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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四章 都在算計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缺金喜水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缺金喜水 | 四合院:別惹我 | 我只想當閑魚 


“小點聲!”

閻埠貴狠狠瞪了兒子一眼。

“我剛剛碰到李衛東了。”

“啊,他又回來了?”

閻解放聽到李衛東三個字,本能的壓低聲音:“要不怎么說當干部好,想什么時候下班就什么時候下班。”

“人家有那個權利,等你爸我當了學校后勤主任,還不也是想下班就下班?”

閻埠貴撇了撇嘴。

要說心里不羨慕,那肯定是假的。

要不然他干嘛一心想往上爬?

好在,他現在也看到了希望。

“你那個方法到底管不管用?真的能對付黃鼠狼?”

“那還用說?我哥們那親戚說了,只要用加了黑狗血的墨寫成春聯,貼在他的門上,一兩百年道行的黃鼠狼,絕對能被克死。”

閻解放信誓旦旦的說道。

但實際上,他內心也虛著呢。

自始至終,這件事情就是他編造的謊言,他從未看到過什么李衛東門口有黃鼠狼,哥們的親戚也沒有當神婆的。

就算有,人家也不可能告訴他。

先前他只是為了不想大冬天用冷水刷家具,加上想騙點錢,所以才編造了這個謊言。

原本他以為,作為人民教師的父親肯定不會相信,沒成想,對方不但信了,更是給了他兩毛錢。

這讓他看到了機會。

至于什么黑狗血可以克制黃鼠狼,這是他以前聽人講故事聽來的。

反正真假也不重要。

而且,他還特意給自己留了點余地。

如果今后李衛東沒倒霉,他大可以說,是李衛東養的黃鼠狼道行太高,少說也有三五百年,黑狗血已經無法克制。

如此,也就不能怪他了。

可以說,他的這次行騙,萬無一失。

“黑狗血的事情……”

“您就放心好了,我哥們親戚家就養著一只看門的黑狗,那可是給神婆看門的,肯定不同凡響,只不過想弄到血,這個花費得不少。”

閻解放見買賣來了,立即打起精神開始哄騙親爹。

“多少?”

聽到錢,閻埠貴可就不迷糊了,心里的算盤已經啪啪啪的打了起來。

“十塊!”

閻解放知道機會難得,便狠了狠心,報了個對他來說,很大的數字。

如果節約著花,絕對能花很長時間。

吃的,喝的,玩的。

再請那誰誰誰看個電影。

想想就美滋滋。

“什么?十塊?”

閻埠貴的眼睛立即瞪圓。

從市場上買一只黑狗才多少錢?

放點血,就十塊錢?

“爸,那狗可是給神婆看門的黑狗,跟普通黑狗能一樣?就這,我那哥們的親戚還不愿意呢,人家又不指望賣狗血賺錢。

而且眼下風聲這么緊,要不是看在我哥們的面子上,人家都不讓我進門。”

閻解放賣力的說著。

能不能成功,過個幸福年,就看這一錘子買賣了。

“貴了,照你之前說的,李衛東才多大年紀?他養的黃鼠狼肯定也大不到哪去,去市場買點普通黑狗血就行。”

十塊錢。

思索了片刻,閻埠貴終究還是沒舍得。

以往他給人寫春聯,總得想方設法把便宜占回來。

這次已經白送了,如果再搭上十塊錢,他晚上得疼的睡不著覺。

畢竟,在他的理念中,不賺,已經是賠了。

“爸,當初您為了撈我哥,五百塊都拿出來了,這次可關系到您能不能時來運轉,坐上學校后勤主任的位子,跟那相比,十塊錢多嗎?”

閻解放痛心疾首的說道。

閻埠貴本來已經決定去市場上買點,或者要點黑狗血。

可聽到兒子的話,一想,也對啊。

只要成了后勤主任,別說十塊錢,就算一百塊都值了。

尤其是撈大兒子那五百塊全都打了水漂,以后再也不干這種賠本買賣了。

還是花在自己身上更值。

“待會你就拿點東西去你那哥們家里,讓他說說情,能省一點是一點。”

閻埠貴雖然下定了決心,但本能還是在算計著,花最少的錢,辦最大的事。

“好,不過能不能省下來,我可不敢保證。”

閻解放有些不情不愿。

因為眼下省的錢,都是本該屬于他的。

他要是樂意才怪呢。

“能省一塊,我就給你五毛的好處費。”

閻埠貴大手一揮,他也不是那種沒長遠眼光的人。

想要驢子下死力氣,不得在前面吊根胡蘿卜?

