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害怕城市真的廢掉,為了降低損失,開始拋售房產。
其中最慌的并不是百姓,而是房產中介。
他們平時會在手中囤一些房子,等到房價上漲的時候再拋售出去,以此來達到盈利的目的。
如今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兒,眼看著自己囤的房產就要砸在手中,一個個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臨時想賣都賣不出去,所有人都在卷鋪蓋跑路,傻子才會來這種眼看就要廢棄的城市買房子。
然后他們驚奇的發現,還真有傻子來買。
已經不能稱之為買了,這群人就跟遇上商品大處理一樣,簡直就是來掃貨的。
他們買的很多,但是將價格壓的極低。
銷售人員欲哭無淚,“你們給的價格實在太低了,真的賣不了。”
沈扶微的屁股剛坐下立馬起身,“你們不賣,有的是人賣。”
說完,起身就走,那叫一個決絕。
“回來回來,賣,我們賣!”中介老板都出來了,咬牙拋售。
現在這種情況,能有個客戶就不錯了,能回點血是一點吧。
然后他們驚奇的發現,這些人豪橫的都不是按套買的,而是按棟買的,一棟一棟的買。
房產中介的人甚至有一瞬間的懷疑,懷疑這些人是不是有錢沒地方花了,來這里揮金如土。
偏偏這幾位買房子的都是有錢人。
丘寄風就不用說了,他以前光是賣營養劑配方,都不知道賺了多少。
辛雨有父母,辛氏夫婦和沈扶微都有辛氏集團的股份分紅。
方小蝶更不用說了,她媽媽有錢到能買下一座城,她也不稀罕這點投資,純粹是被童離忽悠出來玩的。
只有童離是個窮光蛋,但好在他有一群有錢的同門,借的一千多萬星幣,也能買上幾套房子。
幾人在中介熱情的服務中,簽下一套又一套的合同。
等他們簽完合同,各自看著自己的名下資產美滋滋。
窮光蛋童離看著自己名下的幾套房產開心的不行,沒想到自己這個以前要飯的小乞丐還能有今天。
雖然錢都是借的,也比不上其他幾位買好幾棟的,但他還是覺得晚上做夢都能笑醒。
然后美滋滋的一行人一扭頭,“臥槽,小蝶呢?”
“童離,小蝶呢?”
童離臉上的喜悅凝固,“我怎么知道。”
他看向工作人員,“小蝶呢?”
工作人員懵,“我們一直看著的,她剛剛還在,怎么眨眼的功夫,沒了?”
幾個人顧不上別的,沖出去找人。
銷售人員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剛還好好的站在原地,不過眨眼的功夫,幾人化作風消失不見了。
“臥槽。”工作人員使勁揉揉眼睛,覺得是自己眼花了。
怎么可能會有人原地消失的。
崔云帆和兩個助理也在糾結同樣的問題。
就在剛才,正在直播的兩人看到空中一道金光劃過,愣神半天。
崔云帆問,“剛才過去的是流星嗎?”
助理打開直播錄屏,放大再放大,肯定的點頭,“嗯,還是個人形流星,真稀奇。”
崔云帆當即回到鏡頭前面,鼓勵全城百姓,“剛才天降祥瑞,劃過人形金色流星,咱們這次的遷移行動一定可以順順利利的完成。”
人形祥瑞莫樽月:……
她來到一處沒有人跡的地方,召出八卦盤,巽風大作,密密麻麻的風刃沖向地面,眨眼的功夫,地面上就多出一個大坑,再眨眼的功夫,坑已經有幾米深。
土石翻飛,被卷到一旁堆成一個小山丘。
坑洞越挖越深,直到挖出的不再是土石,而是淺藍色的玉石,莫樽月順著洞口跳了下去。
大片大片的寒髓玉出現在面前,莫樽月開始迅速采收。
來都來了,不帶些土特產回去就太說不過去了。
只是這土特產的帶得有點多,險些掏空這條礦脈。
幾位弟子要是看到這一幕,都得感嘆一句搞錢這一塊,還是得看莫樽月。
就在她挖的不亦樂乎的時候,通訊符亮起,沈扶微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小蝶丟了,整個城市都找遍了,沒找到人。”
莫樽月:……
幾個大人怎么領個孩子都能領丟,還是小蝶這么可愛乖巧的孩子。
她無語,“怎么丟的?”
沈扶微崩潰,“我們簽完合同,扭個頭的功夫就丟了,我們用各種方法找過,現在根本就探查不到她的氣息。”
聽到這里,莫樽月跟著嚴肅起來,若只是人跑丟了,順著氣息找也能找到,若是氣息都探查不到,說明被人隱藏了,這個人很可能是是位修士。
她道,“超事局的人應該在這里,你聯系一下,讓他們幫忙找人,我馬上過去。”
莫樽月出了山洞,去找沈扶微他們。
她到的時候,他們和鐘正初一隊人正在房產中介的大廳里梳理線索。
鐘正初將查到的線索一條條的理出來,“方小蝶最后出現的地方就在這里,她沒有出大廳,根據資料顯示,方小蝶的社會背景……”
他說到這里沒音兒了。
童離不耐煩,“你倒是說啊。”
鐘正初牙疼,“不太好透露,但是可以排除仇家報復等可能,方小蝶因什么失蹤,怎么失蹤的,目前沒有頭緒。”
辛雨吐槽,“說了半天,跟沒說一樣。”
丘寄風來回的探查這棟樓,“如果方小蝶沒有出去,說不定人還在這棟樓里,但是我們已經翻來覆去的找好幾遍了,都沒見到人,
還有,依照方小蝶現在的實力,僅次于兩位內門弟子,要說是綁架的話,不可能悄無聲息的綁走,除非對方是更為強大的修士。”
比他們更為強大的修士,目前只有兩位,一位是莫樽月,肯定不會是她,另一位是禾貝貝,鐘正初已經通知她趕來支援,她沒有綁架方小蝶的動機。
想到這里,所有人的心又沉了沉,除非還有其他強大的修士。
莫樽月趕到時,看到他們正在盤問這里的工作人員。
鐘正初望著眼前西裝革履的男人,“你是最后一位見到方小蝶的,將當時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說一遍。”
工作人員歪著腦袋想了想,“當時幾位都在簽合同,方小蝶很乖巧的坐在旁邊的桌子旁,我還特意給她拿了些糖果,她托著腦袋看門外的行人忙著搬家,看的很入神,后來進來一位小男孩,年紀……”
他眼神掃了一圈,指著童離,“大概跟這個小男孩差不多,兩個孩子攀談起來,好像在聊些動畫片之類,我沒在意,我轉頭忙自己的事情,還聽到那個小男孩問方小蝶,他說,‘我們可以做朋友嗎?我有資格成為你的朋友嗎?’
當時我還在想,這個孩子真奇怪,做朋友就做朋友嘛,還問什么有沒有資格,搞得跟古代封建階級似的,我回頭去看,兩個人都不見了,當時我以為應該是去哪玩了,也沒太在意。”
聽到這里的莫樽月腳步猛然頓住。
似有極為遠古的記憶,從她的腦袋中破土而出,勢如破竹,沖的她神情恍惚。
‘桑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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