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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圖窮時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思不棄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女尊王朝 | 思不棄 | 老娘的大唐豈容爾等染指 


李解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眼前有一顆锃光瓦亮的腦袋,就像是一顆剝了殼的雞蛋,陽光反射在上面有些刺眼。

“我的師弟兒子醒了。”

李解集中注意這才發現面前的鹵蛋就是李神侯。

李神侯此時看起來胡須眉毛頭發一絲全無,原本威猛粗狂的面龐此刻看著竟然滑稽無比。

“父親,您的頭發”李解問道,強忍著笑意,但是又不好笑出來。

李神侯嘿嘿笑道,“天罰幫你爹我理了個發,無事,夫子說以后就能長出來。”

李解強迫自己的目光越過李神侯的腦門,看見房間之內夫子和齊誅,趕忙爬起來對著二人見禮。

就聽夫子笑道,“猴子的樣子如今看起來也頗為別致,李解你醒來就好,每遇大事便長睡不起,端是好命,累的我這把老骨頭萬里奔波,為你善后。”

李解惶恐的說道,“弟子不敢。”

在書院這段時間,李解除了每天上課讀書觀想頌文之外,時常梳理腦海中夫子傳授給自己的一些基本知識,也明白了自己承認是李神侯之子之后,夫子便為自己開蒙,收自己入了人宗門墻的緣由。

李神侯就是夫子的弟子,經綸使為了報答夫子的養育之恩,曾立下誓言,生生世世,祖祖輩輩為人宗弟子,保證人宗香火傳承不滅。

更不用提在書院之中耳濡目染,才明白七境的夫子是個怎樣的存在。

在神州界,四境的人物都是一方諸侯,國朝當地的官員都要看其臉色行事,五境的高手就能開山立派,從此稱宗做祖,六境的就可以稱之為一句大能,人族之中不過數十人,任何一個都是威壓當世的人物。

七境的夫子簡直就是個bug,算上山海界的妖神七境的存在也不到十個,稱之為當世人族第一高手也不為過,就算在整個神州山海萬年歷史中,夫子也是排在前百的人物。

這么一尊大拿自己還曾經以為不過是個教書先生,想想自己的無知,李解就臉上一陣發熱,真以為自己是個穿越眾,就能輕松到達九境,甚至九境之上,拳打天道,腳踢太一,直追圣人。

穿越眾俯視一切的心態要不得,低調才是保命第一要訣,更不要說自己只是一個沒有金手指的半吊子穿越眾,膨脹的心態只會讓自己死的更快,更難看。

李解也明白了前世那些里的主人公為毛都喜歡種田,做一個安安靜靜的茍道眾人,正常人誰敢浪啊,這不是游戲,死了能重來,是個真實的世界,畢竟現實世界的話,龍傲天這種人應該死的比他爹還快,你不會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里蹦出來一個看不慣的高人,一巴掌把自己再送去穿越一趟。

打了小的來了老的的橋段,也只存在在幻想之中,君不見,自己和劉遠山只是發生了一點矛盾,李神侯就拍碎了劉家的正堂給自己討個說法,還打傷了出手阻止的劉遠山外公。

強者從不講規矩,規矩只是強者之間互相制衡的產物。

對于夫子這種級別的大拿來說,他本身就是制定規則的人,可以打服一切反對者,除了天道,夫子可以無視世間的任何人,任何事,這就是七境讀書人的地位。

“夫子怎會來京都?”李解問道。

“你這次惹的動靜太大,我們幾個收拾不了,夫子得知后,連夜從諒城趕來。”齊誅說道,“如今你已經是風云中心,天下矚目的大人物了。”

嗯?!自己剛想茍起來,就成了天下矚目的目標?開什么玩笑?

“大伯,發生了什么事情?”李解問道。

“發生了什么?”齊誅一臉的無奈,“夫子,這孩子的命不說也罷,真真是讓人嫉妒不已啊。”

“對于你等來說,天下矚目本就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但是對于李解來說,年紀,閱歷,實力,都不足以撐起天下矚目的地位。”夫子笑道,“不過說起來,這孩子這次鬧出這么大動靜,倒是印證了我的猜想。”

屋子里的人都看向夫子,臉上帶著疑問。

夫子說道,“開蒙之后,你連破兩境,彼時有天罰落下,我當時以為是你人妖之身,破鏡會有天罰。此次天罰,圣人臨世,我才發覺,并非是你之緣故,乃是天道與圣人之間的瓜葛。”

“天道和圣人之間的瓜葛?天道不是圣人所立么?”李解問道,“按道理說,天道不應該和圣人是一伙的么,怎么會有瓜葛?”

