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乖乖聽話我就不會多想.”周陌辰將下巴擱在許蘇發頂,輕輕蹭了兩下后,將人松開,“把電腦關了,出來吃飯,誰教你玩個游戲玩的廢寢忘食的?以后吃飯要按時,知道嗎。”
許蘇也有些不好意思,虧她還一直覺得自己很自律。
她轉身坐下后,正準備下線前跟師傅打個招呼,就看見小隊群里那個亮著的全隊麥。
“.”許蘇渾身一僵,迅速回想自己剛剛都和周陌辰聊了些了些什么,好半晌才干巴巴的開口,“師傅,你們都聽見什么了?”
南陽憋了半天,見他新收的小徒弟終于發現自己沒關麥的事,才大喘口氣,“沒事沒事,剛剛跟你聊天的是你男朋友嗎?你們就聊了些轉學什么的,沒什么不能聽的,別在意。”
“是啊是啊,我們都沒注意聽。”游山也有些尷尬,全隊語音麥聽見人家情侶私聊,雖然沒聊什么過火的話題,但總歸不太好。
周陌辰就在旁邊杵著,許蘇略微頓了一下后才開口,“是我男朋友,對不起啊,我忘記關麥,影響到大家了。”
“原來蘇蘇師侄還是個高三生嗎?”清脆的女聲響起,是流云仙子的聲音,她十分溫柔的說,“打算考京城大學,那要好好努力哦,我們幫派高層大多都在京城,每隔幾個月都有線下聚會,到時候你來京城了咱們可以線下聚聚。”
許蘇干笑一聲,尷尬的附和兩句后,說了句自己準備下線吃飯了。
下線前,南陽發了一串數字過來,“加一下我QQ,以后上線提前跟我說,我帶你練練級,不能讓你白喊一聲師傅。”
周陌辰全程默不作聲的看著,一直到許蘇下線后,加了那個‘師傅’的QQ,他才冷哼一聲,“蘇蘇,玩游戲可以,但你答應我,絕對不能給網友發照片,或者彈視頻。”
許蘇本身也沒打算這么做,她不耐煩的點頭,“知道了,我沒想過給網友發照片。”
這人是把她當傻子嗎?
隔著網線,連對方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她會發照片?
玩了一天電腦,眼睛有些干澀,許蘇起身,走到書房內的洗手間,準備洗臉。
她隨手拿起臺面上的洗面奶。
被周陌辰喊住,他提醒,“這是男士的。”
許蘇理也沒理,直接搓出泡泡后開始洗臉,這幾天她在書房洗臉都用這個。
周陌辰斜倚在門口,有些無奈,“就這么懶?喊阿姨拿一瓶洗面奶不就一句話的事兒?”
“都一樣,能把臉洗干凈就行。”許蘇對這些不怎么看重,前世有專門的團隊給她日常護膚保養,她壓根不需要操心這些。
剛沖掉臉上的泡泡,手腕一緊,整個人被拉著轉過身來。
周陌辰捧著許蘇的腰,將人抱在洗手臺上坐著,抽了兩張棉柔巾給她擦臉,他的動作很專注,把臉擦干凈后,又給她擦拭濕漉漉的手。
最后將洗臉巾一丟,握著許蘇的下巴側頭吻了過來,“乖寶..想我沒?”
他的聲音溫柔又纏綿,聽的許蘇耳朵有些發燙,她坐在洗手臺上,雙腿圈住周陌辰的腰,手環著他的脖子,抬著頭承受他的吻。
就著這個姿勢,由著周陌辰親了好一會兒,才忍不住推了推,“脖子酸”
握住她下巴的手移到許蘇后脖頸緩慢的按揉,周陌辰的吻沒停。
耳邊喘息聲變得粗重,親著親著有些上頭。
另一只手探入許蘇衣服下擺,摩挲著她細嫩的腰,試探性的向上
許蘇身子一僵,緊閉的眼睫顫動。
腰間的手微頓,周陌辰輕輕吻過許蘇唇邊溢出的水潤,笑意揶揄,“.不阻止我?”
“周陌辰!”許蘇將臉埋進他的頸窩,被戲弄的有些羞憤。
腰間的手不上不下,周陌辰聲音近在耳邊,誘哄著問,“蘇蘇乖,給哥哥摸嗎?”
這個死流氓!
許蘇又羞又怒,恨恨地瞪著他修長的脖頸,突然覺得牙癢,一點也沒猶豫的咬了下去。
“..嘖.”后脖頸的手一緊,周陌辰猛抽了口氣,聲音有些輕顫,“別咬,真喜歡的話可以給你留個印。”
許蘇一頓,還真的聽話地收起牙,緩慢的吮吻。
明明剛剛從京城回來,風塵仆仆,澡都沒洗一個,可他身上依舊是那股干凈的松木香,一點汗味都沒有。
正認真給他脖子上蓋印呢,突然感覺后脖頸被捏緊,許蘇抬頭,就看見周陌辰放大的俊臉,被吻了個結結實實。
腰間的手毫不猶豫的向上..
握住.
唇瓣廝磨間,周陌辰小心翼翼的開口,“這個力道會疼嗎?”
許蘇眼睫一顫,環住他脖子的手猛的用力..
這都是什么問題!
這個吻,以許蘇五臟廟鬧脾氣了才終止.
從黃昏吻到天黑..
許蘇回頭看向鏡子里的自己,唇被親的有些腫,臉頰緋紅,眼含春意
只看一眼就被燙到般移開視線。
周陌辰輕笑出聲,沒敢再打趣她,握住許蘇的腰將人抱出洗手間才放下。
他拉著許蘇的手往餐廳走,一邊嘆氣,“我都要忍成圣人了,蘇蘇,我再提醒你一下,我二十三了。”
“.”許蘇假裝自己沒聽見。
環顧餐廳一圈,沒找到第三個人,許蘇有些疑惑的問,“谷悅呢?回京城了?”
周陌辰一邊給她布菜,一邊開口,“她出門辦事去了,明天的航班。”
“.我看她這些天,天天在家里看守我,還以為你喊她來昌市的工作就是這個呢。”被關家里三天,許蘇有些余怒未消,忍不住嘲諷,“原來也是有活要干的。”
“讓你跟我回京城你又不愿意,難倒你怕我把你吃了?”想起那天的情況,周陌辰有些眼神晦暗,“許蘇,你太懂怎么氣我了,不找人看著你,我不放心。”
許蘇:“.”
話題越來越危險,許蘇選擇閉嘴好好吃飯。
這就是被拿捏住把柄的感覺嗎?
只要周陌辰稍微提起她和席子容的那一年,許蘇就恨不得立刻偃旗息鼓
心虛氣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