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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男人心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思不棄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女尊王朝 | 思不棄 | 老娘的大唐豈容爾等染指 


真罡離體,重重擊打在剛剛開口說話的機甲之上,就見機甲四分五裂,一個人影從機甲中跌落在甲板上。

柴紹此時雙眼通紅,對著李秀寧離去的方向吼道,“李平陽,我柴紹與你不死不休!”

什么情況?

在場的眾人都無比的詫異。

就算是李平陽和李秀寧有瓜葛,你柴少爺不至于生這么大的氣吧?

退一步說,就算是二人之間有情況,但是這二人之間的事情也沒有證據,若是二人只是兒時之間的好友,總角之宴,畢竟一筆寫不出來兩個李字,而且同性不婚的道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柴大少爺就這么無辜的遷怒于其他人,是不是有些說不過去?

跌落在甲板上的人吐了一口鮮血,昏迷了過去。孫思邈上前查看了一番,眼神復雜的看著柴紹說道,“并無大礙,只是受了些傷,身體扛不住,暈死了過去。”

柴紹此時心中早已經是怒火沖天,李平陽和李秀寧之間絕對有故事,這二人到底置自己于何地?李秀寧畢竟是自己的未婚妻,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甚至這個世界的李秀寧死后的封號都是平陽昭公主,這對于自己來說,根本是沒有辦法接受的事情。

男人被未婚妻戴了帽子,這事情誰能忍下去?柴紹原以為自己的涵養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但是等到自己認為的事情發生的一刻,什么涵養,什么情緒,通通見鬼去吧!

這事情,李秀寧必須給自己一個交代。

僅存的理智告訴自己,這事情不能這么處理,李秀寧的性子必然不會接受自己的逼問,說到底,丟人的是自己,也是柴家。

可是怒火已經充滿了柴紹的心智,柴紹看著眼前的船艙,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神色,良久,開口說道,“我需要一個解釋。”

船艙內無人回應,柴紹等了半晌,仰天哈哈大笑,笑著笑著,眼中的淚伴隨著笑聲滴落在甲板之上,“我做了這么多,難道不值得有一個交代嗎?今天你不覺得你應該出來和我把事情說清楚嗎?”

圍繞著飛舟的其他機甲,這時將武器系統打開,對準了柴紹。

李白掙扎著站了起來,張開雙手護住柴紹的身前,對著天空中的那群機甲說道,“這是個誤會。諸君還請聽我一言,這位兄弟的損失由我李太白一力承擔,我朋友此時有些私事,還請大家行個方便。”

柴紹沒有理會李白,只是直勾勾的盯著艙門。

天空中的機甲駕駛者們聽到李白所言,“太白先生作保,我等不無不信之理,但是一言不合便出手,就算是非凡戰力的修士,難道就不用講道理嗎?”

其他的機甲聽聞這架機甲所言都是紛紛點頭。

李白心中暗暗叫苦,柴紹確實做得有些過了,自己雖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導致的柴公子暴走,但是有一點,李白心里無比的清醒,柴紹的剛剛的行為雖說占了偷襲的便宜,但是說到底,就僅僅憑借肉身的能量之力,一掌干爆一架機甲,李白自詡沒有這個本事,自己都沒有這等本事,這些圍繞在一邊的普通機甲就更不用說了。

而此時不論從什么情況來看,柴少的情緒相當不穩定,若是天空中的這些機甲再出言刺激,萬一柴少暴走,這天空中的機甲,有一算一,都是難逃毒手。

你們還在這里啰里啰嗦,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我李太白今日出門就沒有算上一卦,怎么命犯太歲,如此的諸事不順,要知道我都如此說了,我李白的面子就當真不值錢嗎?

但是為了兩方都不要再起爭執,李白還是對著天空中的機甲們行了一禮,“今日諸位給我李白幾分薄面,他日李白必有后報。”

天空中的機甲們遲疑了一會,對著李白點了點頭,都轉身消失在天際。

柴紹依舊是對著艙門不語,這時的孫思邈皺起了眉頭,心底不由想到李秀寧這小丫頭到底想干什么?怎么到現在都還不出現收拾殘局?老道攔得了一時,攔不了一世,老道就不應該答應幫你這一把。

船艙之中傳來李秀寧懶洋洋的聲音,“交代?為何要給你交代?你柴家大少爺好大的威風,一言不合就毀人戰甲,就是剛剛遇見危急之事,你柴大少到底在哪里?”

