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華國都因為這樣一條新聞而沸騰了起來,人們爭相討論,而那些自媒體,只要寫一篇相關的文章,就能夠吸引到五位數甚至是六位數的閱讀量,而上百萬乃至上千萬的閱讀量,甚至也冒出來了一些。
總而言之,這樣一條新聞,讓全國人民不管看了多少遍,都仍然還想再看。
當然,顯然也不僅僅只是國內,包括國外,也同樣因為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的公布而陷入了沸騰,那些在國外知名的媒體,都開始紛紛報導起了新聞。
《史上最年輕的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
《人類中最卓越的天才,李牧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
《諾貝爾獎:也許他不是唯一的候選人,但他卻是最好的候選人》
各種各樣的標題,充斥于各種媒體平臺上,吸引了全世界所有的目光。
哪怕是對于那些普通人來說,諾貝爾獎這樣的大事件,也值得他們的關注。
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
研究院內的一片花園中。
愛德華·威滕正靠在一處長椅上,手中翻看著什么論文。
忽然從遠處走過來了一個人,正是皮埃爾·德利涅。
他手中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過來,然后坐在了威滕的身邊。
“那個新聞你知道了嗎?李牧拿到了諾貝爾物理學獎了。”
威滕擺了擺手,說道:“知道,知道,在咱們普林斯頓高等研究院這邊,這種新聞一般都是第一時間知道的,就不用再單獨通知我了。”
看著威滕的樣子,德利涅的眉頭一挑,隨后笑道:“看來你也算是暫時放在這個執念了。”
威滕一直都想要拿到諾貝爾物理學獎的事情,他們高等研究院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但遺憾的是,因為眾所周知的緣故,威滕始終和諾貝爾物理學獎無緣,甚至,可能連候選人都沒有當上。
德利涅還尋思著要不要過來安慰他一下呢,不過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威滕笑了笑:“沒有什么執念不執念的,當然,還是要承認的,是至少在曾經,它對我來說也算是一個執念,只不過在如今我已經改變了我的想法。”
“相比較起證明我的成功,我還是更樂意于去發現宇宙更深處的真理,維度力理論,做到的已經比我的M理論要更好一些了。”
“所以接下來我更應該做到的是,繼續尋找,維度力理論,和我們宇宙之間,更加深層次的關系。”
“就像有一句話說得好,不要成為一個成功的人,要成為一個有價值的人。”
“這樣才是你啊。”德利涅一笑,“當然,現在的伱,已經是一個成功的人了,就算沒有拿到諾貝爾物理學獎,你也拿到了菲爾茲獎啊。”
“不要給人一種,你看不起菲爾茲獎的感覺啊。”
威滕聳了聳肩:“但是難道你不覺得同時拿到菲爾茲獎和諾貝爾獎,這要更加有意思嗎?”
“有意思嗎?我倒是覺得這樣的想法挺荒謬。”德利涅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只可惜的是,這荒謬的想法已經在現實中發生了。”
當人們從李牧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事情中回過神來,就會忽然想起,李牧今年已經拿到了整整四個重量級的獎項。
兩個沃爾夫獎,一個菲爾茲獎,以及現在的這個諾貝爾獎。
如果說今年的科學界有一個大贏家的話,那么就只可能是李牧了。
然而,對于這樣的結果,威滕反倒聳了聳肩,表示不甚在意。
“如果一個想法在最初不是荒謬的,那么它就是沒有希望的。”
“更何況可別忘記了李牧前段時間的那篇《論超導》,雖然從對物理學的意義上來說,不如維度力理論那么的顛覆,但是可以想象的是,等上個十幾二十年,諾貝爾獎委員會肯定還是得給他頒發又一個獎項的。”
“又一個兩次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天才啊。”
威滕搖頭感慨起來,“我估計,今年斯德哥爾摩的那些人會選擇李牧,說不定也是因為李牧的超導理論,把他們逼的,不然的話,他們恐怕之后都不知道要怎么評選了。”
德利涅深以為然地點點頭,舉起手中的咖啡杯,喝了一小口,隨后又說道:“就算……菲爾茲獎再給他頒發一次,我都不會感到意外。”
威滕微微點頭,隨后也不再多說,拿起手中的論文繼續看了起來。
旁邊的德利涅也仰起頭看著天空,同時一邊喝著他的咖啡,沒有再說話。
兩個年邁的大師級學者,此時的心中,或許都在感慨著天空和知識的無窮無際,而在心中悲憫人類壽命的有窮,讓他們只能對那年輕的后起之秀而望之興嘆。
牛津大學,墨頓學院。
學院的草坪上,今天再一次舉辦起了一場派對。
年輕的學生們都站在草坪上,歡呼著,為今天的派對而慶賀。
簡易搭起來的小臺子上,身為院長的泰勒·馬丁又一次站在了上面,看著在場的所有人,他興致勃勃地喊道:“今天,我們大家相聚一次,是為了慶祝我們的好教授,同時也是我們的好朋友,我們最聰明的朋友,李牧,獲得了今年的諾貝爾物理學獎”
“這對于我們墨頓學院來說,是一次偉大的時刻,也是一次榮耀的時刻。”
“所以,讓我們所有人,都來為我們的李牧教授,送上掌聲,是他讓我們又一次有了理由舉辦這樣的狂歡派對,快說,謝謝李教授!”