聽到他的話,閻解放委屈巴巴的點頭。

反正他心里打定主意,一分錢都不能省下。

說十塊就十塊,這可是他應得的。

拿了點準備過年的點心,閻解放便匆匆出門,名義上是找他那哥們說說情,實際上找個地方當老大去。

這年頭,只要你手里有吃的,肯分給兄弟,那你就是老大。

與此同時,軋鋼廠。

秦淮茹正局促的來到李副廠長的辦公室里,并且留了個心眼,沒把門關上。

“廠長,您找我?”

“坐,別站著。”

對于秦淮茹這點小心機,李副廠長那是門清,不過他并未‘揭穿’對方。

別說他現在對秦淮茹已經沒了想法。

就算真想做點什么,也不可能選在辦公室里。

要不然對方不從,引來辦公樓的干部,都不用等到明天,關于他的舉報就會滿天飛。

李副廠長和藹的態度讓秦淮茹有些受寵若驚。

什么時候,她也有資格坐廠長辦公室的沙發了?

“不用,我站著就行,您找我有事嗎?”

對此,李副廠長也沒強求,直接問道:“這兩天見到衛東了嗎?”

實際上,秦淮茹心里或多或少有些預料。

畢竟以往李副廠長可從未主動叫她來辦公室。

而對方對她的態度有所變化,也是從前幾天,她攔住李衛東,被對方稱呼了一聲嫂子,才開始的。

“昨晚還見到了,他這幾天挺忙的,您如果有事找他,回頭我跟他說一聲。”

事到如今,秦淮茹就算跟李衛東不熟,也得裝出很熟的樣子。

更何況,她可沒少幫李衛東洗腳。

自認為,兩人還是很熟悉的。

“是有點事情找他,麻煩你幫我問問他,明天晚上有沒有時間,我想請他吃個飯,地點由他定。畢竟之前他幫了咱們廠不小的忙,于情于理,我都得代表廠里感謝他。”

李副廠長煞有其事的說道。

可實際上,他就算真的要感謝,也不應該單單感謝李衛東一人。

但眼下,他卻對旁人只字不提。

“好的。”

秦淮茹點點頭。

傳個話而已,還是有正當理由,她就算晚上上門找李衛東,也不用怕別人說閑話。

只不過,她似乎忘記了。

廠里并非只有她跟李衛東住一個院。

傻柱,易中海,還有替父親來上班的劉光天,這些人可同樣跟李衛東一個院子。

甚至論關系,傻柱跟李衛東明顯更親近。

可偏偏,李副廠長就找了她。

“對了,我之前問了問,你現在還是學徒工吧?”

李副廠長見秦淮茹痛快的答應下來,便開啟了閑聊。

“是的,我來廠里時間短,還沒出徒。”

秦淮茹有些勉強的解釋。

雖然她已經很‘努力’了,但就是不出,明明該記住的都記住了,步驟也沒錯,就是合格率一直達不到標,也就出不了徒。

“你一個女人,既要工作,還是兼顧家里小孩,也不容易,等回頭我找找你們車間主任,看看能不能幫你調整一下工作,找個質檢員一類的活。”

李副廠長此刻儼然是關心下屬的好領導。

主動了解,并幫下屬解決困難。

“啊,質檢員?”