柴紹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凄然,對著艙門說道,“與我之間已有婚約,三聘六禮已過,如今出現了一個李平陽,你是不是應該對我說些什么?”

“說些什么?柴紹,你覺得我應該對你說些什么?”

“李平陽到底是何人?你和他到底是什么關系?如果是你真的與他之間有事情,我愿意退婚。”柴紹說道,“這是我的底線,我柴紹不是那種死纏爛打之人,我雖喜歡你,但是你要知道,我不可能事事都依著你,如果是你真的覺得你我之間不大可能,大可與我一刀兩斷,但是我柴紹,只要你告訴我到底是為什么?就算是讓我去死,你總要讓我死的明白些才是。”

“退婚”二字一出,不僅僅是李道宗臉色巨變,就連裴寂和劉文靜二人也是驚愕在當場。

這兩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剛烈,李秀寧打死都不說,柴紹見事已至此,更是直接以退婚相威脅,可是居然到了如此田地,柴紹居然絕口不提其他事情,只是為了尋求一個答案。

李秀寧的聲音再度從船艙之中傳了出來,“好,柴公子既然如此說,那便退婚吧。”

這一句話宛如一記驚雷,炸響在眾人的心頭。

柴紹退了兩步,面色蒼白,用手指著艙門說道,“好,好,好。馬三寶,拿紙筆來。”

裴寂和劉文靜頓時雙雙上前,對著柴紹說道,“柴公子,切切不要沖動,此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若是一時沖動,難免會有后悔莫及的事情。”

卻聽船艙之中傳來李秀寧的聲音,“退婚?柴紹,既然如此,我便直說了,希望你不要后悔,等我說完也不用你寫休書,我親自來寫,憑什么爾等男子,想結婚就結婚,想退婚就退婚,想娶幾個就娶幾個,我們女子就偏偏不能?笑話,難道就是因為你們男子比我們女子多個胯下那二兩肉嗎?老娘今天也豁出去了,退婚就退婚,老娘還真不稀罕嫁給你這個人。”

“離經叛道,難道紫陽道兄所說的女主大唐五十載,又要映射在這李秀寧的身上嗎?不對,不對,也不對,紫陽道兄還說過,女主天下,開啟盛世之機,甚至是在五六十年之后,李秀寧能活到那么大嗎?老道雖然勤練五禽戲,更是以道家之術,養生有方,可是從面相上看這李秀寧絕技是活不到五十年后的,除非這李秀寧愿意放下榮華富貴,跟隨老道,遁入空山,打坐修行,默誦黃庭,或許有一線希望,活到女主大大唐之際。”孫思邈根據自己掌握的情報,大腦在不斷的運算思考著事情的起因,經過和結果,但是自己掌握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李秀寧最終走到那一步,孫思邈真的不好判斷。

李白聽到李秀寧的話,頓時擊節贊嘆,“星月小姐果然是獨行特例,不拘一格,自古以來只有聽見夫家給妻子留有修書的,這是沒見過妻子直接要去休了丈夫,我李太白自詡不落窠臼,如今見了星月小姐行事,方才知道,我終究是狹隘了些。”

李白一生放浪不羈,一個能安然做贅婿的男人,還是兩次做是了贅婿的男人,決計不會將世俗的眼光放在自己的眼中,驟然間遇到一個與自己一樣離經叛道的人,李白心中頓時對李秀寧好感大增。

柴紹此時臉上已經憋得通紅,顫抖的聲音說道,“我不論你如何說如何做,你必須給我一個答案。”

李平陽對于柴紹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柴紹這一生也算是順風順水,除了年幼時喪父,卻得到如兄如父的家奴柴豹的幫助,將原已快要家道中落的柴家,硬生生的拉到逼近世家大族的門檻之上,自己本身無論讀書習文,都是頂尖一流,卻不想如今碰見個處處壓制自己的李平陽,就連自己的未婚妻似乎也被此人搶去了,心中的憋屈被無限的放大。

“你真的確定要這么做嗎?必須要我給你一個答案嗎?”李秀寧的聲音傳了出來。

柴紹點點頭,說道,“拋開你我已經訂婚的事實不說,這李平陽為何出現在這里?你又是如何與他聯系的,一個如此年輕的武道宗師為何如此的寂寂無聞?此人處處透著詭異,我不得不小心一點,若是此人包藏禍心,就是出于朋友的立場,我也不能看著你一步一步的滑向深淵。”

劉文靜聽到柴紹說李平陽的不是,就準備出言反駁,卻被裴寂拉了一下。

劉文靜不由皺眉看了裴寂一眼,意思就是在說,玄真,你想干什么?

