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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天唐了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思不棄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女尊王朝 | 思不棄 | 老娘的大唐豈容爾等染指 

:18恢復默認

作者:思不棄

終端失效的一個時辰,對于整個天堂的子民來說,簡直就是至暗時刻。

地下城里的那些骯臟的奴隸一涌而上,讓這些養尊處優的平民百姓吃盡了苦頭。

好在是終端失效的時間不長,隨后就恢復了能量的供應。

但是就是這么短短的一個時辰,天唐個世家

齊誅環顧一圈,發現自家兄弟都是傷的傷,躺的躺,苦笑一聲,“今天算是連累你們了。”

李神侯哼哼唧唧的說道,“老大,這不怪你,天罰針對的是我兒子,要說道歉,應該是我,我現在就是心里難受,沒出一點力,反而讓你們都跟著我們父子遭殃。”

管仲業一聲冷哼,“我說猴子,說這些有什么用,反正都要死了,就是不知道死后有沒有陰間,那里的體系是怎么運行的。”

商洛干咳了幾下,“今日無論生死,我們都已經捍衛了人宗的宗旨,天道如何?這世間總是有人要反抗的,只是遺憾的是我是看不到理想中的大同之世了。”

李解此時正在觀摩識海中的祭壇,尋思著圣人在人卷之中留存的記憶。

圣人說自己前世是個大儒,這個詞語很有意思啊,是那種窮經皓首的老夫子,還是那種一喝斷山岳的大儒,但是圣人這廝又知道那么多的段子,跟自己前世瓜葛不淺,矛盾啊,自己前世哪有大儒?除了騙錢的大師,哪個敢自稱大儒?但是這些大師,誰又懂這么多段子?

想來想去,李解想到了一個不可能的想法。

圣人這家伙穿越了兩回。

第一回穿越成不知道哪種類型的大儒,第二回穿越才來到這個世界。

難怪圣人這老鄉有外掛,感情不但是氪佬,還是個肝帝,穿越一次就讓自己欲仙欲死,圣人就敢再穿一次,這是什么樣的大無畏精神?

所以不能和這種人比,嫉妒會使人發狂,嫉妒會使人面目全非,嫉妒會使人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李解覺得自己的嘴里真的有些發酸,雖然自己也知道穿越這種事情可遇而不可求,不是誰能夠控制的,穿越一次就是燒高香的事情,但是穿越兩次,確實讓人羨慕嫉妒恨啊,更別提還有系統。

就在李解胡思亂想的時候,祭壇之上突然裂出了幾道縫隙,腳下的石質廣場也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一點點抹除了一般,接著李解就覺得眉心脹痛不已,如同當時在夫子府的那一夜一樣,自己被一種立馬死亡的感覺籠罩著。

李解想起來這種感覺,印象深刻,這是天罰,天道還在針對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發個誓,與前世一刀兩斷?天道認定自己是域外邪魔了?

不對啊,天道懲中天罰是針對人的,那么說明自己不是妖魔啊,難道天道出bug了?

上次天罰是夫子扛下了,這次呢?夫子能救得了自己么?

要自救?自己困在識海里,怎么救?按照夫子傳授給自己的常識,天罰是鎖定目標的,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逃脫不了。

除非是脫離了天道的管轄,那么只能是去兩界山和山海界。

兩界山不要想了,夫子拋出了幾版不同的道德經混淆視聽,說是自己書山徑的獎勵,兩界山上的仙人們早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要找到自己。

山海界?讀書人在山海界就像是黑夜里的螢火蟲,自己已經是三境的讀書人了,去山海界給妖神送口糧么?雖然自己有妖神血脈,但是這時候都不知道妖神血脈躲到哪個犄角旮旯里去了。

就算激活了妖神血脈,自己現在在什么地方?人族國朝京都城啊,只要自己妖神血脈一暴露,一堆五境六境的武夫和讀書人肯定嗷嗷的叫著沖上來,把自己挫骨揚灰都算輕的。

讀書人之間的矛盾是內部矛盾,人妖之間的矛盾那是種族仇恨,人砍人也許雙方都有罪,人砍妖,那不是罪,那是功德,那是行走的榮耀,就算死了也是要進英烈祠的,國朝祭祀給頭香的那種。

自己在想什么?就是提桶跑路,也是建立在自己從識海中出去的前提下啊,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有個屁用?難道是自己快要死了,思維已經控制不住了么?

