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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 下三濫手段?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缺金喜水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缺金喜水 | 四合院:別惹我 | 我只想當閑魚 


對于李副廠長來說,沒有什么比政績更重要了。

盡管他現在只是副廠長,可實際上,在廠長已經漸漸不怎么管事的情況下,他儼然大權在握。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發展’軋鋼廠,助他平步青云。

原本,眼瞅著熱鍛工藝就要優化成功,特種鋼材的試驗,也接近尾聲。

只要這一切做成了,他的大名,立即就會出現在上頭領導的辦公桌上。

他甚至已經想好,到時候就去請李衛東的父親,在報紙上好好宣傳一下。

最好全國聞名。

可沒想到,紀文澤突然‘失蹤’,更牽扯到泄密。

盡管當時陳俠帶著專案組入駐,但他壓根就不相信對方能把資料找回來。

所以那時,他在跑關系。

雖然他出身一般,但卻有個厲害的老丈人。

他自信,只要賣賣慘,這件事情肯定能壓下。

至于當初在食堂請李衛東吃飯,那也只是碰上了,隨手拉拉關系。

只是沒想到,專案組,或者說李衛東竟然真的把案子給破了,逃跑泄密的也并非是紀文澤,而是羅蒙洛科夫。

說實在的,當知道是羅蒙洛科夫后,他反而松了一口氣。

因為,對方的關系并不屬于軋鋼廠。

是上級放到這里的,他也沒權利管對方。

唯一能做的就是服務好對方。

所以,羅蒙洛科夫出事,他固然要背個‘黑鍋’,但責任卻急劇減小。

再加上有老丈人在,輕輕松松便脫身。

但他隨后也從老丈人那里了解到事情的內幕,便再次打起那些機密資料的主意。

反正東西都是現成的,只要組織人進行復制,那么軋鋼廠,必定會率先崛起。

這是什么?

這是政績!

他的往上爬的梯子。

所以,他立即就活動起來,并且還把主意打到了李衛東的身上。

因為他很清楚,在這件事情里面,李衛東到底扮演著一個怎樣的角色。

想到老丈人跟他透漏的那個消息,他看向李衛東的目光就有些復雜。

但很快,這種復雜就轉變成熱切。

尤其是當李衛東說起農場需要一批鋼筋的時候,他更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雖然物資計劃時代,軋鋼廠生產出來的鋼材早已有了目標,甚至定點定量生產,可那又有什么關系?

別說李衛東用的不多,就算很多,他也有辦法幫其調轉過去。

無非就是另一邊耽誤些日子罷了。

用軋鋼廠的利益來鞏固自己的人情,在李副廠長看來,怎么都是大賺。

當‘正事’談完,李副廠長便開始聊起私事。

不過他所謂的私事,就是想請李衛東幫忙說說話,讓一機部,把那些工藝率先在軋鋼廠推廣,畢竟這里有一定的基礎。

盡管沒有了羅蒙洛科夫這位國外專家,可自家人,實際上并不笨。

既然當初紀文澤能夠學會,那么更多的專家技術員也能學會。

眼下的問題是,一機部有人對軋鋼廠有意見,不想把這個推廣的試點放在這邊。

所以,李副廠長才想到了李衛東。

別看李衛東在農場上班,好像跟一機部八竿子打不著關系。

但實際上,那機密資料可是對方找回來的。

甚至就連現在,機密資料還扣在公安那邊,理由是尚未‘結案’。

正在跟一機部打口水仗呢。

擺明是想爭取更多的利益。

李衛東作為公安那邊的頭號功臣,話語權比他想象的更要重。

如果李衛東肯幫忙,讓公安那邊給一機部遞話,把推廣試點放在軋鋼廠,這件事情肯定沒問題。

現在的關鍵是,如何說服李衛東!

想到秦淮茹前腳剛說完,后腳李衛東就跑來,他自認為,已經掌握了對方的弱點。

以此為突破口,他相信自己肯定能成功。

只不過,李衛東越聊,越感覺有點不對味。

李副廠長話里話外的夸獎秦淮茹,這是想干嘛?

拉皮條?

還是想拿捏他?

