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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驚動州府,神秘民調局!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絕月清空  分類: 都市 | 異術超能 | 絕月清空 | 報告 | 當年的保密協議失效了 


隨著鬼船的逐漸離去,白霧也并沒有持續多久,便突然間消散了。

慘白的月光灑在平靜的河面上,仿佛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眾人做的一場夢似的。

村民們站在岸邊面面相覷,再往河中看去,哪還有什么船只的身影?

更讓村民們感到怪異的是,胖子在情急之下直接一腳踹開了棺材蓋兒跳了出來。

這不就是傳說中的詐尸?

每個人臉上的困惑和恐懼都清晰可見,以至于沒有人敢靠近河邊,只是遠遠的好奇張望。

此時站在河邊的就只有封云、孔杰,還有不遠處的煙鬼。

孔杰是知道整個計劃的,但他怎么也沒想到的是,幾人口中所說的鬼船,居然不是形容詞。

那船隨著白霧出現,本就蹊蹺。

而當白霧消失之時,那艘船也不見蹤影。

如果說之前發生的那些事情,讓孔杰有一種虛實難辨的感覺,那么剛才所看到的,可就是不爭的事實了。

他甚至能夠清楚的記得那鬼船破爛的樣子,甚至是船上的斑斑銹跡。

空氣中直到現在還彌漫著一股腥臭味,這些都在一遍一遍的告訴著孔杰,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這讓孔杰很快便疑惑的看了看旁邊的封云,而封云此時也看著河面方向,微微皺起了眉頭。

河神的突然反水,就連封云都始料未及。

以至于在封云的心中,也不由得開始猜測這河神的屬性。

這河神在這案子里到底扮演著什么角色?

難不成真像胖子先前猜測的那樣,河神與作祟的妖邪同流合污了?

再看不遠處的煙鬼,此刻正吧嗒吧嗒地抽著旱煙,一臉狐疑的看著竹筏上,站在棺材旁邊的胖子。

煙鬼并不知道其中緣由,所以對于胖子的突然現身,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再加上方才那行蹤飄渺的鬼船,煙鬼開始對民調局,幾人格外好奇了起來。

就剛才這一會兒的功夫里,煙鬼已經不止一次的瞟向封云的方向。

這民調局到底是個什么部門,辦案的路子可還真是聞所未聞。

岸邊站著的幾人紛紛各懷心思,而竹筏上的三人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直到現在胖子還插著腰,朝著鬼船消失的方向破口大罵,河神在他的口中已經變成了完全上不了臺面的下三濫。

為了這個案子,胖子的確付出了不少,又當新娘又當死鬼,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自然讓胖子越想越憋屈,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滿。

馬玲兒和炎麒麟也沒有想到,至始至終都表現得非常配合的河神,居然還藏了這么一手。

鬼船對他們費盡心思的引來了,最后卻給這河神做了嫁衣。

胖子似乎是罵累了,這才結束了對河神“親切”的問候。

他回頭看了看站在身后的馬玲兒和炎麒麟說道:

“那老東西還真是老奸巨猾,怪不得他之前表現的那么配合,肯定早就想好了,要借著這個機會逃走。

我現在嚴重懷疑,發生的這些事說不定都是這老河神干的。

局長之前不是說過嗎?當河神長久沒有香火供奉之后,就會變成吃人的河童。

這種地仙,沒有一個能信得過!”

一聽胖子這番話,馬玲兒的臉色明顯變得有些古怪。

畢竟在胖子一桿子打死的這些地仙之中,可有不少都是馬家的立世之本。

胖子很快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頓時看向馬玲兒往回找補:

“我說的是那些野地仙,咱老家那五仙家除外!”

馬玲兒沖著胖子翻了個白眼,隨后有些無奈的說道: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咱們接下來要怎么辦?

河神玩了一手金蟬脫殼,卻把我們都陷入了被動之中。

現在鬼船再一次消失了,我們又要如何才能再引出來?

總不能再辦一次白事兒吧?”

“肯定不能。”

炎麒麟思索著搖了搖頭,表面平靜的他,心里實際上也亂成了一團。

三人在無奈之下只能先行將竹筏劃回到岸邊,在看到胖子三人上岸之后,煙鬼有些疑惑的看向胖子說道:

“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胖子聞聽此言,趕緊呸了三口唾沫:

“別說這么晦氣的話,我們那是辦案需要。

誰他娘的知道,那老河神如此狡猾,害我們查了這么多天的案子,一夜回到解放前。”

就在胖子無語的吐槽時,遠處的小路上,正有幾個人一邊談論著什么,一邊朝著永安河走來。

“煙郡這段時間可真是不太平啊,臨安城醫院有尸體失蹤,聽說永安河上又出了事,事情全都趕到一起來了。”