夫子伸手點向自己腰間的玉佩,一道結界張開,覆蓋整間屋子之后,才慢慢說道,“此事乃是我人宗秘聞,一代一代口口相傳,不見紙端,唯有宗主,執劍人,下代宗主和下代宗主護道人方有資格知曉,但是茲事體大,一般來講只有宗主一人知曉。”

夫子目光緩緩掃過齊誅,李神侯,繼續說道,“齊誅是當代執劍人,猴子是下代宗主護道人。”

“至于李解你,我和柳老商議,定你為我人宗下代宗主,你是我親手開蒙,雖是猴子后人,亦不算隔代傳承。”夫子看著李解,目光中充滿了莫名的的意味。

齊誅和李神侯大驚,“夫子您春秋鼎盛,何須定下下代宗主?”

夫子悠悠一嘆,“到了我這個境界,對于自己的生死,我自有預感,冥冥之中我似乎可以看到自己壽歲無多。”

“夫子,六境讀書人都有兩甲子之壽,何況您是七境?”齊誅說道,“夫子說笑了。”

夫子搖搖頭,笑道,“生死對我來說,只是生死而已,有何懼之?不提這個,下面我說的話,爾等需謹記在心,不得外泄,不得在天道之下討論,這屋子如今已被我用人宗至寶從天道之下剝離,但是持續不了多少時間。”

不等三人說話,夫子說道,“我人宗第一代宗主是圣人座下子弟,曾言圣人或遭天道暗算。”

“什么?!”三人大驚失色。

“夫子這不可能,天道乃是圣人采集萬物之靈,眾生之愿,神州之精所立,天道無情,天道無私,根本就是一團意識的集合體,如何能暗算圣人?”齊誅問道,臉上不解之色濃郁。

“當年我亦有所問,上代宗主回答,天道無私,天道無情,天道至公,為何神州有惡?父子相弒,兄弟相殘,夫妻相殺,人倫慘劇多見,卻不見天道報應,此其一也。”夫子面帶懷念,娓娓說道。

“人性多變,欲壑難填。天道一時不查,也在情理之間。”齊誅說道。

“謬論。一時不查,豈是一世不查。”夫子說道,“蓋因天道有私也。”

“天道有私?”齊誅驚到,“這不可能。若是天道有私,豈會有天罰臨塵,懲處作奸犯科之人?”

“螻蟻之爭,你在乎嗎?”夫子問道,“為何天罰臨塵,懲處的都是四境以上的人族?甚至多為做出禁忌之事的人?天道的底線是四境,四境之人若是多沾因果,必會納入天道視線。”

“四境已是一方諸侯,若做禁忌之事,必然牽連甚廣,天道不得不懲。”

“非也,若是四境以下,作奸犯惡者不乏權勢滔天之輩,卻不見天罰臨塵?”夫子說道。

“請夫子解惑。”齊誅一正衣冠,對著夫子行了一禮,盤膝坐在地上。

一旁的李神侯聽的云里霧里,看了一眼李解說道,“師弟兒子,夫子說的啥意思?”

李解想了想,對著李神侯說道,“夫子是說,天道有自己的意識,會做對自己有利的事情,所以天道才會不公。”

夫子贊賞的看了李解一眼,說道,“孺子可教。”

接著說道,“仙佛二道,四境之時有用紫河車入藥,幼兒心,楚子血,童子淚輔修,還有采補陰陽之法,亦有阿姐鼓,人骨念珠,人皮佛圖,取肉蓮之事,不見天道懲戒,作何解?”

