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昨晚出了事情,白夢琪就一直讓人尋找于科的下落,只可惜一直沒有找到,她本來就氣憤,而身上的傷又疼的她心煩,私下找大夫問過洪正給的藥并沒有問題,可是傷口就是不見愈合,她又不敢問洪正,怕自己的疑心惹得他不高興,不肯再為自己研究解藥,無奈的她只能忍著。
而大梅和二梅確是最為遭殃的,白夢琪一難受就折磨二人,二人身上傷痕累累,都是被她用鞭子打出來的。
到了晚上,于科再次出現了,而且還像上次一樣用白夢琪自己的鞭子抽打她,這次直接將她打暈了過去。
“看來她還是不夠疼,這藥多給她加點劑量。”于科竟然在和大梅說話,看來二人之前就是認識的。
大梅點點頭,完全按照于科的交代重新給白夢琪上藥。
白夢琪完全是被疼醒的,她感覺自己的傷口正在一點點裂開,甚至扯到了骨頭,疼的她撕心裂肺。
“快去請洪長老,快去……”白夢琪說完再次疼暈了過去。
白西揚很快聽說了白夢琪再次受傷的事情,等他趕來時洪正正在替白夢琪驗傷,而那裸露在外的傷口實在讓人不敢直視,傷口上翻,露出里面的肉,不流血也不愈合。
“洪老,夢琪到底怎么樣了?”三夫人看著自己的女兒傷的如此嚴重,眼中都是憤恨。
“老爺、夫人先稍等下。”洪正安慰了三夫人和白西揚兩句,隨后看向大梅和二梅詢問道:“二小姐一直都是你們兩人在照顧嗎?”
“稟洪老,是的。”大梅有些緊張的說道,但絲毫沒有慌亂。
洪正緊接著問道:“那你們給二小姐身上涂抹的什么藥?”
“就是您之前給的那瓶藥,在這。”大梅趕緊走到桌前將藥拿給洪正,看著他打開藥瓶一直在聞里面的味道,大梅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這藥有什么不妥嗎?”
“這藥被人動過手腳,里面加了些東西。”洪正對身后的白西揚及三夫人說道。
“老爺,這不是我做的,我跟了小姐好幾年了,怎么會害小姐呢?”大梅趕緊跪了下去,哭哭啼啼的很是害怕。
二梅見此也跟著跪了下去:“老爺,也不是我做的。”
“爹、娘你們來了,一定是那個于科做的。”就在這時候白夢琪醒了過來。
“老爺,先救夢琪吧。”三夫人已經顧不得去追究誰的責任了,但她只有白夢琪一個女兒,不能讓她有事情。
“好了,你們起來吧。”白西揚走到白夢琪身旁,看著她虛弱的樣子對洪正說道:“給她重新配藥。”
洪正點點頭,讓大梅等會去他那里取。
白西揚走后讓人將這里守得嚴嚴實實的,以免再有人進來害白夢琪。
一連幾天這里都安靜的很,有了洪正的藥白夢琪身上的傷逐漸好轉,可是一日抓不到于科她就一日不得心安,害怕他會再來找自己。
于科雖然暫時沒有露面,但是這幾天一到晚上院落之中就會有一白影飄來飄去,說是來索命的,白夢琪又多找了些人過來保護她。
“琪兒,你這身上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可臉上這傷怎么就不見好呢?”三夫人看著白夢琪的臉有些發愁,雖然沒有繼續擴散,但是也沒有變好,這可怎么出去見人?更何況白夢琪還有婚約在身,這要是讓對方知道了她毀容的事這親事還能保得住嗎?
白夢琪也著急,前前后后已經換了好幾次藥,可是都不見效果。
“要不我們從外面找個大夫來瞧瞧,你現在婚約在即,可耽誤不得,我聽說藥靈谷的大夫都是神醫,肯定能醫好你的臉。”三夫人試著問道,在爭取白夢琪的意見。
“娘,女兒也聽說了,而且正有此想法,這件事情就交給母親去辦了,不過先不要讓爹爹和洪長老知道。”
三夫人點點頭,她怎會不明白,洪正的醫術也是出了名的,如果再去請別的大夫傳出去有損白府和洪正的名聲,而且還有可能被別人知道白夢琪毀容的事情,所以這件事情只能偷偷的進行。
二人商量好三夫人便匆匆離開了,隨后白夢琪叫來了自己的親信:“韓炎,那人找到了嗎?”
“還沒有。”韓炎如實回答道。
“連個人都找不到,我養你們有什么用?”白夢琪憤怒的將桌上的茶具全部打翻。
韓炎微微低下頭,解釋道:“哪里都找遍了,都說沒見過此人,不知道是不是用的假身份。”
“假身份?”白夢琪若有所思,若是假身份找起來確實麻煩許多,在易個容根本無跡可尋,但她不甘心,就這樣平白無故的被人害成這樣,怎么咽的下這口氣:“繼續找,實在找不到雇人去找。”
韓炎點點頭便退了出去。
在屋里憋了好多天,白夢琪已經待不住了,尤其是這一身的傷實在無地發泄,于是她準備出去走走。
自從后山起火,金成的密室全部被燒毀了,那里面都是他的心血,尤其是那些馬上就要制成的“蠱人”就這樣沒了實在讓他肉痛,想到一切還要從頭開始他就頭疼。
金成讓人找了些尸體放進后山,開始培育新的蠱蟲,但令他沒想到的是到了夜里那些尸體全部出現在他院落的門前,而且排列的很整齊,哭喊聲連連,就像是找他索命來的,一開始還覺得是有人裝神弄鬼,可天數多了覺得不對勁了,去石洞查看又沒有發現端倪,這樣的情況連續出現好幾天,縱然金成看慣了尸體,可是這等詭異的現象還是把它嚇住了,躲在屋里不敢出門。
“真是廢物,浪費了我那么多資源。”白西揚聽說金成躲在房間不敢出門后便讓人去叫他。
金成到來后,顯得十分憔悴,像是日夜承受著煎熬,被折磨的不成人樣。
“師弟,你怎么變成這副樣子了?”洪正見到他差點沒認出來。
“師兄救救我吧,每天晚上我一躺下耳邊都是那些聲音,他們來找我索命了。”
“胡說,那些都是死人,死人怎么會說話,晚上都盯住了,看看究竟是誰在裝神弄鬼。”白西揚簡直怒了,這一個個的沒有一個讓他省心的。
“爹,這事就交給我吧,我一定要抓住那個作怪的賊人。”說話的正是白西揚的三兒子白廷修,是二夫人所生,平時不怎么受人待見,今天見沒人說話便想要好好表現一番。
“父親,既然三弟要去那就讓他去好了,我和四弟會協助他的。”白廷軒有些嘲諷的說道。
“哼!”白西揚見其它兒子都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瞪了他們一眼:“你們最好不要整出什么幺蛾子,府中最近出的事情較多,不要給我添亂,要是誰敢惹事我絕不輕饒。”
白廷軒見自己的小心思被識破,低頭不語,但不代表他真的會放過白廷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