廣場和祭壇開始一點點的龜裂,李解也覺的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不是吧,這就完了?李神侯不是還要給自己訂上十個八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呢么,看來終歸是奢望了。

就在李解的眼睛閉上的瞬間,祭壇后的石壁上阿蟒的浮雕光芒大盛,光芒覆蓋過的地方,已經龜裂的祭壇和廣場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一聲悠悠的嘆息響起,石壁上的浮雕阿蟒化成一道人影走了下來,路過祭壇上的人卷時,用手指從人卷的卷軸上輕輕滑過,人卷微微顫抖著,似乎在向虛影訴說著什么。

人影看了一眼昏睡的李解,抬起腳步走向廣場邊緣,一揮手,夫子的道器就像門一樣打開,虛影一步踏出,竹簡又漸漸合攏。

此時書院山頂上的雷云已經匯集了近千道雷霆,化為一道巨大的雷蛇引而不發,一股毀天滅地的氣息從天空中落下。

齊誅四人同時噴出一口鮮血,目光直視著天空的雷蛇,“這就是八境的天罰,僅僅是一絲氣息,就讓我等再次身受重創。”

“今日我等兄弟四人一同赴死,不能墜了我人宗經綸使的名號。”齊誅大笑著說道,“經綸使,風雅頌,天地人,日月星。”

“我經綸使只有站著死的,沒有跪著生的。”商洛也跟著大笑,“經綸使,風雅頌,天地人,日月星。”

“按道理說,我應該過了這種熱血沸騰的年紀,但是這都快死了,也陪著你們瘋一回。”管仲業也大笑著說,“經綸使,風雅頌,天地人,日月星。”

“老李我是真的痛啊,不過哥哥們陪著我一起死,臨了還有一個好大兒陪著,也是值得了。”李神侯大吼道,“經綸使,風雅頌,天地人,日月星。”

幾人笑著笑著就哭了,商洛說道,“我人宗弟子不茍且偷生,但是書院學子何辜?”

“個人有個人的緣法,我等讀書人不愿做天道之奴,但是對于腐儒來說,做天道的傀儡,是無上的榮耀。”齊誅吐出一口血沫,繼續說道,“天道給我讀書人留下最后一條路,臣服天道,夫子曾言,我人宗之路遭天妒,走到最后總要和天道碰上。”

“若是我讀書人,誠心跪伏于天道之下,發下天道誓言,被天道賜予天道烙印,可免天罰。”

“像仙佛一樣,做天道的傀儡么?”管仲業嗤笑一聲,“不自由,毋寧死。”

“這是秘聞,或許可以讓書院的教習和學子免于一死。”齊誅對著商洛說道,“說到底,這些人是被我們連累的。”

商洛點點頭,艱難的抬起手臂點向自己的眉心,一時間,整個知行書院響起了商洛的聲音。

“告眾教習及弟子,今日我書院遭受天罰,乃是與天道理念不同,我輩讀書人,一不求長生,二不求仙佛,三不求天道,讀書人就要立于天地之間,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若有教習學子不愿秉承讀書人之理念,可誠心跪伏天道,與我讀書人一刀兩端,稟明上表,甘為天道奴仆,或可免于一死。”

話音落,就聽一個蒼老的聲音高呼道,“竊以,天道至圣,固不期于報效,仰瀆高明之鑒;伏念,鄙生而固陋,乞天道不棄,仰希圣念,俯鑒沖襟,虔申悔謝。”

“我何常之今日與人宗一刀兩斷,甘為天道前卒,九死無悔。”

齊誅聽到后,對著商洛笑道,“這就是你的何老,還九死無悔。”

商洛苦笑,“命畢竟只有一條,有人惜命不足為奇。”

“早就讓你整頓書院了,你就是磨磨唧唧,不然桃李書和不言卷就那么容易被破了?”管仲業說道,“今日就看看這書院之中藏了多少魑魅魍魎。”

有何老帶頭,陸陸續續有人高呼與人宗與書院一刀兩斷,天空中轟隆的雷聲中似乎有一個聲音說道,“善。”

幾道細小的雷蛇從空中落下,劈向書院的幾個地方。

就聽一聲驚呼,“老夫的陽壽增加了半個甲子,謝天道垂憐。”

正是何常之的聲音。

齊誅笑著說,“這就給甜頭了,也是,養狗的總要給些骨頭不是?”

