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的大唐豈容爾等染指第97章 鸛雀樓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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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鸛雀樓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思不棄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女尊王朝 | 思不棄 | 老娘的大唐豈容爾等染指 


蒲津渡口,一個鮮衣怒馬的公子哥停留在蒲津浮橋的另一端,看著對岸的巨城和城邊的鸛雀樓陷入了沉思。

這公子哥正是易容喬裝的李秀寧。

因為不認識路,李秀寧并沒有從華山過潼關,走風陵渡過黃河,而是從長安一路向東,原想到達黃河邊上,沿著黃河尋找渡口,卻不想直接到了京兆郡渭南縣,卻是從潼關背后的蒲津渡過黃河。

這蒲津渡是浮橋船鎖勾連,河北河東陸路進入關中之第一鎖鑰,對岸的蒲州城,是天下重鎮,兵家必爭之地。

李秀寧前世的時候來過此地旅游,登鸛雀樓人人都會背,但是卻甚少有人知道,這鸛雀樓就在此處。

勾連浮橋的鐵牛此時還沒有鑄造,要等到李淵的灰孫子唐玄宗李隆基的手上才開始干這項工程,八尊鐵牛,耗費了當時全國一年五分之四的鐵產量,不過好像也只有開元盛世之后的大唐才負擔的起這樣浩大的工程。

李秀寧來到橋前,簡易的浮橋乏善可陳。幸好現在不是黃河汛期,若是黃河汛期,估計自己過河就要坐船了。

隨著熙熙攘攘的人流,渡過黃河,來到了蒲州城前。

蒲州城,舜帝建都之地,華夏黃河文明的重要搖籃,核心地區。

司馬遷史記的“天下之中”。

李秀寧望著來到城門前,正待進城,卻是看見了蒲州城西門處的鸛雀樓。

老娘要裝13了,王之渙你先退下。

這時看見兩個文士推推搡搡的從蒲州城中出來,一個一邊走還一邊說,“玄真,卻是不能再在蒲州逗留了,要速速去長安,不然你這齊州司戶參軍圣侍御史的事情就要耽擱了。”

另一個老大不情愿的說道,“還有一個月才到期,急什么,且去登樓,看看這黃河落日,你我再暢飲一番,我裴寂都不急,你劉文靜急什么?”

“你當然不急,你是朝廷命官,自有官驛接待,我劉文靜一介白身,這次去長安找我的同門,李藥師,看能不能疏通一下關系,讓我補個官職。”

“你這同門有多大本事?要知道你這種要補官的,每天都能從吏選司一直排到長安城外去,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用功,要不我給你寫封舉薦信,你去齊州補個小官得了。”

“我這同門是上柱國,大將軍,壽光縣公,涼州總管韓擒虎的親外甥,更是有經天緯地之才,鬼神莫測之韜略。”

“韓擒虎,人都死了好幾年了,我懷疑你這同門是在騙你。”

“這事情我只是去找藥師幫忙,又不是藥師找我,再說以藥師的人品,你的擔憂根本就不是問題。”

“聽人勸,吃飽飯啊,肇仁。一個過氣的公子哥,真的幫不了你。或許他李靖此時都自身難保了。”

“你不說我都忘了,朝中李姓大臣卻是遭了秧了,也許我這同門此時就賦閑在家,這倒如何是好?”

“這是老天都不讓你去找此人,你一四境文士,這天下之大,盡可去的,就是不想找個恩主,說不得,早就開始飛黃騰達了。”

“如果是有了恩主,那便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系,如今的朝堂局勢,誰也不知道圣上的刀會嫁在誰人的頭上,找個恩主,死的更快一些罷了。”

李秀寧看著正在說話的兩人,眼前卻是一亮,其中一人就是曾在副本世界見過的李淵好基友,大唐第一任宰相,裴寂裴玄真。

而另一個聽名字好像就是劉文靜。

這兩人沒發達的時候關系真的不錯,等后來劉文靜出事,裴寂卻沒有念在共患難的份上幫劉文靜一把,直接添了話陰死了劉文靜,這對現在的好基友看來不是共富貴。

不過李淵晉陽起兵兩大功臣,居然在這么早的時候就湊在了一起,不得不說是人生無常,大腸套小腸。

是否現在要上去結識一番呢?會不會顯得太過于唐突了?按照這兩人說的話,他們兩人都是要去長安的,想拐帶他們兩人,難度不小。

算了,先刷好感度吧,也許某一日起兵,這倆人聽見是自己熟人,就眼巴巴的投奔自己來了也說不定。

兩人一邊交談一邊就上了鸛雀樓,這鸛雀樓本是用來瞭望對岸軍事部署的,如今這天下承平已久,軍備松弛,已然變成了一間酒樓,卻是成了文人騷客,登高望遠的好去處。

李秀寧找了個地方將馬栓了起來,吩咐酒樓的小二好生照看,然后尾隨著兩人登上了鸛雀樓。

到達樓頂之后,李秀寧找了個靠窗的案幾,離著二人卻是不遠。

就聽裴寂說道,“你我落魄到如此地步,卻是還要登高望遠才能一平心中的幽怨之氣,懷才不遇,就要有開闊的胸襟,本就世事艱難,還苦著一張臉,這日子就真的沒法過了。”

劉文靜說道,“這世間的事情,就是如此,不論你想不想憂慮,但是憂慮就在那里。”

“我不想它,它便不會來煩我,眼不見,心不亂。”裴寂說道,“你我二人相處投合,依你我二人之才,縱橫這天下也不是什么難事。”

李秀寧聽到裴寂的話,頓時有些無語,你們兩個說破天在這時候都只能是中等偏上,算不得頭部謀臣,畢竟上面還有魏征,房杜,長孫無忌,徐茂公這些特點明顯的變態們。

一會找個機會好好的震一震你們,讓你們知道什么是山外青山樓外樓,老娘就在你后頭。

兩人還在說些其他的事情,李秀寧已經覺得有些乏味了。

等到小二上了酒菜,李秀寧站了起來,拎起酒壺,憑欄遠眺,一副登高望遠的貴公子之相。

醞釀了一會氣氛,李秀寧準備開口放大招,卻發現現在不過是下午的五六點鐘,依照現在的節氣,太陽還沒有到下山的時候,要是真的把詩念出來,不僅起不了作用,反而會貽笑大方。

看到劉文靜和裴寂還沒有注意到自己,便一溜煙的回到自己的案幾之前。

李秀寧舒了一口氣,看著時機未到,就聽見裴寂對著劉文靜說道,“此處景色絕佳,肇仁你要不要賦詩一首,題在這樓的影壁之上。”

“我在想,我那同門若是真的遭了池魚之殃,我這趟去長安,如何行事才好。”劉文靜嘆了一口氣,“身上的盤纏已然不多,前路看起來異常的渺茫,我哪有心情作詩。”

“掃興,你這話說的連我作詩的心思都沒了。”裴寂嘆道,舉杯對著劉文靜說道,“不說了,喝酒,喝酒。”

兩人又喝了一會,裴寂舉起酒杯站在窗口,看著滔滔不絕的黃河,還有依山的落日,不由開口說道,“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

一旁正在和一盆粉皮雞較勁的李秀寧手一抖,粉皮又掉落在菜盆里,濺起的熱湯滴在李秀寧的手背上,但是李秀寧卻不覺得燙,只是用著驚異的眼神看著憑欄遠眺的裴寂。

夭壽啦,這裴玄真難道也是個穿越者?這都叫什么事情?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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