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恢復默認
作者:愛吃炸雞的盲盲
限宛狂點頭:“對對對,他活得好好的,天天追殺我,連蹦帶跳的。”
“他追殺你做什么?”希奏覺得自己那羊羔一般的可愛未婚夫肯定不會故意找茬,下意識覺得肯定是限宛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傷害了他。
限宛感覺自己身上的蔓藤更緊了些,全身被捆得發疼,她覺得如果再不解釋她就要被這藤蔓直接勒暈過去了。
腦海里快速回憶著這個女戰神的性格,想了幾個她大概率會接受的理由,咬咬牙選了其中一個:“因為他想得到我但我不同意!所以想毀了我!”
“你說什么?!”希奏表情出現了一絲龜裂。
限宛心里偷笑:這可怪不得她,誰讓這米珀之前那樣對她?讓他之后膝蓋綁著榴蓮殼追妻火葬場吧!對不住了瘟神!
但事實證明是她高興得太早了。
希奏皺眉打量著限宛,堅定地搖搖頭:“不可能,你沒我好看,身材沒我好,異能也一般,他都有我了你說他能看中你什么?”
這回輪到限宛龜裂了:“……”
不是,姐姐,說話就說話,你人身攻擊算什么英雄好漢?
但人家說的也是事實。
限宛深吸了一口氣,臨時決定換一個說法:“是真的!他看中了我的能力,想讓我給他賣命,但我和他觀念不一樣,所以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
“哦?”希奏似乎是來了興趣,讓限宛身上的藤曼松了松,甚至還讓她身后的藤曼托著對方的屁股防止對方累著,她神色自然地在光球內擺出一個翹著二郎腿的坐姿,絲毫不介意自己現在還是未著寸縷的狀態。
“你說說,他是什么觀念?你又是什么觀念?”問完頓了一下,補充道,“順便說說你們怎么認識的,他過得怎么樣,任何細節都不要漏掉。“
雖然對方明確不相信米珀看得上限宛,但是語氣和行為仍像抓小三的老婆。
限宛毫不客氣地一屁股坐在藤曼上,開始回憶她當初遇到那瘟神的催淚過往。
那可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的悲催過往,她說著說著恨不得回卡帕部落問族長討酒來一邊喝一邊說。
她用盡了一切的惹人憐的形容詞放到自己身上,把古今中外所有給奸臣惡霸的描繪手法都用在了米珀身上,恨不得讓女戰神當場對米珀濾鏡失效,從此米珀就沒有這個漂亮未婚妻戰神了。
但顯然,一個被窩里是睡不出兩種人的,哪怕這兩人還未結婚。
希奏單手撐著腦袋看著限宛,似笑非笑地總結道:“你說他現在有了異能,而且還一個人勇敢地面對聯盟那些人?現在似乎還忍辱負重地潛入了聯盟高層?”
希奏捂著微紅的臉頰驕傲地稱贊道:“不愧是我的小狐貍,真棒!”
限宛:“……”她剛剛說的重點是這個?!!你的濾鏡會不會太厚了些?!!
她無力吐槽了。
眼前這個戰神就一個戀愛腦,而且幫親不幫理,她白費口舌了。
就在此時,末世之鎖突然插話。
提醒一下,我之前在聯盟內部星網中檢測到關于地球侵略戰爭的資料,那場戰役似乎米珀也在。
限宛不滿:“這么重要的信息你之前咋不說?!”
你沒問。
希奏見他們倆的互動,忍不住輕笑:“看來你們相處并不融洽,要不你還是把身體讓給我吧。”
限宛立即偏頭沖著手環的方向撅起嘴連環飛吻:“不,我們很相愛。”
希奏眼睛笑得瞇起,隨后,她回想了一下當初回收異能者的場景,她并沒有看到米珀。
再仔細回想一些細節,她發現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幾乎是瞬間她就明白發生了什么。
她忽地冷眼看了一眼樹根,語氣里突然夾雜著殺意:“有的東西似乎做了多余的事情。”
樹根上的字符微閃。
希奏咬牙,打了個響指,限宛身上的樹藤又開始收緊,托著限宛靠近希奏。
限宛扭曲著臉,一臉驚恐地望著希奏:“怎么回事?我們不還在聊天嗎?怎么又來?!!”
希奏帶著并不是很有誠意的歉意臉:“不好意思,我真的沒辦法了,我急用你的身體,先交換了我再給跟你解釋。”
限宛聞言,內心叫罵:這事哪能先上車后補票啊!雖然這個身體本也不是她的,但她寄生出感情了!誰都不能奪走!
她連忙喊道:“你用這個身體去找米珀他第一反應肯定是把你大卸八塊的!你也不想被自己的未婚夫做成刺身吧?!”
希奏摸著下巴沉吟了一瞬,限宛看對方態度似乎松動了些,以為沒事了。
下一秒,希奏清冷的聲音響起:“沒關系,這也不影響,反正你剛剛不是說你這具身體死不了嗎?既然死不了那就讓他剁來玩,也算是夫妻情趣了。”
神特么夫—妻—情—趣—!!
限宛瞪大眼睛看著對方,又道:“等等!我可是喪尸!您可要想清楚了!!”
“不就是不老不死,我可以接受。”對方淡然。
限宛腦子瘋狂運轉,她忽地想到了什么,大喊:“喪尸需要吃排泄物維持生命!你也沒關系嗎?!!”
如限宛所料,對方聞言,瞬間不淡定了。
“你說……吃什么?!”希奏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她剛剛是說要吃屎?!
藤曼已經停了下來,限宛見有戲,熟練地開始胡說八道:“其實交換身體這種事也不是不行,我當姐姐是自己人才提前跟你說好,免得你到時候后悔非要跟我換回來,我們喪尸最大的特點就是不老不死,吃的東西都很雜,平時隨便吃啥都行,但是如果遇到死亡,就需要吸收晶石來快速修復自己,姐姐你不知道,這晶石就是我們的排泄物,遇到受傷死亡我們就會服用排泄物來讓自己更快修復。”
希奏低頭仔細思索了片刻,松開了纏住限宛的樹藤。
同時她還給自己找了個臺階:“其實我覺得輔佐你達成目標也未嘗不可,我年紀大了,也沒有必要什么事情都親歷親為。”
限宛松了一口氣。
落地的一瞬間感到雙腳有些無力,她晃了一下穩住身形,心想現在這個身體素質是越來越差了,睡一覺起來站都站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