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這里有封舉報信,您瞧瞧。」
「又是新農場那邊的?這次舉報的是誰?」
常慶波回過頭,好奇的問道。
畢竟這件事他早就說了,全部交給向天明。
所以正常情況下,他是不會來找自己的。
「舉報的是姚安國,但卻跟李衛東有關。」
「李衛東?」
常慶波意外了。
「跟他有什么關系?難不成他也要去新農場?所以舉報了姚安國?」
當家長的,還得安慰兩句。
更重要的是,在他看來,這件事情姚安國做的太粗糙了,隨便指使個人,空口白話的污蔑李衛東抄襲?
哪怕現在,姚安國還一頭霧水,搞不明白。
「有沒有證據,事情的真相如何,重要嗎?
一般人家,除了燒水做飯,大部分時間都是封著爐子,就算燒完的蜂窩煤也留著,壓在上面。
幾分鐘后,他抬起頭看著向天明:「你怎么看?」
來到許大茂家,屋里雖然沒有他那邊暖和,但比起別家,明顯還要好很多。
所以,短時間內,他應該不會跟婁曉娥離婚,也就不會有婁曉娥被聾老太太鎖在傻柱家,搗鼓出孩子的事情來。
等過后?
估計也晚了。
「那這件事情你準備怎么處理?」常慶波又問道。
怎么不是誣陷李衛東考試抄襲?
賈玲玲這根釘子,估計還要埋很久。
常慶波卻搖了搖頭。
他還等著把李衛東扯出來,然后回頭帶他去見汪振義呢。
這實際上,這也是陳平的小聰明,沒有偷放小炒這件事情,僅僅只是空口污蔑,責任也會小點。
「您的意思是,如果他們回來老老實實的,大隊長可能還懶得搭理他們,但他們現在蹦跶的越歡,大隊長那邊就越不高興?」
他嘴里的蠢貨,自然不可能是李衛東,那就只能是姚安國了。
就這樣,舉報信上,也就沒了這回事。
沒有這出事情,人家還會見他?
畢竟姚安國被處理了,但罪名是貪污,跟他有什么關系?
等于說,他費心費力,出了血本讓陳平舉報姚安國,結果舉報了個寂寞?
你覺得大隊長會怎么看?
所以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注定了。
但也正是因為小炒沒有了,所以陳平在寫舉報信的時候,就沒有把這件事情寫進去,只是說姚安國讓他污蔑李衛東抄襲。
「蠢貨。」
聞著殘留的那股中藥味,再看兩口子的模樣,李衛東就知道自己給的藥起作用了,至少兩人的關系已經恢復,甚至更進一步。
畢竟當時眾目睽睽之下,李衛東根本就無法把小炒藏起來。
常慶波坐下后,認真的看了起來。
怎么會消失不見了呢?
最后兩人得出的結論是,要么陳平記錯了位置,要么是沒沾牢固,自己掉到了地上,不知道被誰給撿走了。
而且我打聽了一下,當時李衛東在宿舍公然跟劉偉說,要支持他當新農場的副隊長,然后這個劉偉不知道怎么說服了陳平,所以才有了舉報姚安國這一出。
本來可以在游戲農場中完成的練拳,也被他拿到外面,在院子里呼哧呼哧連打幾遍,渾身立即通透,而且身體暖洋洋的。
「事情應該是真的,姚安國那人我了解,心眼不大,如果知道李衛東對他有威脅,肯定會想辦法對付他,只是目前沒什
么證據。
但沒想到,對方找他問完話后,就輕飄飄的揮揮手,讓他離開,甚至都沒有一句重話,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當關于姚安國的處理貼出來后,本來不少看熱鬧的人直接懵了。
沒有手機,冬天的被窩自然也就失去了吸引力
再加上睡得早,精神好,起的自然也就早。
比如說,悄悄在李衛東身上,或者考試的地方放上點小抄,這樣再舉報,豈不是十拿九穩?
反正現在,于莉已經跟閻家沒什么關系了。
許大茂在知道自己的問題后,現在只怕婁曉娥離開他,哪還有心思去勾搭秦京茹。
就是姿勢,著實有點丑,跟她以前在家里種地的一些把式差不多。
或許等下次有機會,找他試試。
要不然,自己如果主抓的方向是姚安國指使他人誣陷李衛東抄襲,就算最后的結果相同,估計在大隊長那里,也落不到什么好。
上午,他早早就起來了。
可他問過陳平,對方信誓旦旦的保證把小炒放到了李衛東的桌子洞里。
「知道了。」
但誰也沒想到,精心準備的小炒,竟然消失了?
