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花清袂
看著鋪好的床,見柳天一臉的困意,杜娟就想先離開了,“那行,這都收拾好了,你早點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那……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就先不要想了,今晚就好好休息一下。”
“謝謝你。”柳天也沒有那么迷糊了,剛被這么一折騰,反倒是清醒了一些,“我明早大概七點鐘離開,不會影響你們上班的。那你…也回去早點休息吧,看你今天也喝的不少。”
“哪有,我才沒有喝多。我這會都醒酒了,你……趕緊休息吧。”杜娟說罷先離開了,可走到半路,突然想起了什么,沖著休息室喊了一聲,“你等我會,我回家拿個東西。”
“拿什么?”沒等柳天說完,杜娟早就出了門。
剛進家門,就被老媽逮個正著,很大的一聲把她嚇了一跳,“娟兒,今兒什么日子啊,你姐弟倆怎么都喝酒了?瞧給你弟喝的,一回來就哇哇的吐,你怎么樣?”
“媽,您這干嘛呢,嚇了我一跳!今兒是高興才喝的酒,我弟他沒跟你說啊。”
“那不省人事的勁兒,他說的了嗎?”想想也是,弟弟剛才還是被李維安送過來的,怕是支支吾吾說不清楚了。
杜娟簡單說了一嘴,一聽阿木娜搬走了,雨燕便道,“也好,娜娜這孩子最近也是長大了,你們為這事兒慶祝應該的。她一個人在北京飄著也不容易,后面她要有什么幫忙的,你們就隨時關注著點。”
“知道,媽,放心吧。”杜娟說著直奔廚房。
老媽跟在身后急忙說道,“娟兒,廚房里的碗不用你洗了,我都洗完了。”
“沒有……媽,我燒壺水給工作室帶過去。”
“燒水?做什么,工作室不是有水嗎?”
“那個……柳天在呢,他今晚住休息室一晚。”本想瞞著老媽,可酒勁還沒完全醒的杜娟一禿嚕嘴就說出來了。
老媽立馬緊張起來,“他在工作室?他擱那兒做什么,怎么不回家去。”
“唉,媽,你問這么細做什么?人家今兒忘帶鑰匙了。”杜娟簡單說了一句,“他這幾天看著也挺累的,又是兩頭跑。”
雨燕點頭,杜娟這么一說她就完全明白了,便道,“那行吧,剛好壺里有熱水,你直接拿過去吧。”
“這么好,媽……”杜娟高興的沖進廚房
“這不是想著燒上水,一會給你弟洗洗衣服,吐得到處都是,洗衣機可洗不干凈。唉,得,我再重燒一壺,趕緊拿過去,早點回來吧。對了,他明兒一早就走是嗎?”
聽老媽還是有些擔心,杜娟立馬說,“媽,我知道,您這是瞎擔心什么呢。”
提著熱水走到工作室,杜娟的胳膊都酸了。柳天早就在門外等著自己,一見杜娟來了,忙走過去幫忙。杜娟一抬頭,“你怎么出來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
“你說你提東西也不告訴我一聲。”柳天還不懂杜娟提了一壺水到底是為什么,“不是,這好端端的,你提一壺水做什么?”
杜娟說,“還能做什么,留著給你喝啊。這幾天天氣降溫,工作室肯定比不上家里,你要是晚上冷了,沖一杯熱茶暖身子啊,我這還給你帶了茶包過來呢。”
杜娟就像變魔術一樣,從口袋中掏出了幾袋茶包。
柳天開玩笑起來,“喝完熱茶,我今晚就不用睡了……”
“你……”杜娟氣不打一處來,“真的,柳天,不是我說你,要不是我,你這樣的鋼鐵直男,誰要啊。”
柳天自知話說的不對,便道,“所以,現在不就是你把我收了?”
“真不想理你了,趕緊睡吧。”杜娟說罷離開了
柳天在后面說,“晚安!”
拉扯的曖昧,還沒有結束,杜娟回到屋的時候,柳天就給自己發來了再次謝謝的信息。
“謝這么多次做什么?就這么不領我的情啊。”
“日常感謝,沒想到你平時搞事業,關心起人還挺溫暖的嘛。”
“廢話,我也是女人。”
“好像是……”
“什么意思,難不成在你眼里,我一直很剛嗎?”
“才沒有,在我眼里,你如貂蟬般柔情,像極了平日里唱詞里的女旦。”
“不跟你聊了,睡了。”杜娟合上手機,心想著:其實他一點都不直,還挺會說話的。杜娟知道,今晚的夢,怕是最甜的。
醫院里,文父一個人收拾著行李,大包小包裝了一堆。文欣打了一盆洗腳水走來,見老爸在收拾,“爸,您這忙著做什么呢,怎么這時候就收拾了,不還有幾天嗎?”
“我想著明兒就出院吧,這身體也恢復的差不多了,跟這兒就是浪費時間。”
文欣不同意,接過父親手中正忙碌收拾的衣服,“不行!爸,您得按照醫生的醫囑,您現在還沒徹底恢復好呢!”
文父知道拗不過女兒,索性放棄了收拾,“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偷偷收拾,就知道被你發現準不同意。”
“爸,您就別跟我犟了,咱聽醫生的不行嗎。”
“好好好,我聽醫生的,不對,我聽你的。”
“我給您泡腳。”文欣把腳盆挪過來,挽起袖子認真的給父親洗腳,父親看著她,有些被感動到,因為這是她第一次給父親泡腳。
“欣欣,明天你就回去吧,我這一個人沒事的,出來都幾天了,工作室也需要你。”
文欣回道,“沒事兒,爸。還是等你徹底康復了,我再回去,工作那面真沒事,我跟娟兒都說好了。”
“聽爸的,明兒還是回去看看吧,你們現在項目正推進,正是需要人的時候。”
“那行……爸。”文欣答應了父親的請求,但還是擔心,“爸,我走了,你可不能一個人出院。”
“我知道,真是的,連你爸都不放心。”
文欣調皮的說,“本來挺放心的,剛才一進來我就不放心了。”
“看來,這以后有啥還真不能偷摸著干,什么都瞞不過你。”
“那是,身體的事兒可不能開玩笑。”文欣道
文欣在這里已經陪伴了好幾個晚上,直到夜深的時候,她才感到那種源于心底上的累。但她快樂著,父親平時的步伐總是很快,自己也是如此,等兩人都慢下來了,才覺得好久沒有跟父親這樣相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