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的事還沒解決完,突然又冒出來一個宮女。
把眾人都搞蒙了,個個驚愕不已,瞪大了眼睛。
“臣已查明,是皇后娘娘身邊的宮女,已經有五六個月的身孕。”一個老太醫上前稟報道。
皇后身邊的宮女懷孕?
奇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這簡直是一個瓜接一個瓜,應接不暇。
懷孕的宮女被帶到皇帝面前,渾身發抖,跪地磕頭:“求皇上饒了奴婢——”
皇帝心里煩躁得不行,這宮女從密室里押出來的,密室里躲著一個孫執事……
不用審問,宮女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孫執事的。
太子竟敢欺君罔上,把孫執事請到宮中,還謊稱是第一次進宮。
孫執事來宮中才幾天,可宮女肚子已經有五六個月了!
皇帝臉色難看,怒到極點,“此**`穢后宮,拖下去亂棍打死!”
皇后、太子跟孫執事勾結,他們干出來的事,把皇族的臉面都丟盡了。
此時人多口雜,皇帝暫時隱忍,但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宮女聽罷,身子猛地一震,面色慘白,癱倒在地。
正當侍衛上前拉扯她,宮女突然大聲叫道:“你們不能殺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靜王的!”
眾人:“……”
云子縉:“……”
又一口黑鍋從天而降,差點把他砸暈了。
“放肆!你死到臨頭,還敢誣蔑我們王爺!”瑞征實在忍無可忍,厲聲喝道。
方才那個什么荷花蓮花的女人,已經誣蔑過他主子一次,這會兒又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膽敢誣陷主子讓她懷孕。
簡直豈有此理!
眾人臉上表情都快扭曲了,這宮女長得實在……難看,靜王的口味比月仙王還重。
不過也有情可原,靜王病弱多年,沒見過什么女色,身上的病一好,難免迫不及待。
情竇初開的男人,見到什么女人都覺得是絕代佳人。
眾人看向云子縉的眼神充滿同情。
緊接著齊刷刷轉頭,瞥一眼柳若嫄,眼神更同情。
算一算宮女懷孕的日子,應該在靜王娶王妃之后吧。
靜王娶了定云國第一美人,卻不知滿足,跟一個姿色平庸的宮女搞在一起?
這審美……特么有問題吧!
柳大小姐當這個靜王妃,太憋屈了,怪不得鬧和離。
原來坑都在這兒呢。
眾人頓悟了,深嘆紅顏命薄,柳大小姐遇人不淑。
宮女用力掙扎著,大聲哭喊,“奴婢被靜王逼迫,不敢聲張,幸而皇后娘娘體恤,才讓奴婢躲在暗室養胎……”
“靜王不僅強占奴婢,連他靜王府內的丫鬟也不放過,都被迫懷有身孕,最終被滅口成了冤魂,因此靜王府的丫鬟女眷才寥寥無幾……”
眾人的三觀崩塌:“……”
靜王讓宮女懷孕,竟然還是逼迫的?
連府中丫鬟也不放過?
柳若嫄在一旁冷哼,眸底染了一層幽深的凜冽。
她已經認出眼前這個女人,正是躲在假山中跟煥公公茍合的宮女。
若不是她親耳聽到煥公公的計謀,這時恐怕都要相信宮女的話了。
云子縉身上的一攤子爛賬,她以后慢慢跟他算。
但眼下一個宮女膽敢睜眼說瞎話,往他身上潑臟水,這是柳若嫄忍不了的。
而且這件事還牽扯她做靜王妃的名聲,她一定不會讓躲在背后的奸人得逞。
“你恐怕還不知道吧,這世上有一種藥,能驗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哼,欺君之罪,誣蔑皇子王爺,你不僅要五馬分尸,還要誅滅九族!”柳若嫄盯著宮女,聲音冰冷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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