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氣堵在阮桃園的胸口,“你自個兒看看去吧。”
“哈?!”阮清一臉懵。
仨小只膽怯的站在原地,甜甜懷里還抱著一個小monkey。
阮清皺眉,并沒有斥責他們,“這咋回事啊,你們仨誰來,派個代表?”
“把人家兒子右拐回來,是不是得跟我說說?”
仨小只互看一眼,“小姨,說了你會不會罵我們,打我們呀。”
“我現在有打你們罵你們么?”她一向不提倡以暴力鎮壓。
樂樂小手攪弄著,“小姨,是毛毛它要跟我們回來的。”
“它自愿的?”
“嗯,它自己跳上了甜甜的肩膀上,就不下來了。”
“我們扒拉了它好久,它也不愿意離開,我們就把它帶回來了。”樂樂垂著頭。
戳了戳小手指,一臉的愧疚。
這委屈巴巴的模樣,讓人看著就心疼。
“大侄女,真是它自己要跟著我們回來的。”甜甜拉著她的衣角,生怕她不信。
“我也可以保證!”蘇蘇舉起三根手指頭。
“窩發誓。”
“我也沒說不相信你們吶。樂樂你把事情的經過復述一遍。”阮清看著那只呆毛,有些頭大。
這要是從人家保護基地給偷出來的,那回頭他們家非得登報不可。
“……事情就是這樣的,小姨。”
“把猴子給我吧,我給人家送回去,這小猴子看起來這么小,一看就是出生沒多久。”
“它也是有麻麻的,它麻麻也是會著急的,把猴子給我好不好?”
三個人很喜歡小猴子,但是想到猴麻麻會傷心,就把猴子給了阮清。
眼里盡是依依不舍。
一個小時以后,阮清怎么去就怎么回來。
肩膀上掛著一只猴子。
“咦,毛毛!”
“看,是毛毛。”
“小姨,小姨,你不是送它回動物園了嗎?它怎么又回來了呀?”小孩的眼里閃爍著驚喜。
“那里的人說,它的麻麻生下它就離開了,這猴子茶不思飯不想的,今天卻跟我們回來了。”
“我把猴子送回去,這小家伙不肯下來,那些管理人員也沒法子,就讓我帶回來了。”
“說以后會不定期來檢查的。”阮清簡而言之,挑重點說。
“那這么說,以后毛毛就能跟我們生活在一塊兒了嗎?”三個小毛頭歡喜的盯著她。
仿佛她要是說一句不,他們就能立馬哭起來。
“當然了!不過以后你們得好好照顧它。知道了么?”
“知道啦!”
“明白。”
“收到~長官。”
“毛毛,以后你要在我們這里定居了哦,開不開心呀。”
“嘰嘰嘰嘰嘰嘰。”毛毛來了勁兒,伸出雙手扒拉著。
一眨眼,又過了半個月,阮清各項事業如火如荼的進行中。
“小姨,早。”樂樂耷拉著小腦袋瓜子。
“咋了,這是昨兒沒睡好啊。”阮清嘴里咬著一個包子。
“哪里是,他心里惦記著那個小猴呢。”
“毛毛?”
“咱們家就一個猴子,哪能還有其他猴子呀。”
“就是毛毛。”
“毛毛咋了?”
“唉,它最近老調皮了,老是夜不歸宿,我們抓都抓不到它,要想見它都得去林子里面找。”甜甜嘆了口氣。
“哦?這才來半個月,就吃開啦?這猴哥不錯嘛。”她還以為這猴哥會不適應呢。
眼下看來,不是猴哥適應不了,是這些娃子整天找不到猴哥的身影,正納悶呢。
“猴子本就野,生性無拘無束的,它們就適合在野外生存,你要是關著它,整天把它綁在身邊,它會不開心的。”
“等在外面玩夠了,它自個也就找回來了。”
“可小姨,我們想毛毛了。它已經……兩天,不對,五天,已經五天不著家啦。”
“會不會被壞人抓走了?”
“是啊,小姨,我們去找找猴哥吧。”
黃母看了她一眼,“這些天也沒啥事兒,要不吃完飯,帶這三個娃去后山溜溜吧,看能不能找到那個小毛猴。”
老母親發話,哪有不聽從的道理。
正好萬花谷的蜂蜜還沒收割呢,這一推再推,她后臺的私信都要爆了。
“吃完飯就去!”
“爸,咱們家有會采蜜的不?”
“后山的蜂蜜可以采摘了。”
“后山有蜂蜜么?”阮父疑問。
“啊,我忘記跟您說了,我在后山養了一群蜂子。”
“現在的季節天氣這么冷,后山應該沒有花吧?沒花哪來的蜜呀。”
“爸,海水不可斗量,您不能用普遍性的道理去衡量。”
“行行行,最近你老是講道理,也不知道跟誰學的,我這頭都給你弄大了。”
“我記得村里面的田叔會采蜜,一會兒去村里面找一趟吧。”
除了黃母,桃園,其余人都山上去了。
甜甜依舊騎在虎媽的頭上,樂樂蹦噠的走在前面。
蘇蘇坐在狼爸的身子上。
啥時候也得給自己弄個坐騎,別這倆娃娃這么享受,她這么磕磣。
她可是全家的門面擔當!
花田里面的鮮花盛開著,與這個時節格格不入。
分外的熱鬧,成群結隊的蜂蜜群穿梭在花叢里。
阮清早前將買來的花種都撒在了花谷里面,如今半個月,早已盛開了花瓣,一朵朵小花,香艷奪目。
一進入山谷就是嗡嗡嗡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某臺發動機在工作呢。
熊蜂蜜蜂歡快的拖著笨重的身子,渾身都掛滿了花蜜,辛勤的蜜蜂們啊~
縱使田叔采過十幾年的蜂蜜,也沒見過如此壯麗的景觀。
“娘誒,這是掉進蜜蜂窩里了吧。這么多,烏泱泱的一片。”
田叔都不敢靠近了。
“田叔,沒事兒,你只要正常割蜜就只行。蜂箱我都集中放在后邊了。”
林貝貝手里拿著手機,“嗨嘍,各位早上好,我們今天要直播的內容是采蜂蜜。”
她真是拿著一份工資,干著三份活兒的苦逼打工人啊。
現在直播這活兒也歸她了。
“終于開播了,這次又半個月沒開。”
“主播,你家真是有錢任性的很呢,別人家恨不得天天直播賣貨,你們倒是好,隨著性子來佛系的很。”
“哈哈,人家的銷售重心壓根不是我們,咱們只是順帶的。”
“樓上,你心里是有點逼數的,說的很好,我不允許你下次再說了。”
“最近業務繁忙,安排不上哈。”林貝貝說了一句。
“今天有蜂蜜上線,具體多少還得看產量。”
“清姐,咱們今天蜂蜜賣多少一斤?”
“外面一斤賣多少?”
“一斤一百吧,好的二三百左右。”林貝貝想著。
“要不咱們也賣三百?”
“太便宜了。”
“我去,三百一斤還便宜啊。這是什么蜂蜜,喝了是要上天啊。”
“當著我們的面公然討論價格,真的好嗎?”
“我覺得好現實啊,新的營銷方法嗎?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但,看主播的意思,好像不愁賣不出去誒。”
“把‘好像’去了,人家壓根就不在乎咱們這點購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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