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關家逆子,龍佑荊襄第七一零章 花關索紅袖添香,諸葛亮支身截蠻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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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零章 花關索紅袖添香,諸葛亮支身截蠻


更新時間:2024年06月17日  作者:牛奶糖糖糖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牛奶糖糖糖 | 三國:關家逆子 | 龍佑荊襄 


作者:牛奶糖糖糖

“這小子,真利害呀——”當張玉蘭走到關索身前時,她深深的凝視了關索一眼,不由得感慨道。

張琪瑛也說,“可不么?咱們天師道六位祭酒,全部喪命于他一人之手…”

說到這兒,張琪瑛也注視到關索的面頰。

俊朗、清秀…

哪怕是閉著眼,可面頰上充滿了剛毅,身材也極佳,個子極高,武藝還高強!

最關鍵的是那腹部肌肉線條感流暢有力,充滿了力量感,簡直是那種讓少女見一面就魂牽夢繞,心中所屬的情郎模樣。

任憑誰看到這腹部…都要想入非非了吧?

莫名的,張琪瑛竟會有一種感覺,有一種她不再是五斗米教的圣女,而是化身小女孩兒,神情恍惚,一下子癡了的感覺。

僅僅是一剎那,她猛地搖了搖頭,將那想入非非的心緒從九霄云外收回。

可越是想收回,那種感覺就越強烈,毫不夸張的說,眼前的少年,已是她從小到大見過的最、最、最、最…怦然心動的男人了。

遠非天師道里那些無趣的男人可比…

伴隨著一聲呼氣,張琪瑛迅速轉身。

只有背對著關索,不望向他的面頰,那悸動的心情才會有一絲絲收斂。

“喜歡?”

這時,張玉蘭一句話傳出。

而這話讓張琪瑛的面頰一下子變得無比緋紅。

她連忙搖頭否認…

“該…該辦正事兒了…”她努力不去想那清俊男人的臉,然后抽出匕首,一步步的往花鬘那邊走去,既是為了完成任務,又是為了遮掩自己那小鹿亂撞的心情。

張玉蘭作為過來人,她如何會不懂呢?

曾幾何時,她…她也有一個讓她一見鐘情,一眼就再也無法忘懷的男人。

可那個男人,卻已經有妻室…

五斗米教給她的任務則是…是除掉那個男人,那男人的名字叫劉瑁,是劉焉的第三子,也是劉璋的兄長,是個溫潤如玉的公子。

卻也是個屢次提議給劉焉,讓其遠離五斗米教…阻撓五斗米教在蜀中傳播、發展、壯大的公子。

歷史上記載,他因狂疾過世!

往事再度襲來…

一時間,張玉蘭的心情也有些復雜,心思也變得繁雜。

而同樣心思繁雜的兩個人,誰都沒有注意到,哪怕關索是暈厥的,可借著掩體…他手中依舊緊緊的握著那火銃。

變故就發生在,張琪瑛的匕首高高舉起,要朝花鬘刺去的一刻…

當她吟出“時局所致,蠻族姑娘…莫怪我”這一句話時。

“放下匕首,別動——”

一句清澈的,堅韌的,冷峻的話語驟然從張琪瑛與張玉蘭的身后傳出,下意識的轉過頭去,站在他們身后正是那方才還暈厥著的睡美男。

而那睡美男的手中,一個圓筒正指向她倆。

張玉蘭與張琪瑛就算沒有目睹,卻也是聽到方才這醫館內的慘叫…

如何會不知曉這圓筒是奪人性命的大殺器。

“你…你是佯裝暈厥…”

“大意了…”

張玉蘭輕吟一聲…

張琪瑛卻已是慢慢的將那高高舉起的匕首放了下去,甚至,她還在試圖尋找…如何應對這個局面,如何應對眼前這睡美男手中的殺器。

“別想耍花樣,放下匕首,舉起雙手,還有…將那能致人暈厥的花粉拋給我,只能用一只手!”

關索的聲音不容置疑…

張玉蘭心頭一怔。

——這花粉…他竟也知道?

