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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二章 沒有證據?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缺金喜水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缺金喜水 | 四合院:別惹我 | 我只想當閑魚 


似乎被李衛東問題弄得一愣,旁邊的苗晉德也忍不住抬頭看。

屋里并沒有吊頂,所以可以直接看到房梁,但鋪在房梁上面的卻不是經常能看到的那種竹片,以及檁子、葦箔一類的鋪底物,而是直接覆蓋了一層水泥板。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這招待所的墻壁也更加的厚實許多。

但問題是,普通的民宅,誰會用這種方式蓋房子?

說到這里,就不得不提一下這座招待所的布局了。

這里并不是樓房結構,甚至不是那種通常意義上的四合院。

眼下眾人所處的位置,是進入招待所的必經之路,但也是一個房間,穿過這里,后面是一個大院子,其中北面,東面,以及西面,都是用來居住的房子。

唯獨南面,是眼下眾人所在的屋子,但兩邊則是高高的圍墻,并將所有的房子都包裹在里面。

而且,招待所周圍周圍也沒什么房子,顯得有點空曠。

先前,李衛東雖然覺得這座招待所的布局有點奇怪,卻也沒有多想。

但如今看到房頂后,他便忍不住懷疑起來。

這座宅子,在開招待所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這個我倒是知道一些,這家招待所以前是座軍火庫,因為比較危險,也特殊,所以房子特意做了防火措施,甚至周圍原本有一些房子,也全部拆掉了,也是為了更好的把守這邊。

但后來,這邊荒廢了幾年,后來學校搬到這邊,就將這里也一起要了過來,改成了招待所。”

苗晉德開口介紹道。

“軍火庫嗎?有沒有這里的圖紙?”

李衛東問道。

“沒有,因為是解放前建的,所以壓根就找不到圖紙了。”

“那在裝修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么密道,或者通道一類的?”

李衛東繼續問道。

這下,苗晉德皺了皺眉頭,從李衛東的話中,他也聽出了一些意思,但問題是,這邊改成招待所的時候,他并未來過現場,這種事情也有專門的人負責。

不由得,他看向招待所的主任,還有周圍的服務員。

“我也不清楚,老周,你經常打掃衛生,有沒有發現通道,或者密道一類的?”

招待所的主任先是搖頭,然后看向末尾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小老頭。

“領導,我,我真的沒見過什么密道。”

那叫老周的,急忙說道,甚至還有些結巴。

但李衛東卻能夠感知到,他的結巴只是因為緊張,并沒有說謊。

而那位招待所的主任,還有那些服務員,也全部是真的不知情。

“當初負責改建的學校里負責后勤的程處長,我找讓人去叫他。”

苗晉德雖然沒有負責這邊,但卻知道這種事情歸誰負責。

“最好多派幾個人過去。”

李衛東叮囑了一句。

至少這個程處長,有一定的嫌疑。

雖然目前還不知道動機,但不要忘了,對方是學校后勤處的處長,而這個職位,也不是沒有機會跟田鵬飛接觸。

畢竟田鵬飛之前是班里的學習委員,或者說是班干部,因為緊跟陳朝陽的腳步,所以一些班里的雜事,也都由年輕力壯,工作積極的田鵬飛負責。

那么,在這個過程中,認識后勤處的人,也就不足為奇了。

之前田鵬飛被開除,卻留在這邊,李衛東便想過一些可能。

田鵬飛的家畢竟是外地的,在這邊除了那些同學外,就沒有什么熟人了,但他既然選擇留下,肯定是有原因的。

至于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又是因為什么被滅口,恐怕只有見到這個程處長,或者找到那個可能知道這邊有密道的人,才能弄清楚緣由。

“放心吧。”

苗晉德點點頭,立即安排人去‘請’那位程處長過來。

他又不傻,在李衛東說出那些話后,怎么可能猜不到一些可能?

隨后,李衛東讓那些服務員離開,便跟苗晉德拉了張凳子,坐在招待所的大堂里開始等待。

那位程處長并沒有讓兩人等太久,便急匆匆的‘趕’來。

從面容來判斷,對方的年齡也就在四十歲左右,從身材上判斷,伙食肯定不錯。

也不知道是因為著急趕路,還是別的緣故,他氣喘吁吁的過來,額頭身上還熱出了一些汗。

“苗主任,聽說你找我?”

