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鎮武司摸魚那些年第237章 酒會(二)_宙斯小說網
當前位置:宙斯小說網 >>玄幻>> 我在鎮武司摸魚那些年 >>我在鎮武司摸魚那些年最新章節列表 >> 第237章 酒會(二)

第237章 酒會(二)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尺關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尺關 | 我在鎮武司摸魚那些年 
正文卷

正文卷

蘇御也不由一怔,然后朝著王新文看了過去。

他也不禁有些好奇,這家伙能給出什么樣的下聯。

飄絮和妃萱對視一眼,手心都不由的沁出汗水,俏臉也顯得有些緊張起來。

兩人想的是,最好的結果就是蘇御成功對出下聯。

如此一來,她們就能順理成章的召蘇御成為入幕之賓。

給她們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可萬萬沒想到,現在卻有一個不速之客,說自己已經想到了下聯。

而那個人還不是她二人想到的蘇御.

如果對方真的對出下聯,難道說她二人真的要共同服侍他嗎?

兩人的心臟怦怦直跳,在心底祈禱著對方千萬不要作出下聯。

雖然王新文在太安城也頗有名氣。

但這家伙在教坊司可謂是聲名狼藉。

據服侍過他的教坊司姐妹曾言,王新文經常會拿鞭子抽打她們,甚至是在辦事的時候掐她們的脖子,反正是怎么變態怎么來.

如果真的被他對出下聯,那她二人的下場,恐怕也會和前面服侍過他的姐妹們一樣。

迎著眾人的目光,王新文手搖折扇,緩緩頌念道:“深秋紅葉楓葉紅秋深。”

“嘩!”

眾人皆是在心底默默的念了一遍,頓時響起一片嘩然。

飄絮所給出的上聯,竟然還真就被王新文給對出了下聯。

這一刻,在場眾人看向他的目光,頓時變得復雜起來。

根據飄絮的說法,只要有人對出下聯,就有機會得到飄絮和妃萱的共同服侍。

至于這共同服侍,在場的都是成年人,自然明白這其中的含義.

眾人的目光有酸澀、羨慕、嫉妒交織。

能得兩位花魁共同服侍,估計今晚一過,他王新文的名頭,就足以和近段時間在太安城聲名遠揚的蘇御并肩了。

“真是沒想到,還真就有人給對出來了。”

“這家伙可是王首輔的孫子,能對出來,似乎也說得過去。”

“這家伙今晚有福了,能得妃萱和飄絮兩位花魁服侍.”

“還早著呢,說不定還有其他人對出下聯呢?到時候怎么算?”

“就是,你們看蘇大人不也在這里,他可是能同時捧出大魏第一花魁、大魏第二花魁的人,對對子還不是灑灑水那么簡單?”

“現在就看蘇大人了。”

“相比起王新文,我個人反而更希望蘇大人獲勝。”

“就是,王新文這家伙可不是好東西,一肚子壞水,要是妃萱和飄絮姑娘落入他的手里,指不定會遭遇什么變態的折磨“

“現在就看蘇大人是否能力挽狂瀾了。”

“蘇大人,你可千萬不能讓大家伙失望啊。”

眾人皆是議論紛紛,同時目光不由的看向了場中的蘇御,希望他能站出來殺殺王新文的囂張氣焰。

“竟然還真被他給對出來了?”

蘇御也在嘴里過了一遍,嘴角不由一扯。

本來他就對這家伙沒有半分好感,自然不希望這家伙出盡風頭。

再加上他今晚看了飄絮和妃萱的舞藝,他正想著今晚是否有機會,大展上輩子從各個老師那里學會的七十二般變化呢。

要是這家伙成了飄絮和妃萱的入幕之賓,那自己算什么?

突然,他腦海里有光芒一閃而過。

“我想到了。“

“明天到操場操.不行,emmmmm,這太粗鄙了。”

蘇御嘴角扯了扯。

雖然這確實也算是一句下聯,但要真是被拿出來用了,估計他的一世英名就毀了。

就在蘇御繼續愁思苦想的時候,王新文已經恨不得抱著妃萱和飄絮下場了。

他朗笑著說道:“飄絮姑娘,不知我這下聯對的可還算工整?”

