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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紀文澤是被冤枉的?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1日  作者:缺金喜水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缺金喜水 | 四合院:別惹我 | 我只想當閑魚 


當秦淮茹說出要找自己的時候,就連李衛東也對她刮目相看。

事實上,秦淮茹是個很聰明的女人。

或許,她不像那些有著時代特色的女強人,獨立自強,不依不靠,愣是靠著自己闖出一片天空。

她也不會自怨自艾,自甘墮落,松掉褲腰帶。

她有著自己的小聰明,小算計。

在軋鋼廠里,她無依無靠,傻柱或許能給她帶點吃的,多給她添點菜,卻不能改變她在軋鋼廠的處境。

到六五年那會,她依舊是個學徒,就能看出來。

而李副廠長雖然一直在打她的主意,但她卻沒有讓對方得逞。

否則以她的長相,只要愿意委身對方,換一份比劉嵐輕松的工作,并不是什么難事。

相比而言,她還是有底線的。

不過自從李衛東來到大院,雙方有了交集后,秦淮茹的心思就有了變化,不再眼巴巴的指望著傻柱。

盡管這么長時間,她并未從李衛東那里占到任何便宜,哪怕一塊肉,一斤糧食也沒有。

但這并不妨礙,她打心底想要‘依靠’李衛東,給自己找個靠山。

她上趕著去給李衛東洗腳,為的是什么?

一開始是擔心李衛東找自己兒子的麻煩。

但后來,發現是誤會后,心思就有了變化。

她擔心哪天家里真要出點事情,不至于連個幫襯的人都沒有。

為此,哪怕對方不給她糧食,不給她吃的,她也‘心甘情愿’。

只是以往,李衛東的能力范圍只限于在院里,在派出所,她也沒想別的。

但今天,她在軋鋼廠看到李衛東,看到就連李副廠長都熱情招待,小心思就動了起來。

“嫂子,有事?”

李衛東看出秦淮茹的忐忑,擔憂,他倒也沒有故意拆臺,反而很配合。

剛剛酒桌上,他才意識到,在真正的大人物眼里,自己什么都不是。

明明是專案組的副組長,卻連羅蒙洛科夫專家的面都見不著,雖然嘴上不說,可心里多少還是有點憋屈的。

此刻,見到秦淮茹那掩飾的小心翼翼,再加上一點酒意,讓他多了幾分‘任性’。

“啊,有,有點小事。”

秦淮茹已經做好被李衛東無視的準備,但她沒想到的是,對方竟然當著眾人的面,叫了她一聲嫂子。

莫名的,從腳尖到頭皮,都有些酥麻,想上廁所。

“李叔?”

李衛東轉身看著李副廠長,雖然只是叫了一聲,但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懂其中的意思。

“行,你們聊,有事記得去找我。”

“陳組長,回見。”

李副廠長微笑的點點頭,然后又跟陳俠打了聲招呼,才轉身離開。

不過離開前,他還是深深看了一眼秦淮茹。

“你記得路吧?我先回那邊。”

李副廠長跟劉嵐離開后,陳俠也沒打算杵在這里當電燈泡。

“好。”

等到陳俠也離開了,李衛東收斂起臉上的笑容,直視著秦淮茹。

“秦淮茹,你這是上趕著給我下套呢?”

連歡喜都來不及洋溢的秦淮茹直接僵在那里。

“我,我找你真的有點事。”

秦淮茹硬著頭皮說道。

“哦,說說?”

“就是剛剛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跟我一個車間的大姐見我認識你,就托我問問你有對象了嗎,她有一個侄女,城里人,才十六歲,長得也漂亮。”

秦淮茹干巴巴的說完后,才松了口氣。

心里忍不住有些奇怪,以往給李二黑洗腳的時候,也沒見他多神氣,更沒什么了不起的,怎么這會板起臉來這么嚇人?

“你這是當媒婆當上癮了?”

李衛東有些無語,上次給他介紹秦京茹也就罷了,畢竟對方的年齡擺在那里,可這次給介紹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這算什么?

“我這不是看你也不小了,屋里沒個女人收拾,你要是有了對象,她也可以幫你拾掇屋子,給你洗腳。”

秦淮茹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完全是為了李衛東著想。

“你以后管好你自己的事情,不該你管的,少操心。”

李衛東沒好氣的說道。

看著秦淮茹似乎有些不服氣,就繼續道:“還有,你那小心思不要以為別人都看不透,我當著李副廠長的面叫你一聲嫂子,想來他今后也不會再打你的主意。

至于別的,你就別想了。”

“啊?”