話音未落,就聽一聲怒喝,“爾等哪里有讀書人的體面,我任九月羞與爾等為伍。讀書人,明天理,守人心,天罰就天罰,為何傷及無辜?若是此等天道,這天道不尊也罷。”

“任教習,你須知良禽擇木而棲,天道至圣,天道至公,天道至明,這人宗的歪理邪說,才是不明天時,不知進退。”一個聲音說道。

李神侯罵罵咧咧的說道,“早就覺得何久仁不是個東西,跟他那個忘恩負義的叔叔果然是一模一樣。”

商洛一嘆,“九月其實不錯,若不是箴言太短,一個五境是跑不了的。”

這時又一道蒼老的聲音說道,“我孫四海今日愧對夫子,不求夫子原諒,只求夫子看在我老孫四十年在書院鞍前馬后的份上,日后饒我一次。”

商洛苦笑,“孫老的后人多在書院,這個事情我真的理解。”

“那是夫子的事情,你理解頂個屁用。”管仲業罵道,“這幫人也不想想,就算是活下來了,夫子一怒,嘖嘖,和天罰有什么區別?”

書院中響起一片與人宗與書院一刀兩斷的聲音。

齊誅對著商洛說道,“這就是你的知行書院,商洛啊,我就問你臊不臊?”

“臊的慌,但是沒什么了,畢竟都快要死了不是?”商洛說道。

商洛突然抬起手,按向眉心,整個書院都響起商洛的聲音,“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相鼠有齒,人而無止!人而無止,不死何俟?相鼠有體,人而無禮!人而無禮,胡不遄死?”

管仲業大笑,“痛快,痛快,這幫鼠首兩端的小人。”

繼而也用手按在眉心,“彼天道者,大盜賊爾,煌煌天威,不若螢火,虐我民者,欺我力弱,今有仲業,不服暴虐,彼其蒼天,棄之如履,天道當滅,人道始昌,問我何故,彼其娘之。”

“你這順口溜不錯。”齊誅笑道。

天空的雷云蓄勢已久,似乎失去了耐心。

書院中稀稀落落的聲音停下,只見近千道雷霆匯集在一起,化為一道粗大的閃電朝著李解狠狠劈下。

齊誅商洛管仲業李神侯四人緩緩的閉上眼睛,“夫子,我等先走一步。”

一陣耀眼的光芒閃過,天空中的雷霆似乎一頓。

四人睜開眼睛,對視一眼,說道,“我們這是死了?”

抬頭看向天空依舊是雷云滾滾,卻見李解的頭頂一道巨大的石階插入云霄,死死地頂住雷霆。

“書山徑?!”四人驚呼。

就在幾人驚呼間,書山徑沖入雷云之中,一通亂攪,把天罰攪的四分五裂。

天道似乎被激怒了,四散的雷云快速的聚合在一起,形成兩個巨大的雷云漏斗,從地面向上看去,就如同一雙巨眼,俯瞰著人世間。

無數的閃電在兩個旋渦之中穿梭,書山徑橫在兩只旋渦之間,像是要把這天劈成兩半。

齊誅突然笑了,“命不該絕,李解那小子肯定是獲得圣人傳承了,不然書山徑會出手保他?”

管仲業看著李神侯,眼神復雜,“猴子,你命好啊,當年我若不是在京城,豈能輪到你收養李解。”

李神侯對著管仲業一笑,漆黑的臉上只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我老李一顆赤子心,才能教出這么一個好大兒。”

其余三人不約而同的“呸”了一聲,這莽夫端端是不要臉了。

就在書山徑與天罰僵持不下的時候,李解身后出現一道光影,身披獸袍,腦后一卷竹簡,一件帛書,一副畫卷,光影散發著一股包容柔和的氣息,齊誅四人觸碰到氣息后,只覺自身的傷勢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修復起來。

腦海中對于自身修行的理解也瞬間加快了幾分。

齊誅咽了一口唾沫,對著商洛說道,“這個有點過分吧。”

商洛點點頭,“確實過分了。”

齊誅對著商洛繼續問道,“是那個人么?”

商洛瘋狂的點頭,“沒錯,是那個人。”

話音未落,就見管仲業一躍而起,接著五體投地行跪拜大禮,“弟子管仲業叩見大成至真顯圣先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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