進來后,對方便把目光望向苗晉德。

苗晉德是教導處主任,而對方是后勤處的處長,但級別卻是一樣的。

尤其是苗晉德這個主任,明顯有些不同。

所以對方面對苗晉德的時候,態度略低。

“我剛剛正忙著檢查食堂,聽到你找我,立馬就趕過來了,是不是田鵬飛的案子?這人我有點印象,之前去過后勤處幾次,挺活躍的一人,就是心術不正,也有點可惜了。”

程處長真名叫程昆,他不等苗晉德詢問,便一通話丟過來。

并且,他還直接點出自己認識田鵬飛,并沒有因為對方被害而避嫌,一副坦坦蕩蕩的模樣。

但是旁邊的李衛東,卻瞇起了眼睛,認真的盯著對方。

不過,他卻沒有說話,只是在一旁安靜的觀察著。

“程處長,我記得這座招待所當初是伱們后勤負責改建的吧?那你是否知道這里有一條密道?”

苗晉德直接問道。

“密道?這里有密道?”

程昆滿臉詫異,他皺著眉頭,努力回想了一下,說道:“苗處長,這邊雖然是后勤處負責改建,但當時具體負責這件事情的并不是我,是我手底下一人,但他前幾年就已經調走了。

當初這邊改建的時候,我并沒有聽說有什么密道,也沒有人跟我說過這個。

不過想知道這里有沒有密道很簡單,我找支施工隊,把這里好好翻一遍,只要有密道,肯定能找出來。”

程昆不但給出了解釋,甚至連解決辦法都想好了。

不愧是能夠當上后勤處長的人,考慮的就是‘周到’。

“那人叫什么名字你還記得嗎?能不能找到他?”

苗晉德問道。

實際上,在程昆來之前,李衛東就跟他說過,等對方來了,讓他負責詢問,不管什么問題,只要讓對方回答的越多越好。

所以苗晉德一直在引導著對方。

“記得,那人叫嚴立偉,當時調到隔壁市了,至于他家的地址,人事處那邊應該有記載,要不我回去幫著找找?”

程昆顯得很熱心。

如果單從他的反應來看,的確沒有什么問題,至少苗晉德哪怕心里有些懷疑,都沒有看出什么。

但這一切落在李衛東的眼里,卻是原形畢露。

通過剛剛那些問題,李衛東已經可以斷定,眼前的程昆,就是殺死田鵬飛的兇手。

因為他從進來后,就一直在說謊。

在苗晉德問他是否知道這里有密道的時候,他說謊了。

在那個嚴立偉的事情上,他同樣說謊了。

哪怕他表面上沒有露出什么破綻,但真實的情緒反饋,卻騙不了人,更瞞不過李衛東。

于是,李衛東終于開口了。

“程處長,你為什么要殺田鵬飛?”

“我?”

聽到李衛東的話,程昆盡管掩飾的很好,但瞳孔仍舊猛地一縮,只是他調整的很快,甚至猛然搖頭,快的讓人根本看不清。

兼之,他的臉上涌出濃濃的愕然,似乎不解,又似乎有些憋屈,惱怒的看著李衛東。

“你是誰?你憑什么說我殺了田鵬飛?我跟田鵬飛見的次數加起來也就兩三次,無緣無故的,我為什么要殺他?而且,昨晚田鵬飛死的時候,我正在學校里加班,當時還有人后勤處的同志跟我一塊,我怎么可能去殺田鵬飛?”

隨即,程昆便氣憤的說著。

看他臉上的表情,仿佛真的受到天大的冤屈。

但李衛東卻不緊不慢的說道:“程處長,你露餡了。”

“露餡?”

不但程昆瞪大了眼睛,就連苗晉德也有些不解。

雖然他也傾向于李衛東的判斷,眼前的程昆的確很可疑,而且他自始至終都在觀察著對方,可到現在,他都沒有看出一點蛛絲馬跡。

并且,對方說的話他也都聽到了,他怎么沒聽出哪里露餡了?