秦淮茹張大嘴巴,既有被揭破小心思的窘迫,也有幾分欣喜。

“行,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李衛東看了一眼秦淮茹那張開的嘴巴,眼角微微抽動。

以李副廠長的性格,只要他上門去找對方,幫秦淮茹換個輕松點的工作,無非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但李衛東卻沒有這么做。

這釣魚還講究一個不能喂太飽,否則就不會上鉤。

秦淮茹看著李衛東離去的背影,第一次感覺到,男人的權勢是那么的令人著迷。

李衛東回到專案組的臨時辦公室,幾乎所有人都抬頭,悄悄的觀察著他。

陳俠這會泡了兩杯茶,見李衛東進來,隨手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子。

等他坐下后,陳俠才開口說道:“領導給的期限太緊,我就不跟你客氣了,紀文澤失蹤一事,你怎么看?”

“不好說。”

李衛東搖搖頭,并未給出一個確切的答案。

主要是他還沒有徹底梳理完所有的線索,軋鋼廠里的人,除了羅蒙洛科夫外,其余的人他全都見過了,但是紀文澤的家人,還沒來得及見。

所以,在此之前,他也好妄下結論。

“沒事,這里都是自己人,暢所欲言嘛。”陳俠直接說道。

“好吧,那我簡單說一下。”

李衛東也知道,自己作為副組長,被領導寄予厚望,想不發表意見,肯定是不可能的,而且他也不能一直游離在專案組之外。

想要找到紀文澤,光靠他一個人的力量肯定不行。

更何況,集思廣益。

隨著李衛東開口,辦公室里其他人紛紛挺直身子,準備傾聽下,這位剛來就獨自見完所有嫌疑人的副組長有什么高見。

尤其是羅金鑫,雖然上午被陳俠訓斥,表面上不敢說什么,但心里明顯還是不服。

“通過走訪調查,還有先前大家審訊的筆錄,大致可以明確紀文澤的一些表面性格,此人在家跟在廠里,是兩幅面孔,兩種性格。

在廠里,他勤奮上進,謙虛低調。

在家里,喜怒無常,動輒打罵媳婦跟孩子。

所以我覺得這里面有些疑點。”

“李副組長,我想打斷一下。”

李衛東話音剛落,坐在不遠處的羅金鑫便舉起手來。

“哦,你說。”

“我覺得這里面沒什么疑點,甚至這從這點來說,更能說明紀文澤就是隱藏在我們中間的敵人,他正是因為在外人面前掩飾,壓抑自己的真實性格,有著很大的心理負擔,所以回到家后,才會打罵媳婦跟孩子,進行發泄。

因此,紀文澤是敵人的身份,已經毋庸置疑。

而且他偷盜機密文件也是事實。

我們的重點應該是找到紀文澤的藏身之地,爭取早點抓住他,而不是在這里分析他的性格。”

羅金鑫的語氣有些沖,但毫無疑問,他的話也代表絕大數人的觀點。

這次,就連陳俠也沒有訓斥對方。

在他看來,眼下既然是討論,就得有不同的觀點。

哪怕是他自己說話,也會允許下面有反對,有不同的聲音。

“你說的有道理,甚至合乎情理,但你不覺得,正是因為這種合乎情理,反而更值得懷疑嗎?”

李衛東也不惱,繼續說著。

“既然合乎情理,為什么還要懷疑?”

羅金鑫依舊針鋒相對。

“從心理學角度來分析,紀文澤的這種表現,屬于性格分裂,即:矛盾、分離、難以理喻、判若兩人。

這種性格的人,往往會比較孤僻,敏感,乃至易怒,暴躁。

我問過不少人,他們在說起紀文澤的時候,雖然都說對方很努力,很上進。

但同樣,整個廠里,真正跟他關系密切,一起去家里吃過飯,喝過酒的,卻一個都沒有。

甚至都沒有人知道他的喜好。

唯一的印象就是努力,上進。

你覺得這正常嗎?

假設他真的是敵人,難道不應該跟同事打成一片,成為好朋友,隨大流,免得引起懷疑嗎?