“仙佛亦有天劫。”齊誅答道。

“仙佛之天劫者,針對違反天規之仙佛,或墮妖之仙佛,何曾見過四境仙道佛道修者非墮妖而受天劫?”夫子嗤笑,“仙佛者,天道之家奴也。天道執掌天鑒,仙佛生死全在一念,是以,仙佛天劫非墮妖者,必無恙,此其二也。”

“我輩讀書人,若跪伏天道可免天罰一死,儒修者若順從天道,獲天道加持,舉手投足之間有莫大偉力,壽歲可破人之極限,何故?亦為天道家奴,天宗腐儒服食禁忌之藥,天道不理不睬,合理乎?此其三也。”

“萬物意識集合,若無一意識主導,豈不混亂不堪?天道運轉不止,可曾見日月顛倒,河水逆流,陰陽錯亂?此其四也。”

“首代人宗宗主曾言,圣人消失之事甚是蹊蹺,天道甚至抹去圣人名諱,若非圣人之功德印刻于人心之中,世人或許不知圣人為何物。”

“三千年前,仙佛之道盛行,莫忘了巫神朝十二正國均有六境大巫祭,五境巫祭不計其數,一群五境都達不到的仙佛道統傳人,如何推翻巫神朝十二正國,建立起仙庭九仙國,佛國大小二乘?”夫子說道,“三千年前之巨變,何止巫祭,我讀書人一脈,除了天宗腐儒,地宗巨子和我人宗宗主皆在巨變之中消失不見,四境之上的讀書人死傷慘重,是何緣故,始終言語不詳,后人難以明了。”

“我人宗宗主在巨變之前,曾留血書二字,上書天道。”

“是以,我人宗宗旨,不與天道為奴,不以腐儒自居,此生只跪天地親師,不跪天道。”

李解等人心中震撼不已,正要發問,夫子面色一變,覆蓋屋內的結界破碎。

夫子擺擺手,說道,“適才所言,不得外傳。”

“李解天罰之事,如今只有一解。”夫子道,“恰好圣人臨世,就給了我等更多操作空間。”

李神侯對著夫子躬身一禮,“還請夫子救救我兒。”

“圣人所傳之道,在未立天道之前,曾有一禁忌之法,后人不可窺視。”夫子說道,“立天道之后,此禁忌之法列入天規,無論仙佛儒武巫精靈怪,凡知曉此修法者必受天道懲戒。”

“李解登頂書山徑,獲圣人傳承,此前為平息事態拋出不同版本道德經,僅為混淆視聽,如今可告知天下,李解所的傳承為圣人立天道之前所留,其中包含香火神道。”夫子笑道,“書院可單開一科,讓李解講道,有愿聽者皆可來,但是生死自負。”

“香火神道?讓我講道?”李解大驚,自己也只是知道香火神道四字,至于如何修煉,自己是一點不知。

“這天下有幾人不怕死?香火神道不容于世,即使你講道,也無人來聽。”夫子笑道,“天道懲戒或許對你來說只是睡一覺的事情,你可以問問齊誅商洛猴子,天罰的滋味如何?”

“夠勁。”李神侯說道,“反正我是不想再挨第二次。”

“若是有堅定不怕死的求道之人呢?”齊誅問道,“非要李解講道,那可如何是好。”

“若是連天道懲戒都不在乎,齊誅你就讓商洛收他入門,列入我人宗門墻。至于如何鑒別渾水摸魚之輩,這個就不用我多說了。”夫子笑道。

“齊誅明白。”

“李解你到書院已有半旬,可曾有疑惑,今日可為你解答。”夫子說道。

李解想了想,“夫子,這些時日在書院之中,聽聞教習和學子們訴說太古歷史典籍散失,不知道散失到何種程度?僅僅是一句,王莽立新之后,劉秀重立大漢,典籍就戛然而止,我翻閱不少典籍,才知自東漢初之后歷史極其混亂,難道就沒有人修訂一番么?”

夫子一嘆,“修訂太古歷史典籍何其難也,不少讀書人窮經皓首,僅僅拼湊起只言片語,歷史典籍本就是其他典籍的參考,若是有錯漏,其他典籍就甚是難明,有人曾做嘗試,拼湊出的歷史反而讓不少讀書人寸步難行,甚至箴言爆裂,是以如今已無人嘗試。”

李解心中頓時大喜,前世自己算是個歷史愛好者,通讀《二十四史》不說,只要是和歷史有關的問題總是揪著不放,如今入了三境,前世看過的書原來已經模糊的如今竟然清晰的出現在腦海之中。

圣人前輩啊,你總算是給老鄉我留了一條路,這算不算自己的金手指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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