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你去剛剛睡覺的地方等我,我去見我師父,他們要是同意見你我就帶他們去找你。”
蛟蛇猶豫不決,它想要親自去見一見無邪的師父,求他幫幫自己,但又怕冒昧前去打擾到他,最后只得同意下來:“那你快去快回,一定要讓仙人同意幫我,我不會讓你們白幫忙的。”
無邪離開之后,蛟蛇也按照約定回到原來的地方,它雖然依舊趴在那里跟睡著無異,其實它一直醒著,而且在焦急的等待著,生怕無邪會一去不復返。
幽偌幾人跟隨肖易從附近經過,但是并沒有見到無邪,于是肖易去找,不成想蛟蛇根本就是醒著的,結果就被發現了。
“你又是誰?”蛟蛇覺得奇怪,怎么今日遇見的都是小不點,“難不成他也是上面下來的仙人?”
聽到這話肖易卻是明白了,蛟蛇肯定是發現無邪了,他們之間還有所交談。
肖易點點頭說道:“我和無邪是來自同一個地方,你有看見她去哪里了嗎?”
“她說去找師父,然后會說服他過來幫我。”
“她師父就是我師父,你讓她幫你什么忙?”肖易好奇的問道。
蛟蛇一聽二人是同一個師父,毫無隱瞞的將事情的經過又說了一遍。
肖易想了想,既然蛟蛇對他們沒有敵意,那么就沒有必要躲躲藏藏了,于是將事情的原委跟青麟幾人講了一遍,并將他們帶了過來。
“這就是我們師父,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他們說,我要去找無邪了。”肖易介紹完直接離開了。
蛟蛇打量著幾人,它覺得有些尷尬,竟然沒來得及問清楚誰才是他們的師父:“請問,你們哪位是他們的師父?”
幾人互望一眼,最終青麟站了出來:“我們都是,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說吧。”
蛟蛇打量著青麟,不知為何,本應高高在上的它見到眼前的人類竟有種反被俯瞰的感覺,而且還帶著一種從心底的敬畏與被壓迫感。
“你能幫我飛起來嗎?”蛟蛇壓低身體,將頭顱保持與青麟平衡的姿態。
青麟并沒有急著回答蛟蛇的問題,而是繞著他龐大的身軀走了一圈,回來后才說道:“那我問你,你怕疼嗎?”
“疼?能有多疼?”蛟蛇不懈的看著青麟,仿佛覺得他問這問題很搞笑,“你知道我這皮有多厚嗎?就算讓你砍上幾十刀都不會壞的。”
青麟澹笑:“你是不是太高看自己了?我只需要一刀就能破開你的皮。”
“哈哈……”蛟蛇反笑著說道,“這樣吧,只要能如你剛剛所說,一刀破開我的皮,哪怕是一點點,我都會答應你一件事情如何?”
青麟將劍拿出,什么都沒說直接朝著蛟蛇身上肖去,他足足用了七八成內力再加上青龍劍的威力才將蛟蛇的皮劃開,看來它的皮真是不是一般的堅硬。
蛟蛇從開始的不懈到后來的不可置信,看著自己身上滴落下來的鮮血卻是十分震驚:“讓我看看你的劍。”
青麟將劍收起,并沒有要拿給蛟蛇看的意思:“既然你輸了,那么答應我的事情就要算數。”
“哼!說吧,你有什么要求?”蛟蛇覺得青麟自大無比,但是實力擺在眼前它又不好說什么,畢竟有求于人。
“我想要魔晶之血。”
“什么?”蛟蛇聽到魔晶之血才發現自己中了圈套,幾人來此本就是有目的的,“魔晶之血怎是你們這種凡夫俗子可以得到的?”
青麟嘲諷的笑笑:“我們都是凡夫俗子,那誰不是?你連飛都要靠別人幫你,難不成你配得到?”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這么與我說話,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蛟蛇怒了,一尾甩出,風沙狂卷而起,瞬間將幾人淹沒。
當這里重新變得安靜下來,蛟蛇并沒有見到其它幾人的身影,留在他面前的只有青麟。蛟蛇卻是更怒了,竟然有人能在它的眼皮底下逃脫,看來自己真是低估了幾人的能力。
青麟并不想與蛟蛇為敵,看著它準備再次攻擊及時開口說道:“難不成你不想要飛了?”
蛟蛇一聽到飛翔身上動作停了下來:“你真有辦法讓我飛?”
“有,但是會很痛苦,就怕你承受不住。”
蛟蛇也知道想要變強哪有容易得事情,就算是經歷每一次成長,它都是在不斷地痛苦與掙扎之中熬過來的,更別說逆天改命,讓本該地上爬的自己能跑到天上去飛。
“你考慮一下,考慮好找我,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就算你不幫我們拿到魔晶之血,我也能靠自己的力量找到它,而你不僅失去了飛的機會,如果與我們為敵很有可能還會因此命喪黃泉。”
蛟蛇看著青麟高傲的從面前走過,本來十分憤怒的它卻久久沒有再對他出手。
“難不成這小子真是上天派來的克星加救星?”蛟蛇自言自語一句竟快速離開了。
幾人找到肖易和無邪之后繼續前行,并沒有在此停留,他們知道在別人的地盤,那些妖獸想找到他們是很容易的。
過了蛟蛇的地盤,幾人來到曾經的葬魔族所生活的地方,雖然這里破敗不堪,但是卻殘留著一種久久不衰的氣息,仿佛告訴后來的人們這里曾經輝煌過。
這里殘留著許多古怪的器具,他們并沒有見過,很有可能是一些法陣上用的,也或者是收服靈獸所用的器具,凡是能成功被葬魔族收服的妖獸他們都叫做靈獸。
整個葬魔族早已被洗劫一空,除了一些被打翻的空藥瓶,就剩下一些陳舊發黃的書籍,里面所記載的東西幾人有些能看懂但是有些并看不明白。
“沒想到至今又有貴客光臨,讓我算算你們是第多少個。”
青麟正在看書中記載,身后卻傳來來聲音,聲音有些尖銳,又帶著些許諷刺。
他轉過身,看見一只長相奇怪的小獸,有些像老鼠,但仔細一看又不是,體型比起老鼠大很多,但是比一般的小獸又小不少,身上覆蓋著一層棕黃色的皮毛,它悠閑的學習人的姿勢坐著,那條肥都都的小肉腿搭在另外一條腿上,它像是一只看家小獸,一直都在這里,只是沒有人發現。它還來回點著手指,像是真的在數著什么。
“你是只什么小獸?”
“鼠貂。”小獸回答道,但是手上動作未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