而且我還看了關于紀文澤妻子的筆錄,對方說紀文澤在家喜歡喝酒,每次都是喝多了的情況下,對其進行打罵。

同樣,一個隱藏在我們中間的敵人,會這么大意,去喝酒嗎?乃至喝醉嗎?

難道就不怕喝醉后,不小心吐露隱藏的秘密嗎?

繼而被妻子揭發嗎?

所以在我看來,這更像是一種性格疾病,也叫性格分裂。”

李衛東上輩子看過不少心理學的書籍,主要是他有一任女朋友就是心理醫生。

所以對這方面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如果拋開紀文澤偷盜機密資料,單純分析對方的性格,對方就是有病。

盡管從表面看上去,這跟一些隱藏在我們中間的敵人很像,畢竟那種人本身因為有秘密,承受著很大的壓力,在外人面前偽裝自己,在家里,喝完酒后,忍不住暴露一些本性,發泄出來,也是正常現象。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專案組的人幾乎沒有任何異議,直接確定了紀文澤敵人的身份。

但李衛東反而覺得這里面有問題。

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直覺。

只是目前,他卻沒有什么有力的證據來證明這點。

“荒謬!”

羅金鑫差點被氣笑。

他算是聽出來了,李衛東的意思,擺明了是在說他們調查的結果是錯誤的,說紀文澤并不是隱藏在我們當中間的敵人,只是有病。

這是干什么?

一上來就推翻他們的結論,他們所有人都錯了?

“李副組長,您的意思是說,紀文澤失蹤,另有隱情?您懷疑他只是替罪羊?真正偷盜機密資料的,另有其人?”

劉強也忍不住開口了。

只不過他的語氣沒有像羅金鑫那么沖,甚至很溫和,只是在表述自己的觀點。

“有這個可能。”

李衛東點點頭,他就是這個意思。

“理由呢?總不能因為您懷疑他有病,就斷定他是替罪羊吧?”劉強問道。

“其實,有一點大家都忽略了。”

“哪一點?”

“重要性!”

“重要性?”

“對,眾所周知,紀文澤是羅蒙洛科夫的助手,深得對方的信任,不管是熱鍛工藝,還是特種鋼材的試驗,他全都參與其中,甚至已經得到了羅蒙洛科夫專家的真傳。

如果他真的想把這些東西傳遞出去,完全可以自己在家重新抄錄一份,保管沒人會知道,神不知鬼不覺,甚至還能繼續隱藏在軋鋼廠,等以后再傳遞出更重要的情報。

那么,明明可以這么簡單,他為什么還要多此一舉,從廠里偷盜呢?

我問過,被偷走的機密資料,不管從體積,還是從重量上來說,都不可能藏在身上不被發現的離開軋鋼廠。

畢竟這次試驗本就保密,出入的時候,也會嚴格檢查。

他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著那些資料離開的?

就算他故意暴露自己,不打算再在軋鋼廠隱藏下去,想借此回到那邊。

完全可以請假,給自己留出更多的時間來。

可明著偷走東西,豈不是讓人直接懷疑到他的身上?鎖定他?

那樣他想要離開,難度也會變大很多倍。

這不是自找麻煩,甚至是找死嗎?

難道他傻?”

當李衛東一個個問題拋出來的時候,辦公室里鴉雀無聲。

哪怕之前最不服的羅金鑫,這會也是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相比于李衛東說什么紀文澤有病,性格分裂之類的,后面這些話,直指本質。

紀文澤是傻子嗎?

他是在故意找死嗎?

答案無疑是否定的。

那么,李衛東說的這些,也將疑點不斷的放大。

是啊,如果真的是紀文澤,他為什么要多此一舉?

可偏偏,他們這么多人,查了好幾天,愣是沒有一個人想到這點。

甚至從一開始,他們就對紀文澤是敵人深信不疑。

這是為什么?

“砰!”

終于,伴隨著一聲巨響,眾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滿臉鐵青的陳俠身上。

說兩點。

第一,因為敵特兩個字有些敏感,所以文中一般會說敵人,大家見諒。

第二:今晚加更的第二章已經寫了一半,本來想著都寫完一起發,但眼瞅著十二點前寫不完了,所以先發一章大家過過癮,第二章寫完后再發。

不過時間可能得半夜兩三點,大家明早再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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