聽到王新文這句話,飄絮語氣不由一滯。

看到他此刻在那皺眉思忖,她不免有些焦急。

“看來,我飄絮終究是和他無緣”

飄絮心頭輕嘆一聲,然后朗聲說道:“若是無其他人給出下聯,我和妃萱自是會遵守約定,今晚服侍王公子。”

聽到飄絮這句話,妃萱俏臉頓時有些慌亂,急聲道:“姐姐。”

接著她又不由自主的看了蘇御一眼。

她和飄絮心中想的一樣,就想著今晚名正言順的成為蘇御的女人呢。

萬萬沒想到,現在卻殺出一個王新文

想到自己今晚可能會服侍王新文,妃萱心都跌落到谷底。

飄絮看了她一眼,然后輕嘆道:“如果他給不出下聯,那這就是你我二人的命,怨不得別人。”

聽到飄絮這具盡顯悲觀的話語,妃萱心頭不由輕嘆一聲。

現在就看蘇御是否能給出下聯了。

后續會如何發展,現在已經脫離了兩人的掌控。

等待了片刻,王新文輕笑道:“飄絮姑娘,時間已經過去這么久了,似乎在場也沒有人再對出下聯啊。”

“既然如此,那飄絮姑娘和妃萱姑娘,是不是可以履行當初所作的承諾了。”

“王公子急什么。”

飄絮看了他一眼,淡淡道:“若是無人對出下聯,那奴家和妃萱自然會履行先前的承諾。”

聽到飄絮這句話,王新文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眼神顯得無比陰翳。

“賤人,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等這場酒會結束,老子要把你折磨成一條母狗!”

王新文面色陰沉,心頭低聲喃喃道。

他自然知道飄絮是在拖延時間。

“蘇老弟,怎么樣,有沒有想出下聯?”

站在蘇御身旁的梁玉軒不由看了他一眼,有些著急的問道。

相比起看到妃萱和飄絮服侍王新文,他們自然是更希望蘇御能成為妃萱和妃萱的入幕之賓。

這樣日后和其他人喝酒的時候,自己至少也有吹噓的機會,說蘇御是自己的好兄弟。

自己的好兄弟睡了花魁,那可不就是等同于自己睡了花魁?

這就叫與有榮焉!

如果是王新文睡了飄絮和妃萱,那他們有什么吹噓的機會?

難道說當天晚上的酒會,自己也參加了,然后親眼看著王新文左擁右抱著飄絮和妃萱離開?

其他同行的幾人,此刻也不由齊刷刷的看向了蘇御。

迎著幾人的目光,蘇御嘴角不由掠過一絲苦笑。

剛準備說些什么時,他眼睛突然一亮,笑道:“我倒是想到了一句下聯。”

他的聲音雖然說的很輕,但在場的眾人還是清晰耳聞。

眾人的目光,在此刻齊刷刷的朝著他看去。

飄絮和妃萱眸子不由一亮,亦是直勾勾的望向蘇御,等待他給出下聯。

只有王新文,此刻臉色一怔,面色顯得有些難看。

如果不是那兩個賤人在這里拖時間,這時候本該是抱著她倆入洞房了。

他何嘗不知道,時間拖得越長,就越容易出現變故。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的下聯如何。”

王新文心頭冷笑一聲。

這回文聯可沒那么容易搪塞過去,畢竟在場這么多人呢。

他們或許對不出下聯,但你給出的下聯是否工整,大家伙念一遍就能看出問題。

迎著眾人的目光,蘇御輕笑道:“我這里也想了一句下聯,還請在場的諸位品鑒。”

“這句下聯是,洞房花燭夜燭花房洞。”

“嘩!”

聽到蘇御這句下聯,眾人頓時響起一片嘩然。

相比起王新文給出的下聯,蘇御給出的下聯,無疑是和飄絮的上聯更加相得益彰。

花好月圓,洞房花燭,這無疑是滿足了大家伙對美好事物的諄諄向往。

“好家伙,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花好月圓,洞房花燭,就這么簡單?”

