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家伙像三個小尾巴一樣,跟著她去了廚房,又跟著她去了碗櫥,總之蜂窩在哪里,他們就跟到哪里,不爭氣的眼淚從嘴角流了出來。
那吞咽哈喇子的聲音,讓阮清哭笑不得,不就一蜂蜜嘛,至于這么窮追不舍的?
三小只不夠高,使勁踮起腳尖,三雙小肥手扒拉著桌子,努力的鉚頭像桌面上看。
“一人一杯啊,有些溫熱,慢慢喝,別嗆到啦。”阮清不忘提醒他們一句。
“小姨,知道啦”
“乳兒知道惹”
“清姐姐,曉得啦”
三小只軟糯的嗓音,讓阮清這個老阿姨萌出了一臉的血,直播間的人也捂著心口。
“嗚嗚嗚,我也好想要一只小盆友”
“小盆友,告訴姨姨,想要什么顏色的麻袋啊。”
“姨姨馬上扛著火車就去找你們!
“我也想要要生出這么軟糯的娃子,上輩子得造了多大的福哇。”
“樓上的樓上,給你個友情價,不介意去父留子。狗頭叼玫瑰.jpg”
“你有那基因嘛,就出來嚷嚷,滾一邊去,別耽誤我們看萌娃。”
一大勺蜂蜜,兌了一杯蜂蜜水,蜂蜜在溫水中化開,澄黃甘甜的蜂蜜水滋潤著他們的四肢,四肢百骸,一股股溫熱之氣,在游走著。
樂樂小手小心翼翼的捧著玻璃杯,小嘴撅起,喝了一小口,入口的那瞬間,樂樂就瞇起了眼睛,絲滑的甜在口中彌漫,比棒棒糖還好吃
三小只坐在椅子上,手里端著杯子,都不約而同的瞇起了眼睛,小腳在晃蕩著。
“吼甜!吼甜!”
說完,咕嚕咕嚕,大口的喝著,很快一大杯蜂蜜水就進了他們的肚子里。
樂樂伸出粉嫩的小舌頭,在粉嫩的嘴唇上舔了舔。
甜甜直接毫無形象的舔上了杯子,還有些意猶未盡,過后伸出白胖的小手,抹了抹嘴巴。
蘇蘇瞇著眼,抱著杯子,似乎在回味著剛才的滋味。
“喝完乖乖把杯子放到水槽里哈。”阮清不忘囑咐一句,從小就要培養整潔的習慣。
“轟蜜碎真好喝女鵝我還要一杯杯可不可以嘛”表面是撒著嬌詢問,可這小手卻絲毫不帶詢問的,直接把杯子推了過來,歪著頭眨巴眨巴眼睛。
先斬后奏這一招,無師自通了。
另外兩個小毛頭聽到這話,立馬看了過來,眼里也透露出渴望,小眼巴巴的望著她,真是犯罪啊,阿彌陀佛。
“主播,你忍心拒絕嗎?反正我是不忍心。”
“嗚嗚,好萌,來給姨姨吸一口吧唧啵”
“那就再喝一點點?”阮清自我安慰的說著,不能怪她這顆老母親的心,她絕對不是被萌到才心軟的的!她只是不想讓三只傷心!
嗯,就是這樣!
“嗯嗯,再喝億點點”
“就億點點”
“不多再來億點點”
可當阮清沖的時候,三小只同時開口:“再多億點點嘛”
那軟萌的話語,比大炮還要有威力,讓阮清手下的水壺都松了一些,又給三只一人沖了滿滿的一杯。
阮清猛然回神,真是萌色誤人啊。
你怎么忍心拒絕呢,是不是!
三小只看著到手的蜂蜜水,得逞的一笑,嘻嘻嘻嘻,好多轟蜜水哦
不約而同摸著鼓起的肚子,“嗝嗝嗝”
“晚上尿床了了,你們可不能把我供出來啊。”要是被老娘和老姐知道了,非得說她不可。
阮清縮了縮脖子。
“小姨,尿床咋了,你小時候不尿床嗎?”樂樂一臉蠢萌的看著她。
啊這,說的,還真扎心窩子了。
為啥尿床兩字從樂樂嘴里說出來,這么的無所謂,好像尿床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窩奶奶說,能尿床的小盆友也是很膩害的!”蘇蘇雙手放在桌上,小腦袋墊在手背上,歪著頭看著她。
“尿床膩害?那窩尿床超膩害的!一周七天我能尿床床五天半”甜甜說著自豪的拍了拍胸脯,嘿嘿嘿的笑著,那愚蠢又清澈的大眼睛。
讓阮清不知道該說啥,你家應該挺費水的吧。
“對了,剛才那三顆蛋哪里來的?”
“窩,窩,窩,小姨,是我從山上撿回來噠是大白眼狼發現噠!”
狼爸:我謝謝你,大白眼狼,呵呵呵,你看我明天帶不帶你玩,就完事兒了。
比鵝蛋還大個!這是什么蛋?
阮清透過外面的光線,看了看蛋里面的情況,像小雞,還有翅膀,其他就看不出來了。
“小姨,我們可以孵蛋蛋嗎?”樂樂仰起頭,詢問著,眼里都是認真。
哈?!
人孵蛋?
“應該不衡吧。”
“這專業的事兒,還是讓專業的人來吧哈,乖乖們。”
“那找雞麻麻去吧,咱們。”樂樂邁著小短腿,屁顛屁顛抱著蛋蛋走了。
阮清腳步一扭,面對了屏幕,露出狡潔的笑容,嘿嘿一笑。
網友們就知道,他們要遭殃了。
“咱們來算算咱們剛才的賬吧”阮清語氣輕慢,雙手環抱,敲打著胳膊。
“完犢子!剛才忘記說賭注是啥了!甭是讓咱們出賣色相吧,不要啊”
“我是那種人嗎?一天天的,腦袋瓜子想啥呢,一點節操都沒有。”阮清無語的回了一句。
“愿賭服輸,說吧!啥要求。”
“你們的作業就是讓母豬上樹。或者是學習一次母豬產后康復護理,再或者是劁豬一次。”
“我有沒有看錯?讓母豬上樹?我有這個能力還打工干啥。”
“學習一母豬產后康復護理又是什么鬼?”
“劁豬?感覺腿間一涼,主播你不正常”
“我不管,我不管啊,你們自個兒答應的。”
“母豬能上樹,我都直播倒套棉褲!”
“這是不能完成嗎?原來你們的能耐就這樣啊切”阮清瞧不起的甩了一眼。
說實在,她也知道不可能,動物的本能還是不能逆性的。
“我還是老老實實的貢獻大城堡吧,老母豬能上樹,我直播吃翔!”
“12456,刷了十個大城堡。”
一時之間,屏幕上光彩奪目。
黃母從娘家回來,臉上笑呵呵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高興的事兒。
關了直播,阮清走出去,“媽,有啥好事兒啊。”
“清清啊,你姥爺能認我們嘞。”
阮清懵懵的,難道姥爺不認識他們嗎?
阮桃園看著小妹一臉懵,開口說道:“姥爺歲數大了,就有些糊涂,去年開始就不認識人了,今年年后,又更加嚴重了,但是,小妹,你知道嗎?”
她不知道。
“姥爺吃過午飯之后,就突然能叫得出老媽的名字了。”
“這么突然。”
“這還不是多虧了,你讓我們帶的野菜啊,你姥爺吃了之后,意識就清楚了。這野菜還有這功效,我們居然都不知道。我覺得咱們虧了。”黃母意識到的時候,拍著大腿后悔。
他們把菜賣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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