“謝謝李教授!”
場下,所有的學生還有一些教授們都高聲歡呼道。
“很好,相信我們的李教授,已經聽到了你們的感謝,那么接下來就讓我們請出李教授,來向大家發表他的感想!”
“12月10號那天,李教授要在斯德哥爾摩的藍廳中發表他的諾貝爾物理學獎獲獎感言,不過在今天,咱們就讓他將第一次獲獎感言,留在我們這里吧!”
“好!”
全場所有人再次為之歡呼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臺上的泰勒·馬丁,也轉頭看向了旁邊的李牧,笑著對他說道:“那么接下來就看你表演了。”
李牧的臉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有一說一,上一次因為他舉辦派對還是在上一次,當然,那一次是因為他證明了哥德巴赫猜想。
沒想到的是現在就又來了第二次。
剛才被他們拉到這邊的時候他都驚呆了,完全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搭建起來的這個,明明他今天一天都待在學校里面的。
走上了那個小臺子,面對著在場的所有人,醞釀了一會兒后,他開口道:“嗯……獲獎感言的話,其實也沒有太多可以說的。”
“感謝所有支持我的人,以及所有陪伴我的人,最后也要感謝在場的每一位朋友,來陪我渡過今天的夜晚,那么老規矩,廢話不多說,大家盡情的享受今天的派對吧!”
場下,幾乎所有的人都共同舉杯,向李牧致敬,又是一陣歡呼雀躍聲,充斥在整個墨頓學院之內。
當然跟著來參加這場派對的人,并不僅僅只有墨頓學院的,還有一些從其他學院過來湊熱鬧的。
不論如何,來親眼見一見這位嶄新出爐的諾貝爾獎得主,而且還是歷史上最年輕的,好奇的人,當然有許多。
甚至于就連BCC的記者都過來了,來記錄這樣的一場派對。
隨著李牧這簡短的感想結束,旁邊的泰勒·馬丁便將早已準備好的一瓶香檳遞了上去。
當李牧看向他的時候,他也回以了一個“你懂的”的表情。
就像是當初一樣。
“這可不算是半場開香檳了。”
馬丁院長笑呵呵地說道。
李牧哭笑不得,隨后也接過了香檳,使勁搖晃了起來,直到最后,噴射出去的香檳,也再次讓全場的氣氛達到了一個新的高潮。
這場歡慶的派對,徹底進入到了氛圍中。
一個角落處,云容裳和伊莎·格羅夫納兩人坐在座位上,看著正在開香檳的李牧。
“你說,這樣一個世界上最聰明的男人,他對愛情的看法會是什么呢?”
伊莎·格羅夫納忽然問道。
云容裳沉默片刻,隨后說道:“我不知道。”
伊莎端起紅酒杯,抿了一口,隨后說道:“牛頓終身未娶,因為他錯過了自己的真愛,而愛因斯坦卻經過了兩任婚姻,無數的情人,在科學上領先眾人的他,在私人感情上,卻并不完美。”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種天才的愛情觀,也并沒有什么天賦。”
對于愛因斯坦來說,他可也算是一個十足十的渣男了,放到現代,甚至恐怕能到人人喊打的那種程度。
比如他在自己表姐的追求下,而和自己第一任妻子離婚,甚至因為他無法支付孩子撫養費,而承諾如果他得到諾貝爾獎,就將諾貝爾獎的獎金分給第一任妻子一部分。
而在和第二位妻子的婚姻期間,愛因斯坦又開始頻繁的發生了各種各樣的婚外情,甚至還和自己第二位妻子坦白了這件事情,這種事情放在現代,當然都是十分炸裂的。
作為女性,不管是伊莎和云容裳,即使敬佩于愛因斯坦那超乎常人的智商,但顯然也不會接受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一個對象。
“也許對于愛因斯坦來說,他的智商,使得他在應付咱們女人這件事情上也很有一套,所以他才有這樣的感情經歷吧。”
“不過,李牧呢?”