梁玉軒呆呆的看著蘇御,表情一臉的酸澀。

就連孫西垂、賀波鴻,史俊卿三人,此刻也不免苦笑著搖頭。

如果不是蘇御給出這句下聯,他們根本就不會往這方面去聯想。

飄絮和妃萱聞言,懸在心頭的那顆大石,瞬間就著了地。

現在蘇御給出了下聯,那至少有人能和王新文打個平手。

現在的主動權,就相當于重新落入了她們手里。

她們完全可以說,現在有多人給出了下聯,那這場賭約就可以宣告作廢。

到時候等她們回去,完全可以讓自己的丫鬟再去請蘇御

兩人對視一眼,美眸里異彩漣漣,俏臉也再次煥發出光彩。

王新文此刻臉上的表情徹底陰沉了下來。

饒是他也不得不承認,蘇御給出的下聯,無疑是更襯飄絮給出的上聯。

這簡直就是一副絕對,導致他給出的下聯,在此刻仿佛成了一個笑話。

眾人看向他的表情,也瞬間變得幸災樂禍起來。

這蘇御大婚之日,武家耗費大量財力物力,宴請太安城中數百萬百姓。

他們對于蘇御,無疑是更加有好感。

“飄絮姑娘,妃萱姑娘,現在有兩人作出了下聯,那這場游戲該怎么算?”

人群里,有人大聲嚷嚷道。

眾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飄絮和妃萱,等待她二人的回答。

迎著眾人目光,飄絮輕笑道:“這種情況也是奴家和妃萱未曾想到的。”

“出現這場情況,奴家只能和王公子,蘇大人賠個不是。”

“這場游戲,只能是宣告作廢。”

“為了表達奴家和妃萱的歉意,奴家和妃萱愿為大家撫琴一”

“慢!”

還不等飄絮說完,王新文便打斷了她后面要說的話。

飄絮俏臉一怔,然后看向了王新文,笑道:“不知王公子有什么話想說的。”

“對于飄絮姑娘所說的游戲承諾作廢一事,王某不敢茍同。”

王新文淡淡的說道。

飄絮俏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然后訕笑道:“那王公子以為,該如何?”

“很簡單。”

王新文輕笑道:“那就以對對聯先來后到的原則處理。”

“王某既然比蘇大人提前作出上聯,那就說明王某已經完成了飄絮姑娘所說的游戲。”

“按理說,飄絮姑娘和妃萱姑娘,今晚就得服侍王某。”

“蘇大人既然是后面再次給出下聯,那飄絮姑娘和妃萱姑娘,完全可以等明天晚上再去服侍蘇大人。”

“只有這樣,才算公平。”

“各位覺得呢?”

聽到王新文這句話,眾人面色頓時變得有些古怪。

如果真這么算,那蘇御豈不是玩剩下的?

飄絮和妃萱現在還是楚子之身。

等今晚服侍了你,失了身的兩人,蘇御還能看得上?

他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飄絮和妃萱聞言,俏臉頓時再次變得緊張起來。

她二人皆是沒想到,王新文會拿先來后到作文章。

如果真的遂了他意,那今天晚上對于她二人而言,恐怕就是一場噩夢。

眾人此刻的目光,再次齊刷刷的看向了蘇御,想看看他會怎么說。

梁玉軒四人面色也不禁有些古怪。

這王新文能以這個角度切入來占便宜,是他們萬萬沒想到的。

偏偏他說的,似乎還真就讓人找不出毛病。

只是換到妃萱和飄絮的服侍上,那性質可就不一樣了。

若是蘇御真同意這個提議,撿他王新文玩剩下的。

那日后在這太安城,傳出去的名頭,他蘇御就永遠都弱王新文一頭。

此刻迎著眾人的目光,蘇御卻是搖了搖頭,然后輕笑著說道:“王公子此話差矣。”

“如果按照王公子先作出下聯,就能提前獲得兩位花魁的服侍。”

“那蘇某可就有話要說了。”

“蘇某這給出的下聯,明顯要比王公子給出的下聯,和飄絮姑娘給出的上聯更登對。“

“那蘇某是不是可以說,按照更登對的下聯來分勝負?”

聽到蘇御這句話,在場的眾人皆是不由點了點頭,認同了蘇御的這番話。

這對對聯,哪有什么前有順序之分。

說到這里,蘇御再次笑著說道:“或許按照蘇某的說法,王公子肯定也是不會同意的。”

“不如這樣,咱們這場游戲算是打了個平手。”

“就由飄絮和妃萱兩位姑娘自己來選誰服侍?”

