看來。
“啡啡”
腓腓不太高興的瞪了書生一眼。
那些花都沒有畫完呢。
怎么就都擦掉了?
蕭驍歉意的笑笑,“抱歉,是我打擾你了嗎?”
要不是他剛才的那句自語,書生也不會停下作畫。
是他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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