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車,關門。
陳麥一臉意味深長地半側身盯著盧安,扭下身子挑逗道:“你為什么一副不情愿的樣子,難道是怕我半夜吃了你嗎?怕你吃不消本小姐?”
盧安道,“這個倒是不怕,我盧某人不是啥子好人,這方面自認為還能游刃有余。”
陳麥想了想,把雙腿旁在副駕駛,湊頭過來問:“你還在生氣?”
盧安反問:“你覺得呢?”
陳麥笑瞇瞇地說:“別生氣了,那結婚帖又不是真的,我就是戲弄下你嘛。”
盧安說:“我討厭這種玩笑。”
陳麥歪頭看了會他,隨后突然舉起右手保證,“今生我不去酒吧,不去任何娛樂場所,沒有你的聚會,我也絕不參加。外面朋友聚餐喝酒不過兩瓶,絕不在外面喝醉。嗯”
她想了想,最后調皮來一句:“反正嘛,除你之外不給任何男人靠近我的機會,不讓伱吃醋,好不好?不過你平時得滿足我,我餓太久了啦,一個星期你得喂我五六次才成。”
盧安白她一眼,“我又不是豬,鐵打的也不做到。”
“呵呵.”
陳麥呵呵一聲,湊近問:“那你平時是怎么滿足她們五個的?葉潤和孟清池可能還好。但俞莞之、孟清水和黃婷,不像清心寡欲的人吧,你一個星期勻給她們幾次?”
盧安左手開車,右手伸到她跟前。
陳麥不解:“這是什么意思。”
盧安說:“你聞聞。”
陳麥困惑,稍后湊頭聞了聞,隨即抬頭看他。
盧安問:“聞出什么了沒?”
陳麥搖頭。
盧安問:“那你平時是怎么解決的?”
陳麥臉一下子有點紅暈,放開他的手,伸個懶腰說:“做夢啊,都是你在夢里幫本小姐解決的啦。”
然后她又盯著他,“剛才什么意思?”
盧安幽幽地說:“五個手指,五種味道,你這都不懂,虧你還是法學博士。”
陳麥突然變得一臉憂傷,“對哦,那你的那那那那那那那那那個,是不是已經變成了彩虹了?”
盧安說:“什么彩虹,彩虹有七種顏色。”
陳麥看著后視鏡里的越野車,“對哦,加上我也就6個,要不今晚把孫茜叫來一起?她反正也沒還正式結婚的,我幫你撬墻角,組成彩虹色?”
見她臉色愈發難看,盧安識趣地不說話了。
心想原來這兇妞也吃醋的嘛
往前開了許久,在一個十字路口,陳麥說:“往左邊開。”
盧安意會,“你們原計劃去紫金山看日出?”
“當然,在金陵找不出比這更好的地方了。”想起他手指有5個味道,陳麥忽然就沒興致挑逗他了,眼神飄忽在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把車停在紫金山下,加上陸青,一行四人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山,總算在天黑之前趕到了山頂,還搭好了帳篷。
陳麥望著山澗一泉水說,“我出了汗,想洗澡。”
盧安道:“我去打水。”
說是去打水,不過他卻帶了換洗衣服去,畢竟他也出了汗,打算先在山澗就地洗個澡,然后在打水上來給兩女生用。
嗯,陸青比他力氣還大,不在列。
燒水做飯洗澡,四人忙到很晚才停歇下來。
本是來看日出的,沒想到夜晚的月亮很大很亮,銀色月光照在石頭花草上,出人意料地別有一番風味。
見此風景,陳麥興致大好,拿著數碼相機一個勁拍拍拍。
盧安問:“照片看得清?”
陳麥昂起頭:“看不看得清另說,我要得是這一份意境。”
來到一塊大石頭上時,陳麥張開手對著圓圓的月亮大聲問盧安,“盧安,我漂亮吧?”
盧安站在她背后,真心實意說:“美。”
陳麥問:“那我和月亮,誰跟美?”
盧安說:“都美。”
陳麥笑著喊:“你只能選一個。”
盧安問:“我能選嫦娥嗎?”
陳麥問:“你在做夢嗎?還嫦娥!!!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盧安回答:“我選陳麥。”
陳麥仰頭望著月亮,繼續大聲問,“盧安,我這么漂亮,做你女人怎么樣?
