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再大的氣,只能往肚子里咽。
連琸璧斜了她一眼,并沒有再搭話。
便足夠表現出不滿來。
八歲的連蓉嬌,沒學會厚待親姊妹,察言觀色的本領倒是有的,哭的沒指望了,這就開始抽抽嗒嗒的,對著擦傷的手掌吹氣,還在顫抖的手裝可憐。
看見她這一幕,連婧函更是生氣。
你破那么點皮,至于疼成這樣嗎?鄭氏還說連蓉嬌是嚇到了,可不是嚇到了嗎?她不是嚇到將淑湘的半輩子毀了,而是害怕旁人會責罰她!
若是鄭氏一開始,上來將連蓉嬌一陣打,反而連婧函有氣也沒法發。可偏偏,到現在為止,連蓉嬌怕是一句罵都沒挨?
連淑湘是庶女不假,可再是庶女也是連如信的孩子,是連家的主子,不是你可以隨意打罵的下人。
算起來,梅氏也算是伺候過原配夫人的妾氏,比鄭氏入府還要早些,若是那種狐媚子,今個這事人家絕不會輕易的完了。
她們不就是欺負,梅姨娘話少?
更何況,連婧函從小是喜歡淑湘的,接觸的時間越長就越喜歡。
同樣是妹妹,連婧函是偏心的。可是,人的心本來不就是偏的?
連婧函抬起手來,“拿戒尺來!”
今個,她非要行使長姐的權力,好生的教訓這個驕縱的幼妹!
下頭的人先是看了一眼連母,再看了一眼連琸璧,此刻在這個屋子里,連婧函的話明顯比鄭氏要有分量。
人家世子已經公然站連婧函這邊了,下頭的人沒什么顧及,趕緊小跑著去取。
當戒尺被連婧函拿到手里,連蓉嬌嚇的又哭了起來,“祖母救我,祖母救我。”
爬著去找連母。
連母緩緩的閉上眼睛,并不言語。
連婧函只是拿了把戒尺,又不是拿棍子,打幾下還能出什么事?
看著連蓉嬌到現在也只是推諉,求饒,無半句對連淑湘的歉意,連婧函狠狠的照著她的胳膊打了一下。
連蓉嬌哭的凄慘。
就跟連家誰死了,她哭喪一樣。吵的安紅韶都皺眉,這孩子確實需要管教了。
鄭氏猛的起身,像是再也不管什么權力不權力的,便要沖過來。
安紅韶拿著茶杯,直接砸在了鄭氏腳邊。
連琸璧如何行事,安紅韶回自己屋里自然會管教,可連琸璧已經插手這事了,你當眾反抗那便是將連琸璧這個世子的臉面放在腳下踩。
安紅韶這個親娘還在這呢,誰人敢作賤!
茶杯就扔在鄭氏腳邊,茶水濺濕了她的繡鞋,不燙,卻就跟巴掌甩在臉上一樣。
左右,誰的孩子誰心疼。
看著鄭氏的意圖,連婧函對著連蓉嬌的腿又是一下!
連蓉嬌從小到大沒挨過打,這次不跟好喪一樣,倒是跟殺豬似的。
“你做什么?”連如信得了消息,一進院子就聽見幼女哭喊的聲音,當下急的推門而入,便瞧著一屋子的人,只有幼女跪在地上,而旁邊的婧函手里還拿著戒尺。
一瞧見連如信,鄭氏的眼淚成串的往下落,“爺,救救嬌姐兒。”
連蓉嬌更是直接掉頭撲到連如信懷里,“爹爹,長姐要打死女兒,打死女兒了。”
就挨了兩下,哭天喊地的叫喚,不知道還以為胳膊腿的被打斷了,現在跑起來,你瞧瞧著一點毛病都沒有。
既然父親回來了,連婧函將戒尺交給下頭的人,“父親回來的正好,蓉嬌將淑湘的臉毀了,父親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置?”
“淑湘已經毀了,難不成你要將蓉嬌也毀了?”連如信將蓉嬌護在懷里,不假思索的回了句。
連婧函聽了這話,身子不由的顫了一下,幸好連淑湘沒在這,若是連淑湘在這,聽了父親的言論該是會多傷心?
怪不得,從出事到現在,連蓉嬌都沒有被處置,是因為大概連連如信都覺得,由著鄭氏出面各處說些好話,便就夠了!
可是,人,是連蓉嬌傷的啊。
“大伯父這話真有意思,聽您這話,若我將蓉嬌妹妹殺了也就殺了,我不用付任何代價,畢竟總不能毀了一個又毀一個吧?”連琸璧可不慣著任何人,聽不下去的話,立馬就說了出來。
連如信側頭瞪了連琸璧一眼,“你就莫要添亂了,這又不是二房的事。”
在連如信眼里,出了事趕緊往下壓去,怎還能往上挑?
安紅韶在一旁冷笑一聲,“兄長這話說的好,既然大房跟二房分的這么清楚,那我夫君給兄長的官位,也該還了。”
連如信自己有幾斤幾兩不知道?如今是工部左侍郎,等著尚書退了就可以接任尚書的位置,他憑的是自己的本事嗎?不,他憑的是攝政王兄弟。
按照本事能力,王晨強他不是一點半點。
“弟妹,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連如信說完,才驚覺這話傷了兄弟情分,心中本就后悔,被安紅韶這么一提,更是不知道怎么回話。
趁著連如信分神的空當,連琸璧飛起一腳,直接踹到連蓉嬌身上。
連琸璧可是習武之人,這一腳踹的可不輕,直接從連如信身邊,踹出有六尺遠。甚至一瞬間,連蓉嬌躺在那,險些發不出聲來。
“扯拽下去,關在祠堂跪上三日再放出來!”連琸璧拍了拍手,這多大點事,懲罰個犯錯的人,怎還能這么艱難?
連蓉嬌挨這一腳不輕,又被關三日,出來后肯定得病一場。
這本也該是她受得,犯了錯哪有不受罰的道理?只要死不了就成。
再則說了,連琸璧也沒覺得自己的懲罰偏重,正常就應該這么罰。他早就覺得厭煩了,瞧瞧連婧函只是打了連蓉嬌兩下,一個個表現的就跟天塌了一樣,這都什么毛病?
這個家里,王妃最大,王妃護著世子,大爺一個屁都放不出來,四姑娘肯定沒人能護的住。
鄭氏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被拉走,捂著心口的位置緩緩的跌坐在地上。
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連如信心有不忍,彎腰想要將人扶起來。
只是手還沒碰到鄭氏,連婧函在旁邊帶著哭腔的質問,“這么多年了,爹是不是早就忘了娘親,忘了長生。”
就只一瞬間,連如信就想起淑湘小時候,長的瘦小。
連父并不怎么關心這個小孫女,或就是因為她瘦小讓人想起長生,是個短壽的。
哈哈我的存稿已經寫完大結局了,哇哈哈哇哈哈
逼qu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