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在使勁咽口水,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有種幸福感。
高人啊!果然是向著咱的,知道咱有難處了,立即想辦法,這他娘的厲害東西都做出來了。
若不是向著咱,跟其他人在一起,自己怎么打呀?一個轟隆就全沒了。
那么高、那么厚的墻,放了四個包包,一點燃,腳下都在顫抖,耳朵嗡嗡的。
有人剛才甚至都跪下了,才站起來,滿眼迷茫。
朱聞天最正常,他知道威力。
下丘村的人能夠堅持是因為這個是守村人憨憨弄出來的,沒問題,他干出來什么都可以,偶們的守村人。
其他人沒有守村人,他們此刻茫然了,怎么弄的?墻哪去了?哦!還有一點,下面留一截。
“照此看來,運河應該修。嗯!不錯”朱元璋即便耳朵嗡嗡響,也開心。
他不說用在軍事上,因為那是必然的,運河,十五里長,照這么炸,很快就能炸出來。
高人真的是愿意輔佐自己,不然這東西給哪一個自己的敵人,不輕松把自己個打廢了?誰能扛得住啊?
“憨憨!到咱身邊來,嚇到了沒?就你去放、去點。”朱元璋招呼憨憨。
他就發現下丘村的守村人特別順眼,而且他還知道不止是自己,自己的兩個兒子看憨憨也心情好。
“憨憨,陛下找你,快去。下跪磕頭。”里長對憨憨說,演啊!不能從自己這里出錯。
“哎!跪,遠呢……”朱聞天自然不會出問題。
“標兒,快把人扶上來。”朱元璋怎么可能會讓一個傻子給自己下跪?有什么意義?
“憨憨隨我來。”朱標把憨憨扶住。
“跪,跪呢!”朱聞天掙扎。
“不用了,朱里長你說句話。”朱標好無奈。
“憨憨,不用跪了,過去。”里長從善如流。
“哦!不了,憨憨,我!”朱聞天配合。
他覺得村子的人不拿個群體奧斯卡獎,絕對是不公正的,有人作弊了。
整個村子都在演,甚至是沒有外人的情況下,依舊配合著演,深入靈魂的那種。
就怕遇到外人的時候沒演好,平時得練習。
“憨憨,伱坐在咱旁邊,咱安心啊!你帶著八十個簽子,好!你身上什么味道?”
朱元璋把憨憨拉到身邊坐下,聞到了氣味,蘭花香。
“飛,花,蘭花。嘿嘿嘿嘿!”朱聞天給出答案,簽子是用來飛的,身上的味道自然是蘭花香皂。
“好,今日開朝筵,憨憨在咱旁邊,咱越看憨憨越喜歡呢!”
朱元璋不管那邊炸成啥樣,他最關注憨憨,因為憨憨去布置炸藥和點火。
整個過程中沒有任何問題,憨憨完美地執行了高人的部署。
于是大家開心地吃飯,晚飯吃火鍋。
然后無數人在跟下丘村過來的孩子們試探,每一個人都抱著不同的心思。
下丘村的孩子似乎已經習慣了,配合著演,他們心中有底氣,我告訴你是我的憨憨哥統領全村,你信不?
故此越是不怕泄密的人,演起來越真實。
“憨憨,你就在咱旁邊,用手抓都行,咱不怪罪你。”朱元璋承諾。
朱聞天:“……”
他想把朱元璋拍進火鍋里面,這你叫我用手抓?
于是他拿起筷子涮肉,不跟你玩了,你太坑,這香菜根不錯,甜。
哎呀!村子里養的蜜蜂應該進行冬前應對了,天冷的時候,雄蜂死得最多。
趕緊挪大棚里去吧!那里的黃瓜花開了,成片種的蒲公英也該開花了。
朱聞天邊涮火鍋邊想事情,南京冬天有時也到零度,許多植物不會再長。
蒲公英是藥材,也是菜,能夠邊長邊掰著外面的葉子吃,蘸醬不錯。
旁邊朱元璋的臉上笑容就未消失過,今天他看什么都順眼。
他甚至想到了幾種應用新火藥的方法,比如點燃了扔出去,或者放在地上,等敵人沖過時爆炸。
打北元用不上攻城戰,北元那里沒什么城池。
一頓火鍋結束,下丘村的人回家,群臣帶著心事離開。
朱元璋到坤寧宮與婆娘說新的火藥:“五斤一包,四包,那么長一段的墻,轟隆聲中就沒了,若旁邊站個人,定然死無全尸……”
馬皇后沒去,她屬于后宮的人,平時不與外面的人接觸,此刻聽著朱元璋講,忍不住問:“可否帶幾兩到宮中看看?”
“幾兩怕是不行,二兩的炸石磙子,炸得粉碎,明日叫人問問,幾錢應該行。”
朱元璋現在對新火藥的重量單位‘兩’沒有安全感,以‘錢’為單位,也覺得多。至于斤,就不應該有這個量詞。
“好,見識下。看樣子能派兵去修運河了,早一日完工,早利江浙與寧國府等地。”
馬皇后沒提戰爭的事情,新的火藥必然會用在打仗的事情,她此刻更關心運河。
把運河修好,很多地方的糧食往長江運就方便了,又能避開長江水道,逆長江而上,難度頗大,一些水段需要纖工來拉。
“江南不冷,冬季不似北方會凍土,明日與群臣商議修河之事。”朱元璋確定下來。
“憨憨,那東西炸起來怪嚇人的。”里長回到丹青店,又找來鹵味和酒。
他在朱元璋那邊沒吃幾口東西,他要隨時準備回應別人的問話。
孩子們也一樣,總有人跟他們聊天,從側面打聽事情。
包括朱聞天,朱聞天始終考慮事情,觀察大臣,史料上的記載要對比著看。
然后他發現胡惟庸確實令人討厭,至少他覺得不好,或許是資料記載影響了自己,但那不重要。
“這下可以很快把人工河修好,明年我們就可以用上,又不需要百姓參與,百姓繼續安居樂業。”
朱聞天拿起個鴨脖子看看,放到嘴里啃,這玩意兒下酒和當零嘴兒最好,卻不頂餓。
若是指望啃鴨脖子吃飽,舌頭上一定會吃起水泡。
“事情越來越多,村子里的人要好好培養,快忙不過來了。”
里長抿一口白酒,眉頭擠一擠,他發現自己整天需要惦記的事情太多。
“學習的孩子就行,每天幫著處理一些小事情,慢慢練,做不好的再教。”朱聞天倒是不愁。
修改一個錯誤,前文已經改過了。胭脂河就修了一年,不是十多年,歷史上是李新負責修的,1393年修,1394年完工,1395年他被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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