伊莎的語氣有些好奇。
“李牧……”云容裳說道:“也許他的智商,讓他不屑于去應付女人吧?”
“……”伊莎啞然,隨后失笑地搖搖頭:“你說的也不無可能。”
不屑于去應付女人,當然也可以翻譯為,認為將他的時間放在感情上,是一件十分無聊的事情。
沒有再多說,隨后,伊莎又打量了一下云容裳,問道:“你今天穿的這么美,不去邀請他跳一支舞嗎?”
今天的云容裳,在一身黑色的晚禮裙襯托下,身材都完全展現了出來,白皙的皮膚,讓伊莎都有些羨慕,一度懷疑誰才是真正的白種人。
“跳舞?”云容裳搖搖頭:“我打賭,他肯定會說自己不會跳。”
伊莎伸出手,戳了戳云容裳纖細的腰肢:“嘿,這可說不定,你的腰,我都想摟一摟,那些男人哪個看了不迷糊?”
云容裳被戳的有些發癢,連忙咯吱笑著躲開:“哎呀,別碰啦!”
“誒,他走過來了,他走過來了!你快去邀請他跳支舞!”
忽然伊莎的余光一瞥,看見了已經開完香檳,結束了自己的作為主角任務的李牧,此時向她們走了過來,她就連忙對云容裳說道。
云容裳一愣,連忙轉頭看去,果然就見到李牧的身影走了過來。
“今晚開心嗎?”走過來后,李牧笑道。
“這句話應該是我們問你吧?”伊莎的眉頭一挑,反問了一句。
“哈哈,說的也是。”李牧失笑地搖搖頭。
云容裳則在心中還猶豫著剛才伊莎攛掇她的話。
今天她倒是挺開心的,因為這場派對是李牧問她來不來的,還有請她去當那場商業談判的談判專家,雖然她也沒覺得自己發揮了多大作用,不過還是感覺,比以前的時候,李牧要主動了一些。
當然,也許只是她的錯覺罷了。
但最后,她還是假裝不經意地指了指另外一邊,男男女女正在跳舞的草坪,說道:“那邊正在跳舞誒?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
李牧一愣,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看見了那邊,音響中放的是華爾茲。
但隨后,他笑著道:“樂意之至,云小姐。”
云容裳頓時睜大了眼睛,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然而這個時候,李牧已經向她伸出了一只手,做出了邀舞動作。
云容裳忍不住看了一眼旁邊的伊莎,伊莎則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最后,云容裳伸出了手,搭在了他的手上。
李牧的手牽住了她,然后邁向了那片舞池。
云容裳低著頭,也許此時只有地知道她的臉有多紅。
但無論如何,她的心中也是無比開心的。
來到了舞池邊上,恰好,之前的音樂結束了,下一首曲子開始準備。
李牧攬住了她的腰肢,讓她有些敏感,但李牧手放的位置卻很是標準,完全符合交際舞中的標準,并不讓她有覺得被侵犯的感覺。
當然,對此,她心中也說不上自己是什么感覺。
也許羞怯,甚至還有些許的失望。
但音樂響起,肖斯特科維奇的《第二圓舞曲》,前奏響起,舞蹈也隨之開始。
舞步跟隨著優雅的節拍,兩人在場中仿佛成為了最有默契的舞者。
而云容裳明顯感覺,有時候,甚至是李牧在引導她跳舞,因為她自己本身,壓根就不怎么會,懂得并不多。
漸漸的,也許是因為李牧的原因,他們也吸引了全場最多的吸引力,這時候,牛津大學的這些學生們才發現,他們尊敬的李教授,竟然在跳舞上都如此的優雅。
就這樣,伴隨著優美的音樂,他們的舞蹈,逐漸進入了節奏。
李牧忽然問道:“你還記不記得,之前你說過,如果我拿了諾貝爾獎,我說啥你都聽嗎?”
云容裳頓時一愣,她……有說過嗎?
但她的臉很快又紅了起來,李牧提起這個,是想說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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