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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四章 再陷謎中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缺金喜水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缺金喜水 | 四合院:別惹我 | 我只想當閑魚 


在李衛東用自言自語的方式,講述了一段三年前的,合情合理的故事之后,經過長久的沉默,肯尼伯克搖了搖頭,說道:“你找錯人了。”

毫無疑問,肯尼伯克是在否認。

盡管他的精神力強大,并且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心境,但李衛東的感知卻牢牢將他鎖定,他的情緒甚至沒有太多的波動。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等于間接的告訴了李衛東答案。

事實的真相,就算跟他講的故事有所出入,但恐怕也不會很大。

“兩個選擇,要么告訴我誰指使的你,要么你就是罪魁禍首,前者你只是幫兇,以你的身份,頂多是關押,后者,你會死。”

李衛東直接威脅,冰冷如鋒。

他的審訊從來都是直指根本,但不代表他不會用刑。

他就不信,肯尼伯克真的是那種鐵漢。

面對李衛東的威脅,肯尼伯克搖了搖頭:“我說過,你找錯人了,在主的見證下,我可以回答你,你說的那人的確來找過我,我也幫他看過病,甚至用了你說的那種催眠師的方式,但我并沒有給他下藥,也沒有催眠讓他自殺。”

“哦,既然如此,為什么一開始不承認?”

李衛東皺著眉頭,因為他發現,在說這話的時候,對方很認真,很虔誠,讓李衛東有種對方并沒有說謊的感覺。

“我只是不想惹麻煩,只想安安靜靜的侍奉主。”

肯尼伯克露出一絲苦笑。

言下之意,如果不是李衛東威脅,他只會選擇保守這個秘密,因為他很清楚,自己給對方看病的手段不能暴露。

在國外,自然是有催眠師這個職業,甚至也能幫人治療心理方面,精神上的一些疾病。

但他眼下并不是站在自己的國家的土地上,之前就有人跟他說過,他的那種治病方式,屬于迷信,被外人知道了,會很麻煩。

而根據他自己的了解,好像也的確如此。

所以他只能保守這個秘密,哪怕給人看病,也從來不會暴露自己會催眠這件事情,好在因為他是神父,也從未有人懷疑過他。

“而且我能感覺到,你的精神力也很強大,超出了普通人的范疇,咱們其實是一類人,所以你應該能夠知道,我并沒有說謊,我今天所說的一切,皆在主的見證下。”

肯尼伯克坦然的說道。

“不過,我大概能猜到是誰做的。”

“誰?”

“早些年,我曾收過一位門徒,他很聰明,我把我的一切知識全部傳授給他,但后來,他卻離開了,并且他也會催眠。

三年前,你說的那人找到我,說是有人介紹,我能夠治好他的病,我當時并未在意,只是幫他催眠過幾次,但他的那種情況,已經病入膏肓,就算有大毅力,再加上催眠,也根本沒辦法。

我幫他治療過幾次后,或許他自己覺得效果不大,所以再也沒有來過。

我原以為,他是因為失望,所以不再來找我,沒想到卻是自殺了。

現在想來,介紹他來找我的人,應該就是我那個門徒。”

肯尼伯克嘆了口氣。

他又不是傻子,事到如今怎么能不知道自己被那個門徒利用了?

而且過了三年之久,才有人找上門來調查。

“你那個門徒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李衛東直接問道。

他是真沒有想到,這次的案子會如此復雜。

原本以為鎖定了兇手,就是眼前這位肯尼伯克神父,但誰料,竟然又冒出一個門徒來。

他之前還在奇怪,如果是有人指使這位肯尼伯克神父,到底是用什么方式,以及為什么最后沒有殺人滅口。

但如果他也是被人利用的話,那就可以解釋了。

甚至,這條線索也被對方斬斷了。

“他叫姜望,是個孤兒,當初因為沒飯吃,跪在我的門口,我見他可憐,最終收留了他,當時他十二歲,離開的時候是三年半前,二十一歲。

至于他現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果然。”

聽到這個回答,李衛東絲毫不意外,如果不是這樣,那才有問題呢。

“這里有他的照片嗎?”

