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殺整個村子里的村民進行獻祭,這對莫珍珍來說并不難,唯一的問題只有如何取悅神。
談到取悅,莫珍珍首先要做的是先確認這位神到底是誰。
其實這個很好辦,只需要抓到一個村民問問便可以了。
這些村民這會兒都藏了起來,想要找不容易,但是莫珍珍也不是沒辦法。
畢竟有一個村民,若是不出意外的話,應該還躺在之前村民聚集的地方——輝爺。
想要找到那地方也很容易,順著村民過來的這條路一直往前走,遇見拐歪的路看看鞋印,就差不多能找到方向了。
躺在那里的‘輝爺’應該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過來,因為莫珍珍和他走了個面對面。
這位‘輝爺’這會兒還穿著壽衣,看見莫珍珍的時候就像是看見鬼了似的,莫珍珍懷疑他應該是在糾結,到底是裝詐尸好,還是直接裝死好。
莫珍珍等了會兒(三秒),意思意思的起到了個人道主義的寬容感后就直奔主題了。
尖銳的簪子頭抵在這位‘輝爺’的下顎,莫珍珍是個兇狠的,簪子頭甚至遞進了一部分,疼的這位‘輝爺’差點站不住,搖搖晃晃要往后躲,卻被莫珍珍制止住了。
“別動,我就問兩句。”
‘輝爺’這會兒已經害怕的快要尿褲子了,渾濁的眼睛都濕潤了,顫顫巍巍的說。
“別,別這樣,我什么都不知道,我……”
“你們祭拜的‘神’在什么地方。”
‘輝爺’瞬間閉嘴了,莫珍珍只給了這位‘輝爺’三秒鐘,然后她再次問。
“是村口的那個大石頭,是不是。”
‘輝爺’臉上的神情一變,像是要問‘你怎么知道’,不過這話卻又被他咽了回去,臉上的心虛神色特別明顯。
莫珍珍仔細觀察了一會兒他的神情,隨后淡淡的說。
“撒謊。”
‘輝爺’搖頭,還想說什么,簪子狠狠向下劃去,從‘輝爺’的上顎到鎖骨的位置,劃出了一條深深的傷。
血液瞬間流出,‘輝爺’也沒想到她居然如此狠,手忙腳亂的想要捂傷口,連滾帶爬的想要逃,卻被莫珍珍一腳踹翻,然后狠狠的踩在了腳下。
‘輝爺’想掙扎,卻敵不過莫珍珍的力道(這位目測身體老化嚴重),而莫珍珍卻自顧自的說。
“村口那塊笨重的石頭最多是象征,那里沒有祭拜的痕跡,你用這幅模樣騙過不少人吧。”
莫珍珍手上的簪子一轉,握緊,兇狠的轉過半身,長長的簪子直接刺入了一個悄咪咪接近她的村民的太陽穴,這個拿著菜刀的村民直接斃命。
插入容易,拔出來時倒是費了她一些力氣。
之前還掙扎不休的‘輝爺’看到真的有人死了,瞬間就不掙扎了,渾身顫抖如篩糠,他像是嚇壞了。
莫珍珍甩了甩手上的簪子,把那紅白之物甩掉,一邊甩一邊說。
“獻祭也是有規矩的,最簡單的獻祭方式也需要一個主祭(祭司/司儀/主持),一個祭品。所以你是主祭嗎?”
莫珍珍用腳尖把那‘輝爺’翻了個個兒,對上他驚恐的目光,莫珍珍歪歪頭,然后側身,躲開了猛然撲過來的村民。
“看來是了。”
這些村民空有蠻力卻沒經過系統訓練,這樣猛然撲過來,在莫珍珍眼中便全是破綻。
躲了兩次劈砍,莫珍珍的簪子精準的插入了村民的脖子,捅穿了動脈和喉管,拔出來時,那村民還活著。
他掙扎了好半天才咽氣,而莫珍珍把要跑走的‘輝爺’踢了過來,眼看著他是如何掙扎的,如何咽的氣。
隨后莫珍珍再問。
“現在能和我說說,你們供奉的‘神’在什么地方嗎?輝爺?”
最終‘輝爺’還是沒敵過莫珍珍的恐嚇點了頭。
他趴在地上,用染血的手指了指祠堂的方向,示意莫珍珍他們供奉的神就在那邊。
莫珍珍點點頭,這次她沒再對他的話表示出質疑,因為她也猜測地點在那個地方。
“祠堂啊,那得再等等,等火熄滅了再說。”
‘輝爺’聽了這話眼神先是迷茫了一瞬,隨后便是驚恐。
他顯然很清楚,若是祠堂毀了,他們村需要面對的是什么。
而莫珍珍還在這個時候灑了一桶油(這個時候的莫珍珍真的特別像是反派)。
“我點的火,爬出了好多鬼,這里陰氣太重,已經和進入陰陽縫隙處了,沒人能跑的出去,活人死人都不行。”
‘輝爺’張大了嘴,嗬嗬了好幾聲卻說不出話來。
莫珍珍下手很準,‘輝爺’不過是受了點皮肉傷,看似嚇人,實際那外翻的傷口傷的并不重,過一會兒血自己就能止住,就是看著嚇人而已,所以他這會兒發出這種聲音,并且說不出話來并不是傷了聲帶,而是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莫珍珍好心提醒。
“獻祭之所以需要一個祭司主持,一方面是需要有人主持,另一方面祭司也起到了個鎮壓的效果。若是你死了,壓在那些受害鬼身上的枷鎖就會消失一層。”
那些鬼有多可憐便有多無能,戰力低下,隨地亂爬,速度不快,有點力氣的村人拿著一根棍子就能把他們壓制了。
這是不對的,光憑那些鬼身上的怨氣,別說一群了,只一個就足以讓這一村子的村民不得好死。
除了他們生前村民對他們的‘處理’之外,主祭還活著這一點也是一大因素。
莫珍珍手上的簪子在轉動,她特別有禮貌的詢問‘輝爺’。
“想死一下下嗎?”
‘輝叔’瞬間不‘嗬嗬’了,他瞪著眼睛看著莫珍珍,過了好半晌后才說了句。
“你,你會得到報應的。”
聽了這話后莫珍珍笑了。
“你知道什么叫因果閉環嗎?”沒等‘輝叔’再說什么,莫珍珍便自顧自的感慨了一句:“沒文化,真可怕……好了,現在和我說說怎么回事,你們村子是怎么搭上‘神’的。還有,你的變化也很有趣,你看起來好像更老了,是不是有什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