“不知王公子成意下如何?”

聽到蘇御這個提議,王新文語氣不由一滯:“.”

還不等他開口,蘇御便笑著說道:“王公子器宇軒昂,不會擔心自己落選吧?”

聽到蘇御這句話,眾人看向王新文的表情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這蘇御在教坊司只玩了兩個姑娘。

而這兩個姑娘現在已經成了蘇御的妾室。

而王新文在教坊司的聲名狼藉,幾乎不可能會被飄絮和妃萱選擇

若是他不肯采納蘇御的提議,那豈不是說,就連他自己都對自己沒有自信?

梁玉軒幾人嘴角微掀,不由搖了搖頭。

蘇御這家伙,這張嘴可真是毒啊。

輕描淡寫的就把王新文堵的連個屁都不敢放了。

當初他們可是遇見過飄絮和妃萱派丫鬟來請蘇御的。

只不過是施施在場攪局,才導致蘇御失去了機會。

現在施施不在,飄絮和妃萱豈會不抓住這天賜良雞?

幾乎可以想象,只要王新文同意蘇御所說的提議,那接下來就沒有他的事了。

“蘇大人的這個提議倒是不錯。”

王新文面色顯得有些難看,以退為進道:“但王某倒是想了一個更好的辦法。”

“哦?”

蘇御眉頭一挑,輕笑道:“王公子請說。”

“在太虛圣地時,王某就聽說了贈媚姬和詠施施這兩首詩,可見蘇大人的詩詞造詣非同凡響。”

王新文目光一閃,然后緩緩說道:“不如這樣,你我二人借此機會再比一場。”

“誰先在一炷香的時間里作出一首詩。”

“今晚飄絮和妃萱兩位花魁姑娘就服侍誰!”

聽到王新文這句話,蘇御嘴角扯了扯。

王新文這番話里,有一個很大的坑。

如果自己不慎踩進去,那那就是中了王新文的計了。

王新文說的是誰先在一炷香的時間里作一首詩。

但他卻并未對詩的質量上進行言明.

而他又敢給出這個賭約,那說明他可能早就作好了準備,暗地里已經有了腹稿。

一旦宣布開始,他就可以將這首詩給念出來。

到時候他就能以率先作出一首詩而獲勝。

至于詩詞質量,又不在此次比試的條件里。

如此一來,哪怕是一首口水詩詞,也能贏下比試。

蘇御自然不會上他這個當,面色如常的笑道:“王公子的這個提議倒是不錯。”

聽到蘇御這句話,王新文目光一閃,輕笑道:“那蘇大人是答應王某的提議了”

“王公子的提議是不錯,不過蘇某覺得還有一點需要補充一下。”

蘇御輕笑著說道:“為了更顯公平,在這一炷香的時間里,所作的詩詞,必須要在質量上勝過另一人,而不是胡編亂造一首詩念出來,就算贏了這場比試。”

“不知王公子意下如何?”

聽到蘇御這句話,王新文立即犯了難。

他雖是已經有了腹稿,但如果是比質量,蘇御已經有贈媚姬和詠施施這兩首詩珠玉在前。

若是自己同意了蘇御的這個提議,待會兩人各自作出一首詩。

在場的眾人一聽,立即就高下立判。

日后談及今晚教坊司發生的一切,他所作的詩詞,估計都會成為眾人嘴中的笑料。

指不定日后數百年后,他還得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被人譏笑

與其成為對方的背景板,還不如直接放棄掙扎。

他可不會上蘇御言語中的當,成為對方大出風頭的陪襯綠葉。

“和蘇大人比詩詞質量,王某又如何能敢一較高下。”

王新文輕笑道:“王某對自己還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的。”

“不如這樣,咱們再換一種方式。”

“王某不參與作詩,若是一柱香的時間里,蘇大人能作出兩首能和贈媚姬、詠施施一樣能傳頌天下的詩詞,就算蘇大人獲勝。”

“今晚飄絮和妃萱兩位花魁,自然就是蘇大人的。”

“若是在一炷香的時間里,蘇大人沒辦法作出比肩贈媚姬和詠施施一樣的兩首詩詞,那就算王某勝!”

“嘩!”