正在談論的這幾人,正是從州府趕來的記者。

這些記者可不是什么小道媒體的人,而是州府的官媒記者。

如今醫院尸體失蹤案,以及傳開的永安河溺亡事件,受關注的熱度極高。

醫院門口每天都聚著很多情緒激動的家屬,這也讓市民們都或多或少的了解到了發生的事情。

州府記者之所以會特地趕來,就是因為在這其中還牽扯著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按理說這么大的事情,受關注度這么高,當地媒體新聞一定會時時關注,并進行跟蹤報道。

可奇怪的是,本地各媒體新聞都沒有任何相關信息的報道,甚至本地記者,好像壓根就不為所動似的。”

說話的是一名州府官方的女記者,在聽到這番話之后,其他人紛紛點了點頭。

“肯定是有關部門暗中管控,這也從側面說明,不論是醫院尸體失蹤事件,還是永安河事件,都鬧得不輕。”

帶頭的中年人相對來說要比其他年輕的記者更加沉穩,因此對于此事也有更深刻的看法:

“聽說這永安河一帶已經被官兵封鎖了,說明煙郡兵府都已經開始出手干預了。

本地記者無法進行報道,肯定是有原因的。

但咱們州府官媒出面,想必他們也不敢多加阻攔。

這次我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盡快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群眾有知情權,我們也有義務讓大眾清楚的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這群人一邊談論著,一邊逐漸靠近了永安河的防線。

看著不遠處嚴肅站頂的官兵,為首的中年記者率先走上前去,出示了自己的腰牌。

“我們是州府官媒的記者,特來此了解永安河一帶發生的事情。

我們有監督采訪的權利,請讓我們過去。”

通過這番話就能看出這中年記者非常老練,直接搬出了朝廷賦予的權利,也讓雙方之間交談的性質陡然上升。

在得知來者的身份和意圖之后,士兵自然不敢有任何耽擱,急急忙忙的便來到了孔杰和封云所在的位置。

得知州府官媒的記者前來,孔杰頓時便皺起了眉頭:

“看來就連州府都已經得到消息了,這下事情可就麻煩了。”

一邊說著,孔杰一邊有些發愁的看向了封云:

“封局長,這可是州府的人,而且還是官媒,咱們恐怕不好攔著了吧?”

聞聽此言,封云想都沒想,便淡定的搖了搖頭:

“不管是誰,必須攔截在防線之外,誰也不許靠近,州府的記者也不行。”

“可是……”

孔杰聞言有些猶豫的說道:

“這恐怕不好辦,州府官媒的記者能來到這里,一定是得到了某些授意。

看來這案子的風聲在外面已經越鬧越大,我們如果再攔著這些記者們……”

沒等孔杰說完,封云便意味深長的看了孔杰一眼:

“孔司長,你說的這些我都理解。

但你也看民調局辦案有段時間了,伱也不想讓現在的事情,被記者們報道出去吧?”

封云的這一番話,頓時讓孔杰愣在了原地。

的確,這一番話點醒了孔杰,讓孔杰很快便意識到封云如此決定是有道理的。

在跟民調局接觸的這一段時間以來,他能夠感受到很多詭異的事情。

在他的心里已經有了某種大膽的猜測,雖然目前還沒有親眼見證,但至少這些事情都是不能大肆宣揚的。

內部可以知道,但絕對不能公之于眾。

因此在片刻之后,孔杰有些復雜的看向了前來匯報的士兵:

“沒聽到封局長的話嗎,任何人都不許靠近。”

接到命令的士兵很快便返回了防線處,將孔杰的命令告知了其他人。

原本看匯報的士兵回來,記者們都已經胸有成竹,覺得肯定馬上就能進去進行采訪了,可卻不曾想在士兵回來之后,只是低聲私語了一番,便再度站回到了原有的位置上。

“什么意思?你們是打算不放行?”

女記者有些驚訝地看著士兵質問道,然而士兵們卻是毫無表情的直視前方,壓根不做任何回應。

這無聲的姿態無疑已經詮釋了煙郡兵府的態度,為首的中年人瞬間眉頭緊鎖,面色不悅的惱怒道:

“你們看清楚了,我們是州府的官方媒體。

你們知情不報,就不怕州府責怪嗎?

現在的事情越鬧越大,你們怎么還敢如此隱瞞?”

其他記者們也紛紛幫腔,但他們的這些話對于鑄成防線的官兵而言構不成任何威脅。

畢竟他們只是在執行任務,就算天塌下來,也不需要他們去頂著。

所有的官兵不為所動,依舊嚴格的駐守著防線,記者們的惱怒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頗為無力。

“組長,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煙郡兵府顯然鐵了心要隱瞞消息,咱們總不能就這么無功而返吧?”

