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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九章 大難臨頭!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缺金喜水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缺金喜水 | 四合院:別惹我 | 我只想當閑魚 


“舉報……信,是你寫的吧?”

聽到李衛東莫名其妙的話,閻埠貴跟老大閻解成都有些不解,疑惑。

而閻解放,魂都給嚇出來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隱藏最深的秘密,竟然被李衛東如此突兀的,給說了出來。

對方是怎么知道的?

不可能啊!

他自認為,自己偽裝的很好,甚至寄信也特意換了個地方,遠離自家這片,而且還特意在胳膊上綁了塊磚頭,改變了原本的筆跡寫出來的。

這一招,是他在外面偶然聽人說的。

據說這樣一來,別人就認不出原本的字跡。

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這么照著做了。

反正李衛東也不可能想到是他,更不可能拿回來找他比對。

之所以沒找外人幫忙寫,主要是怕被出賣。

他甚至連自家老子都隱瞞著,怎么可能泄露給外人?

而他之所以這么做,就是為了讓他老子知道,自己出的主意,用‘黑狗血’寫春聯,是有用處的。

只要他的舉報…信有點作用,讓李衛東在農場寫檢查。

那么他就有理由跟閻埠貴說,是自己想的辦法,管用了。

‘黑狗血’果然起到了效果。

只要有了效果,自家老子便會深信不疑,肯定不會追究那十塊錢的事情。

說不定,他可以用后續,相同的辦法,繼續騙錢。

在他看來,自己想的計謀,簡直太完美了,根本不存在漏洞。

可誰承想,才剛剛開始,就出了簍子。

先是李衛東‘莫名其妙’的要跟他家換春聯,雖然他有些擔心,可這又跟他沒關系。

自家老子也沒法埋怨到自己的身上。

名義上,那十塊錢已經被花出去買了黑狗血,就算閻埠貴想要回來,都不成。

而且,他很清楚,那春聯其實是摻了雞血,即便貼到自家也不會有事,對他也沒影響。

歸根結底,還是他賺了。

但,這一切都不包括眼下這一幕!

不包括自己寫信,被李衛東知曉,并當眾揭穿。

他很清楚,在眼下寫信,意味著什么。

尤其還是李衛東這種,既是公安,又是農場的干部。

真要被發現了,自己就徹底完了。

但最終,還是貪欲戰勝了一切。

所以他才‘毅然決然’的寫了那封信。

“我……我……”

閻解放想要解釋,但不管他怎么努力張嘴,解釋的話就是說不出來。

他的臉色已經變得極其蒼白,冷汗從額頭,從后背冒出。

他的心幾乎就要跳到嗓子眼。

就連腿也在發軟,渾身使不上勁。

濃濃的恐懼,已經將他淹沒。

他明顯是沒有做好被揭穿,面對這一切的準備。

更重要的是,那代價,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不過,就在這時,他卻看到李衛東沖他笑了笑,轉身走了。

走了!

他竟然走了?

這是什么意思?

“噗通!”

然后,閻解放再也堅持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

閻埠貴還是有些在意這個兒子的,見狀立馬上前將其扶住。

更重要的是,他也有很多問題想要問。

李衛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心中的疑惑也徹底解開。

之前向天明給他看舉報…信,還提了幾個疑點。

比如得有多蠢,才把舉報李衛東的信,直接寄到審訊情報組?

難道他不知道李衛東是審訊情報組的副組長嗎?

一開始,李衛東想的目標是李慶峰。

但隨后在農場見面,對方的情緒,證明了并非對方所寫。

可即便這樣,李衛東也沒往四合院里,往閻解放的身上去想。

只是以為,別的農場,或者監獄后勤這些曾經得罪過的人,故意在惡心他。

可今天,先是了解到春聯上的秘密,明白對方不安好心。

然后又想起,每次閻解放見到他都特別心虛,慌張。

以及剛剛發生的事情。

這讓他,有了一種莫名的直覺。

此事,必定跟閻解放有關。

這些同樣是由一條條線索,綜合判斷出來的直覺。

因為信里舉報他的主要就是兩條。

曠工!

非職務私自駕駛吉普車!

