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云其禎手拿一幅畫像,凝神審視,臉色陰沉,表情變幻莫測。
令儀倚坐在他身邊,穿一身半透的粉色細紗衣,渾身柔若無骨,雙手纏在云其禎腰間。
云其禎不耐煩地推開她,說道:“這真是月觀瑢的畫像?你確定沒有弄錯?”
今天在柳府,云子縉摘掉斗笠面紗,那一張臉并不像印象中的靜王。
他回想三皇子小時候盡管病弱,但臉型是略圓的,而且雙眉較平,皮膚較黑。
但是云子縉如今竟長成棱角分明的臉型,膚白如玉,劍眉星目,跟昔日的三皇子天差地別。
而且這張臉并不陌生,他似乎在哪里見過。
回府仔細一想,記得好像看過畫像,于是吩咐令儀,把手下密探備存的所有人物畫像都找出來。
果然,找到了一張。
一看名字,頓時大吃一驚,竟然是觀月閣閣主,定云國首富,月觀瑢。
云子縉和月觀瑢,居然長相一模一樣?
簡直匪夷所思。
“殿下,你已經盯這畫像一個晚上了,能不能看奴家一眼啊。”令儀發嗲撒嬌道,又往云其禎身上黏上去。
“你懂個屁,滾到一邊去,別煩我。”云其禎厭煩地瞅她一眼,慍怒道:“要你有什么用處?比不上靜歌分毫,早知如此,我就該留著她。”
原以為令儀跟靜歌的本事不相上下,都能做他左膀右臂的助力,這才把令儀收入太子府。
但現在看來,綺陌紅樓養了那么多密探殺手,沒有一個能比得上靜歌。
原以為她可有可無,死了也沒什么可惜。
但比較之下,才發現她無可替代。
“殿下擔心什么啊,皇后娘娘已經放梅郡主出宮了,敏王那邊總會消停一陣子。至于靜王嘛,這么多年病怏怏的,要勢力沒勢力,要本事沒本事,太子還怕他騎到你頭上不成?”令儀不以為然,繼續賴著他說道。
云其禎心中煩躁,瞅了一眼打扮花枝招展的女人,反手一巴掌甩開她,嫌棄道:“除了會在床上伺候人,你這個賤貨,當真一無是處!”
令儀臉上打了五指紅印,仍舊面帶媚笑,反倒纏他更緊,“殿下,奴家心里只有你,只要伺候得你滿意,讓奴家做什么都愿意,奴家愿意當賤貨……”
看她一臉媚態,云其禎既厭煩,卻又禁不住被她勾得心里直癢癢。
“真沒見過比你更賤的女人!”他伸手狠擰一把,心里矛盾至極。
他需要一個善解人意,能全力幫他的女人,而不是這樣一個只能暖床的。
但是……暖床的?
云其禎又受不住誘惑,心中憤恨不已。
他是要當帝王的,將來要成就大事的,卻無法抗拒女人的引誘。
說到底,都是這個女人太賤!
如今他有些后悔,當初應該跟母后據理力爭,把靜歌留下來。
那個女人,美麗,聰慧,有本事,有智謀……卻不像眼前這個賤貨。
靜歌深愛他,卻從未引誘過他。
想到這里,云其禎心中頓感失落,他終究失去一個全心全力愛他,又全心全意助他的女人。
“殿下,夜都深了,讓奴家伺候你安寢吧,奴家這一整天,都盼著殿下今晚的恩寵呢……”令儀好像一只軟綿綿的貓,不停往云其禎臉上蹭著。
他眼底眸光一沉,猛地起身,揪住她頭發,一路粗暴將她拖進寢殿,用力扔到床上。
紅燭燈光下,令儀面帶桃花,媚眼如絲,云其禎心底的憤怒油然升起……
夜深了,寢宮里傳出一陣陣慘哼聲。
云其禎把所有惱恨不滿都發泄在令儀身上,想盡一切法子折磨羞辱這個女人。
但是令儀卻滿心歡暢,極力迎合云其禎。
疼痛算什么,羞恥算什么,重要的是,她得寵啊。
令儀萬分得意,哈哈,太子府有十幾個姬妾,但太子夜夜只上她的床。
她太得寵了,定云國每個女人都嫉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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