聽到王新文這句話,在場的眾人頓時響起一片嘩然。

好家伙,同時作出兩首能比肩贈媚姬和詠施施的詩詞?

而且還是在一炷香的時間里?

這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些?

而你王新文倒好,什么都不用做,動動嘴皮子,就可以不戰而屈人之兵。

這算盤打的可真響啊。

眾人的面色皆是有些古怪。

王新文和蘇御在言語間的交鋒,讓在場的眾人皆是大呼過癮。

這場酒會可真是沒白來啊。

就是不知道,今天晚上,會是誰抱得美人歸?

飄絮和妃萱俏臉也不由一變。

在短短一炷香的時間里,同時作出兩首比肩贈媚姬和詠施施的詩詞,這怎么可能?

不論是贈媚姬還是詠施施,這可都是可以經久流傳下去的詩詞文章。

而現在蘇御卻需要在一炷香的時間里,同時作出兩首。

就算這贈媚姬和詠施施本身就是蘇御所作,她二人也不認為蘇御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同時作出兩首比肩這兩首詩的佳作。

因為這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一旦蘇御在一炷香的時間里作不出來,那這場賭約豈不是王新文勝出?

想到這里,二人皆是暗暗祈禱著蘇御不要答應王新文的提議。

因為這怎么看,都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她們寧愿蘇御另想法子將此事揭過去。

眾人的目光,此刻再次齊刷刷的落在了蘇御的身上。

蘇御也不由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王新文見狀,激將道:“怎么,蘇大人難道對自己沒有信心嗎?”

“蘇大人可是作出了贈媚姬和詠施施這兩首詩詞的人,難道還會怕?”

雖然他承認蘇御在作詩上的天賦。

但他不信,蘇御能在短短一炷香的時間里,同時作出兩首能比肩贈媚姬和詠施施的詩詞。

若是他真敢答應此事,那他幾乎可以預料到,自己今晚能抱得美人歸了。

但是他也不能給蘇御太多的時間去思考,去打腹稿。

“好,就依王公子所言!”

就在這時,蘇御抬起了頭,笑著說道:“我會在接下來的一炷香時間里,作出兩首詩。”

聽到蘇御答應下來,在場的眾人,再次響起一片嘩然,似是都沒有想到蘇御會答應如此不利于他的賭約。

就連梁玉軒等人,此刻面色也不由劇變。

“蘇老弟,你行不行啊。”

梁玉軒不由問道:“一炷香的時間里,作出兩首詩,你真能做到嗎?”

“蘇老弟,你可不要逞能啊。”

孫西垂也急忙說道:“你根本沒必要答應他此事,以飄絮姑娘和妃萱姑娘對你的情意,你只要朝她倆招招手,她倆今晚指定能爬你床上去.”

他這句話的聲音并不小,在場的眾人皆能清晰聽聞。

眾人的表情頓時有些古怪起來。然后齊刷刷的看向了飄絮和妃萱。

場中的飄絮和妃萱,俏臉瞬間紅霞紛飛。

飄絮:“.”

妃萱:“.”

迎著眾人的目光,飄絮和妃萱恨不得腳下有一條縫,能讓她倆鉆進去避避風頭。

“是啊。”

賀波鴻也不由道:“蘇老弟,你可不要逞能,錯失良姬啊。”

就連一旁的史俊卿,此刻也不禁搖了搖頭。

贈媚姬和詠施施這兩首詩,都是屬于非常朗朗上口的詩詞。

但想要在一炷香的時間里,同時作出兩首,那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些。

蘇御輕笑道:“總得試試。”

聽到蘇御這句話,梁玉軒幾人不禁面面相覷。

和蘇御一同升任千戶以來相處的日子,反倒是讓他們差點忘了,蘇御現在的年紀,和他們的兒子是一輩的。

這個年紀的家伙,哪個不是年輕氣盛?

