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色閃光重現,鳴人即刻發動了飛雷神,因為砂隱上忍的話,所有人目光都盯著飛散的苦無。
可下一刻,鳴人直接瞬移到了那個矮個子上忍的身后。
他的目標一直都很明確,先殺女上忍,再殺矮個子上忍。拖延時間不是為了裝叉,他等的就是那一句小心他的苦無。
小心苦無?但飛雷神印記并不止只能印在苦無上。縱使是一草一木,甚至是人的身上都可以標記。
鳴人感慨著雪之國任務還未重啟,他還沒拿到那個隱形飛雷神的獎勵,否則現在也不用這么麻煩的來回算計了。
如果按照砂隱上忍的實力,確實木葉一眾下忍加起來都不夠看的。但鳴人是下忍,只是因為中忍考試過不了。
尾獸查克拉給予他三段速度爆發,在瞬移到矮個子上忍身后的一瞬間,那矮個子上忍眼睛還在盯著漫天四散的苦無。
余光瞥見那頭金發的瞬間,心中頓時咯噔一下。
他單手匯聚螺旋丸,這是一個能完全摧毀目標身體機能的忍術,像是一臺螺旋機器,破壞力與人畜無害的外表完全成反比。
看似迅速的按下一個查克拉丸子,火紅色的尾獸查克拉高速爆發,直接將矮個子上忍胸膛穿了一個螺旋扭曲的恐怖血洞。
鳴人以一種不可能做到的速度,在給了矮個子的砂隱上忍一發透心涼的同時,猛地回身出現在另一個中忍的身后。
他的身形在場間穿梭,拔出了利器草雉劍,霎時間砂隱堆里血光四濺。鳴人單手發力,一手毫無章法的舞動草雉劍,一邊穿梭。
十幾柄一次性飛雷神苦無,他只能穿梭十來次,利劍刺破砂隱中忍的咽喉,拔劍的瞬間身形又猛地消失。
瞬移的過程十分短暫,大概只是幾個眨眼的時間,十幾次瞬移已經完成了。
草雉劍完全被當成了菜刀在使用,劃破血霧,切開了一個又一個砂隱忍者的脖子。鞋拔子臉的砂隱上忍已經完全不敢動了,局勢瞬間逆轉。
三十多人的隊伍,轉眼間就只剩下七八個活人。矮個子的砂隱上忍痛苦的倒在地上,沒有醫療忍者給他止痛,胸膛開個西瓜一樣大的洞,已經沒救了。
“開玩笑的吧,不是明明已經死了嗎?”最后一個砂隱上忍喃喃道,鞋拔子臉瞬間就綠了,嘴唇微微顫抖。
萬無一失的計劃,結果栽了。
后方位置,第十班與第八班幾人一片死寂。不是他們愛看戲,屬實是完全插不上手,這已經超越下忍能力范疇了。
鹿丸倒是想用布局謀略,可腦子好像已經擰不過肌肉了。
寧次扭頭看了他們一眼,并沒有說什么,神情依舊淡定。鹿丸瞥了第三班幾人一眼,臉微微抽了抽,小聲問道。
“喂?你們怎么一副早就習慣的樣子?”
“你多和那家伙執行幾次任務你也習慣了,伱以為他百分之百的任務完成率從哪里來的?”寧次似乎回憶起了什么不太好的記憶,臉色顯得有些不好看。
“那魂淡和我們組隊的意義或許只有一點,避免委托人也被他一時沒注意一并殺了。”
寧次轉過頭陰郁的盯著鹿丸,那副正經的表情配上他此刻說的話,在日光下顯得分外的別扭。
“別問了。”
鳴人也并非沒有腦子,對方三個上忍,他不可能同時對付三個人。另外要是被牽制住的話,其余人說不定會有危險。
對面的手鞠三姐弟還埋在山谷之下,放出來之前還得抓緊挖出來。不然解除忍術,那三姐弟都得被兩噸重的泥土壓碎胸腔。
劍柄染著血,鳴人隨手插在地上,木葉下忍一擁而上。
“可惡!你埋這么深干什么?”犬冢牙把鏟子一扔,直接抱起了赤丸開始牙通牙,地面頓時鉆了一個大洞。
砂隱的忍者已經完全被解決了,橫七豎八的尸體躺在山谷外面。一眾木葉下忍站在別人的地盤,想盡各種辦法開始在坍塌的山谷里挖人。
“我怎么知道。”鳴人也把鏟子扔向一邊。
九尾哼哼唧唧的躺在一塊高聳的石頭上曬太陽,懷里抱著一瓶酒。剛剛的戰斗它全部收于眼底,評價只有四個字。
花里胡哨。
如果是它,一發尾獸玉的事情。哼哼,不過它是不可能動手的,除非那小鬼用一百瓶美酒求它,必須要是好酒才有可能打動它。
“好好挖啊,下面可是任務目標。”鹿丸在烈日下脫去了外套,身上穿著一件漁網長袖,吊著一雙死魚眼。
鹿丸握著鏟子的模樣活脫脫像是個老農,遮著眉毛望了一眼天色,“快點吧,下面棺材里的人估計快窒息了。”
“這也是一種修行!”小李將一塊巨石給移開了,怒吼著將其拋在了一邊,氣喘吁吁的擦汗說道。
所有人灰頭土臉的,剛剛還在拼命,現在人手一把鏟子挖人。所有人對于剛剛的事情默契閉口不言,就算知道鳴人和他們都不一樣也無所謂。
怪物就怪物吧,以前不也有村民提及,全當沒聽見好了。反正怪物也不一定非要孤零零躲在暗處,怪物也會有朋友的。
“你這個忍術絕對有問題!”鳴人頭號黑粉犬冢牙鏟土間隙,抬頭樂此不疲的吐槽,“能把人埋了,為什么不能把人弄出來啊!”
“你哪來那么多廢話,你自己挖吧。”鳴人作勢要走。
他抬頭看見了九尾那傻狗正以一種妖嬈的姿勢躺在那塊巨石上曬太陽,還撐起一只狗腿斜斜的盯著大汗淋漓挖土的他。
借著明朗的日光,鳴人能看見九尾臉上戲謔的笑容。
嘖,那條傻狗在幸災樂禍,等著。
鳴人擼起了袖子,正打算把九尾拎下來挖土。一旁的犬冢牙以為他真的不干了,頓時哎哎哎的叫住了他。
“去哪?繼續挖啊。”
鹿丸也轉頭看向了鳴人,呼出一口氣說道。
“你們都別鬧了,再拖下去任務目標真的快要死了。”
“不干了。”鳴人悶悶的說道,他一心要把九尾拉下來挖土。
“雛田!”
“井野!”
犬冢牙和鹿丸同時喊人,卻也同時愣住了,兩人互相死亡對視了一眼。心里咯的一下,原本只是覺得總有人能治他,現在猛地發現如果不止一個的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