盧安跟著抬頭看向天際,半晌道:“你想好了,再開這種玩笑。”
這時他第一次松口風。
但其實么,都來爬山了,都陪她出來賞月了,很多事情已經心知肚明,不言而喻,這時候他也不想再裝君子了。
畢竟在這樣的大美女面前一直裝,很累的。
何況這美女一直在誘惑他,誘惑很多年了,他就算是塊石頭,也慢慢軟化了。
聽聞,陳麥驚喜地回過身,走到他近前,湊頭說,“你仔細看看,我這樣的美人兒給你做媳婦,你真不虧。”
盧安頓了頓,看了她會,嘆口氣說:“我并非好人,我配不上你。”
陳麥笑問:“你對其她女人也是這么說的嗎?還是只對我一個人這么說了?”
四目相視,盧安沉默了。
僵持了會,陳麥突地再往前,一把吻住了他。
盧安沒動,站原地沒退步,也沒配合。
生澀地吻了十來秒后,她猛地松開,轉身又跑到大石頭最頂端面對月亮,張開雙收靜默的像一幅畫。
過了許久,她轉身滿面笑容地問:“小爐子,是不是被我嚇傻了?”
盧安看著她,沒做聲。
陳麥走過來一副氣死了的模樣說:“這和木頭接吻一點都不好玩,我蠢死了我,來吧,你好好吻我一次,要不然我這多年的期待白費了,我可是幻想過很多次和你接吻的,你別讓我失望。”
見她站在自己跟前,微微抬頭,閉上了眼睛。
盧安靜默地瞧了她眼睫毛好會,最后呼口氣后,還是伸出了雙手,摟著她的腰腹,稍微用力,把她摟到了懷里。
陳麥閉眼說:“這是你第一次主動抱我。”
盧安沒做聲,低頭吻在她額頭上。吻了會,停頓,見她沒反應后,繼續吻,并一路往下。
越過瓊鼻到嘴唇時,他忽然低聲問:“想好了,真不后悔?”
陳麥搖頭。
盧安說:“我可是一個占有欲很強的人,以后可不許你后悔。”
陳麥懟他一句:“小爐子,你好啰嗦。”
盧安笑了,然后不再猶豫,下一秒精準無誤地含住了她的紅唇。
陳麥沒說慌,她確實等這一刻等十多年了,一直很期待,所以當他有動作時,不但沒有害怕和退卻,反而雙手摟住他脖子,生澀地回應。
不過人嘛,到了一定年齡段后,很多東西無師自通。這不,才吻一會兒,陳麥就從生澀演走向了熟練,在來回中有模有樣。
嘴唇第三次分開,陳麥眼睛亮亮地問:“對這個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你喜歡嗎?”
盧安低頭親她嘴角一下,“喜歡。”
經過剛才十多二十分鐘的親吻,早已熟透了的陳麥動情了,摟緊他的脖子呢喃,“抱我去帳篷吧,讓月亮見證我今晚正式成為你的女人。”
盧安沒說話,再次親她嘴角一下后,一把橫抱住她,走向了不遠處的帳篷。
那邊正在聊天的孫茜和陸青見狀,很識趣地先一步回了她們自己的帳篷,并弄熄了照明燈。
帳篷內。
盧安一把放下她,就難受地壓了上去。
感受到他的生理變化,陳麥得意地說,“你還是想要我的。”
盧安呼著熱氣,“一直想,等不及了。”
說著,他雙手雙腳并動,很快就去掉了兩人最后的阻礙。
在一陣熱吻擁抱纏綿中,陳麥忽地咬緊下嘴唇,帶上了痛苦面具。
盧安關心問,“要不我停.”
陳麥打斷他的話,吻住他,“不要,本小姐喜歡一口氣吃成個胖子。”
盧安說,“我怕你吃不消。”
陳麥不理會,雙手抱緊他,身子像風一樣搖曳。
見狀,盧安沒再林香惜玉,開啟了了最華麗的樂章。
接著奏樂,接著舞.
一個小時后,陳麥終于沒勁了,像泥巴一樣癱軟在了他壞里:“盧安。”
“嗯。”
“還continue嗎?”
盧安拍她屁股一下,“別逞強。”
陳麥嫵媚一笑,隨后用商量的口氣認真說:“我明天不打算吃藥,也不打算采取安全措施,媽媽拿命逼我了。”
盧安怔了怔,應允:“好,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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