面對旁人的詢問,帶頭的記者也顯得有些焦躁:

“這煙郡兵府怎么會如此大膽,連我們都敢攔?”

其他幾人同樣也有如此疑惑,但顯然在跟這些士兵們糾纏毫無意義,而他們又一時之間根本無法見到這支隊伍的將領,自然也就陷入了困局之中。

不過記者們并沒有因此而離開,而是在不遠處一直討論著其他的辦法。

大家都不想就此放棄,因為煙郡兵府越是如此的態度,就越是給人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帶頭的記者已經開始打電話了,其余人只能耐心的等待著一個能夠突破當前困境的契機。

另一邊,前腳剛剛阻攔了州府官媒的封云,好像無事發生一般朝著靠岸的胖子幾人走去。

跟在后面的孔杰面色沉重的多,顯然是陷入了一種兩難之境。

如今的他就只能把寶都壓在民調局的身上了,若能盡快破案,這事或許還有轉機。

否則,要是驚動了州府的人,他可是要擔大責任的。

此時毫不知情的胖子,在看到封云前來之后,頓時便求助似的問道:

“局長,現在我們該咋辦?

那王八犢子坐鬼船跑了,我們的計劃完全失敗。”

然而讓胖子幾人沒想到的是,在聞聽此言之后,封云突然反問了一句:

“失敗了嗎?我怎么覺得,現在這樣也算恰到好處呢?”

封云這番話讓三人頓時有些面面相覷,并不理解這番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著一頭霧水的三人,封云輕輕的嘆了口氣,隨后語重心長的說道:

“民調局辦案,民俗知識,專業能力,缺一不可。

但除此之外,你們還要學會變通。

因為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會完全按照你們所預估的那樣發生,一旦有意外出現就徹底失了分寸,日后又如何能獨當一面?

你們把案子查到現在并不是一無所獲,至少鬼船出現的那短短幾分鐘里,很多的猜測都能得到佐證。”

封云給胖子幾人提了個醒,這讓幾人很快便認真的回想起剛才所發生的事情。

沒過一會兒的功夫,炎麒麟和馬玲兒便紛紛眼前一亮,唯獨胖子還一頭霧水的皺著眉頭,好像依舊沒想明白似的。

“鬼船出現的時候陰氣極重,所以才會凝聚成白霧。

鬼船隨著白霧出現,又在白霧中突然消失,也就是說,也許這鬼船并不在我們常知的范圍之內。”

馬玲兒的話讓炎麒麟很快點了點頭,他看向胖子說道:

“就和之前流火大道下面的極陰之地一樣。”

胖子后知后覺的狐疑道:

“你的意思是說,之前我們去極陰之地的媒介是公交車。

而這鬼船,則是我們通往一個未知地方的媒介?”

封云的眼神之中閃過幾分贊許,三人的悟性還是不錯的,對于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一點就通。

陰氣的特性就是不能在尋常的地方停留太久,除非一些風水困局之地,譬如墳地,或邪祟滋生之地。

因此對于妖邪而言,道行越高,身上的陰氣就會越輕。

不論妖魔還是鬼眾,皆是如此。

真正在達到一定道行的時候,甚至能夠藏于人中,與人無異。

所以對于隊員們而言,陰氣本身就是一種可追溯的線索。

鬼船的突然出現,致使大量的陰氣彌漫成霧,就意味著鬼船本身所處的地方,一定是陰氣彌漫之地。

而在先前,隊員們就已經將整條永安河下游轉了個遍。

后面就是鳳凰山,乃煙郡風水之地,自然不可能會有這種陰氣彌漫的地方。

所以便能夠借此推斷出鬼船出沒的地方,并非尋常之地,應該是類似于極陰之地的特殊界里。

有些人喜歡將這種地方稱之為結界,但在民俗之中,這叫做地形結印術。

鬼打墻就是一種結界,身處結界中的人受陰氣影響,將會存在于虛幻的地方,做著自以為正常的事情。

而這鬼船的出入,似乎也指向了這個猜想。

或許在永安河一帶,存在著一處特殊的結界,而此結界進出的唯一媒介,就是那艘鬼船。

在封云的提醒下,胖子三人很快便梳理出了這條思路。

但緊接著,胖子便一臉無奈的說道:

“就算知道了可能存在結界又怎樣,咱們不同樣面臨著如何招來鬼船的問題。

那老陰比我越想越覺得可惡,要不是他說不定我們現在就已經混上鬼船,能夠一探究竟了!”

