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醫修覺醒后惡友甚廣第三百二十八章 花瓶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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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花瓶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54渠江  分類: 言情 | 仙俠奇緣 | 古典仙俠 | 54渠江 | 病嬌醫修覺醒后惡友甚廣 


眼下,明日這個將軍就要回城了,那自己豈不是就要被拉到明面上去和滿朝文武舉杯交錯,大談特談雁門關了?

可是他現在連自己究竟是不是這位將軍都不確定……

“只能賭一把。”

齊五沉重的嘆了一口氣,深深地盯著眼前木愣的女人。

“希望你不是個紅杏。”

不會出墻。

方折不明所以,沒有回應。況且即使他胃部的不適感緩解后,他也不愿意再看與自己共處一室的這個扭曲的男人。

他感受著自己情緒的細微變化,依稀記得,小醫修往日里是這種情緒時,都會說一句……

“晦氣。”他有模有樣的學道。

齊五???

他嘴角抽了抽,全當做沒聽見,開口道:“你我二人在這里干呆著也不是辦法,不如尋尋這房間里有什么可以證明身份的線索。若是這間尋遍了……我一時半會不便出去,你可以去旁邊的屋子再小心打探一番。”

齊五輕輕柔柔的自說自話,也沒管一旁的女人到底有沒有聽到,手上已經翻找起來屋內的柜子和各種角落。

方折知道應當做什么事,也開始著手探尋房中的各種擺件。

“方才那個管家的老仆說了傳信,為什么鷹的信,傳給了他一個下人,而不是這個將軍府的夫人?”

“那個老仆有些能耐還是……這個將軍夫人不能碰鷹?”

齊五心里胡亂猜測著那人的一舉一動,幾乎就要把從來到秘境后的每一個細節都摳一遍,唯恐錯漏了半個螞蟻窩。

他走到這屋中的梳妝鏡前,打量著梳妝臺上的寥寥可數的幾瓶胭脂水粉,心中又起疑惑:“凡人中的大戶人家,那些夫人小姐不是都用木箱子裝各式各樣的胭脂嗎?將軍夫人怎么會就這幾瓶胭脂?”

他打開胭脂蓋子,“顏色也是再尋常不過的顏色。”

下一刻,他又打開梳妝臺一旁的烏木制妝奩。

“嘶啦——”

“這……”

“她的發簪怎么會就五個???”

齊五拿出妝奩中的五枚款式簡單質樸的發簪,心中的驚訝到了極點。

妝奩是梳妝的鏡匣,凡人中的高官貴族夫人小姐,鏡匣中應是金銀的發簪,珠寶美玉,上面雕著栩栩如生的花蝶月鳥。

而這將軍夫人的妝奩里竟然只有五枚玉簪。

一做竹節樣,二做游絲樣,三做云紋樣,四做天梭樣,五做木直樣。

可以說是個頂個的純樸,若不是這幾個發簪的玉料通透水亮,價格昂貴,否則看起來就像是老嫗的東西。

“莫非這個將軍夫人,不好打扮?她的樂趣不在此處,又在何處?”

齊五突然想到什么,轉身向方折走去,猛地抓住女子的手腕,輕輕翻轉,低下頭認真的打量這人的手。

方折:?

“沒有粗硬的繭子,說明不是喜好舞刀弄槍的女子。”

“一個對胭脂水粉,甚至是衣著打扮都不在意的女子,必不以美貌示人。而這將軍夫人本身容貌甚佳,所以她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她讓別人忽略她的容貌。”

“忽略容貌……”

“不是武……莫不是文???”

齊五突然摸上這女子的手指。

方折:……

“誒???果然在指節處有薄繭。”齊五小聲驚訝。

這是長期執筆才會生的繭,這將軍夫人果真不是尋常女子。

齊五這下明了方向,轉頭拽上正在摸索花瓶的方折,“咱們去書房,在那里我們一定能知曉彼此的身份。”

他用力拽了拽,發現自己竟然沒拽動。

?我不是成了壯漢嗎?

方折冷漠的看著他,緊接著從手中白釉的花瓶中掏出一厚沓書信。

齊五摸了摸鼻子,自然的接過花瓶中的書信,兩人就此坐在桌邊拆信。

這些書信一共有二十一封,大部分的紙張已經泛黃發舊。毛糙的紙邊則生了蟲蛀的洞。

齊五輕手打開一張對著的紙,不禁屏住呼吸去閱讀上面的文字。

“云十五年,春,父親為我尋了門親事,是個年輕的將軍,身材魁梧,面容硬朗,性子剛烈。近幾年領兵去雁門關,捷報頻頻傳回京都,是個炙手可熱的英雄人物。其家梁氏中,也有親族縱橫沙場,可為武官重臣。

我仍在習父親的木土之學,頗有收獲,希望可以入朝為官。家中無兄無弟,我不愿瞧見李家從此沒落,這門親事,我該如何選擇。”

在這張信紙的最下面,有一朱砂紅字,上寫:

“天賜良緣,所愿皆得。”

這句話的字跡與上面的墨跡全然不同,每筆每畫都扭曲歪斜,如同一新學字的小兒所寫。

齊五皺著眉,抬頭同方折交流道:“我可能姓梁,你可能姓李。”

方折也正在閱讀書信,聞言抬頭掃了他一眼,不做回應。

正在齊五抿了抿唇,正要閱讀下一張書信時,突然有聲音傳來。

“你,梁越,我,李雪青。”

齊五猛地抬頭,不可置信道:“你先查到了?你怎么確定我就是梁越,你就是李雪青?”

方折面無表情,他不知道怎么解釋,只是在心里悄悄念叨著這人怎么這么傻。

他將自己手中的書信遞出。

“云十九年,秋。梁越這次從雁門關回來,面上眉尾處,落了一道兩寸的刀疤,聽說是外軍中的某個部落里出了個與身手絕佳的人,同他交手時,被偷襲的箭擦過。

父親的書中言,眉處破相,恐不利同人交往,他如今在朝中地位水漲船高,不可與人交惡,可有方法除了這疤。”

書信的最下方朱砂字回:“李雪青之腕血供與吾,次日可移為臂上疤。”

齊五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果然在大臂的內側,一個同人動手根本劃傷不到的地方,有一條兩寸整的疤痕。

而方折的手腕上亦有一條疤痕。不過過于淺淡纖細。

燈火黯淡,齊五提燈照過,才能瞧見這女子手腕上顏色與周圍皮膚相比較淺的傷痕。

“原來如此……我是梁越,你是李雪青。”

“那……這個接受供奉的又是什么?妖嗎?”

齊五突然繃緊了身體,如果自己猜測準確,那么現如今他二人,恐怕與一個邪修,或是某種妖物有密切的聯系。

這些書信……怕不是都寫給“這位”的。

李雪青通過將書信放在花瓶中與“這位”交流,這花瓶又是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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