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以后林影帝便變得非常的低調,基本不出席任何公開場所,出演電視或者是電影也只是為了賺錢然后投入到找孩子的事業中。
自從他妻子死后,林影帝便潔身自好,一直單身到現在
雖然以現在人的目光來看到當初發生的事情,會有人覺得林影帝的婚姻有些兒戲,一個智力低下的人怎么能結婚,然后還生了個小孩呢?林影帝的妻子知道什么是愛情,什么是婚姻嗎?
但是若不那么苛責,不以現在的法律去看待曾經的事情,以老一輩的觀念來看。
愿意和那樣的姑娘結婚,且為其守一輩子,誰能說林影帝對她沒有情?
老一輩的愛情沒那么多的轟轟烈烈,他們對愛情的認知便是結婚,且照顧你一輩子。
一切都落在實際的行動上,不像是現在,談戀愛用‘嘴’談,說的多,做得少。
這些都是現在的人對當初發生的事情的評價,時代在進步,現在的粉絲就理智多了,所有人都在為當初的事情而覺得可惜。
莫珍珍腦子里正在過這些信息呢,就聽徐暢說了句讓她眼睛睜大了那么一咪咪的話。
“我天,算算時間,這應該就是那個孩子了吧。當初林影帝隱婚,一晃眼孩子都這么大了。瞧瞧這鼻子和這嘴,和他媽一模一樣!”說著說著徐暢還從凳子上跳了起來,整個人都很亢奮。
“沒想到啊沒想到,司徒亞迪居然是林影帝的兒子,我天,林影帝瞞的好緊啊,我們都沒想到!”
這時間怎么算的?
司徒亞迪莫珍珍知道,以小茂行的名頭出的圈,長得也確實和林影帝有幾分相似。
但是!林影帝都六十多了,算算時間,當初丟的孩子若是現在還活著,少說也有四十多歲了。
司徒亞迪今年才十八,他怎么就是林影帝的兒子了?
而且司徒亞迪自從出道后身份來歷就被扒了個干凈,他是中俄混血,媽媽是華國人,他長得像媽媽多一點,但是從五官上來看,還是能看出一些外國人的影子。
所以,這又是誰的夢?這么不靠譜?
莫珍珍在心里腹誹的時候,那邊已經因為這個消息而歡呼雀躍起來了,一屋子的女人都在嘰嘰喳喳的說著關于林影帝的兒子是司徒亞迪的事兒,就連經紀人李姐也像是個小女生一般的激動不已,屋內也就只有化妝師還在莫珍珍的臉上認認真真的擺弄她的刷子,以及那個試音的工作人員還在試音。
莫珍珍多看了那個面無表情一直試音的工作人員,那邊唧唧咋咋的女人們就像是徹底遺忘了這位一樣。
他那麥克風一直開著,就這么‘喂喂喂’的,也不知道這些話有沒有傳出去。
收回思緒,莫珍珍心里一邊吐槽,腦子里一邊頭腦風暴。
夢境的世界不如現實世界有邏輯性,這里的一切于她而言都有些奇怪。
不過拋開那些東西,莫珍珍還是能歸納出一些有用的信息的。
比如說,這并不是一個人的夢,應該是很多人的夢交織在一起所形成的世界,而莫珍珍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應該就和夢之罅隙有關了。
第二,夢與夢之間應該有關聯性,且不排除夢與夢之間有壁。
就比如說李姐他們所討論的林影帝的事兒,她們就很關心這事兒,又蹦又跳顯得很激動。
但是和她們待在一個屋檐下的化妝師和調音的工作人員便不關心這事兒,甚至二人各成天地,并不關心外面的聒噪,一門心思做自己的事情。
雖然,他們做的事情看起來單一又枯燥。
第三……
正在莫珍珍在心里默默總結的時候,忽然一直沉默不語的化妝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后說了句。
“好了。”
什么好了?
莫珍珍下意識看向鏡中的自己,下意識眨了下眼睛,隨后便笑了。
“很好看,謝謝你。”
莫珍珍沒說假話,鏡中的她確實很好看,一種特別特別特別好看的好看。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莫珍珍的臉上便有了妝容,并且這妝容還有一種特殊的魔力,讓見到這個妝容的人腦中第一反應便是好看,第二反應便是非常的好看,以及夸贊化妝師的手藝真好。
然而實際上,透過那些腦袋里理所當然出現的東西外,這個妝只能說是正常水平,就是蘇珍珍日常帶的妝。
蘇珍珍長得很好,氣質也極佳,她的美是一種古典美,卻又不像是古典女人那般柔弱。
她的美中有著一股堅定感,像是仙女。
她日常的妝容是清透的素顏妝,只是在畫完后會填幾筆細節,比如說在眼尾的位置點一顆紅痣,出席一些大的典禮時,穿禮服出場就會在眉心處點一顆大一些的紅點,或者是化一個花鈿。
重點突出的便是‘不像人’的地方。
鏡子里的就是蘇珍珍的日常妝,甚至連眉心處的紅點都沒點,只是在眼尾處點了一顆小小的紅痣。
莫珍珍什么都沒說,只是笑著又夸了那個化妝師一句。
而這個之前一直一聲不吭,一副沉默穩重模樣的化妝師在被莫珍珍夸了兩句后忽然笑開了,然后叉著腰,笑的特別大聲,能讓人看到小舌頭的那種。
突然之間的發瘋讓莫珍珍也有些應接不暇,然后就見著化妝師叉著腰大笑完了之后一甩頭,特別牛逼轟轟的說。
“那當然,我可是世界第一的化妝師,這點小小妝容我怎么可能畫不好!”
說完這個化妝師便走了。
走了啊!
莫珍珍在鏡子里目送這位化妝師仰著腦袋特別志得意滿的離開,連她的化妝箱都不要了,一大堆化妝品和化妝用品就散在那里。
所以,夢就是夢,總有無厘頭的地方。
而且對于這位化妝師的怪異之處好似就只有莫珍珍注意到了,或者更準確的來說,其他人也注意到了,但是只有莫珍珍最在意,其他人也只是多看了那化妝師兩眼,等她‘表演’完了,她們就又各干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