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明跟冷淵說了種豬的事情,約定好什么時間去拉豬仔,他又叮囑冷淵,陸元彬的事情需要時間,讓他回去等消息就行。
掛斷電話,冷淵并沒有回去,而是轉身去了安家附近。
安東陽被冷淵打了一拳,校長還偏袒冷淵,這讓安東陽心中很是惱火。
他什么時候吃過這樣的虧。
心情不好的情況下,直接約了幾個狐朋狗友一起喝酒。
這不,回家都已經很晚了。
大概是晚上十點鐘左右,街道一片漆黑,往常,有月光的照耀,街道上的事物可以看得很清楚。
可今天夜格外的黑,天上月亮只露出一點點,其余的部分全部被烏云擋住了。
風很大,不知道是不是倒春寒,居然比冬天的寒風還要刺骨幾分。
安東陽喝的有點多,一邊走,一邊扶著墻,整個人走的跌跌撞撞。
他顯然也不是第一天這樣了,所以一點都不害怕。
就在他快要到家的時候,從小巷子里走出一道高大地身影,提著一個破背簍,直接套在了安東陽的頭上。
這背簍是別人隨手扔在門口的,大概是用不上了,上面臟兮兮的。
如今倒是派上用場。
“誰?”
安東陽被罩住頭,疼痛讓他的酒意清醒了幾分,只是他剛喊出一個字,下一腳,人帶著背簍被一腳踹在一旁的墻壁上。
安東陽倒在地上,隨后慌亂起身。
對方卻根本沒給他起身的機會,按住背簍,下一刻,手腳毫不留情地落在對方的身上。
安東陽整個人都清醒了,他剛剛似乎看到了好幾道身影,而且這七手八腳的樣子,最少也得三個人。
“你們是誰,知不知道我是安東陽,我父親是安明江,你們敢這么對我,我讓我爹把你們都抓起來。”
冷淵嘲諷地看了安東陽一眼,這個時候還用自己的爹來威脅別人,莫不是怕自己死的不快。
也是他不想要安東陽的命,否則就憑這兩句話,安東陽不死也得殘。
他又狠狠踹了安東陽幾腳,才啞聲開口:“安東陽,你爹就是天王老子,你欠了我們老大的賭錢也得還,我給你三天時間,連本帶利地把錢還回來,否則,我就剁了你的手。”
安東陽是個喜歡吃喝玩樂的性子,身邊狐朋狗友也多,黃賭都沾一點。
還真沒幾個人知道安東陽賭博輸了不少錢,對方這兩天正找他追債呢!
冷淵調查到這些,就偽裝成追債的將人揍了一頓。
看著安東陽慫包的樣子,又狠狠踹了安東陽幾腳,才大步離開。
在離開的時候,冷淵拿著兩根拐杖,頭上是經過處理的,落在地上,就好像人的腳步。
安東陽被打的躺在地上起不來,但是卻清楚聽到了三四個人離開的腳步聲。
他等到聲音離開,才摘下背簍,吐出一口血水,只覺得自己真是倒霉。
他強撐著身子站起來。
要是平時挨打,他早就告訴自家父親了,可這次,是追債的人打了他,他爹要是知道他欠了賭坊一千塊,恐怕會打死他。
安東陽無奈,只能強撐著身子,跌跌撞撞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