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可以試試我有沒有這么做。”許蘇斜睨他一眼，挑釁的笑了笑：“男人和女人是不同，你懂的吧？”
“別激我蘇蘇，我心疼你呢，想讓你利利索索進考場。”
周陌辰淺淺的吻上許蘇額頭，平靜的說著：“別太高估我自制力，真動了口我怕我自己都拉不住自己，明白么？”
許蘇：“……”
她努力把腦海里的一些記憶甩開。
“除了對我的報復外，剩下的就是對他的喜歡了是吧？”
周陌辰把話題轉回來，語調寡淡至極：“告訴我，你們那一年里最親密的舉動是什么，說實話。”
“…吻”許蘇生怕他不信，豎起三根手指：“真的只有親吻。”
這不是自找不痛快嗎，為什么過了一年了還在問這些細節，許蘇頭疼又覺得心虛。
腰間探入一只手，緩緩向上，“這里他動過嗎？”
許蘇足足猶豫了好幾秒，直到他微微握緊，低聲喝道：“你說實話，我只要你的實話，不生氣！”
“…輕點，疼。”許蘇真是信了他不生氣的邪，伸手握住他的手腕，老實交代：“吻過心口，就一次，吻過一次。”
想起去年夏天的教室，想起那個少年滿臉淚的模樣…
許蘇閉了閉眼，呼吸有些不穩：“周陌辰，別計較了，真的，你已經贏了，大獲全勝，還要怎么樣呢？”
還要怎么樣呢？
她連人帶心都愿意給他了，席子容什么也沒有。
席子容什么也沒有…
為什么要計較已經發生過的事呢。
許蘇握住周陌辰的胳膊，將他的手堅定的拿出來，干脆徹底坦白：“那一年，我和他吻過很多次，校道旁的樹下，教學樓角落里，操場上，小樹林，寢室外面，有他主動的，也有我主動的，分手也是我對不起他，我移情別戀，我三心二意。”
許蘇只覺得自己滿心的愧疚都要溢出來了，那些被她刻意遺忘的回憶全部出現在腦海里。
她幾乎有些遷怒的看著周陌辰：“還有什么要問的嗎？一次性問了吧！”
周陌辰不知何時已經白了臉，怔怔的看著她，嘴唇動了動：“現在呢，現在還喜歡他嗎？”
“.不喜歡了！”
許蘇剛剛垂下眼，就被周陌辰伸手握住下巴抬了回去：“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許蘇，我要聽實話。”
“周陌辰，我心里很清楚，我喜歡的是你。”許蘇和他對視，眼神坦蕩。
“這點我還是信的，許蘇，我相信你喜歡我。”周陌辰面無表情瞧著她：“我想知道的是，你是不是只喜歡我。”
“是！”許蘇果斷道：“我現在只喜歡你，和席子容已經結束了，你今天想知道所有細節我都可以告訴你，如果你還是不能接受的話，那我毫無辦法，事情已經發生，我沒有后悔藥吃。”
周陌辰輕輕頷首，湊的更近些，自虐般的繼續問：“有想過和他做嗎？就像今晚抱著我時那樣。”
又嬌又美的小姑娘，滿心滿眼都是你，沖你撒嬌，想要和你貼的更緊，想要更多，完完全全想擁有你，信任的求歡…
她對別人這么做過嗎？
周陌辰看著許蘇發懵的表情，咬著牙追問：“你之前說十七八歲的少年反應會更控制不住，在哪里的出來的經驗？他對你控制不住做什么了？”
“……”許蘇徹底懵了，她都忘記自己是什么時候說過這段話了！
可周陌辰的表情明顯不是在開玩笑，眼睛幾乎在噴火，可見這些問題他憋了多久，又是多孤注一擲才問了出來。
許蘇抖著唇還沒說話，周陌辰突然厲聲大喝：“回答我！全部說出來！”
“真的什么也沒做，只吻過一次心口，那是最親密的動作了，其他再也沒有別的了。”許蘇慌張抱住他，努力安撫著：“別這樣，周陌辰我現在喜歡的只有你，和他都是過去的事了。”
他僵著身子任由她抱著，一言不發。
許蘇心里又怒又疼，不明白他為什么能為了這件早就該翻篇的事，較勁一年，還在耿耿于懷！
“沒想過和席子容做那些事，我們年紀又不大，你別用你的想法來帶入我們行嗎？”
許蘇拍拍他的背：“我只對你有欲望，真的，沒哄你，只想跟你做，你對自己自信點啊周陌辰，你長的這么帥，身材又好，還這么會親，你每次親的我都很舒服的，真的。”
許蘇甜言蜜語一籮筐的往外冒，壓根顧不上什么不好意思了：“如果有時光機，我就回到兩年前，可現在沒有，那么周陌辰我只能說對不起，是我的錯好不好，我的錯讓你們兩個都痛苦。”
周陌辰早就見識過她哄人的功力了，小姑娘哄起人來的時候，說出的話是真的讓人舒心，只要她愿意耐著性子哄你，再大的痛苦似乎都能緩過來。
他閉了閉眼，伸手將人擁緊：“我和他有什么不同，你為什么會選擇我跟他分手？”
“……”許蘇一噎，這人真就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你讓我想想，我不愿意騙你，但我自己也沒理清楚，你讓我認真想想。”
“你好好想。”周陌辰撫上她的耳垂，“不急。”
“席子容當初追了我很久，一開始我說了很多狠話拒絕，到后來他越來越好，我也越來越心軟沒辦法斬釘截鐵的拒絕，我當時覺得對一個人心軟應該就是喜歡了。”
許蘇停頓了好久，才緩緩開口：“直到后面發現自己喜歡你，是因為我會心痛……”
她到現在都忘不掉靈魂狀態下的劇痛，從來沒有那么痛過。
許蘇吸口了氣：“和你在一起后，我才慢慢發現喜歡一個人不止是會對他心軟，更多的是想抱著你，喜歡和你膩在一起，無時無刻都想和你貼貼，就跟得了肌膚饑渴癥一樣。”
說到這里，許蘇頓住了，這…
這不是最開始周陌辰的癥狀嗎？
周陌辰推了推她的肩：“繼續說。”
完全聽不清喜怒的聲音…
許蘇抿抿唇，摸不準他是個什么態度，干脆繼續道：“你問我有沒有想過和席子容上床，是真的沒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