或許也該遭受一番挫折,讓他嘗嘗滋味。

同時他們也想看看,蘇御是否真能在一炷香的時間里,作出兩首膾炙人口的詩詞。

聽到蘇御答應下來,王新文眼睛不由一亮。

他也沒有想到,蘇御竟然會真的答應自己提出的賭約。

“哼,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是否能在一炷香的時間里,同時作出兩首詩。”

王新文心頭冷笑不已。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飄絮和妃萱兩人今晚貼身服侍自己的畫面。

“既然蘇大人同意這個賭約。”

王新文手腕一翻,手中已經多了一支燃香。

他屈指一彈,燃香已經被他給點燃,然后插在了地面。

“蘇大人,那這場賭約,現在就開始了。”

他不相信蘇御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能同時作出兩首比肩贈媚姬和詠施施的詩詞。

如果對方真能在一炷香的時間里作出兩首詩,那他輸的心服口服。

隨著燃香開始緩緩燃燒,在場的眾人目光頓時齊刷刷的被燃香吸引了目光。

眾人心頭皆是興奮莫名。

對于今晚這場酒會,眾人不禁大呼過癮。

他們也想看看,今晚的蘇御和王新文,到底誰會成為最后的贏家。

看著那支緩緩燃燒的燃香,飄絮和妃萱心臟砰砰直跳。

接下來這一炷香的時間,可能就會決定她們一生的走向。

若是蘇御輸了,她們就得被迫去服侍王新文。

一旦失去了楚子之身,她們不認為蘇御還能看得上她們.

至于王新文,想到他在外的名聲,還有曾經服侍過他后那些姐妹身上的鞭痕,飄絮和妃萱便不由一陣心悸。

如果真的被王新文贏下這場賭約,她倆寧愿一丈白綾了結此生。

在場的眾人皆是沒有出聲,靜靜的看著場中的那支燃香緩緩燃燒。

飄絮和妃萱的手心也再次沁滿了汗水。

現在她倆只能在心底默默的祈禱,祈禱著蘇御能在一炷香里作出兩首詩。

當一炷香的時間讓燃至末端的時候,眾人的心皆是懸在了半空。

相比起王新文,他們更希望蘇御能贏。

“咳咳.”

蘇御清了清嗓子,頓時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朝他看去。

“現在香已經要燃盡了,才想到第一首詩嗎?”

王新文看到這一幕,嘴角不由掀起一抹冷笑,心頭喃喃道:“這一場賭約,終究是我王新文贏了!”

而此刻的蘇御迎著眾人目光,緩緩頌念道:

“太安有女初長成,天生麗質難自棄。”

“回眸一笑百媚生,天下粉黛無顏色。”

眾人眼睛瞪大,掀起一片嘩然。

這赫然又是一首能和贈媚姬和詠施施相比肩的詩詞。

眾人看向蘇御的目光,頓時變得無比炙熱起來。

只是緊接著,眾人心頭不禁有些遺憾。

現在燃香已經燃燒至盡頭,已經沒有時間給蘇御去想出第二首詩了。

“啪啪啪啪.”

王新文不由鼓起了掌,然后輕笑著說道:“蘇大人不愧詩魁之名。”

“不過這場賭約,賭的是蘇大人能在一炷香的時間里,作出兩首詩!”

“現在看來,恐怕是王某贏了。”

此刻,那株燃香已經燃燒到了盡頭,只剩下一縷微弱的火光,但距離熄滅也僅僅是頃刻間的事情。

王新文說自己贏了這場比試,也確實說的過去。

“王公子,那火光不是還沒有熄滅嘛。“

蘇御輕笑道:“我這里還有一首詩,還請諸位雅鑒。”

接著,蘇御再次朗聲頌念道: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而這時候,插在地上的那柱燃香,也終于是在此刻緩緩熄滅。

在場的眾人皆是微張著嘴,一臉的不可置信,目光呆滯的看向蘇御。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佛檻露華容.

這赫然又是一首膾炙人口的詩詞。

他做到了!!!

他真的做到了在一炷香的時間里,同時作出了兩首膾炙人口的詩詞。

飄絮和妃萱懸到嗓子眼的那顆大石,在此刻悄然落了地。

兩人對視一眼,眼眶通紅,有霧氣不可抑制的涌現,最后化作淚水唰唰的順著俏臉流淌而下。

喜極而泣!

“王公子,不知蘇某這兩首詩,王公子可還滿意?”

