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會舉辦的很成功,每個員工抓錢都會引得臺下激烈反應。
一直到深夜一點多大家才開始散。
溫舒在過完年后一段時間開學了。
學業事業兩手抓,讓她不得不感慨還好有知識點數支撐,不然腦子快不夠用。
開學幾天,還沉浸在寒假與過年歡樂中的同學們漸漸回過神。
剛開學班內各種活動辦起,而溫舒總被唐婉喊走,同學想約也約不到人。
唐婉好奇自己投資的劇如何拍攝,準備有時間跟蔣文瑞一起去看看。
這天結束課程,溫舒揉著一邊太陽穴出校門,準備開車回家。
一個身影擋在面前,抬眼一看,有點眼熟。
“你就是帶蔣文瑞搞投資的那個女人?”
咋說話這么沒禮貌,直接那個女人。
溫舒移開按摩太陽穴的手,抱臂看他,“你誰。”
“我是蔣飛鴻。”這貨說的時候貌似挺驕傲,“今天就是告訴你,把蔣文瑞的投資撤掉,不然就是跟我蔣家作對。”
溫舒:“……”
不都姓蔣么。
她上下掃視這位蔣飛鴻,雖然樣貌有點相似,但周身氣質,談吐方面跟蔣文瑞沒得比,大概是什么親戚或者兄弟。
“我不認識你,別擋路。”
什么撤不撤投資,他算老幾。
溫舒繞開想去自己車那,蔣飛鴻卻抬腿繼續擋路,“我叫蔣飛鴻,你耳朵不好使?虧得長一張漂亮臉。”
溫舒給他個白眼,神情嚴肅道:“讓開。”
蔣飛鴻想說什么,身后傳來聲音,“干啥呢,你怎么攔我們學校的學生,趕緊讓開!”
是學校的保安。
進出的學生都會戴著校徽,憑這才能自由進出,蔣飛鴻一看就知道不是本校生。
“就是說點事。”蔣飛鴻語氣不耐。
兩個盡職的保安已經走到跟前,“說什么事要攔人,快讓開啊,不然喊人過來。”
溫舒轉頭向兩位,“謝謝,他一直跟我說莫名其妙的話。”
“哎你……”
蔣飛鴻手剛指向溫舒,就被兩個保安擋住視線,“別騷擾我們學校的學生,快讓開。”
溫舒趁機找到自己車,坐上開車離開,走之前看到蔣飛鴻還在跟兩個保安掰扯。
在車上讓手機助手撥通唐婉的電話,她跟蔣文瑞聯系不多,決定從唐婉這打聽怎么回事。
“喂大忙人,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電話那頭是唐婉懶洋洋的聲音。
“你認識蔣飛鴻嗎?”
“蔣飛鴻?”唐婉似乎在起身,“你怎么知道這個人。”
“跑我學校門口攔我,說讓把蔣文瑞的投資撤掉,不然就是跟他蔣家作對,我看他倆長得有點像,不是親戚嗎,還是說兩個蔣家。”
聽到溫舒的話,唐婉笑了起來,“他還真是囂張又呆瓜,竟然跑去攔你,看來真是拿蔣文瑞沒辦法了。”
“別急著笑啊,跟我說說怎么回事,看那架勢真擔心明天還來,不想應付這樣的人。”
唐婉咳了咳,止住笑聲,“哎呀蔣飛鴻是蔣文瑞的堂弟,是蔣文瑞大伯家的孩子,從小霸道喜歡欺負蔣文瑞,其實就是嫉妒而已。”
難怪長得有點像,溫舒頗為無語,“他嫉妒所以用這么幼稚的手段針對蔣文瑞?”
“他好像這些年只長了個子,腦子一點沒動,還處于三五歲時期。”唐婉道:“這事我跟蔣文瑞說下,他會解決的,真是難為你了,那小子的爹要是知道他找你麻煩,鐵定要抽他。”
溫舒嘆氣,“能解決就行,每天學習加公司的事已經夠忙了,真空不出其他時間來。”
“好好好大忙人,晚上有事不,一起吃個飯唄,蔣文瑞肯定要請你吃飯賠不是。”
“也不是他的錯,行了就約晚上,正好也該放松下。”溫舒連軸轉了許久,休息的時間很少。
蔣文瑞接到唐婉電話,知道他那不學無術愛鬧事的堂弟去攔了溫舒,真有揍那家伙一頓的沖動。
沒辦法去了大伯家的宅子。
自從蔣飛鴻七歲那年大鬧后,以及家里人的明令禁止,他十多年來過來的次數屈指可數。
看到蔣文瑞,蔣震心情大好,“來來來文瑞,好久沒見你,快坐。”
蔣文瑞客氣點個頭,“大伯,實在不好意思,這次來是為了飛鴻的事。”
從蔣文瑞口中聽到自己兒子的名字,蔣震的臉立馬冷下來,“他又干了什么。”
這些年兒子對這個優秀侄子的嫉妒他很清楚,為此不得不拉開距離,說來他跟弟弟家的關系也不怎樣,可就是看這個侄子很喜歡。
蔣文瑞猶豫了下,還是道出:“大伯應該知道W的女兒前幾個月來了上京,我正好跟唐婉在外地認識到她,前段時間她帶我們投資了一部影視劇,今天飛鴻直接跑去堵人,讓對方撤了我的投資,不然就是跟蔣家作對。”
他說不到蔣飛鴻,見了面不說話都火藥味十足,真說起來怕是要斗毆,不如讓大伯出面。
蔣震怒拍木桌,蔣文瑞連道:“大伯……”
蔣震抬手,“沒事,這小子最近情緒高得很,也不知道在發什么瘋。”
他一氣兒子事情做絕的針對,還是針對的親堂弟,二氣這個獨子真的蠢鈍,整天只知道吃喝玩樂,一點圈子里的事都不知道打聽。
很多時候后悔當年沒多生一個。
唉,若文瑞是他兒子……
“這事我會給個交代,你跟那個女生處好關系,希望她別介意這事。”
蔣家真沒法跟人家比,哪怕對方剛開始干自己的事業,但W多年來入股國內外多家大公司,有的是資本支撐。
蔣文瑞看大伯這么生氣,擔心他的身體,有點后悔說這事,“大伯你多注意身體。”
蔣震愣了下,他年紀大了,聽到看重的侄子這種關心的話難免心軟,“沒事,最近你大伯母一門心思給我調理,你要有時間,來這邊吃頓飯,飛鴻常年不著家,她在家挺孤單。”
“好。”
大伯母對他很好,蔣文瑞一直記得對方溫暖的懷抱,他的母親從未好好擁抱過他。
這邊說好了,蔣文瑞開始思索晚上怎么道歉,畢竟被堵路是起因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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