難不成這就是他跟李衛東之間的差距?

“對,你剛剛說,昨晚田鵬飛死的時候,你正在學校里加班,并且有后勤處的同志為你作證。

但據我所知,關于田鵬飛的死亡時間,并沒有公布吧?對外的說法,也只是昨天晚上。

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田鵬飛死的時候,你正好在學校里加班?

難不成昨晚一整晚,你都在學校里?

很顯然,你昨晚是故意在學校里加班的,故意制造出這種有人證的假象,然后派人,通過密道悄悄潛入招待所,因為你知道田鵬飛住在哪個房間,甚至那個兇手也知道,并且你曾帶著他跟田鵬飛見過面。

然后昨晚那個殺人兇手打著你的幌子,敲開了田鵬飛的房間。

也因為他曾見過那個兇手,再加上你的緣故,所以他并未懷疑什么,很自然的就把后背留給了對方。

接著兇手趁其不備,將其殺死,再逃離現場。

而你,程處長,因為有后勤處的同事給你作證,所以有了充分不在場的證明。

而且兇手殺死田鵬飛的過程,神不知鬼不覺,因此你也不怕有人抓到這個兇手。

自然,你也就能夠逍遙法外,不被人懷疑。

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李衛東一個接一個的答案砸向程昆,讓對方的臉色不斷的變換。

就連一旁的苗晉德,也瞇起了眼睛,死死盯著程昆。

如果不是李衛東懷疑這邊有密道,繼而聯想到曾經改建這邊的人可能知道,然后把程昆找了過來。

恐怕這件案子查到最后,也會徹底變成一樁懸案。

因為按照正常的邏輯,誰又會想到,這里有密道呢?

而且,招待所那么多客人,那么多服務員,憑什么懷疑外面的人?

甚至,這條密道也僅僅只有苗晉德知道,而離開的嚴立偉,現在是否還活著,都是一個未知數。

所以要是沒有李衛東出面,程昆派人殺死田鵬飛這件事情,可謂是天衣無縫,壓根也不會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

就算懷疑了,他也有充分不在場的證據。

但可惜,他碰上了李衛東。

不管他表現的多么的無辜,偽裝的多好,都無法瞞過李衛東。

也就注定了,他在李衛東面前只有乖乖‘交代’這一條路。

“你這是誣陷,苗主任,難道你也不相信我老程?我在后勤處兢兢業業這么多年,什么時候出過錯?難道就是因為后勤處曾經負責改建過這里,就因為我昨天晚上在學校里加班,有同志幫我作證,我就是兇手,就是指使者?

我跟田鵬飛無冤無仇,甚至連認識都談不上,我為什么要殺死他?

如果只是因為這些就懷疑我,那我不服,我要找校長。

我就不信找不到一個說理的地方了。”

只見程昆梗著脖子,滿臉悲憤,仿佛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冤屈。

“程處長,不要激動,田鵬飛哪怕被學校開除了,那也是學校曾經的學生,又是被人殺死在招待所里,如果不查清楚,影響太過惡劣。

只不過這調查嘛,自然是一切懷疑的對象,甚至就連我也不例外。

我相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所以你安心的配合調查,如果到時候證明真的跟你沒關系,我親自擺酒,跟你賠禮道歉,你看如何?”

苗晉德這時往前一步,認真的看著程昆說道。

盡管他已經相信了李衛東的判斷,眼前的程昆就是兇手。

但對方的身份畢竟是學校后勤處的處長,在沒有證據,只是依靠李衛東判斷的情況下,就將對方抓起來嚴刑拷打,顯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對方一旦鬧起來,也會帶來一些麻煩,他才進行‘安撫’。

不過,他這么做也是給李衛東爭取時間,讓他找到證據,證明程昆就是兇手。

他相信,只要給李衛東一點時間,最終肯定能讓程昆啞口無言。

“程處長,你說我沒有證據?”

突然,李衛東冷笑一聲。

頓時,程昆跟苗晉德都朝著他看去。

有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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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這會打字手都在哆嗦,生怕你們罵死我,稍后單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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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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