下意識的,她不由得伸手去摸到腰間的兩個小葫蘆。

這時,迫于那“大殺器”的威懾,張琪瑛只能將匕首放在地上,張玉蘭則是牙齒緊咬嘴唇,沉吟了片刻,還是將那兩個小葫蘆藥瓶拋了過去——

是啊…

這個睡美男既然能聞出這花粉,那想必,是不好糊弄了。

“很好,現在,你們舉著雙手,向我走過來…”

關索一只手提著火銃,一只手接過藥瓶,甚至他還特地聞了下,確保味道是準確無誤的。

說起來,關索人稱花關索,三家之姓,又與鮑家莊、盧塘寨那般關系,那些年,武藝沒落下,可歪門邪道學會的更多…諸如這等迷迭花粉,別人視之如寶,可對于他而言,卻是玩剩下的把戲。

“踏踏…”

“踏踏…”

終于,張玉蘭與張琪瑛就快要走到關索的面前,卻見關索一只手猛地收回火銃,另一只手則是將那曼陀羅花的花粉揮灑開來。

頓時,濃郁的迷香鋪灑在張玉蘭與張琪瑛的鼻息間。

這等濃稠的分量,哪怕是一只小象都會即刻暈倒,更何況是并未服用任何解藥的女子?

“你——”

伴隨著不約而同的一聲輕微的呼喊,張玉蘭與張琪瑛同時暈厥了過去。

關索則是小心的檢查過她們的狀態,確保是真的暈厥,這才長長的吁出口氣,也將火銃收起…

看著眼前暈倒在地的一雙女子。

年長的風韻猶存,處處勾勒出成熟與韻味兒,年輕的則是清麗脫俗,我見猶憐。

一時間,關索不由得搖了搖頭,感慨道:“雖然知道你們是敵人,但這等國色天香的容顏,殺你們…委實讓我難以下手…”

關索“唉”的嘆息一聲,然后索性將張玉蘭抱起,抱到了那疊滿了鮑三娘、花鬘、王桃、王悅的床上。

添加了一個張玉蘭,這床頓時容納了五個暈厥過去的美人…顯得更擁擠了。

不過很顯然,這或許是床的極限,卻未必是關索的極限。

很快,張琪瑛也被關索抱到床上。

六個了…甚至有的需要疊起來,才能夠躺下。

而這時,關索也完全不客氣的褪下鞋襪,爬上這床榻,環視著周遭那或是疊起來,或是橫七豎八躺著的一眾群芳,目光從每一個人的臉上掠過。

鮑三娘、花中秀、王桃、王悅…還有兩個叫不上名字的女子。

她們仿佛各具特色,或溫婉、或聰慧、或嫵媚、或端莊,或是豪氣干云…

月光透過輕紗般的云霧,灑在精致的古式木床上,也將這些美人的面頰照的愈發清晰。

伴隨著一聲粗重的呼氣,關索不由得心中大動,“四哥讓我來此,目的是睡了那花中秀,睡出一個穩固的后方,一個歸順的南蠻…可,如今這里躺著的卻何止花中秀一人?”

說到這兒,關索情不自禁的又掃過每個人的面頰。

呼…他再度吁出口氣。

繼而,不由得咬住嘴唇,喃喃吟道:“你們有的是我愛的人,有的是愛我的人,有的是我要救的人,卻也有要害蜀中,破壞我任務的人…我知道…我不該如此,不該見色起意,可…可…可氣氛已經烘托到這兒了…那么…那么——”

關索再不遲疑…可行動之時,第一個從王悅的身邊爬過,不曾想…打翻了什么。

又是一個瓶罐,又是一種氣味。

這氣味兒一出,關索只覺得一陣恍惚,然后…便是欲望迷離,是紙醉金迷…

“王悅這妮子?帶的是什么呀?”

關索能聞出那曼陀羅花粉的味道,卻并不識這獨特的味道。

但莫名的,他感覺有些熟悉,更是覺得渾身燥熱難當。

這味道同樣傳入了床榻上其它六名女子的鼻息之間…

“嗯…嗯——”

“嗯——”

不斷的開始有極其細微、誘惑的輕吟,不斷的…每一個女人面靨緋紅到極致。

哪怕是暈厥著,可渾身尤自在動…就好像肌體處…有螞蟻在爬,很多很多的螞蟻,讓她們癢的不能自已。

儼然,這種氣味之下…

就是最貞潔烈女也要變成蕩婦——

關索本就處處留情,如今又是這般當景,且本也意欲如此…

索性,所有的禮法教條拋擲腦后。

伴隨著那一條條主動伸出的像白山茶花花瓣般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

月色最終將白山茶花的枝葉照得撒在地上,變成長長的一條條影子。

在花影旁邊,關索與他的紅顏漸漸偎倚在一起,終于不再分得出是她的、是她的、還是她的影子。

影子越拉越長,斜斜的美輪美奐。

已經有女人陶醉在關索散發出的,那滿滿的男子氣息之中——

南蠻入侵!

當這一條消息傳到巴山,傳到了劉備的中軍大帳。

本還驚喜于巴山局勢突變,因為子龍、翼德、黃忠、諸葛恪那神乎其神的戰績,愣生生逆轉了時局的劉備。

接下來的一刻,心情急轉直下。

“南蠻已經入侵了么?”

