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愛吃炸雞的盲盲
這個福利固然誘人,畢竟是受益的是他們今后的一生甚至是子孫后代的世世代代,所以顧眠要求他們不能跟地球以外的地方聯系時,他們毫無怨言。
地球內的一切事務成為最高機密,尤其是他們八星將的存在。
顧眠在聯盟里抹除了他們一整支八星將隊伍的存在,為的就是遇到敵襲時能出其不意地制勝,因為x06早就預測到地球會遭受到異族的襲擊。
畢竟香餑餑就那么一個,誰都想要。
就在前段時間,顧眠通過星網連接地球內網將他們組織在一起,但并沒有讓他們埋伏襲擊,而是讓他們分散成三支大隊伍待命。
他們只是軍人,不需要理解上級的意思,只需要執行。
后來的事限宛也知道了,他們突然收到顧眠單獨的指令,要求回收顧熠,不惜一切代價,他們八星將本就在地球憋屈地過了幾百年,內心的暴力因子早就難以自持,平時雖然也會對人類打打罵罵,但是畢竟人類嬌弱,經不起他們稍微大一點的力氣,于是他們就打算在這次任務中好好發泄一番。
聽到這里,限宛手的刀重重落下,菜板上的黃瓜被砍成兩段。
她目光幽幽地抬眸望著風狼,眼神里帶著寒意,風狼見狀連連咽口水,他有些慌張地補充道:“不過幸好您足夠強大,沒讓我們得逞。”
限宛聞言,冷笑了一聲,看著對方的眼神更冷了:“那是我強大嗎?那是顧熠他拼了命地自己扛住了!被你們打成那樣都沒死。”話音剛落,又是一刀狠狠落下,這回砍斷的是排骨。
風狼見那排骨跟豆腐似的被切開,心有余悸地往蜘蛛網里縮了縮。
“本來按照你做的事情我是一定要殺了你的,但是我寬厚仁慈,決定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風狼聞言,連連點頭:“我知道的,您盡管吩咐,我一定辦到!”
限宛挑眉:“哦?這么乖?我還以為這十年你到處造我謠是對我有什么不滿呢。”
風狼頓時汗如雨下:蒼天啊,他也就是耍個嘴炮過過嘴癮,怎么還被人告狀告到正主面前了呢?
想問的事情也問到了,限宛不想讓對方在自己面前打擾自己做飯的心情,便讓阿蛛把他扔回自己的房間去。
限宛心不在焉地擺弄著手里的調料,心里思索著顧眠這一系列的作死究竟是為了什么,按理來說,顧眠作為顧熠的奶奶,不好好疼愛自己的孫子,老想著把孫子給弄死就很奇怪,這個聯盟的行事風格從實驗星的比賽開始她就發覺不對勁了。
能參加比賽的那都是各大軍校捧在心尖兒上的人,這比賽官方卻往死里弄他們,不說沒有聯盟的授意她是不信的。
她真的很好奇顧眠的腦部回路,雖然她能感覺到獸人對親情這種感情的重視度并不高,從顧熠不怎么關心他父親去向這一點就不難看出,但是顧熠仍會對父親的死亡感到悲痛這一點來說,他們只是不重視,但并不是沒有。
所以這顧眠難不成被什么奇怪的東西附體了?
限宛腦海里立刻浮現出米珀的臉。
話說米珀作為狐族人是怎么活到現在的?她到現在都沒想通,這人目的性極強,她能感受到對方對獸人聯盟的不滿,再生組織里的人員也都是狐族人,所以狐族人本就是個反抗聯盟的種族?
“啊!”限宛想事情太過入迷切到了自己的手,她無語地看著自己流血的手指,心里想著等會兒要吃個大大的榴蓮補一補。
此時,哈卡雷循著限宛鍋里的香味而來,他吸著鼻子走到醫院后院,看到限宛后很是驚喜地上前擁住對方,大大咧咧地拍著對方的后背:“哎呀!兄弟!你總算回來了!想死你了!”
哈卡雷因為這十年都在吃秘境的食物,很好地將體內被詛咒污染的黑氣驅散了部分,他的膚色變白了許多,五官也逐漸秀麗。
限宛看著變化如此之大的哈卡雷一時之間沒想起來是誰,直到對方喊她大兄弟。
限宛:……如此男女不分的人也只有哈卡雷那個大傻子了。
限宛也友善地回抱了對方一下,然后推開對方繼續做飯。
想著對方既然都找來了趕人家走也不現實,便讓對方留下來吃飯,哈卡雷也不是那種白占人便宜的人,他回家扛了好幾缸酒來,用小碗盛了一碗遞到正忙活得雙手沒空的限宛嘴邊,限宛就著對方遞來的碗喝了一口,隨即眼睛一亮:“我去,真好喝啊這酒!”
哈卡雷說是用秘境的植物釀的,自從進了地下城不用到頂層去覓食后,他就閑了下來,花時間和卡帕族長學習釀酒,這些都是他的成果。
限宛嘴巴饞,示意對方再給自己舀一碗,自己也從鍋里撈了一些可以吃的放到小碗里遞給對方。
顧熠和薛梓桐因為家家戶戶尋找異能者耽誤了功夫姍姍來遲,一進后院便看到這樣的一副琴瑟和鳴的場景。
一旁擇菜的莫法特看到此情此景,不由感嘆:“你別說,這個場景讓我想我媳婦兒了。”
坐在他旁邊跟他一起擇菜的是元七,元七很給面子地附和道:“桀桀桀。”
莫法特聽不懂,但是他感覺能意會,他接著對元七說:“要是我媳婦兒也下來了,那這時候肯定會在旁邊幫我擦汗,我就可以順勢親她一口,哎,你說這地底人是不是傻,這么好的機會不親一口更待何時?”
“桀桀桀。”
“嘿嘿,你也覺得他們傻是吧,哈哈哈,英雄所見略同啊!”
“桀桀桀。”
薛梓桐聞言干笑了兩聲,抬眼看著顧熠黑掉的臉色,事不關己地抬頭望天。
顧熠默默走進后院,限宛單手捧著碗沉浸在酒香中沒注意到對方,顧熠趁機擠到他們中間,一屁股頂開正在啃肉的哈卡雷,然后附身抓著限宛的手腕,就著她喝過的碗,飲下了碗內剩下的酒。
喝完后,舌尖意猶未盡地舔舐掉嘴角殘留的酒水,在限宛的耳邊低聲道:“嗯,確實不錯。”
低沉的聲音仿佛帶有蠱惑人心的魔力,限宛感覺耳朵開始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