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東西不比胡玉珠的少,足足十二箱。
歷經兩朝的太后,手里的東西可不少,加上太皇太后留給她的,十二箱都是少的。
所以她半點都不心疼就是。
還當著眾多奴才面夸了胡玉珠一遍又一遍,還說她是后妃之表率。
不過此言算是把皇貴妃得罪了。
放以前,皇貴妃定要爭個長短,可現在,她不會干這樣的蠢事。
只要她不犯錯,誰都無法拉她下位。
就連太后和皇上都不可以。
得知胡玉珠送那么多后,她也撿了些不重要的東西拿了出來。
和胡玉珠差不多的數,比她就多了一箱而已。
可東西,沒有胡玉珠的好就是。
但箱子不打開,誰又知道呢。
她也算是玩個小心機了。
其余人更不用說,哪怕下面的貴人答應常在之流也都多少捐了不少。
后宮一時間怨氣沖天。
胡玉珠后知后覺,知道自己得罪人了。
于是把那些稍稍安份點的人都讓內務府嘉賞下去,不多,但也夠她們用上兩月就是。
有了好物質,低位嬪妃們怨氣總算是消了些。
胡玉珠也不是個不知檢討之人,后來還讓皇上發了個圣旨,盡力而為,就算沒有捐都沒事。
可就算如此,還是人人有份。
胡玉珠也就愧疚到了皇上發下圣旨時,之后的事情就跟她無關了。
這天,承乾宮。
今個是逢五之日,眾人來承乾宮中請安。
也不知惠妃發什么瘋,一大早就逮著胡玉珠懟。
胡玉珠是個能忍的嗎?
“呵,本宮捐多少那是本宮的心意,惠妃要是覺得吃力,何必跟本宮捐一樣多,畢竟你沒本宮得寵,到手的東西除了分列外也別無其他,還是盡力的好。”
刺她,呵呵,不刀死你。
“再說,本宮孩子還小,也不用愁他們的婚事,過些年,臣妾還是能存下他們的安家費,惠妃你可就不知道了,畢竟這后宮不得寵日子也挺不好過的。”
說到這,她把目光投向了僖嬪,她現在的日子可苦的很。
就連家里都不怎么在意她,每年送到她手里的東西都只是太子的十分之一不到。
可見她這個僖嬪已經被赫舍里氏給放棄個徹底。
“你。”惠妃氣紅了眼,“如不是你,后宮眾人能變成現在這樣,你是得寵,你家大業大,可你也不想想咱們這些姐妹,誰能跟你一樣。”
她這兩天快被氣死了。
為了爭那點面子,差點清空了家底。
“是,你得寵,可你也得為后宮的姐妹著想,而不能什么事都由著性子來吧,再說,皇上都開口讓戶部拿銀錢,還能差你這一星半點不成?”惠妃畢竟是后宮女人,前朝的事情又能知曉多少。
說話硬是半點不過腦子。
“現在好了,看看后宮眾人。”惠妃手指向下邊圍坐在兩旁的人,“連件新衣都不敢置辦,宜淑貴妃當真是慷慨大方,有這心,不如幫眾姐妹都置辦一身新衣如何?”
此言一出,一時間整個承乾宮寂靜如默。
她們是后妃,再窮也沒窮到連身衣服都置辦不起的地步。
惠妃自己杠就算了,為何拉她們做旗,她們怎么說也是選秀入宮的,就算是小選進宮,誰的家世又差了去?
“惠妃娘娘這話婢妾不敢茍同。”這時,一個看上去年歲不大,看著像去年選秀進宮來的,“姐妹們都是大家出身,皇上和皇貴妃對咱們也不薄,衣衫方面還真是不缺。”
不過那模樣著實有些驚艷,就是不知為何,平時里都不怎么有存在感。
起碼胡玉珠對此人不識。
還是她身繪跟著的繪夏出聲提醒,胡玉珠這才想起這人是誰。
靈答應。
怪不得那么多人也就她得了封號,不過很奇怪,為何她沒得圣寵。
這讓胡玉珠有了興趣。
“婢妾靈答應,見過各位娘娘。”規矩不錯,大大方方站了出來,然后表明自己的身份。
一時間惠妃都愣住了。
看到此人她眉頭輕皺,“哼,本宮在和貴妃說話,哪輪得到你一個答應出言,規矩都學狗肚子里去了嗎?”
對付不了宜淑貴妃,一個答應她還對付不了嗎?
“看你也是今年才入宮的吧,如此不知尊卑,管教嬤嬤呢。”
見惠妃打算把怒火發到小小一個答應身上去,胡玉珠不樂意了。
她喜歡硬剛不假,但她從不愿欠人情,雖不知為位靈答應為何這時出頭,但她不打算欠人情。
“怎么,惠妃跟本宮嗆聲時規矩又學哪去了?”胡玉珠一臉嚴厲問道。
皇貴妃看了她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惠妃和靈答應一眼,連忙出來打哈哈。
“行了,都是后宮姐妹,為皇上分憂是咱們的本分,切勿私下理論朝事,惠妃,貴妃如何,自有她的思慮,如果你覺得為難,可以少些,皇上不會在意這個的。”
皇貴妃壓了壓手,讓惠妃閉上嘴,“靈答應到是個可人,你說的沒錯,再怎么清減也不會虧了眾位妹妹的,此事就到此為止,都不許再議論,惠妃可記下。”
惠妃還是很不平,但她也不敢去頂撞這位。
要知曉,雖她們協理六宮,但鳳印可是在皇貴妃手中。
沒她準許,隨時可以收回手中的權力。
她還沒傻到這份上。
她現在就靠著這點子權力來維持自己的尊嚴。
有時候她也是恨的,恨皇上無情。
“是。”
請安就這樣草草結束。
回去的時候,惠妃還狠狠瞪了眼身后,可惜胡玉珠沒看到,要不然定找借口收拾她。
跳吧,不就有個庶長子的名頭嘛。
哼,還真以為能翻天不成?
回去的路上,安妃和榮妃二人跟了上來。
因為有些事情她們是不解的,想問問貴妃娘娘。
就連鈕祜祿氏也同行著。
“今個天氣還不錯,都用過早膳了吧?”胡玉珠出了承乾宮后就停下腳步問道。
三人一同點了點頭。
“那一起去走走吧。”
御花園里,胡玉珠找了個開闊的地后就停下腳步,剛好不遠處有石桌石椅。
落座后,她一臉無奈的看向三人,“說吧,在這里也不怕被人聽了去。”
四周都是她們帶出來的人,地方又空曠,連個藏人的地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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