李衛東問道。

“沒有,他離開的時候,就把所有屬于他的東西都帶走了。”

“回頭我會請一位畫師,麻煩肯尼神父把記憶中姜望的樣子說出來。”

“好。”

對此,肯尼伯克并沒有拒絕,甚至還在心里松了口氣。

以他的身體狀況,真要被審訊,估計再也無法侍奉主了。

“對了,為了神父的清白,不介意我讓人搜查一下嗎?說不定那位姜望遺留下什么東西呢?”

這時,李衛東又突然說道。

“可以,只是這間教堂,不能破壞。”

肯尼伯克抬頭,深深看了一眼李衛東。

他知道,李衛東并沒有全部相信他,所以他并未拒絕這個‘請求’,而且也沒有辦法拒絕。

“神父放心,我的人會很小心的。”

李衛東說完,便把等在外面人叫進來,然后開始搜索可疑的物品。

就連李衛東自己也沒有閑著,在對方樓上的臥室中,他找到了幾本英文有關催眠的書籍,讓人帶走。

他要揭露談思培自殺的事實,不能空口無憑,不能他說催眠就催眠,總得有點證據才行。

這幾本書,恰到好處。

畢竟先前孟冬青收集到的線索里,就有一種說法,說談思培之所以自殺,是中了傀儡術,被人操縱著自殺。

荒謬嗎?

的確很荒謬。

但如今很多人都是愚昧的,也有很多東西難以解釋。

李衛東如果不把催眠這種職業坐實,萬一有人再把這個荒謬的結論提出來怎么辦?

甚至他以后有需要,也可以拿催眠師當擋箭牌。

但是,李衛東真正想找的相關藥物卻沒有找到。

離開的時候,李衛東悄悄留下兩人,對這位肯尼伯克神父暗中監視,雖然他也知道不會有什么結果,但卻只能如此。

這邊街道辦那邊,李衛東也已經讓人去追查就愛那姜望,但他同樣沒有抱任何希望。

這件案子,也從已見曙光,又重新陷入黎明前的那種黑暗。

但李衛東卻沒有氣餒,敵人越是狡猾,說明越是條大魚,而且,追查到現在,至少已經能夠證明談思培,的確不屬于自殺,而是被人用催眠的方式殺死。

姜望!

法醫!

還有什么線索?

坐在吉普車上,李衛東皺眉思索。

下午,李衛東將當初跟談思培有密切關聯的另外兩人也審訊了一遍,即當初給談思培開車的司機,以及保姆。

當初談思培去教堂的時候,為了不引人注意,并沒有讓司機送,而是自己做了偽裝,悄悄前往。

所以,他那名司機對此并不知情。

而且,當時的司機也是單位給配的,只是每天按時接送談思培上下班,甚至談思培經常會自己騎自行車,并不讓司機送。

在這個年頭,像他這樣的干部很正常。

隨后,談思培的保姆那邊,也沒有什么線索。

似乎李衛東剩下的只有等待。

而這個時候,孟冬青悄悄讓人送來了當初從談思培家中帶走的,有他筆跡的筆記,以及書籍。

李衛東幾乎徹夜未眠,將所有的東西都檢查了一遍,同樣沒有任何發現。

對此,他并不意外,也就沒有所謂的失望。

直至,有人送來一份舊報紙。

這是他昨天就安排下去的事情,也是劉簡提供的另外一個線索,即談思培出事前幾天,跟劉簡提起的有關改編話劇的那篇文學。

這是一篇紀實文章,講述的39年那會,一位指導員帶領十八名傷員在沙家壩養傷的故事,當時為了找到這批傷員,敵人進行了大搜捕,而這批傷員躲在蘆葦蕩中。

一位叫阿慶嫂的婦女,機智巧妙的跟敵人周旋,幫助傷員轉移,成功躲過了這次大搜捕,最終這批傷員養好傷后,再度投身大業,最終拉起了一支強大的隊伍,做出了巨大的貢獻。

說實話,這篇文章寫的很真實生動,即便李衛東也忍不住沉浸在故事中,不得不佩服那個叫阿慶嫂的農村婦女。

只不過,李衛東有些不解的是,談思培為什么會提起這篇文章改編話劇?