劉備不由得深重的問道,語氣中滿是不信。

“是!”孫乾重重的點頭,然后拱手道:“信箋是成都發來的,南中通往成都沿途的郡縣也有傳書,這幾乎可以篤定…這消息是真的…算算這傳書的時間,怕是如今,那蠻王的大軍已經打到綿竹關了吧!”

孫乾還是保守了——

何止是打到綿竹關了,已經抵達鹿頭山,就要過那大名鼎鼎的落鳳坡,然后…然后就是成都城了!

當然…即便是按照保守的推測。

劉備的神色也根本掩飾不住的緊張。

“孝直…”

第一時間,劉備轉向好基友法正,“巴山關乎著漢中的歸屬,關乎著那曹阿瞞全線的潰敗,我本不想撤離,可成都乃是我軍大后方,蜀軍的家兒老小全都在那里,一旦有個閃失…怕是三軍的士氣也就徹底崩潰了!可若是退軍…那…”

劉備話說到最后,突然啞然了…

因為后面的話他沒辦法說。

要怎么去講啊?

整個巴山還有千千萬萬為了他劉備,為了漢室三興而浴血奮戰的將士們,這里的中軍大營不倒,這些將士們就…就會一如既往的堅持下去,在這山巒間與逆魏的兵士搏殺,搏出巨大的轉機。

可是…這些都會隨著劉備退軍而…而…

劉備不忍心去講,甚至不忍心去想。

他若撤軍回援,那這些兵士的命就將注定葬送在這兒了——

他拿不定主意,他只能去問他的好基友,他的主心骨法正,征詢法正的意見。

“主公,這里的營盤不能動…”

法正的語氣格外的堅決,除了堅決之外,他列出了他的理由,“我們所處的巴山與成都相距甚遠,南蠻已經入侵,這種時候的回援于事無補,反倒是墜了三軍的士氣,寒了三軍的心,也給逆魏追擊我軍的機會,將好不容易扭轉回來的局勢再度葬送,此為其一…”

說到這兒,劉備面色中有些動容。

法正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其二,蠻族雖人多勢重,戰斗力彪悍,可…卻多為有勇無謀之輩,孔明手下兵力雖不足,可孔明卻是足智多謀之輩,主公既把成都交給孔明,無論如何也當…也當信得過他呀,何況…何況還有…還有云旗!”

法正這突然的話鋒一轉,讓劉備有一種應接不暇的感覺。

劉備疑惑的重復道:“云旗?為何是云旗?”

“洛陽那邊的戰況主公也收到了…”法正瞇著眼,解析道:“云旗已經解決了曹彰、曹真的兵馬,可是整個戰報中…主公可看到了有任何關乎云長將軍的消息!”

的確,劉備得到的戰報是關麟成功策反姜維,致使北線大捷!

南線的話,則是由周倉、關銀屏等將,勠力同心…將張遼逼退,整個戰報中并未…并未出現云長啊!

先是一愣,繼而…劉備仿佛被法正點醒,恍然大悟一般,“孝直,你的意思是…二弟并不在洛陽,那…那他會在哪?”

“我也不知道?”法正一攤手,然后沉吟道:“其實,主公不用憂心二將軍,云旗這孩子總是能在不利的局勢下,做出驚人的舉動一舉力挽狂瀾,我想…既如此,既二將軍不在洛陽,那是不是…他已經帶兵馳援成都了!”

法正沒有把關羽往漢中、長安這邊想…

事實上,這邊因為隔著“房陵”、“上庸”二郡,想要抵達談何容易?想要突破,也絕不會沒有任何消息!

那么…只能是成都了。

“呼…”隨著想到這里,劉備不由得長長的吁出口氣,“如此,若云旗一早就料到南蠻入侵,提前派云長帶關家軍前去馳援,那么…成都無憂矣,我們也可安心應戰。”

說是對關麟的信任也好…

說是對關麟的猜想也罷。

總之,因為關麟,劉備再度提起了那本已重重墜落深淵的信心,他的眼神也更堅定了。

法正正想要繼續感慨一番…

卻在這時。

“主公,主公…”原來是簡雍,他匆匆而來,見到劉備,慌忙的張口,“不好了,剛剛漢中的眼線發來一條機密的消息,說是…說是曹操盡調長安與漢中的兵馬馳援這巴山,足足有十余萬人…且這一次,他們運來了許多重型軍械,想來…想來是要強攻我們的軍寨!”