恰好,閻解放見到他開吉普車,還不是一次兩次。

而他這幾天,沒怎么去農場,回來也沒按上下班時間。

在外人眼里,只看到他開著吉普車到處亂躥。

不是曠工,又是什么?

所以,閻解放的舉報,也算是有憑有據。

不算完全在說謊。

同樣,對方雖然知道他的一些情況,但壓根就不知道,他已經成了審訊情報組的副組長。

也就有了‘自投羅網’這一出。

所有的一切,完全對得上。

但李衛東仍舊詐了對方下。

結果閻解放沒讓他失望,哪怕一言不發,也讓李衛東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而此時,李衛東已經回到家中,他將一個袋子丟給剛剛一個勁看熱鬧的楊芳芳。

“丟爐子里,燒了吧。”

“啊,燒了?”

楊芳芳聽到李衛東的話,吃驚的張大嘴巴。

這東西怎么能燒呢?

因為她記得,燒自家春聯不吉祥。

更重要的是,燒了自家用什么?

“這是閻埠貴家的,當柴火燒好了,這是我另外找人重新寫的,貼這個。”

李衛東說著,便將另一個袋子也拿出來。

里面正是張云尚給寫的春聯。

“東子,是不是閻家給的春聯不對?”

還是一旁的老太太看得明白。

而且剛剛李衛東在對方院里那么鬧,這邊又怎么可能一點都聽不到?

想到閻埠貴之前上門說,加了朱砂寫的春聯。

如今自家乖孫又鬧了這么一出,要說沒問題,那才怪呢。

“嗯,那家伙沒安好心,用了劣質朱砂,過不了幾天,上面的字就會裂開,大正月里發生這種事情實在鬧心,所以我就去重新找人寫的。”

李衛東跟奶奶解釋著。

對于一向老觀念深重的老太太,他可不敢把張云尚說的那些話重復出來。

別真把老太太給氣病了。

所以只能編個善意的謊言。

而他剛剛沒把閻解放怎么著,不是他大度,輕拿輕放。

也不是他會當做沒發生過,更不是看在閻家的面子上。

而是不打算連累自家也過不好這個年。

對李衛東來說,閻解放就在那里,肯定跑不掉。

早幾天拾掇他,跟晚幾天關系并不大。

自家的氛圍,才是最重要的。

否則,現在立即找人把閻解放給抓了,看似出了氣,但閻家肯定會死乞白賴的到他家哀求,一來二去的,又是大過年,任誰也煩。

但也不能當做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所以,剛剛他故意點明,就是先給閻埠貴一個心理準備,讓他先自己收拾一頓,讓閻解放整天提心吊膽的,讓對方這個年,過不好。

要是閻埠貴能狠狠心,把閻解放兩條腿打斷,那么李衛東就敬他是條漢子,‘輕輕’放下此事也不是不可能。

關鍵問題是,對方能下得去這個手?

真要這樣的話,那閻解放能怨恨他一輩子。

閻家,別想再安穩了。

比起把閻解放抓到農場改造,可要來的解氣。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他對閻解放的年齡有些拿捏不準,是到了進農場的年齡,還是只能去少管所?

他可不想讓對方進少管所‘享福’。

所以,李衛東是真的不著急。

拖得時間越久,閻解放估計就會越遭罪。

“啊,我就說嘛,他三大……閻埠貴怎么會這么好心,原來是沒安好心啊。”

楊芳芳氣呼呼的說道。

枉她之前還覺得對方是個好人,感謝的話都說了好多。

“嗯,甭管他,回頭我會讓他好好賠禮道歉的。”

李衛東勸了句。

下午,等他把家里的春聯全部貼好后,回娘家的張秀珍帶了不少東西回來。

在她身后,跟著兩個小家伙。

最后,則是李書群。

這‘一家人’終于回來了。

而另一邊,自從李衛東離開,閻埠貴把二兒子拉回房間,就開始審問。

剛開始,閻解放還支支吾吾,不愿意把真相說出來。

可等到后面,實在扛不住了,便把自己寫信,舉報李衛東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時,閻埠貴便一巴掌扇了過去,把閻解放半邊臉都給扇腫了。

隨后,更是氣的渾身打哆嗦。

或者說,完全是在害怕。

打破腦袋,他都想不出,自己怎么會生出這么一個蠢兒子。

滿院子的人,你不舉報別人,偏偏挑中李衛東。

人家缺心眼都沒這么缺的。

關鍵是,這混賬自己找死也就算了,偏偏要拉著全家跳火坑。

李衛東是那么好舉報的?