秦淮茹眼睛頓時瞪大。

最近跟她熱乎的徐麗麗,就是一心想把侄女介紹給李衛東的大姐,便是質檢員。

秦淮茹也知道她平時怎么工作的。

要說不羨慕,那是假的。

畢竟質檢員在車間里,很吃香。

誰也不敢輕易得罪,就怕給‘小鞋’穿。

“對,這件事情你自己知道就好,別往外說,回頭我再瞧瞧。”

李副廠長點點頭。

許諾歸許諾,但什么時候落實,他可沒說。

就看秦淮茹上不上道。

“廠長,您放心,晚上下了班,我就去找衛東。”

秦淮茹也豁出去了。

她又不傻,怎么可能聽不懂對方的言外之意。

就算是生拖硬拽,她也得把李衛東給請去。

當質檢員,活輕松不說,關鍵是工資還高。

據她所知,徐麗麗每個月的工資是37塊錢。

而她,只有27塊5,相差9塊5。

如果再拿點補貼,等于以后每個月能多拿十塊錢。

對于她家來說,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以后的日子,立即就好過不少。

要是長年累月算下來,那就更多了。

眼瞅著棒梗都上小學了,她得攢錢,將來給棒梗娶媳婦。

“嗯,那就麻煩你了。”

李副廠長很滿意。

他之所以要見李衛東,感謝是假,求對方幫忙才是真。

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墻?

先前在沒有抓獲羅蒙洛科夫,找到機密資料的時候,關于紀文澤的死訊,一直被專案組保密。

可現在,案子已經宣布告破。

只不過因為十一局跟一機部還沒有掰扯清楚,所以尚未宣布結案。

紀文澤死訊也就還沒公布。

但保密性,無疑降低了很多。

至少李副廠長就從他的渠道,了解到一些真相。

才明白,原來紀文澤不是逃了,而是被人殺害。

甚至兇手,就是他一直捧著,供著的羅蒙洛科夫。

發生這種事情,軋鋼廠肯定要擔責的。

李副廠長不想束手待斃,所以要想辦法自救。

更重要的是,他還打聽到,那機密資料全都找回來了。

于是,他就想到了李衛東!

所以才有了他找秦淮茹幫忙這一出。

至于為什么偏偏找她。

大家都是男人,誰不懂誰?

將心比心,他不相信李衛東是‘清白’的。

許諾出一個質檢員的工作名額,對他而言,壓根就不算什么。

相比得到的收益,更是小巫見大巫。

秦淮茹神情恍惚,腳步虛浮的離開李副廠長的辦公室。

一路上,她滿腦子都是質檢員,都是每個月多的那十塊錢。

回到車間后,更是無心工作。

一連出了好幾次錯。

要不是知道李衛東白天上班,她都想立即請假回去。

同時,她也在想,該怎么打動李衛東,讓他聽話,去赴李副廠長的約。

以她對李衛東的了解,硬來肯定不行,對方壓根就不吃那一套。

既然不能來硬的,那就只能軟的。

想到這里,她就暗暗下了決心。

大不了豁出去。

就像賈張氏曾經跟她說的,女人哪有不指望男人的?

此時的李衛東壓根就不知道有人在打他的主意,下午,他就開著車來到農場。

雖然他完全可以‘曠工’,在家里好好休息。

但他卻不愿意這么做。

作為農場的副隊長,他得擔負起這個責任來。

剛到第三農場,他就被汪振義截個正著。

主要是他開著吉普車,有點過于張揚。

畢竟連汪振義這個副大隊長,都沒資格配吉普車。

整個監獄,只有一輛吉普車,平時歸大隊長,還有(政)委使用。

“你小子倒是提前享受到大隊長的待遇了。”

汪振義看著李衛東下車,有些嫉妒。

上午在農場,李衛東跟大隊長,常慶波等人離開的時候,他就看到李衛東直接上了這輛吉普車。

但當時那種情況,他也沒機會問。

“十一局的,我這兩天到處跑,騎自行車太慢,容易耽誤事情,人家就主動借給我用用。”

李衛東主動解釋。

他一貫都是謙虛低調,眼下這么張揚,絕非他的本意。

他也是迫不得已。

“什么時候學會的開車?”

汪振義對于他的解釋,半個字都不信,他倒是挺好奇,李衛東還悄摸的學會了開車。

“在軋鋼廠查案的時候,當時專案組的組長教了我兩天,這玩意挺簡單的,您要是想學,回頭我教您。”

作為老司機,李衛東自信,當個教練還是沒問題的。

只可惜,他這番情完全表錯了人。

汪振義是想坐車,而不是自己開車。

“東西都找到了?”

“嗯,上頭接管了,大隊長給我們放了假。”

一句上頭接管,汪振義頓時就意識到了什么,直接換了個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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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繼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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