的確在三人看來,這是最棘手的問題。

引不來鬼船他們就可能失去了前往特殊結界的媒介,而且老河神突然這么一跑,誰也不確定后面還會發生什么意外。

若是這老河神真的跟作祟的邪祟同流合污,那么難免不會有所準備,到時候民調局的調查只會更加被動。

炎麒麟在聞聽胖子所言之后,緊接著搖了搖頭認真的說道:

“引鬼船不難,難的是要防備河神搗亂!”

馬玲兒緊接著說道:

“沒錯,我們之前能引來鬼船,說明我們的思路是正確的,鬼船會出現的確是沖著尸體來的。

我們先前已經舉辦了白事,紙錢鋪路,告召四方。

是因為那河神突然跑路,才打亂了我們的陣腳。

接下來我們只需要繼續河祭,把整個儀式做完,說不定就能再次引來鬼船。”

“啊?”

一聽這話,胖子頓時有些著急:

“河祭的最后一步儀式,可就是把棺材沉入水底去了,你們要是想弄死我就直說。”

“撲哧!”

馬玲兒被胖子這番話給逗笑了,緊接著便解釋道:

“本來按照咱們的計劃,河祭無需進行到最后一步就應該能夠引來鬼船。

但現在由于老河神突然跑路,打亂了我們的陣腳,也錯過了鬼船。

所以接下來應該就得繼續執行河祭儀式了,不過并不需要你自己親自躺在棺材里。

紙人替身同樣也能有效果,不是嗎?”

聞聽此言,胖子很快便眼前一亮,老河神突然之間的跑路,讓胖子一直陷入在牛角尖里。

在聞聽幾人所言之后,胖子方才恍然大悟。

將儀式繼續進行下去,如果鬼船出現的必要因素就是尸體的話,用紙人替身代替胖子,繼續把河祭儀式做完,那鬼船就應當還會出現。

但前提是,借著鬼船跑路的老河神不會搗亂。

否則一旦這老河神跟作祟的邪祟說些什么,恐怕這鬼船就再難出現了。

因此胖子幾人很快便開始思索,有什么辦法能夠防備這一點。

但思來想去,嘴長在那老河神的身上,他們又能如何呢?

這么一來,似乎整個案件的進展,又一次陷入到了困境之中。

誰也不能賭,賭那老河神跟背后作祟的要挾沒有關系。

否則鬼船出現貿然上船,就可能陷入被動之中。

就在幾人為此思索之際,封云只是簡簡單單的說了三個字,便讓三人茅塞頓開。

“陰陽扣!”

炎麒麟和馬玲兒在聞聽此言之后,臉上的愁云頓時一掃而空。

但胖子在聽到這三個字之后卻是臉色一變,甚至還顯得有些別扭。

“胖爺,為了案子,委屈你了!”

馬玲兒很快便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說了一句,隨后便匆匆忙忙的朝著村民所在的方向走去。

炎麒麟在路過胖子的時候,也一樣拍了拍胖子的肩膀,沒有說話,只是用充滿肯定的眼神沖著胖子點了點頭。

胖子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最后方才深深的嘆了口氣,一臉落寞的跟在二人后面,再度回到了張家宅院之中。

看著幾人如此怪異的反應,站在封云身邊的孔杰一頭霧水的問道:

“封局長,你說的陰陽扣是什么東西?”

對于孔杰問出的問題,封云很少會有什么隱瞞。

在他看來大家都是官門中人,日后也少不了需要孔杰幫忙的地方,讓他對于民調局多有一些了解,也不是什么壞事。

“陰陽扣,其實本質上算是一種民間邪術,起源于巫術,而后多在江湖中流傳。

尤其是山城一帶,古代的時候還算是比較常見的。

滇州的情人蠱,山城的陰陽扣,算是民間古時比較知名的兩大邪術了。

山城的女子嫁人之際,總會擺上一口鴛鴦鍋,與男子同食。

但這鴛鴦鍋是用特殊的方法制成的,一旦吃下了鴛鴦鍋里的食物,就會和這男子結成陰陽扣。

一旦結成了陰陽扣,男女二人生則同生,死則同死。

若有一方破了結扣時設下的禁忌,后果將會非常嚴重。

只是后來這種術在民間流傳,也漸漸有了改變。

陰陽扣不再僅僅局限于兩個活人,甚至死人亦可。

只要曾結為夫妻者,擺下鴛鴦鍋,設下陰陽扣,就算是死去之人也能召回見上一面。

彼此之間始終系扣,生人吃紅鍋,亡魂吃白鍋,可續一夜之緣,寬慰相思之情。”

封云的這番話,讓孔杰百思不得其解:

“封局長,你說的這是傳說嗎,我不明白這跟眼前的事情有什么關系?又該如何利用呢?”

聞聽此言封云神秘的笑了笑:

“多說無益,不如且去看看,你就明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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