你要是成功也就罷了,偏偏還失敗了,并且被人找上門來。

他之所以說兒子的舉報失敗,顯而易見的就是,李衛東現在還好端端的,并且還知道了信的內容。

那么,他肯定是沒事的。

要不怎么說,干部都護著干部。

但是,李衛東沒事,就要輪到他家倒霉了。

對于李衛東如何睚眥必報,他可是一清二楚。

這人狠起來,連自家親大哥的腿都找人打斷了。

賈張氏被拿槍指著腦袋,踹回了農村。

二大爺劉海中家更慘。

自己被氣(嚇)的中風,現在嘴都是歪的,他之前見過對方,那目光直勾勾的看著他,嘴角哈喇子一個勁的流。

讓他既感到悲哀,又渾身發毛。

本來手已經伸進口袋,想掏幾毛錢,結果又生生的縮了回去。

反正也這樣了,即便自己給錢,他也花不了。

將來,更還不上這個人情。

除了劉海中,他那大兒子本來要提干部的,結果被攪合黃了,然后跟老二打架,被老二把腿給打斷了。

算是跟李家老大衛民,享受了同樣的待遇。

要不是二大媽都差點跪下,她那大兒子,少不了要告劉光天‘故意傷害’。

所以,在閻埠貴眼里,曾經的劉家,算是徹底垮了,再也不復曾經。

自然,院里的權威,就轉移到了他跟一大爺易中海的身上。

離著真正當家做主,更近了一步。

通過這一切,足以證明,李衛東就是屬刺猬的,誰要是敢碰,必定會被扎個遍體鱗傷。

所以,他才生氣,恨鐵不成鋼,恨的牙都快咬斷了。

當初怎么就生了這么個混賬貨?

早知道還不如直接……

此時,閻埠貴儼然忘記了,當兒子提出這個計劃的時候,他并未拒絕。

不過在他看來,這些都沒關系。

這個蠢兒子寫信舉報李衛東才是大禍臨頭的真正原因。

甚至,他又想到了黑狗血能讓人倒霉的事情。

這不,剛剛貼在自家的門上,立即就開始倒霉了。

甚至還是大霉。

顯然,那十塊錢的黑狗血,沒‘白花’。

本來,春聯應該是貼在李衛東家門上的,對方肯定會倒霉。

如今陰差陽錯,造成了這一切。

在他看來,這完完全全都是二兒子這個蠢貨造成的。

明明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進行,偏偏畫蛇添足的寫信舉報人家。

肯定是李衛東先知道了那信,然后才不愿意要他家寫的春聯。

如此,這一切就都完全說得通了。

越想,閻埠貴越氣。

他英明一世,怎么兒子一個比一個蠢?

閻解放雖然被打,可仍舊死死咬著牙,閉著嘴。

因為他還有秘密沒說出來。

比如他哥們的親戚壓根就不是什么神婆。

比如,他也沒去買黑狗血,而是去菜市場買的雞血。

再比如,那十塊錢,就被他藏在身上棉襖里面的私密口袋里。

如果這些都被自家老子知道了,那絕對不是一巴掌的事情,而是會活生生把他給打死。

“說,你還干了什么蠢事?”

閻埠貴打完后,沒有繼續打,不是舍不得,而是他的手有點麻,得緩緩才行。

或者待會找根棍子,免得把手打疼了。

閻解放心里一突,但還是咬著牙搖頭。

反正,不管怎么都不能說。

只不過,他的這副模樣,讓閻埠貴更來氣,都這會了,你還死鴨子嘴硬,早干嘛去了?

當即,他就找來棍子,劈頭蓋臉的打了起來。

這種待遇,一旁的閻解成享受過不止一次,甚至前幾天因為李衛東好心把他給攔住,讓他沒少挨揍,這會身上不少地方還淤青著呢。

都說好兄弟有福自己享,有難同當。

所以他這會,愛莫能助。

四千,送上!

大老爺們這么晚還在等,太感動了。

哭一個給你們看。。。

哈哈哈哈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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