劉備聞言一驚。

法正卻是第一時間問道:“憲和,你需告訴我…我們的眼線可有提及,這些重型軍械運抵巴山需要多久?”

“一個月…至多一個月…”

隨著簡雍的話傳出…

法正的眉頭微微的凝起,他的眼芒緩緩的移回劉備的臉上。

此時的劉備也在望向他…

四目相對…兩人什么話也沒說,可彼此心頭想著的卻是同一句話。

距離決戰的期限,只剩下一個月了——

咚咚咚——

鹿頭山,落鳳坡山底,當年鳳雛龐統便是在這里被射殺,為劉備誅討劉璋造出一個“出師有名”——

今日的這里,蠻人軍隊,人獸合計二十余萬正向此間行來。

象兵齊進,那“隆隆”的象腳聲傳出的聲響震天動地。

時不時的還有虎營、豹營中猛獸的呼喊,讓人聞之膽寒,望而生畏。

反觀那鹿頭山山腳的正中…

一方漢字大旗飄揚,那華蓋傘下,諸葛亮一身書生的鶴氅,四個兵士站在四周,面前的桌案上則是擺放著水盆、香爐、琴和水盞。

“咚咚咚——”

過萬蠻兵的腳步聲“隆隆”響徹…這份壓迫感越來越近…

諸葛亮卻是站著身子在水盆中洗了洗手,然后,泰然自若的坐在那華蓋傘下,運筆如飛,寫起了書法。

諸葛亮是軍事家、發明家,卻也是書法家,他的筆鋒不像是蔡邕飛白書那樣肆意,也不像鐘繇書法那般豪闊,他的筆力纖秀,楷書的法度謹嚴中透出靈動清俊,特別是所有橫劃都向右上方傾斜…內斂淡雅,不沾一絲躁氣。

大有四個字——“乾坤清氣”的風采!

而當那白紙上“夫必勝之術,合變之形,在于機也。非智者孰能見機而作乎?見機之道,莫先于不意。故猛獸失險,童子持戟以追之!”

幾列大字揮灑完畢之時…

卻見得,一干蠻族的兵士上前,足足上百人,竟是將一口大缸給抬了上來,還有上百人則是布上柴火,將大缸搬到這柴火之上,似是在煮什么…

諸葛亮只是微微抬頭,然后依舊低頭去寫新的一篇。

這時…

一個身材高大、年齡頗長儒生打扮的男人走了過來,是程昱…

他一步步的走到了諸葛亮那桌案的面前。

諸葛亮尤在寫字…

——“蜂蠆發毒,壯士彷徨而失色。以其禍出不圖,變速非慮也…”

程昱念出了諸葛亮的字,連帶著試著解析道:“小小的毒蜂只憑借自己一根毒刺,就可使強壯的大漢不敢靠近,對敵人來說,讓災禍突然出現,防不勝防,無法預料,是最好的制勝辦法。”

解析完畢后,程昱微微搖頭,“久仰大名,諸葛孔明,吾乃大魏使者程昱,今日難得一睹真容,更難得一睹這墨寶,不過…昱好奇,你這一根小小的毒刺,能使得二十萬蠻軍不敢靠近么?”

聽得程昱這么說,諸葛亮筆鋒一頓,抬起頭來。

“原來是程先生,失禮,失禮。”

“不過,程先生的問題,我這毒刺究竟能否攔住蠻族大軍,這個…不妨試一試——”

云淡風輕,氣定神閑…

這是程昱沒有想到的,諸葛亮今年還沒有四十歲吧?

卻顯得比他這個將近七旬的老叟更沉穩、更內斂!

程昱笑了,“哈哈…哈哈…”

一邊笑,他一邊說,“我不知你是從哪來的自信?但,你看到這口大鍋了么?”

程昱回首望向那口巨大的鍋,此刻,柴火已經點燃,要不了多久,里面的水就會燒開。

“我篤定,要不了半個時辰,你就要被投身這口熱鍋中,然后被蠻王與各部落首領分而食之了!”

說到這兒,程昱余光瞥向諸葛亮。

“你就沒有一絲畏懼么?”

“畏懼什么?”諸葛亮淡淡的一笑,他仿佛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甚至,他在用最溫柔的話道出那最強硬的話語。

“說不定,投身這口熱鍋中,被蠻王與各部落首領分而食之的并非亮,而是某個敵國的使者——”

說到這兒,諸葛亮已是緩緩起身,左右護衛要靠近守護,諸葛亮卻是揮揮手,示意他們離去。

自己則一步步的走向那蠻族的大軍。

一邊走,一邊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程昱說。

“你還沒贏,我也沒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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