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失敗后的玩家會被迫留在這個世界,然后一點點異化成鬼怪,失去自我也意識成為行尸走肉,要么被本土的能人異士清除,要么成為玩家之后要清除的對象。”
安巧恣嚴肅了沒兩秒,就又笑的甜甜的了。
“不過沒關系呦,我不會讓任務失敗的,我可是很強的呦”
莫珍珍仔細思考了一下安巧恣說的話,然后問出了個疑問。
“必須二開嗎?我是說,這個世界一定會進第二波玩家嗎?”
“不一定呦,若是我們能阻止事態繼續惡化,清除惡化的根源,第二扇門就不會出現。若是我們任務完成的快,趕在這個世界的形態發生改變之前完成任務,那么二開的玩家便會和我們錯開,到時候我們完成了我們的任務,他們也有他們的任務要完成,就不會出現爭搶了。”
但是惡化的根源若是那么好去除又怎么會繼續惡化?
當這個世界的本土人是死的嗎?
經歷的世界多了便會知道,世界內的能人異士從來不少,他們這些玩家雖然有點本事,但是真的沒法和人家比。
他們是玩家,玩命的玩,可不是什么玩游戲的玩。
所以一般情況下,玩家們預見要二開的世界,都只能加快完成任務的速度,盡可能不拖到二開玩家降臨。
只是若是任務真的那么容易完成就好了。
莫珍珍只是隨便想想便知道這其中的難處,若是旁人遇見這種事情定然會焦急。
但是如今要面對這種局面的莫珍珍和安巧恣卻心境穩得很。
安巧恣是真的肆無忌憚,并不把二開放在心上。
而莫珍珍呢,她只是淡定的調整了自己的計劃。
至于現在,她依舊打算先賺錢。
這個時代兩個獨身女性想賺份快錢可不容易,最重要的還是合法。
莫珍珍情商高卻不代表她賺錢能力也強。
但是貓有貓道,鼠有鼠路,正常合法賺錢的快速賺錢手段她想不到,但是灰色方式她卻能想到不少。
就比如現在,莫珍珍帶著安巧恣去書店買了張本市旅游地圖。
地圖記載還算詳細,莫珍珍買了根鉛筆在地圖上把城市內的旅店都圈了出來。
這個城市大大小小的旅店十幾家,莫珍珍涂涂抹抹,去掉過于偏僻的兩家旅店,莫珍珍便指著地圖上的旅店和安巧恣說她的計劃。
只是她才開口,她便聽見了一聲驚喜的呼喚。
“啊啊啊啊,這里這里!”
聲音略耳熟,莫珍珍和安巧恣看過去,便看見小臉臟兮兮的李軒正站在馬路另一邊,連蹦帶跳的向她們揮手!
趙海聽見動靜從李軒身后的小賣鋪里探出頭來,他同樣臟兮兮的,頭發都出油了,看見莫珍珍后他同樣也很高興,站在人家小賣鋪門口拼命的對她揮手。
莫珍珍露出了一抹笑,視線卻不著痕跡的在倆人身上逡巡了一圈。
本次任務有五個玩家,莫珍珍安巧恣安功輝李軒趙海侯文昌。
已知莫珍珍和侯文昌應該是真正的玩家,那么他們當中誰是多余的那一個?或者更準確的一點來說,對方的技能有什么作用?
有戲搭子這樣的核心技能打底,莫珍珍可以輕而易舉的猜到這多出來的一人是什么。
趙海和李軒看見莫珍珍后也不買東西了,迫不及待的橫穿馬路跑了過來,倆人都顯得有些亢奮。
只是還沒等倆人靠近女神呢,安巧恣便橫叉一桿子,抬手把倆人隔開了。
“別靠太近了你倆,臭死了!”
一看見他倆安巧恣就不高興,小小的她揚著腦袋站在莫珍珍的展開手臂,一副老母雞護小母雞的架勢。
趙海和李軒看見安巧恣也覺得不高興,眉頭一皺便問她。
“你怎么也在。”
“你弟呢,你怎么沒和你弟在一塊?”
很顯然,剛才倆人都注意莫珍珍了,安巧恣和么大一個人,倆人愣是沒瞧見。
眼看這三人有吵起來的趨勢,莫珍珍溫和的開了口。
“好了,我們能聚在一起也是緣分,現在當務之急是賺錢。”
這兩伙人都不滿對方在場,但是莫珍珍都勸架了,他們也只能熄火。
“看在珍珍的面子上,我就不和你們這兩個落魄鬼計較了。”
安巧恣揚揚小下巴,甜美的臉上滿是傲嬌。
趙海和李軒同樣不甘示弱,一個哼了一聲,一個嘖了一句。
反正不屑都寫到了臉上,滿滿都是大寫的不服。
對比一下莫珍珍和安巧恣過的一看就很好,身上穿的是合身的新衣服,安巧恣一個普通的女生做了頭發化了妝,仔細一看居然也成了個七分甜美小美人。
再反觀趙海和李軒,這倆人的落魄也是顯而易見的。
衣服還是休息空間統一賣的那一身,如今天氣有些熱,男生還愛出汗出油,這倆人不光看起來落魄,身上的味道也不好。
莫珍珍的計劃有兩個男人加入顯然要更好一些,因此他們倆的出現對莫珍珍來說算是意外之喜。
不過在那之前,這倆人需要收拾一下。
男生打理起來要比女生簡單很多,只需要把倆人帶去澡堂子,買一塊香皂再花兩塊錢要一個搓澡的票,進去的時候是兩個抱著新衣服的邋遢漢,再出來就是兩個清清爽爽的大男孩了。
男人洗澡也快,進去沒不到十五分鐘就出來了,一出來就齜著大白牙對莫珍珍笑,看的莫珍珍也忍不住彎起了眉眼。
莫珍珍調整的計劃很簡單,她和一個男生扮成情侶去旅店開房,然后在房間里尋找錄像設備。
莫珍珍沒經歷過這個時代,但是她懂人性。
莫珍珍很漂亮,是那種只一眼就能讓男人心動的漂亮。
美麗一直是一種昂貴的奢侈品,與其沾邊的東西都能帶來利益。
因此只要她入住的旅店有貓膩,那她住的房間必然會有問題。
莫珍珍身為明星一直很警惕這種事情,常年培養出來的經驗甚至比一些儀器還要精準。
她帶著笑的見牙不見眼的李軒近的第一個旅店房間便有問題,她都不用尋找,就在對著床的一幅畫后找到了攝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