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幸怎么來了,吃早飯了嗎?要不要先吃點牛雜?」
他一邊問一邊已經讓人給簡幸幸盛了一碗,簡幸幸沒說話,只是默默的盯著他看,眼神有震驚,有欣喜,有微妙,有懊惱,總之十分的復雜,就連嚴行都沒有辦法分析出簡幸幸現在到底是什么心情。
「怎么了,怎么不說話?在家里受什么委屈了嗎?怎么眼睛下面黑了這么多,昨晚沒睡好?誰給我們家幸幸氣受了,一晚上都沒睡?」
嚴行想取笑她,又怕她真的心情不好,因此又有些擔憂的去摸了摸她的頭發,想安慰她。
簡幸幸說不出話來,媽耶,她那溫柔沉穩的大哥頭上,果然有一串正在迎風飄揚的小愛心,而且她大哥身上的紅線還很大很粗,她一靠近兩個人的紅線就快要纏繞到一起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紅線會主動靠過來互相纏繞呢。
簡幸幸的臉突然就紅了。
「怎么臉紅了?幸幸回神,是不是發燒了?還是哪不舒服,不舒服就跟大哥說,大哥帶你去醫院。」
嚴行看她一直不說話,眼圈是黑的,臉又是紅的,嚴行還以為她生病了,頓時緊張的拉著她的手腕,另一只手還放上她的額頭,想給她探探溫度。
「我沒事,大哥我就是想你了,來看看你。」
簡幸幸下意識的給出這個回答,說完,她又感覺不對勁了,她倆這身上還牽著紅線呢,她還說這種話,是不是太不好了?簡幸幸瞬間羞恥的捂住了自己的臉。
「真的沒事嗎?」
嚴行不肯信,她哪像是沒有事的樣子,整個人渾渾噩噩的,說話做事都沒有條理了,嚴行蹙著眉,一直不放心的打量她。
「我真的沒事,大哥我還要上課,我先走了!」
簡幸幸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嚴行,他干脆慌慌張張的走了,留下一臉擔心的嚴行,她莫名其妙的過來,又莫名其妙的走了,嚴行哪里放心得下,再說簡幸幸的課表他又不是不知道,早上一二節沒課,三四節才有課呢。ap.
不過她明顯就是有心事,既然她不肯告訴他,他就算是追上去也沒有用,嚴行擰著眉想了想,干脆先回家一趟。
鄭秀秀和嚴為民還沒出門,兩人還在家,嚴南和嚴勝卻是已經都出門了,嚴行便直接問這夫妻倆。
「幸幸沒事吧?昨晚幸幸有沒有跟嚴南嚴勝他們兩個鬧矛盾?」
嚴行。也懶得委婉,他單刀直入,鄭秀秀和嚴為民冥思苦想,兩人都是搖頭。
「沒有啊,昨晚沒聽見他們吵架啊,不過這些天這幾個孩子好像老是湊在一起竊竊私語。」
鄭秀秀和嚴為民突然記起來,這幾個孩子最近都開始避著他們講話了,以前有什么話都是當著他們面說的,這么一想,好像幾個孩子都不對勁,包括面前的嚴行。
「昨晚幸幸和誰湊在一起了,和嚴南還是嚴勝,還是兩個都說悄悄話了?」
嚴行繼續追問,他不信昨晚一點異樣都沒有,這個鄭秀秀倒是有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