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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你為什么不打她?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0日  作者:黎深深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黎深深 | 她楚楚誘人 
115、

115、

任喬安開著那輛SUV到了她家的巷子口,剛把車停好,下車卻發現,汪叔叔在巷子口等她。

他身邊放著一輛首長級別的黑色國產車,樣式還保持著當年古板嚴肅的造型,但是車牌號卻是那種走在路上,都會被讓路的級別。

汪鵬一改任喬安以前的隨和的中年大叔印象,穿著很正式的西裝,人也精神了不少,眉目之間有著中年那人的閱歷沉淀,還有著難以察覺的倨傲。

眼前的汪鵬,才完全符合外人口中“任鴻琛的代言人”這一高貴身份。

“大小姐,老爺在等你。”汪鵬打開后后座車門,看著任喬安等待她主動過來上車,樣子恭敬卻不卑微。

首長的車,坐起來就是和普通的車不一樣,任喬安坐在她爸爸常坐的首長位,卻無心感受這份高人一等的優越感。

這是金錢堆砌不出來的優越感,車窗外的一切都如螻蟻一般渺小,盲目且可憐。

前面的司機也是一個年輕男人,他安靜的開車,沒有發出一絲聲響,宛如不存在在這個車廂里。

汪鵬坐在任喬安旁邊,欣喜于她明白他這些天的意思,道:“老爺昨晚一夜沒睡,知道您要來看他,特地派我等在路口,叮囑我一定要帶您去公司看看。”

看什么?

自然是看任鴻琛有多成功,任喬安一次都沒去過,現在不稀罕去了,他反倒主動讓她去。

“汪叔叔,我記得你女兒和我差不多大,對不對?”眼看著汪鵬又想說“父女沒有隔夜仇”這些話,任喬安先發制人:“她好不好?我小時候還和她玩過一陣子呢。”

汪鵬的女兒叫汪思悅,只比任喬安小一歲,任喬安記得她的名字還是她爸爸起的,當時還說好讓兩個女孩兒以后當好朋友。

汪思悅可是天定的“太子伴讀”,只是她這個“太子”不出息,沒什么用。

“她呀,是個皮猴子,最近剛大學畢業,正和朋友去水鄉畢業旅游呢。”提起自己的女兒,汪鵬說的無奈又寵溺,道:“現在她覺得南方的環境好,說以后要在那里開個民宿,到時候一直住在那里,不回京城了。”

汪鵬是她爸爸的左右手,這些年收入只高不低,汪思悅有絕對的底氣,在這個世界任性。

富家女的自由自在,說的就是汪思悅。

“你女兒這么任性不聽話,說走就走,說不回來就不回來,把你和阿姨扔在京城,你沒打她?”任喬安錯防不及的問了一嘴,故意的一般,她正面對著汪鵬笑了一下。

她原本整齊的牙齒,少了一顆,像一個黑洞連通地獄。

昨天晚上的時候,周楚說今天要帶她去醫院檢查,約時間趁他們沒有出國之前,給她把牙補好。

任喬安心里猜測她爸爸不會善罷甘休,就把看牙這件事暫時給推了,留著這個黑洞,以備不時之需。

如果他們從英國回來,她爸爸都沒有找她,那以后大概率也不會再管她,到時候再補牙也不遲,最多就是多丟幾天人。

天還沒亮,周楚就被叫走了,她的黑洞也用上了。

她真是料事如神。

“我……”汪鵬人精一樣的屬性,自然知道任喬安說的什么意思,他總說老爺這段時間的難過和后悔,卻說不出來老爺對小姐的好,一件都沒有。

他不知道當時是什么狀況,導致老爺動手打人,僅僅是小姐已經快二十三歲的年紀,老爺爺不應該下手這么重。

把親生的女兒打掉顆牙,汪鵬也有女兒,但他對著自己的女兒根本就下不去手。

就算她做了傷天害理的事,他也下不了手,何況任喬安從來都不是任性的女兒。

不,因該說親生的血脈,除非有深仇大恨,否則都不會下這樣的死手。

他的女兒是淘氣了些,但是自小到大,他連一根頭發都沒有碰過,更別說孩子都已經這么大了,打她的臉,不就是要她的命嗎?

