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的大唐豈容爾等染指第76章 心思異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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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心思異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思不棄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女尊王朝 | 思不棄 | 老娘的大唐豈容爾等染指 


等李淵和竇媽急急忙忙趕過來的時候,就看見李建成一腳踏在昏迷不醒的柴豹身上。

前去稟報的健婦只是說有人調戲小姐,被大世子撞見,已經將人擒拿。

李淵和竇媽此時心急如焚,卻是不知道李秀寧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狀況,眼瞅著即將訂婚,這時候若是有什么行將踏錯,這女兒的名節可如何是好?

等看清楚李建成腳下的人是柴紹的貼身小廝之后,李淵不由勃然大怒,正欲發火,轉念一想,對著李秀寧說道,“此人是柴公子身邊的貼身小廝,女兒啊,這中間怕不是有什么誤會?”

考慮到李秀寧對于自己安排的這樁婚事或許有抵觸的心思,自己還需問清楚緣由,才好做出判斷。

就聽李秀寧說道,“這小廝說是柴公子與我送信,送信之后卻對女兒毛手毛腳,女兒豈是那種閑寡廉恥之人?正呵斥于他,不想毗沙門破門而入,擒下了此獠,毗沙門情急之下出手沒個輕重,于是這人就昏迷不醒。”

李淵心中卻在嘀咕,柴公子看起來倒是個知禮數講進退的人,按道理講,身邊小廝應該也是懂得規矩的,豈會如此無理?

“女兒倒是沒說自己就是小姐,只是說讓他將信交于我手,小姐自會知曉。”李秀寧說道,“許是他把女兒認成了丫鬟,小廝配丫鬟,倒是常見。”

李淵不由皺起眉頭,李秀寧雖然說的在理,但是卻難免讓人覺得牽強,誰家小廝會如此膽大妄為?不怕主人家的懲罰嗎?

就聽李秀寧繼續說道,“這廝名叫柴豹,說是柴公子的貼身小廝,他自己講,和柴公子自小一起長大情如手足,而且柴家產業大都是由他在打理,猖狂至極。”

李淵還是想不明白,就聽竇媽說道,“女兒家家的名節,是比天大的事情,我料想女兒也不敢拿此事誆騙你我,如今卻是先著人通知柴公子,這是他的家奴,我們卻是不好處置。”

接著到竇媽又走了兩步,“若是我們現在就處置了他的家奴,別人會說我唐國公府仗勢欺人,再者這小廝如此膽大妄為,這其中必然有說道,這事情也不能鬧大,關乎女兒家的名節,你叫女兒以后如何做人?即使和柴紹成婚,卻被家奴欺凌,這不就是天大的笑話。”

然后,竇媽又瞥了一眼李秀寧,眼神有些意味深長,說道,“就是十惡不赦的犯人,也有個自辯的機會,等柴公子過來,讓這家奴自辯一番,免得說我唐國公府,不講道理。”

李秀寧看著竇媽的眼神,知道竇媽其實已經懷疑自己,但是自己拿名節說事,竇媽不得不謹慎對待。

這是一步險棋,就要先聲奪人,只有自己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才能拿到無限的開火權,將炮口對準自己和柴紹的婚事。自己這次也算是豁出去了,賭的就是李淵和竇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心思。

至于柴豹怎么辯解,其實都是無關緊要的。他一個小廝,先天的身份就決定了在這件事情中處于絕對的弱勢群體,講出事實又如何?他敢暴露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嗎?和自己同歸于盡嗎?給他一個自辯的機會,不過是為了堵住柴紹的嘴罷了。

李淵突然說道,“許氏剛剛為何在門外?為何只會留你一人?還有你說的信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姐安排我去送些藥材給昨夜受傷的侍女,我想著有人把守,不會出什么問題,是老奴疏忽了。”許氏急忙對著李淵說道。

“你二人為何將這小廝放入庭院?”李淵又向著兩名健婦問道。

其中一人答道,“好叫老爺得知,這小廝手持柴公子的信件,說是要親手交給小姐,小姐與柴公子的關系,奴婢們不好阻攔,小姐也是讓我等放行。”

李淵點點頭,說道,“后宅之事歸夫人管理,此事我不插手,夫人自有安排。”

然后李淵看向了李秀寧,“信呢?”

李秀寧轉身進入房中,就將自己書寫的和柴豹補全的《已亥雜詩》拿了出來,交到了李淵手上。

李淵打開紙張,是一首詩,“九州生氣恃風雷,萬馬齊喑究可悲。我勸天公重抖擻,不拘一格降人才。”

“好詩,好詩,但是這上半首詩,為何如此的悲憤。”

李秀寧說道,“這上半首詩卻是女兒有感父親如今的處境,照著我大隋的朝堂而寫。”

“不要滿腹牢騷,你父親我就已經算是幸運的了。”李淵說道,“朝堂大事,豈是你一女子所知?雷霆雨露,皆是天恩,圣心似海,這詩以后不要向人提及,以免惹禍上身。”

“這后半首,也可看出這柴家公子懷才不遇,心中也有憤恨。終是小門小戶出身,算不得世家大族,這寒門士子,總是心比天高,卻不知世家大族才是這天下的文脈命脈,我朝開科舉,對于寒門已是天大的恩德,還是不知足。”

竇媽湊了過來,拿起詩端詳了一陣,笑道,“我不曾想你這整天舞刀弄槍的,卻有些詩才,你這還沒嫁過去,就和柴紹開始一唱一和,真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阿娘見笑了。你們說這柴公子是文武兼備,武是昨夜見過了,但是文我還是要試一試的。”李秀寧說道,“但是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情,這柴紹在我看來終究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所謂治齊修平,齊家都做不到,談什么治國平天下。”

“你這卻是偏頗了,一樣的米養百樣的人,這林子大了什么樣的鳥都有。”李淵笑了,“再說管理這么一大家子,本就耗神費力,后宅也缺個夫人給這些奴仆們立些規矩,出了些不肖之徒,也是可以諒解的。”

“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貼身小廝如此,這主人也必然是個放浪形骸之輩,父親,我覺得你給阿姊說的這門親事,還是欠些考慮。”李建成突然插話說道,“日久見人心,哪有冒冒失失的見了一兩面,就要決定阿姊的婚事。”

“住口,你一孩童懂什么?”李淵對著李建成呵斥道,“我知道你與你阿姊親厚,但是婚姻之事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禮儀本該如此,不要讓人家說我們李家不懂得規矩禮儀。”

李建成還準備說什么,就見柴紹急急忙忙的進了院子。

柴紹看見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柴豹,有一臉憤怒的李家眾人,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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