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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個休沐,我帶你去外頭轉轉,正好婧函也在。”連如期被打了,自己揉揉發紅的手背,總也說不了其他。
自己的女人,自己寵著。
安紅韶亦不覺得,自己的動作有什么過分的,左右這些年來自己一直就是這般的態度。
倆人還想說什么,聽著就是三個孩子喊母親的聲音。
如今春哥兒長的最高,走在前頭就是個半大的少年,安紅韶總還覺得他莽莽撞撞的。
不過,這三個孩子,數春哥兒的眉眼更像連如期。
這么急急忙忙跑過來,安紅韶還以為是有什么話說,結果來了之后便說的什么他們今個晌午在連婧函那用午膳。
連婧函估摸是害羞了,讓叔父當場抓著賈小公子跟她說話,真真是沒法見人了。
三個孩子就喜歡連婧函,她在哪孩子就跟在哪。
“我今個還跟大舅父提起,讓春哥兒去太學,省的成日里在府里鬧騰。”連如期頭疼的揉著眉心,主要是三個孩子感情好,走哪就跟一窩蜂一樣,橫沖直撞的往里沖。
春哥兒是被一大家子人寵大的,在連如期眼里,自然是他最難管教,只要他不在府里,其他兩個孩子怎么也好拿捏。
“這事總也得問了孩子。”安紅韶不以為意的回了句,左右現在的夫子也是極好的。
前些日子安紅韶看連琸璧的課業,左右是安紅韶已經問不住他了。
晌午用完膳,賈大人過來了,連如期在前頭說話,安紅韶想著再看幾眼賬本,便歇息著,可是太醫回來了,同安紅韶稟報,說是連淑湘破了相。
安紅韶驚的將手中的冊子擱在一旁,“怎還這么嚴重?”
過兩年淑湘也要及笄了,這要是落了疤可如何是好?
這事太醫也不知道,只道是兩個姑娘起了爭執,四姑娘拿了簪子朝二姑娘扔了過去。結果好巧不巧的扎在臉上了。
安紅韶揉著眉心,她就說孩子們之間起爭執,何至于鄭氏親自出面?原來真的,這事不是孩子們能收場的了。
淑湘那孩子安紅韶是了解的,隨了梅氏的性子,溫吞少話,絕對不是個能挑事的主。
現在最要緊的,就是淑湘的臉,安紅韶只能說讓太醫去放手治,用什么名貴的藥材都不怕,只要能治好淑湘臉上的傷什么代價都愿意付。
安紅韶自也不覺得,鄭氏所出那孩子就沖著毀人容貌去的,估摸就是一時失手,只是錯已經鑄成。
也是連母反應快,自己聽了這消息都驚的坐不住,更何況婧函到底是個孩子,怕是會出頭為連淑湘做主。
冬青的孩子傷風寒現下已經退燒了,便回來伺候,一回來就得了這消息,許是當了娘能感動身受,也跟著掉眼淚。
梅姨娘不是個好爭的,這委屈怕是只能往肚子里咽了,可是不咽又如何?
總不能再往四姑娘的臉上,來這么一下吧?
安紅韶一聲聲的嘆息,又讓冬青給收拾著,多給梅氏些東西,就當是自己這個做嬸母的,給孩子安慰吧。
晚間的時候,沒想到鄭氏過來了。
“見過王妃。”一見面,鄭氏就行了跪拜大禮。
今個她穿的極為的素凈,像是來請罪來了。
“嫂嫂免禮。”安紅韶坐在主位上身子未動。
鄭氏起身卻也不好坐著,“原該將蓉嬌一塊領過來同王妃賠罪的,可著孩子嚇的哭的厲害,怕沖撞了王妃。”
鄭氏一直替女兒在連母那邊跪著,下午好不容易起身,才知道太醫都來瞧過淑湘了,知道這事已經驚動了安紅韶,又馬不停蹄的往王府這邊趕,跪了那么久,這會兒個都沒緩過勁來,現在站在這里,雙腿都發抖。
安紅韶抬眼撇了鄭氏一眼,嘴角輕輕的勾著,“嫂嫂這話說的,又不是傷著我了,同我賠的什么罪?”
安紅韶這話沒客氣,就跟軟軟的給了鄭氏一巴掌一般。
其實按道理說,侄女該是一樣的親,可是連琸璧跟淑湘更為親近些,連帶著大人好像也分了親疏。
安紅韶貴為王妃,想給誰難看就給誰難看,端也不用想那般多。
鄭氏的身子顫了顫,而后又跪了下去,“臣婦,教女不嚴,求王妃責罰。”
“娘!”
連琸璧過來的,素來都是不用通報的,這會兒個安紅韶的屋門也沒關著,連琸璧走在院子里就聽見鄭氏在這哭哭啼啼的,索性直接走了進來。
安紅韶沒想到連琸璧這個時辰會過來,抬手示意鄭氏起身,而后笑容溫和的看著連琸璧,“怎么突然想著來娘這了?”
連琸璧也沒同鄭氏打招呼,只是冷笑一聲,“大姐姐已經安排人回府打聽事了,我著實好奇,這是出了什么事了,娘要瞞著大姐姐,或者是什么事,能讓大伯母連哭哭啼啼的連體面也不要了?”
這事也是巧了,連婧函就在院子里,正好瞧著鄭氏急匆匆的趕過來,連婧函是個心細的,立馬安排人回府打聽去。
家里頭出了這么大的事,估摸也瞞不住。
安紅韶瞪了連琸璧一眼,“你這孩子,沒大沒小的像什么話?”
連琸璧對安紅韶態度倒是恭敬,安紅韶一說完,連琸璧立馬雙手往前抱了抱,“兒子知錯。”
話說的好聽,可是依舊沒跟鄭氏見禮。
鄭氏在一旁干笑一聲,“王妃息怒,莫要同世子置氣。”只能在一旁勸著。
安紅韶抿了抿唇,既然事情已經鬧開了,那就讓人將連婧函給請過來,而后讓金蟬給連母那邊送消息,估摸今個晚間她們都得回趟連家。
連婧函來的很快,在得知連淑湘出事后,她只是握著茶杯的手緊了緊,而后抬頭淡淡的說了句,“母親覺得此事該如何處置?”
無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四妹妹傷人那是已經發生的事實。
鄭氏先看了一眼安紅韶,而后又沖著連婧函笑了笑,“這事是你四妹妹做錯了,等著她心緒平和了,讓她親自同淑湘認錯。再罰她禁足三個月,好生反省自己。”
連婧函聽了這話,突然間輕笑一聲,“待她心緒平和?”所以,受傷的人還得等著她心情好些不成?到底是誰是被害之人,“母親,女兒覺得罰的有些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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