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上蓋子,鐵盒便被她收進了空間里,這下子就不怕丟了。
趁著這會兒功夫,莫珍珍又研究了一下她的那個刮刮樂技能。
這個技能每天只能使用一次,零點刷新,現在唯一能確定的能力是中獎后刮刮樂會直接兌換成錢,且看起來不像是假錢。
擺弄著手上的錢,莫珍珍忽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錢……這錢和她原本世界的錢不一樣,但是和她經歷的上一個世界,紅棗村里使用的錢有八成相似。
錢的要素是一樣的,就是擺放的位置有所不同,看看發行時間,雙方差了十年之久。
這很像是新版錢和舊版錢的區別。
離開銀行,莫珍珍在附近買了身衣裳換下了身上的病號服。
雖然因著她的美貌和氣質沒人把穿著病號服亂晃的她當成神經病,但一直穿著病號服終歸不妥,太顯眼也太過異類了。
從賣衣服的店里出來,莫珍珍穿著一身藍色的素色長裙,方形領口,領口上還有一圈白色蕾絲做點綴,長袖,袖子做了泡泡袖設計,很修身。
這衣服很挑人,樣貌氣質身材缺一不可,稍微有點偏差這衣服穿著就很奇怪,像睡衣,也顯得俗氣。
但是莫珍珍穿著就剛剛好,修身的設計襯的她體態越發好看,突兀的泡泡袖設計放在她的身上并不顯的臃腫,反而有種可愛感。
領口的白色蕾絲像是一道對比,比的她頸部的皮膚越發的嫩白細膩。
她未施粉黛,長長的黑發只用一根珍珠簪子固定,古典的溫婉端莊氣質巧妙的融合在她的身上,每一個路過她的人,都忍不住向她投來驚艷的目光。
從商店出來,莫珍珍手上多了一把遮陽的傘以及一個金鏈的挎包。
她看起來更好看了。
莫珍珍精心倒騰一番可不是為了享受美,她只是在給自己之后的行動加碼。
美貌雖然不是萬能的,卻也能成為一種利器。
就像現在,當她站在人生地不熟的街道上,面對人來人往的陌生人時,只需要她表露出一些迷茫和不知所措的樣子,便會有很多人為她駐留。
她會不著痕跡的觀察這些人的表情以此來分析他們的心理活動,然后挑選較為熱心的人尋求幫助。
其實這種片面的觀察并不能說明什么,但是有所賽選總比冒冒失失的撞上去碰大運強。
有了本地人的熱情幫忙,莫珍珍很順利的找到了一家房產中介,甚至她還買了部手機辦了張卡。
直到這時莫珍珍才知道,原來這個時代的手機卡是不需要身份證辦理,任何一個營業廳都能直接拿錢買一張卡。
房產中介里的人很熱情,當莫珍珍說出自己想要租房的要求,并且指定小區后,對方很快就就把合適的房屋信息找了出來,并且給與了莫珍珍熱情的介紹。
莫珍珍一邊聽著,一邊翻閱手中的房屋信息,然后看見了不少二十五號樓出租,甚至是專賣的信息。
莫珍珍像是好奇一般的指著后面這部分的房屋信息問對面的中介。
“這棟樓為什么這么多房子要出租?”
中介盯著莫珍珍看的視線下移落到了紙面信息上,等看清上面的地址后,中介連連搖頭。
“二十五號樓您不要想了,那棟樓晦氣。”
這話不應該從一個房屋中介的口中說出,但是面對一位極其少見的美女,他的戒心幾乎降到了最低。
他壓低聲音往莫珍珍這邊湊了湊,像是在說什么秘密一般的和莫珍珍說。
“這片小區建成也有五六年了,臨近市中心,距離客車車站也很近,之前這個小區的房源很緊俏,里面的房子基本都賣光了。但是就在最近出了一場連環殺人案,殺人兇手就住在這二十五號樓。警察來抓他的時候,他慌不擇路的從窗戶掉了下來直接摔死了,從那以后,這二十五號樓便頻頻有怪事發生,接連死了好幾個人了!”
中介壓低聲音說的神神秘秘的,而莫珍珍也適時露出一點恰到好處的好奇。
這下這中介更來勁了,宛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他聽來的傳言都和莫珍珍說了一遍!
莫珍珍拿著鑰匙等著開鎖師父換鎖的時候,她的腦子里還琢磨著那中介所說的話。
據說那個連環殺人兇手是個極其兇殘的變態,他把拒絕過他的女人都給殺了,然后分尸裝進冰柜里。
‘據說死者中年紀最小的是個二十左右歲的小護士,年紀最大的是位四十多歲的保潔,年紀跨度這么大,這人肯定是個心里有問題的變態!’
‘那個殺人兇手也不是自己想死的,警察抓捕他那天正好下著雨,他想從窗外爬出去逃跑,卻不想雨天濕滑,他這才從上面掉下來的。六樓的高度,摔下來就沒氣了。’
‘聽說他之所以會被發現是因為家里用電太多了,他又沒錢,就去搶劫,然后被別人發現了,驚慌之下逃回家里,這才被警察找上門!’
莫珍珍閉閉眼,打算了腦中的思路。
這些信息不管哪一個拿出來都經不起推敲,完全是八卦下的加工產物,莫珍珍現在能信的也只有二十五號樓發生過兇殺案,并且樓內居民絕大多數都搬離了。
如今的二十五號樓內居住的絕大多數都是外來的不知情者。
“好了美女,鎖給你安好了!”
這換鎖的師父是個三十來歲的寸頭男人,手法利索也沒廢話,莫珍珍想要什么樣的他便給她弄成了什么樣的。
她伸手撥弄了一下釘在墻壁上的金屬門把手,四根大釘子穿透了墻壁的紅磚把這個金屬門把手釘的牢牢地,金屬鏈條搭在門把手上,上面還掛了一把大鎖。
單純的換鎖芯莫珍珍還是覺得不安全,便讓開鎖師傅釘了這么一個鐵把手,鎖上門后用鏈條把門把手和鎖把手綁在一起,再用鎖頭固定,這樣就算有人從外面開鎖成功也不可能打開這扇門。
給了錢,開鎖師傅拿著工具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
開鎖師傅離開后莫珍珍也沒留在家里,她打著太陽傘挎著包出了門。
剛剛搬進來,她還要準備一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