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二狗疼得要死。
他碰都不敢碰自己的手臂。
他都這樣了,這些人還在一旁說風涼話。
馮二狗不能忍。
“放你媽的屁,老子做什么虧心事了,老子不知道多正經。”
他多正經一個人呀!
這些人就知道胡說八道,敗壞他的名聲,這要是傳到許溫婉耳朵里面,誤會他了怎么辦。
馮二狗氣的急赤白臉。
“廢什么話,老子的胳膊被你們的豬壓斷了,快點賠錢。”
幾個抬豬的人,都無語了。
“賠錢不可能,你自己倒霉怪誰,你嫌棄它壓斷你的胳膊,有本事別吃豬肉。”
馮二狗倒是想不吃。
可他哪里舍得。
當下不吭聲了。
“算了,我心地善良,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抬豬的幾個人一陣無語。
見過不要臉的。
沒見過這么往自己臉上貼金的。
虧他說得出口。
不過這件事確實也說不清楚,有人推了推說話的男人。
“算了,我們趕緊抬著豬走吧!大家還等著吃肉呢!”
那男人重新將豬綁好,抬起來,臨走的時候好心提醒馮二狗。
“我勸你還是去看看吧!是不是被什么東西纏上了。”
農村人多少都迷信。
即使現在打擊迷信,可他們的骨子里面,還是相信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
一行人抬著豬離開。
馮二狗直接氣哭了。
“放屁,老子才不會被東西纏上呢!”
他要是承認,豈不是就要承認自己做過虧心事了。
冷慶田從樹下走過,就聽到馮二狗這句話,看著他摔在地上,一臉無語。
“我說二狗,你這是怎么了,最近怎么一直摔跤。”
說完,他上前把馮二狗扶了起來。
兩個人上次打賭的事情,以陳建設打了馮二狗一頓告終。
他們平時雖然有點摩擦,可大部分時間還是挺聊得來的。
冷慶田扶著馮二狗坐在一邊。
“你去干什么?”
“聽說冷淵殺了一只野豬,我過去看看。”
冷慶田回了一句。
“什么?你說那野豬是冷淵殺的?”
馮二狗驚呼一聲。
剛剛那野豬他看都了,少說也得四百多斤。
這么大一只野豬,冷淵殺的?
相對于馮二狗的驚訝,冷慶田就淡定過了。
“是呀!”
“上次我們不是還打賭了,你要是能揍冷淵一頓,我給你一百塊,怎么,到現在還沒動手?”
馮二狗干笑。
冷淵連野豬都能殺。
他還動個屁的手。
“不過這冷淵連野豬都能殺,肯定是有毛病,正常人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氣,依我看他就是個怪物。”
“顧嬌嬌嫁給他,還不知道以后會不會被冷淵直接打死。”
野豬都能殺的人,就顧嬌嬌那小身板,一拳頭就能錘死。
冷慶田深以為然。
“顧嬌嬌是沒看清冷淵的真面目,要是知道他這么暴力,早晚得離婚。”
“等著吧!她們過不長。”
等顧嬌嬌和冷淵以后以后,他就去求娶顧嬌嬌。
到時候她都是二婚了,還能看不上他不成。
馮二狗點點頭。
兩個人經常這樣湊在一起說冷淵的壞話。
誰讓他們都看不慣冷淵呢!
至于野豬。
被抬回大隊了。
現在是冬天,也不怕放懷,大隊長知道冷淵二十四請客,就決定后天分豬肉。
后天是二十四。
對于這個決定,眾人奇怪,卻沒有意見。
馬上就要過年了。
分的晚,還能留到過年吃。
冷家。
氣氛比較低沉。
自從冷秋收和冷滿倉回來以后,家里就沒有了歡聲笑語。
他們每天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