而且被誣陷的人還是李衛東這個在大隊長心中,印象極好的青年才俊。
還有自家組長,一眼就看透了事情的本質。
現在向天明對李衛東越來越佩服了。
許大茂住在后院,就是跟聾老太太一個院子。
「舉報信是一回事,可沒有具體證據,再加上這件事姚安國只是幕后指使,真正舉報李衛東作弊的還是陳平,哪怕他現在站出來說是姚安國逼迫他,可同樣沒有證據,姚安國完全可以說,這只是陳平的一面之詞,為的就是打擊他,不想讓他去新農場當副隊長。」
倒是楊芳芳,看他那打拳姿勢,想笑,沒敢。
至于說劉偉,雖然表面上他沒有冒頭,可也是他慫恿的陳平,就算不背處分,這次新農場也別想去了,乖乖在第二農場坐冷板凳吧。
特將其抓捕,待審。
他覺得,不管從力量還是反應上,他都已經超過李占奎了,唯獨有一點,就是缺乏實戰經驗。
從這點來看,李衛東又在不知不覺間改變了這座院子里,某些人的命運。
高,真高!
原本以為指導員肯定會雷霆大怒,就算揍他一頓,他也不意外。
理由是他在擔任后勤處干事期間,有侵占集體財產的嫌疑,說白了,就是貪污。
說實話,李衛東雖然來了挺久,但始終沒跟那位聾老太太打什么交道,雙方就好像兩條平行線,至今沒有交集。
但今天李衛東沒有去農場上班,估計是想要避嫌吧。」
「不是,您還是先瞧瞧吧,三言兩語說不清。」
他回到農場后,就被指導員叫去問話,畢竟他去舉報姚安國,既沒跟自家隊長,也沒跟指導員匯報。
最起碼你也得有點真憑實據吧?
經舉報,并查實。
上次聽劉光天說傻柱跟于莉相親,也不知道結果怎么樣,等回頭問問。
螞蚱蹦跶的再歡,也只是螞蚱。」
人家壓根就不需要他,或者說,一腳把他給踢開了?
那他上躥下跳,還把自己暴露出來,為的又是什么?
一時間,他有些茫然。
估摸著,也就只有傻柱的事情,她才會上點心。
中午,張秀珍煮的臘八粥,是那種碗里可以立起筷子來的,也就李衛東一個勁的
往家里弄糧食,要不然張秀珍也舍不得這么‘糟蹋,。
難得二叔子還有這種愛好,不能打擊他。
難不成是汪振義出手了?
以至于在常慶波跟向天明眼里,姚安國已經蠢到無可救藥了。
這里面也包括劉偉。
不然一身本事,沒點用武之地,著實可惜。
或者說,沒好意思笑。
連真正的敵人是誰都沒搞清楚,就胡亂出手。
當天下午,姚安國就被向天明帶人給抓走了。
「嗯,知道該怎么做了嗎?」
等到了晚上,他從墻上解下一塊凍得邦邦硬的狍子肉,估摸著能有小二斤,拎著就來到許大茂家。
事情為什么沒有按照他設想的發展?
實際上,不但是劉偉懵,就連陳平也是如此。
雖然還是有點清淡,可李衛東還是喝了兩大碗。
「你啊。」
難不成,這件事情就這么算了?
另一邊,李衛東自然不清楚農場發生的一切。
就這水平,還想去新農場當副隊長?
到時候被人怎么抬出來的,都不知道。
就算當時李衛東否認,也解釋不清楚。
向天明這會是真明白了。
區區一個姚安國,又算個屁?
這件事情的本質是大隊長有沒有生氣,畢竟去秦成監獄學習是大隊長利用自己的關系促成的,而且他很看重這次的學習。
現如今,咱們這邊精挑細選的人,卻出了這么一檔子事情。
姚安國肯定要處理,但不能用這次逼迫誣陷李衛東一事當借口,而是找找他以前的錯誤,直接把他拿下。
此時,常慶波跟向天明自然不知道,不是姚安國傻,當時他也的確讓陳平準備了小炒,藏在李衛東考試的桌子洞里,甚至就連那小炒,也是偷偷從李衛東筆記本上撕下來的,完全是李衛東的筆跡。
只要當場搜出來,絕對是人贓并獲。
常慶波搖了搖頭。
陳平那邊,自然也少不了,最起碼也是開除。
向天明指了指桌子上的那封舉報信。
唯獨李衛東,今天請假沒來,一邊是避嫌,一邊是委屈。
屋里,許大茂戴著圍裙正在忙碌著,而婁曉娥,端端盤子打下手。
「來就來吧,還帶什么東西?」
許大茂見李衛東拎著狍子肉,臉上就有些不高興。
「狍子肉,對身體好,給嫂子補補身子。」
李衛東既然叫許大茂哥,稱呼婁曉娥自然只能叫嫂子。
似乎聽出他的打趣,婁曉娥橫了他一眼,豐腴的身子扭到李衛東面前,不客氣的從他手里接過。
(本章完)
缺金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