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一家人走遠,林貝貝側目,看著阮清。
“姜還是老的辣,忽悠的開山鼻祖就是清姐你吧,這三五下的就直接從人家手里忽悠出100萬了。詐騙人員也沒你厲害吧。”
“剛才你大伯娘一家人還想著從你手里面撈好處呢。卻沒有想到被你反撈一把。”
“他們不是要好處嗎?這好處都送到他們嘴邊了,按他們的性子會不要?”
“反正現在創業初期也缺錢,不拿白不拿,又不是不還給他們。”
“不過清姐,你真打算給他們分紅啊。”
“嗯哼,我有說具體分多少嘛?”
“我去,清姐你這招牛逼啊,我還以為你剛才說只多不少,是要給他們分一半呢。”林貝貝立馬就轉過腦筋來了。
“在我眼里一千五就挺多的,所以多少是多,多少是少,看經濟能力以及我的心情,反正合同上沒寫明,要給多少的利潤。”
“空手套白狼,還是清姐你會玩啊。”
“彼此彼此,你忽悠我老娘也挺厲害的不是。”阮清撇了她一眼。
林貝貝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她出發點是好的,為了他們一家人著想。
有阮清這種地小能手在,還害怕地種不好,虧錢賠本嘛,說這話完全就是天方夜譚。
想虧本都難,直接坐等收錢好不好,加上政府的補貼貸款,完全花不了多少錢吶!
“設計師對接的咋樣了?”
“已經對接好了,明天就到,清姐,你得去接她一趟,人家是個小姑娘,行李應該不少。”
“還帶了一支團隊來,貌似人還不少。”
“清姐你咋了?不說話。”
“突然有些后悔了。”
“啊?”這該不是后悔包山了吧,還好她合同簽的快,想反悔都沒余地了。
撕毀合同,也不退錢,她把這條寫在了合同上,就是防止阮清后悔。
坑人還得是她林貝貝啊。
“后悔答應包吃包住了,這么多人,那得花多少錢啊。”
“不行,就招了一個人,只負責一個人的伙食,她團隊的不負責,負責需要另外收費,明天你把這一點跟人家說了。”
林貝貝:……清姐你好歹也是有兩座山頭的人了,咱們能不這么摳門么。
一支團隊能吃多少東西,能比豬八戒厲害?
“不行,我窮。”
阮清送林貝貝回去,回來以后,她爹娘姐姐,三小只,就坐在堂屋里,等著她。
“回來啦,坐下。”
“咋了,這么嚴肅,姐,有烤地瓜不?晚上沒吃飽。”
“小姨,別吃太多,容易多屁。”樂樂抬起頭,提醒了一句。
“你……”咱就是說,能不能不掃興。
“你今天收了你大伯母的錢,咋想的?”