裴寂搖了搖頭,低聲說道,“這是柴家的家事,要知道李秀寧確實已與柴紹訂婚,柴紹與李秀寧之間的事情,是人家的家事,你我卻是不好介入其中。”

劉文靜有些愕然,就見裴寂說道,“你看李道宗和李秀寧的保姆許氏此時雖然已經焦急無比,但是卻沒有發出任何言語,這事情還需要靜觀其變。”

突然孫思邈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船艙,喃喃道,“這是?”

馬三寶突然附耳對著柴紹說了幾句話,頓時間柴紹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對著馬三寶說道,“柴豹有幾分把握,你有幾分把握?”

馬三寶說道,“我沒有把握,但是柴豹說他有九分把握,但是缺乏證據。”

“證據?”柴紹不由的皺起了眉頭,這事情從哪里來的證據,若這李平陽真的是李秀寧假扮,自己今日的做法是不是有些過了?

若是因為這件事情而導致自己和李秀寧的婚姻破裂,自己將悔之晚矣,除了失去唐國公府的支持,更是失去了一個武道宗師境修為的妻子,這等損失,就算是柴家十年的累積,也是遠遠不夠的。

可如果說李秀寧和李平陽不是一個人,自己又如何能夠咽得下這口氣?男人的尊嚴在哪里?

尊嚴和利益哪一個更重要?

柴紹頓時覺得頭痛無比,他知道作為一個男人,尊嚴肯定比利益重要,但是作為一個家主,利益肯定比尊嚴重要。

頓時柴紹陷入了兩難的抉擇之中。

馬三寶似乎看出了柴紹的為難,低聲說道,“家主不必為難,我柴家之人寧可站著生,不能跪著死,我是確定不了這二人到底是不是一個人,但是豹哥兒行事總是出人意料,做出如此判斷定然有他的道理,要知道豹哥兒的判斷,你我經常認為是無用的,甚至是錯誤的,但是事實證明,最終錯的總是我們。”

“我不能干擾家主的判斷,家主如何決斷,三寶決無異議,定當誓死跟隨。”

柴紹緩緩點了點頭,吐出一口氣,臉上神色變幻,對著船艙朗聲笑道,“你和李平陽是不是一個人?”

此話一出,頓時飛舟之上的眾人都是莫名的驚駭。

知道的不知道,這時候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知道的在想這柴紹就這么把事情就這么挑明的說了出來,雖然看起來無比的可笑滑稽,但是對于李秀寧來說,卻是致命一擊,要知道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總有一天會成長為一棵參天大樹。

只要李秀寧和李平陽不能在同一時間出現,那么就只能坐實了李秀寧和李平陽是一人的說法。

不知道的人此時卻都皺起了眉頭,劉文靜看了一眼老神在在的裴寂低聲說道,“你剛才是不是就想到了這一點?不過這種說法倒并非空穴來風,至少平陽賢弟出現的時候,李秀寧總是不見,而李秀寧出現的時候,我們總是找不見平陽賢弟的蹤跡。”

裴寂笑了,“肇仁你的反應還不算遲鈍,柴紹這一句話可是將平陽賢弟和李秀寧逼到了死角,”

“我本來就從來沒想過這種可能,但是今日柴紹一說,我才瞬間明悟過來。”劉文靜一嘆,“如此多的種種巧合,很難不讓你我相信柴紹的說法。”

裴寂點點頭,“就看李秀寧能不能拿出證據反擊了,這事情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就是不知道若是李秀寧和平陽賢弟是同一人,你我到底該如何自處?”

劉文靜頓時沉默不語。

李道宗和許氏想起李秀寧逃婚之時所用的手段,頓時就相信了柴紹所說的話,唯獨有一點不相信的就是李秀寧的修為,和李平陽的修為相比,簡直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

自家的小姐有這么大的本事嗎?十年修文習武沒有絲毫突破四階超凡戰力的跡象,豈能在這短短的時間里變成武道中堅的武道宗師?這不可能,根本沒有道理可言,若是小姐有如此的天賦,國公爺豈會舍得讓小姐出嫁?除非小姐隱藏極深,任何人都沒有發現端倪,可是這又講不通啊,畢竟小姐修煉困難的事情,甚至得到了當今圣上的金口玉斷。

就在眾人心思各異之際,突然船艙大門開啟,李秀寧走了出來,冷冷的看著柴紹說道,“我給你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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