汪鵬自知這幾天他的勸說也夠多了,不能再說老爺的好,否則會起反效果,訕訕的閉了口。

任喬安不再說話,閉上眼靜靜等待車停下的那一刻。

R酒店的大門在哪里,任喬安前兩天才知道,但是喬安集團的大樓長什么樣子,任喬安還真不清楚。

但她心里知道她爸爸是什么財力背景,所以當她看見喬安集團的大樓前,一座壯觀的六層樓高的人工瀑布時,意外的并沒有什么驚訝的情緒。

當年她媽媽可是個很有藝術天分的美術老師,一生最作畫最喜歡的就是畫瀑布和樹影,所以她爸爸為了悼念亡妻,弄個瀑布出來,把整個現代風格的辦公大樓,外觀裝飾的很有藝術氣息,這點不怎么奇怪。

她都能想象的到,大樓里面的非辦公區,應該就是綠野仙蹤的森林風格。

“小姐,我們進去吧。”汪鵬給她帶路,率先走進去。

任喬安這樣穿著隨便的人,帶著濃烈的學生味兒,跟在汪鵬后面走進去,多少有些違和。

來往遇見的精英白領,不分男女都會多看任喬安兩眼。

辦公樓的風格和任喬安想的大差不離,綠植覆蓋面積很廣,空中花園也很漂亮,人們藏在綠植隔斷里工作,像森林里的精靈一般忽隱忽現。

任喬安想,如果她在這里工作,心情一定很好。

可惜她所學專業完美的避開了喬安集團的所有業務,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在這里上班了。

里的總裁辦公室一般都在頂樓,但她爸爸的辦公室卻在這棟樓的中間,一整層的空間,多數采用玻璃隔斷,秘書辦公室的人忙忙碌碌,她爸爸的辦公室緊閉著門。

“小姐,老爺在里面,你先進去,我去給你們倒茶。”汪鵬帶她到門口,就找個借口先行離開,讓任喬安自己進去。

任喬安敲門,里面傳來一聲“請進”。

她自己打開門,辦公室里面的裝飾擺設,不顯財大氣粗,處處都透漏出主人的尊貴。

一整面墻的巨大魚缸,里面養著不知名的水草和“命比人貴”的風水魚,紅木的玻璃展柜里有很多獎杯,墻上掛著失傳的名家字畫。

一盆琉璃牡丹花,靜靜擺在沙發前的茶桌上,花瓣嬌艷明亮,栩栩如生。

所有的一切,處處都是高雅的藝術格調,卻處處透露著錢買不來的貴重。

任喬安也見到了她的爸爸,任鴻琛。

他就坐在辦公桌后,正面對著門口,手上拿著拐杖,大拇指摩挲著拐杖上的龍頭花紋,宛如一個帝王,在等待朝臣覲見。

“爸,早上好。”

任喬安走進來,轉身關上辦公室的門,等空間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才開口叫他爸爸,并且很有禮貌的問好。

辦公室里有待客的沙發,辦公桌前也有客人的座椅,但是任喬安沒有去坐其中一把,就只是站著,語氣中帶著疏遠。

他們之間的氣氛,完全不像是一個女兒,來到自己爸爸的辦公室,那種應該有的自由和隨意,更像是見一個陌生人一般,禮數做得很周到,生怕別人說她沒教養。

她這個疏遠的樣子,讓任鴻琛莫名其妙想起了前幾日汪鵬的女兒來找他,她鬧著要去南方開民宿,美名其曰:“人生不止眼前的茍且,歲月靜好,要擁有詩和遠方。”

汪鵬不同意,那姑娘就不走,躺在汪鵬的辦公室里,一直鬧到汪鵬頭疼不已,最后才勉強答應給她在南方買個房子。

倆人來回拉扯約法三章,女兒要開民宿可以,但是要求必須雇人打理,女兒得在京城工作,不能去那邊常住,這事才算罷休。

任鴻琛還記得那孩子因為是四月出生,所以汪鵬請他給孩子起名字的時候,他就取了個諧音。

四月、思悅。

思考、愉悅。

而他眼前的親生女兒叫喬安,喬是老婆,安是希望她平安長大。

現在,老婆不在了,孩子他也沒有保護她平安快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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