頓時,李衛東對于李副廠長就提高了‘警惕’。

這家伙,明顯不安好心。

用后世流行的話說就是:這個刁民想害朕。

就在他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對方才轉到一機部,轉到機密資料的事情上。

這也讓李衛東‘恍然大悟’。

而提起這個,李衛東便矜持起來,一個勁的推脫自己只是在農場上班,公安那邊屬于協助幫忙。

不管李副廠長怎么苦口婆心的拉關系,李衛東都是拖著。

最起碼,也得等到鋼筋到手再說。

或者說,沒有足夠的好處,李衛東壓根就不打算多管閑事。

不管最后,李衛東還是承諾,幫他找找陳俠這個專案組的正派組長,等過完年,約在一起吃個飯再說。

雖然李副廠長有些不滿意,但目前也只能如此。

他也清楚,這都年二十九了,公安跟一機部的扯皮,也不是三兩天就能結束的。

所以他還有足夠的時間來‘睡服’李衛東。

更關鍵的是,他已經捏住了李衛東的‘把柄’。

從軋鋼廠離開,李衛東掰著手指頭數了數,年前的事情基本上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

可以舒舒服服的過個好年。

他也沒有再返回農場,而是回到四合院。

正式開始放年假的日子。

回到家后,李衛東見楊芳芳正在整理對聯。

李衛東老家那邊有種說法,二十九,貼倒酉。

就是貼春聯的意思。

按照老一輩流傳的規矩,最好是臘月二十九下午十二點到三點鐘。

或者除夕這天,上午六點到十二點。

寓意為紅紅火火。

雖然不懂為什么,但李衛東也沒有更改老一輩傳統的意思。

反正上輩子,到了他那會,一般都是除夕當天上午貼春聯。

所以,在他看來,早一天晚一天,關系不大。

只要家里人,尤其是老太太高興就好。

“衛東,你回來了?”

楊芳芳正在擺弄著一副對聯,有點分不清楚貼在哪邊,見李衛東回來,立即招呼起來。

“下午就貼?”李衛東問道。

“對,你幫忙看看,這是上午三大爺送過來的。”

“字……這顏色有點不對啊。”

原本,李衛東還想夸兩句字的,只是,卻發現字的顏色有點不對勁。

“三大爺說,他特意在墨里添加了朱砂,說是這玩意能夠驅邪鎮宅,是專門找人求來的。”

說到最后,楊芳芳的聲音明顯放低。

朱砂一般都是畫符箓的,據說有種種不可思議的能力。

反正她就記得,小時候村里有孩子生病,路過跑江湖的道士就拿出一張符,燒了后放在水里攪拌均勻,給孩子服下,很快就能好。

甚至她還聽過各種各樣的傳奇故事。

所以,聽到里面添加了專門求來的朱砂,她便深信,這春聯能鎮宅。

要不然三大爺怎么舍得花這份錢?

而且,對方家里的也差不多顏色。

“朱砂?”

如果僅僅只是加了朱砂,李衛東并不怎么在意。

但是他卻想到,之前見到閻埠貴的時候,對方表現的有些心虛,慌亂。

見到他的時候有這種情緒,明顯就是不懷好意,或者做了什么見不得人勾當。

再加上對方吝嗇,能算計的性格,會這么好心?

無償給寫春聯也就罷了,還專門去求的朱砂。

什么時候,他閻埠貴這么樂于助人了?

如果對方真的是想拍馬屁,那見到他的情緒應該是欣喜,邀功。

所以,這里面明擺著有問題。

“對啊,你幫我分一分,咱們下午就貼上,奶奶說你們明天得一早就走,沒時間。”

楊芳芳點點頭。

“這個先不急,媽呢?”

