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不想管嗎?也不看看你兒子這次招惹的是什么人,二叔都給我打電話了。”
“最近,你看好安東陽,不要讓他出去亂來,否則,我們全家都要被逐出安家了。”
安明江簡單說了一下安東陽和冷淵的事情,又說了安家那邊的態度。
安母聽到事情這么嚴重,頓時也不敢說報仇的事情了。
“東陽這邊我會看著的,絕對不讓他亂闖禍。”
她可不想被逐出安家。
她能擁有現在的一切都是靠著安家,要是沒有安家,那她算個屁。
這點認知安母還是有的。
安明江這才松了一口氣,覺得安東陽吃一次虧也好,省的做事太無法無天。
事情就這樣誤會了。
安明江不知道呂老大的事情,安東陽卻因為呂老大的事情惴惴不安。
他看向一直哭個不停的許溫婉,心中厭煩的厲害。
“夠了,老子還沒死呢!”
許溫婉被嚇了一跳,自從嫁給安東陽以后,安東陽一直對她很好,從來沒用這么不耐煩的語氣吼過她。
她直接呆住了,好半晌都反應不過來。
“你,吼我?”
許溫婉的玻璃心受不了了,她要的是一個疼愛她的男人,就像沒穿書之前,那些男人跪舔顧嬌嬌一樣,為顧嬌嬌瘋,為顧嬌嬌狂,為顧嬌嬌哐哐撞大墻。
她也不需要安東陽為她撞大墻,至少也應該愛護她。
更何況她是心疼安東陽身上的傷才哭的,對方還吼她。
安東陽抬眸看向許溫婉,準備讓她滾出去,結果轉頭就看到許溫婉手腕上一枚碧綠色的鐲子。
這個鐲子是剛進門的時候,許溫婉提起新媳婦見面禮,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去找了母親,安母就把傳下來的玉鐲給了許溫婉。
這玉鐲,可是很值錢的。
安東陽忽然有了主意,當下溫柔開口:“婉婉,我不是故意兇你的,是身上太痛了,心情煩躁,你別生氣。”
許溫婉沒吭聲。
安東陽又耐著性子哄了幾句,許溫婉這才緩和了臉色。
不過她倒是不哭了。
安東陽這才開口:“溫婉,你這手鐲,最近還是不要戴了。”
許溫婉有些疑惑:“為什么?”
這鐲子通體碧綠,里面一點雜質都沒有,水色透亮,即使許溫婉不懂翡翠,也知道這是好東西。
她每天被婆婆為難,也就是戴著這只手鐲,才能安慰自己,現在的苦難都是暫時的,等日后日子好了,憑著安家的勢力,肯定飛黃騰達。
她現在做這些,都是為了等到風向改變那一天,讓別人都巴結她。
安東陽開始胡扯:“最近這幾天形勢比較嚴峻,這只鐲子太惹眼,容易惹來麻煩,再說了,母親天天讓你干活,這鐲子要是磕碰了,到時候母親可就真生氣了。”
許溫婉被噎住了,她還以為安東陽不知道她每天干活,感情這個男人都知道。
她有些生氣。
“你知道我每天干活,你都不幫我說話。”
自從進家門以后,家里的衛生都是她打掃,一家子的衣服也是她洗,她現在都快成老媽子了。
她也想要告狀,偏偏這個婆婆盯得緊,根本不給她機會,而安東陽自從結婚以后也經常不著家,她還以為對方不知道,原來,安東陽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