蘇御好整以暇的看向了王新文,輕笑著說道。

王新文面色顯得異常的鐵青。

對方能在如此短的時間里,作出這樣兩首佳作,他雖是難以置信,但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輸了。

他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轉身領著人徑直朝著教坊司的大門方向走去。

繼續待在這里,也不過是成為其他人的笑柄罷了。

“我的老天爺,這蘇大人加上這兩首詩,可就是作出了四首膾炙人口的詩詞”

“蘇大人,是大魏當之無愧的詩魁啊。”

“真是不可思議,真想刨開蘇大人的腦子,看看里面裝的是什么。”

“他竟然真的做到了,在短短一炷香的時間里,同時作出了兩首傳世佳作。”

“哈哈哈,大塊人心,實在是大快人心,看到王新文吃癟,簡直比我自己睡了花魁還要來的暢快。”

“能親眼在這場酒會上見證這兩首詩詞的誕生,日后出門在外,我就有了和其他人吹噓的本錢啊。”

“可不是,以后和別人說起來,說當時自己就在現場,親眼見證了蘇大人在一炷香內作詩的全部過程,那該是何等的快事?”

臺下的眾人看向蘇御時,表情各異,有興奮,激動,酸澀,羨慕.

可以預見,今晚過后,蘇御大魏詩魁之名,將會響徹天下。

這場酒會,歷經這樣一個插曲后,也終于是到了尾聲。

飄絮和妃萱,在收斂了激動的思緒后,已經借故退場。

至于參加這場酒會的客人,也紛紛向蘇御祝賀,恭喜他今晚抱得美人歸。

媚姬的貼身丫鬟荷藕,還有妃萱的貼身丫鬟秋霞,一路小跑著往蘇御這邊跑來。

“蘇大人,我家飄絮小姐有請。”

“蘇大人,我家妃萱小姐有請。”

荷藕和秋霞盈盈一禮,然后快速說道。

聽著兩位花魁對蘇御的邀約,梁玉軒四人面皮不由狠狠的抽搐了一下。

好家伙,過了今晚,這太安城教坊司的四位花魁,豈不是都被你拿下了?

不對,應該是這大魏第一,第二,第三,第四花魁,都被你拿下了?

蘇御嘿嘿笑道:“史大哥,梁大哥,孫大哥,賀大哥,實在是不好意思,今天晚上,我恐怕是回不去了。”

四人聞言,嘴里一抽。

“蘇老弟,春宵一刻值千金。”

梁玉軒臉上帶著壞笑,但眼神卻有些酸溜溜的說道。

同時得兩位花魁服侍,這是什么該死的齊人之福?

孫西垂也臉色復雜的說道:“蘇老弟,你可得保重身體啊。”

一回太安城,家都還沒回就來了教坊司,蘇御就給了他們一場暴擊.

同時他們幾人心頭也不禁感嘆,今晚這場酒會,確實是讓人大呼過癮。

誰能想到,蘇御竟然真的能在一炷香的時間里,同時作出兩首膾炙人口的詩詞。

估計今晚過后,蘇御詩魁之名,就會響徹大魏九州,甚至是傳至北齊和西周。

蘇御朝幾人擺了擺手,然后在荷藕和秋霞的帶領下,一路往飄絮的荷塘小院方向走去。

看著蘇御遠去的背影,梁玉軒四人面面相覷。

“各位,你們今晚還回去嗎?“

梁玉軒不由嘿嘿笑道:“今天酒桌上那個翠翠和珍珍,我倒是覺得挺漂亮的,今天晚上,我就不回去了。”

“回去?回個屁,反正今晚的消費都是蘇老弟買單,必須得讓他好好破費一把!”

孫西垂一臉戰意的說道:“今晚我要打五個!”

“既然孫老弟都打五個了,那我得打十個。”

最后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史俊卿,等待他的回答。

迎著眾人的目光,史俊卿老臉一紅,然后緩緩道:“史某倒是覺得老鴇挺好看的。”

咦!!!!?

梁玉軒幾人看向史俊卿的表情,頓時變得無比古怪。

好家伙,這位新晉鎮元州鎮撫屬實是會玩

“史大哥,孫某佩服!”

“史大哥,你這口味有些許刁鉆啊。“

“史大哥,這老鴇三十多歲的年紀,倒還真有幾分風韻”

“哈哈哈”

幾人大笑著朝教坊司的前院方向走去。

(本章完)

如有侵權,請聯系:(##)


上一章  |  我在鎮武司摸魚那些年目錄  |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