畢竟按照劉簡的話說,談思培平時并沒有看話劇的習慣。

是突然心血來潮,感覺自己時間不多,所以想看看,只是無心之言。

還是說,他預感到了些什么,但又不好明著說,所以用這種隱秘的方式,給劉簡傳遞線索,同時也是在保護劉簡?

對此,李衛東想了很長時間,還是有點摸不準談思培的想法。

因為這兩種可能都有。

那么,他究竟想表達什么?

秘密隱藏在這篇文章里?

還是直指什么人?

李衛東重新拿起報紙,再度逐字逐句的把文章看了一遍。

拋開其背后的意義不談,這篇文章就是寫了阿慶嫂跟敵人斗智斗勇,幫助那批傷員進行轉移的故事。

隱瞞?

轉移?

李衛東雖然比上輩子聰明了很多倍,但也不可能憑空去猜測一個死了三年的人的想法。

尤其是這件案子透著蹊蹺跟復雜。

哪怕他已經弄清楚了談思培的自殺真相,可有一點仍舊沒有弄明白,幕后之人的目的。

對方為什么要置談思培于死地?

而且還是費心費力,特意讓談思培自殺,圖什么?

是因為談思培發現了什么?

還是說,特意報仇?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對方應該很了解談思培,因為對方知道談思培常年吃止痛藥,知道他已經無法戒掉,所以才會用催眠的方式,來讓他自殺,弄的堪稱天衣無縫。

要知道,即便談思培的司機,以及保姆這么親密的關系都不知道談思培常年吃藥,或者說不知道他早就無法戒掉這件事情。

只有談思培的秘書,也就是劉簡知道這點。

而且劉簡深得談思培的信任,同樣沒有透露給外人知曉。

也包括徐友成醫生,也嚴格為談思培保守著秘密。

除了他們之外,就只有郭兆林知道了。

但是,郭兆林早早就被關押,也同樣沒有透露過這點。

更何況,他很早以前就被關起來了,對外界的事情毫不知情。

最終,李衛東吐出一口濁氣,起身走出辦公室。

兩個訓練場上不斷傳來訓練的吶喊聲,以及槍聲,讓這座訓練基地充滿了活力。

中午,李衛東拿到了一份名單,還是孟冬青讓人送來的,里面記錄著三年前從一級到四級調查專員所有的名字。

也僅僅是名字,具體身份資料不可見。

至于照片這種東西,同樣沒有。

即便孟冬青想要破案,并且偷偷的進行,也不敢泄露所有調查專員的詳細身份信息,能給出名字,已經是最大限度了。

不過對于李衛東來說,卻足夠了。

他需要的也僅僅只是名字,看看能不能勾起徐友成的回憶,以確定當年那位二級調查專員,到底是不是真的。

但是,當李衛東把所有的名字念給徐友成聽后,對方卻沒有半點反應,或者說,這些名字都沒有讓他有熟悉的感覺,對他而言,全部都很陌生。

先前,李衛東特意交代,三年前的二級調查員,也包括后來離開去別的部門的,亦或者是高升的。

所以,里面并不存在疏漏。

也就是說,當初打著調查的幌子,去找徐友成的那位所謂二級調查專員,是假的!

這個結果對于李衛東而言,明顯是個壞消息,這等于又斬斷了一條線索。

讓案情再度變得撲朔迷離起來。

是幕后之人故布疑云,還是別的?

哪怕李衛東也不得不承認,這件案子是他接手以來,最難的一樁。

幕后之人的狡猾程度,遠遠超過了影子,甚至超過了棋手。

但越是如此,越說明對方所圖甚大,絕不僅僅只是為了一個談思培。

從醫院離開,李衛東把保護徐友成的人撤掉,因為他很清楚,這邊不會再有什么線索了,甚至他還拿著畫師通過肯尼伯克敘述畫出來的有關姜望的畫像給對方看,對方還是沒有任何印象。

吉普車上,李衛東看著畫像,大腦快速的轉動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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