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阮父好像就是用這種刀片剃胡子的。
阮清看著梁師傅拿出一瓶棕色的液體,是碘酒。
掏出棉簽,在豬蛋蛋的表面擦了擦,進行消毒。
刀片在表面輕輕一滑。
伸出手一擠。
伴隨,“啾”一聲,兩個圓溜溜的小東西就被擠出來,瞬間掉在了地上,還彈了彈。
旁邊的小豬,好奇就跑了過來,以為是吃的,就張開豬嘴,吃了下去。
阮清:……!!!
直播間的網友:!!!
這是什么操作,內部消化嗎?當真是絲毫不浪費啊。
捏完就把豬放了下去,小豬就張著腿跑路了,似乎它能感覺到自己屁股開了個縫。
阮清從震驚中緩過來,眨了眨眼,這就結束了?
看著也不是很難嘛。
“梁叔,這就結束了?”
“結束了。”
“梁叔,這操作看著也不難啊,等會兒讓我也試試。”阮清躍躍欲試。
“你湊啥熱鬧,回頭還想搶了人家的飯碗啊。”黃母說著,手上又拎了一頭豬起來。
“我就湊個熱鬧,專業的事,還是讓專業的人去做,這技多不壓身嘛。”
阮清原本以為,這劁豬挺痛苦的,可沒想到,小豬半點掙扎的苦楚都沒有。
她原本還想給它們來個“溫柔鄉”的。
果然,阮家的小豬就是爭氣。
“我這消炎藥都準備好了,沒想到你們家的豬,都用不上。”
“用啥消炎藥啊,忒浪費了,以往草木灰弄一點,撒上就完事了。”黃母回了一句。
“這不現在條件好了嘛,這些豬也變得金貴了哦。”
阮清看了幾遍,就上手試了試,她一個人就能鎮壓一只豬,學著梁師傅的手法。
涂了一圈酒精,抱著小豬,直接劃拉,手指在邊上一壓,兩個粉嫩的小東西就彈跳了出來。
“好簡單。”阮清松了小豬,拍了拍手。
直播間已經炸了。
“我,我看到了什么!我最愛的主播,居然在劁豬!”
“說人美心善呢!這簡直就是張著一張天使的臉,魔鬼的心啊。”
“怕了怕了,我感覺自個兒襠下一亮。”
不少男同志立馬合并了雙腿。
“哈哈哈哈,不至于,不至于,這是常規操作。”阮清笑得停不下來。
“就體驗一下,技多不壓身。”
阮清怕自個兒操作下去,這群娃子都被她嚇跑了。
“媽,我先回去了嗷。”
“后面那兩豬圈,我都劁完了。”阮清丟下一句話,就帶著三個小娃跑路了。
梁師傅:……從業二十載,今日居然輸給了一個小姑娘。
“清清就愛瞎胡鬧,都不知道那些豬被她弄成啥樣,等會還得梁師傅你去看看。”阮父適時的開口。
梁師傅檢查完,內心更加的emo了。
技不如人,他還是不說話了。
“我想起來家里面還有些事,飯就不吃了,我先回去了哈。”梁師傅一下山,就著急走。
“誒,老梁有啥急事啊,吃完飯再走,錢還沒給你結呢。”
“回頭微信轉我就成。”
阮父嘆了口氣,跟黃母對視一眼,這怪閨女?
閨女也沒做啥啊。
阮桃園已經把豬血腸給灌好了。
“清清,剩下這些肉要怎么做?”
“姐,幫我把花椒,八角,肉桂,辣椒粉那些準備好的調料包拿出來吧。”
“今天直播內容主要是制作臘肉、臘腸和火腿。”
“制作出來的火腿,主要特點是:它的形狀會像琵琶一樣,只大骨小,皮薄肉厚肥瘦適中。
咱們把把肉切開,里面肉質香氣濃郁,色澤鮮艷。
瘦肉呈鮮紅色或玫瑰色,里面的肥肉呈乳白色,骨頭略顯桃紅。
給大家看一個成品哈,樂樂,去把放在儲物間里面的那根火腿搬出來。”
“小姨,我一個人抬不動。”樂樂沮喪著回了一句。
“什么火腿,居然連樂樂都抬不起來!?”
“樓上你不懂了吧,云南的火腿,一只就有十幾斤重,大的豬后腿可能有二三十斤重呢。”
“你們可以去搜西班牙的火腿或是云南的火腿。”
“這火腿可是下酒的好菜,現在一只好火腿,就能賣幾萬塊呢。”
阮清在他們說話之間,拎了一個火腿出來,那火腿大的就跟一個琵琶一樣。
給你掄一下,你人直接就倒地了。
“這么大一個火腿,得吃多久啊。”
“初步估計,也就吃個一兩年吧。”
“一兩年?!告辭,告辭。”
“我們家前兩年做的火腿,現在已經可以吃了,”
“這火腿要生吃,得放夠足夠長的時間。”
阮清說著,手里多了一把小刀,整只火腿被放在桌面上。
輕輕一刮,一片片的火腿從上面剝落下來。
落在了盤子里面。
放置三年的火腿,就像一塊肉色的玉石一般,在太陽的照射下,透亮發光。
紋理清晰,瘦肉變成了鮮紅色,肥肉跟羊脂玉一樣乳白乳白。
看到眼前的一幕,網友們口水都流了下來。
“咸鮮相交雜,里面還有淡淡的甜。”
“接下來,給大家說一下如何制作。”
“每個地方制作方法都不一樣,但最初的的兩步,大差不差。”
“先把豬腿里面的血水都擠壓出來,如果不擠壓干凈,后期豬肉就會發臭發酸。
擠干凈以后,用廚房紙將水分擦干凈,在表面涂抹上高濃度的白酒,在抹上鹽巴。”
“這一步就有點像咱們女生護膚一樣。”
景楓亭聽到曾外孫的小道消息,立馬就給景天打了個電話過去。
“你這小子,忙啥呢。忙,忙,連你爺爺我電話都不接了!”
景天一接電話,那邊就是怒火咆哮的聲音。
一邊的張科捂著嘴偷笑,景天丟了個水瓶過去,瞪了一眼。
“爺爺,你跟我奶不是出去旅游去了嗎?這會兒咋有空搭理我了。”
“我跟你奶操心你的婚姻大事。
特意給你打入了敵軍的內部。
現在有個消息,你岳母大后天就生日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你們,你們去阮清那里了?”景天擰著眉。
“來了咋滴,我們不來你想啥時候行動?”
“蘇蘇這小子。”
“是我讓他別跟你說的。”景楓亭嚷了一句。
“自己不上心,還不許我們卯卯勁兒啊。”
“再不來,媳婦兒都沒了。我看你到時候咋辦。”
“不至于。”景天胸有成竹的開口。
“你不知道大過年的時候,是親戚們催婚催的最要緊的時候啊。
我前幾天聽你岳母說了,過年的時候要給阮清相親介紹對象了,你還不上點心。”
耳邊一片沉默,“臭小子誒,現在著急了吧。”
“爺爺,我知道了,我會看著辦的。”說完,景天就掛了。
查了查最近的時間。
“張科,讓導演加快速度,后天我要飛一趟。”
“去接蘇蘇?”
“不是,阮清老媽要生日了,得去露露臉,我爺奶都在,這過年了我總得接他們回家吧。”景天一臉無奈。
“行啊,阮清這還沒過門呢,就把你家一半人都給忽悠過去了,屬實高……”張科豎起大拇指。
“高啥高,趕緊安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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