“能咋想的呀,就是單純覺得送到眼前的錢,不要白不要,更何況是他們自己給的,可不是我強迫的。”
“我也跟他們說了,是不是,是他們自己做的決定。”
“在說一句就是咱們現在也挺缺錢的,人家既然愿意給,那咱們就說說唄。”
“我就是想著收了他們家的錢,他們但凡做事想事都得掂量一下,不會胡作非為,沒事找事了。”
阮清剝皮地瓜皮,咬了一口,“呼,燙,燙。”
“清清,說的也是,讓他們掏錢至少,能制衡他們一下子,以后他們也不敢有事沒事,就冒頭了。”
“那你打算分他們多少錢。咱們現在可還處于虧本狀態啊。”黃母提醒了一句。
“多少錢算是多啊?剛才那合同里面又沒有寫明,不讓他們吃虧不就得了。”
“比銀行利息高幾分,也是賺錢吶,爹媽,你們覺著呢。”
“真是在外頭工作兩年的人了,這都有心眼子了。要是我你大伯母啊,被你賣了還替你數錢呢。”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咱們也不白拿他們的錢,等有錢了還給他們,就是,這,一下子多了一百萬吧,我這心里直打鼓。”黃母一想到這事,就有些心慌胸悶。
突然,響起幾聲“卟,卟,咘咘。”
“啊,誰放毒氣彈!”甜甜蹦噠起來,捂住鼻子。
“好臭啊。”
“不是我。”蘇蘇趕緊擺手,遠離了樂樂。
只剩下樂樂一個人,在那里嘿嘿笑。
“沒錯是我放的,電視上說,放屁有利于腸道通常,嘿嘿嘿。”樂樂憨憨一笑。
說著還放了一個。
“屁精,臭死啦,臭死啦。”甜甜跳腳。
“你這是吃了多少地瓜啊。”阮清無奈的捏著鼻子。
這屁里面咋還有一股板栗味呢。
“不多不多,就三根。”樂樂伸出三根胖乎乎的手指頭。
“咘咘~咘咘~咘咘~”
阮清出門的時候,太陽已經出來了。
出了結界,氣溫是肉眼可見的降低,外頭都已經結霜了。
要不是用了恒溫符,怕是水管都得凍住了。
在鄉下常見的事情就是氣溫一低,水管就會結冰,凍住。
等到九點十點,太陽完全出來了,水龍頭的冰才會化開,里面的水才能放出來。
阮清飛馳在路上,期間手機一直振動。
是之前的買菜群,里面的阿姨們發起了語音。
她們艾特人也找不到,這都半個月過去了,阮清也沒露一次面。
這家里就好她這一口野菜。
阮清雖然能夠理解他們的做法,但也不妨礙她是一個小心眼記仇的人。
“哎呦,這小老板,咋還不出來誒。”
“這都半個月了,氣性咋還這么大,不就買了別人的野菜嘛,誰讓她家賣的那么貴嘞。”
“我孫子都不吃飯了,就念著她那一口野菜,都等半個月了,急死我了。”
阮清發了一條語音過去,然后發了一個小程序。
大概就是說以后都不做線下的生意了,想買就上小程序里面。
現在有了林貝貝的三個舅舅這平臺,她還去燒油錢,上街賣菜?
這不是燒錢么,不符合她摳門的人設。
小程序是林貝貝做的,鏈接了微信,還是老價錢,唯一的一點,就是不包郵。
哈哈哈哈。
“這么近,也不包郵啊,這小老板咋這么摳門呢。”
“摳門你可以不買。”阮清回了一句,就把群給退了。
她又不稀罕,一群大媽事比誰還多,她稀罕?
不稀罕。
去龔叔那吃了一籠包子,在吃飯的時候,就聽見龔叔不知道在跟誰在打電話。
話語里挺生氣的,額頭上的筋都漲起來了。
“嬸,我叔咋了?”阮清問了一句。
也是因為兩家關系好的緣故,不然她才不管這些事兒呢。
“害,我那臭小子在外面欠了一屁股債,人現在不知道跑哪里去了,那些債主就找我們要錢。”陳秀娟說著,一臉愁容。
幾日不見,好像滄桑了不少,想必是因為這事兒吧。
“我跟他爹就開一包子鋪,哪來的那么多錢呀。唉,我們兩口子吃也吃不好,睡也不睡不好,這些債主沒隔幾天就給我們打電話。”
“真是上輩子欠他的。”
這做兒女的就是來討債的。
“欠了多少?”
“兩百多萬,我們這些年的積蓄都被那小子偷走了,手里也沒多少錢,兩百萬啊,不吃不喝,我們得賣兩三百萬個包子。”
“嬸,別急,車到山前,必有路。”阮清安撫著她。
“你吃著,我去前面看店。”
現在一天都得把鋪子開著,就為了多賺些錢。
阮清吃完沒多久,就想到一個法子。
那就是把包子做成半成品,用冷凍鏈發出去。
這樣不比在一個小地方苦哈哈賣包子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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