李衛東環顧一周,并未見到張秀珍。

而老太太這會正在北屋里熬著漿糊。

以前,家里肯定舍不得用面粉來熬漿糊,但如今因為李衛東的緣故,家里并不缺白面,再加上,用釘子訂春聯比較難看,風一大,就容易吹爛掉。

而用膠帶也粘不了木頭門,更容易掉。

所以最好就是用面粉打漿糊,直接糊上去。

可實際上,很多人家舍不得白面,就用棒子面將就著,只不過論起粘度來,遠遠不如白面。

“媽回那邊了。”

楊芳芳有些羨慕。

正常情況下,嫁出去的女兒,年前都會回趟娘家,或多或少,給送點禮。

但她因為家里剛剛沒了老人,所以這頭年不方便回去。

哪怕張秀珍跟她說過,李家沒這規矩,不用在意,但楊芳芳左思右想,還是沒回去。

不過,她還是托人給家里捎去了點棒子面。

用的是李衛東給她帶回來的年貨。

畢竟李衛東也說了,那份年貨是農場專門發給她的。

而她這么做,也是跟張秀珍商量過的。

要說唯一不滿意的,那就是李衛民。

畢竟在他看來,楊芳芳的,就是他的。

他自己都吃不飽,憑什么給丈母娘送去?

甚至還指著楊芳芳的鼻子,罵她身為李家的媳婦,天天想著娘家,給娘家送東西。

直接把楊芳芳給氣哭了。

后來還是李書群出面,狠狠訓了李衛民一頓,并讓他年后,去農場上班。

因為李衛民的名字至今還在第三農場,屬于那邊的正式工,所以他完全可以去上班。

結果卻被李衛民毫不猶豫的給拒絕了。

他一個當大哥的,跑第三農場當個普通工人。

而媳婦在第六農場就不說了,偏偏李衛東還是干部,是副隊長,他的面子往哪擱?

但實際上,他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還是因為害怕。

他擔心去了那邊,被李衛東找個借口給關起來,就再也回不來了。

所以他本能的畏懼,害怕,不敢去。

把李書群給氣的直哆嗦。

最后不歡而散。

李衛東聽到張秀珍回了娘家也沒說什么。

他只需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可以了,不該操心的事情,也不需要操心。

“這春聯,給我吧。”

在明知道春聯有問題的情況下,李衛東可不敢直接貼在門上,總得先弄清楚再說。

楊芳芳雖然有些不解,但也沒說什么,直接把春聯整理好,交給李衛東。

李衛東則拿著春聯直接離開。

很快,張云尚的家里。

李衛東將帶來的春聯鋪開,讓對方幫忙檢查。

他雖然不是很懂,可張云尚這種老江湖,什么門道沒見過?

事實上,也正如李衛東想的那般。

只是稍稍檢查,聞了聞,張云尚便有了結論。

“這墨里用的不是朱砂,一個是顏色不對,再一個,有股子很淡的腥臭味。”

“腥臭?那是什么東西?”

李衛東聽到他的話,眼睛就瞇了起來。

他沒想到,自己沒去找閻埠貴的主意,對方竟然還打他的主意。

是失心瘋?

是因為的賈玲玲跟他兒子鬧掰后,埋怨到了他的頭上,想報復?

“血!”

張云尚肯定的點點頭。

“最有可能就是些臟血,比如女人那種,這東西天天貼在自家門上,晦氣不說,還不祥,容易招災惹禍。

你小子這是得罪誰了?用這么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你?

雖然你一身正氣,不怕這些,但這手段,著實有些惡心人。”

張云尚終究不是屬警犬的,雖然勉強分辨出這墨里加了血,但卻沒猜出是黑狗血。

以他的經驗,以及對李衛東的了解。

八成可能是這小子得罪了人,但對方不敢明著報復他,所以才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

這跟半夜里偷偷往人家門口潑屎潑尿,差不多。

甚至在一些人眼里,更難接受。

“呵呵!”

聽到張云尚的話,李衛東直接氣笑了。

他知道,閻埠貴,或者閻解放對他有意見,就算因為賈玲玲的事情遷怒到他的身上,他也不會覺得有什么。

人之常情嘛。

可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他,惡心他,倒也有些像對方能干出來的事情。

但問題是,真以為他李衛東好脾氣不成?

要是被老太太知道這件事情,再加上之前李書群的那檔子事情,他家這個年,還過不過了?

尤其是以老太太的年紀,真要是氣出個好歹來,那才是百死莫贖。

既然你閻埠貴不想好好過年,那這個年,就干脆別過了!

有了決定后,李衛東身上透出一股煞氣。

而一旁的張云尚,則開始為李衛東的敵人,默哀起來。

下午剛從老家回來,坐車坐的腰酸背痛,今天四千字,明天開始加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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